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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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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羽:本宫一日不死,尔等永远是妾!

    *^^*

    最后有一个坏消息。

    作者要专注考gmat和托福,准备开学后的研究生申请了,因此今后改为随意更。

    我知道对成绩一般的快穿文来说绝对是作死啦!小天使们会噗踏噗踏飞走qaq

    但是!!

    半年前开这篇文,也是我的第一篇文的时候,我就想到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但那时我就是觉得——不写不行,我绝对要写!

    暑假以来,我一边赶更新一边实习一边备考,老实说也想过努力撑下来,但我好像并不是那种天赋爆表能一心多用的人,是个需要放弃一些东西的笨蛋呢。

    我觉得——不停下来不行了。

    决定停更那天,因为一些别的事情心情非常抑郁,结果刷刷写了2500字(你还有脸说)后,全身都舒畅了。

    我发现完全停更不可能的,我会死的。

    我还有好多脑洞想写,但是,从现在开始。会很慢。

    大概8000小天使会走到剩下100不到?

第95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28)() 
又一年;“青云三公子”三三结业。…………

    下一年;宁逾明靠着不俗的武艺、家传的兵法韬略和高出水平线的文化课勇夺武举魁首;美滋滋地拍马游街后,一封折子上达天听;请到圣旨收拾包袱款款奔往西北大营。

    也在这一年,谢珣高中探花;进士及第;入翰林院开始了他的宦涯。他着大红袍骑马游街那天;半个京城为他倾倒。

    同在这一年;七皇子晋晏羽出宫建府、参政议政;在朝堂上崭露头角。

    宁逾明到了西北;被老爹和哥哥们挨个好锤一顿后;孤零零地扔到了一座偏僻的关城。

    大哥是世子;二哥有封荫,都是从成国公的亲兵做起;慢慢带兵。

    在他们眼里,宁逾明从小到大也就拉着家里的侍卫威风过,实在是个小草包子。于是发往边关也算是小角落的地方;从守城墙小军官干起。

    宁逾明跟他大哥吹牛说他带兵百万也没问题的好伐。没等严肃的大哥发威;笑眯眯的二哥已经冷不丁一脚踹过来:“三儿;醒醒,天亮了,起床吃沙子了。”

    可不就是在梦里威风过。

    宁逾明背后长眼一般敏捷地让过二哥的大长腿,气势汹汹仰头道:“今天你对我爱理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然后他就被大哥二哥一起摁在地上啃了泥。

    待在边关的日子,每天都要吃半吨沙子。

    守城真难熬啊,夏日的太阳晒到京城来的小少爷宁逾明大块大块脱皮;太阳一落下地平线,热风突降几十度,似刀似刃,能把露在耳朵、鼻子、手指齐齐刮掉。

    冬天更不必说,尽管西北大营的物资已算充裕,统领大营的成国公爱兵如子,断不会缺衣少粮,可那些棉衣又哪里抵得上锦帽貂裘、地龙手炉来得暖和。

    西北大营军纪严明,守夜时不许交谈走神,只在换班时低语两句。一片静谧中,关外的月盘大得可怖,也很美丽。

    不值夜的时候,宁逾明会应围在火堆边的同袍的强烈请求,讲讲京城的十丈软红尘。

    “京城的酒很绵很软,后劲十足。”

    “京城西市晚间不关门,吃的喝的玩的啥都有,都是咱老百姓去逛,灯火通明不夜天。”

    “京城的美人儿,啧啧啧,肤白貌美”

    有一个小伙子插嘴问:“**大不大?”军汉们笑倒一片。

    有那心思多的,边笑还边去看给他们讲故事的公子哥儿,怕人脸皮薄,恼了。结果发现他是笑得最开怀的那一个,酒都呛到襟上,边喷笑边道:“大、大、大。”

    “你懂个屁,”有人骂他,“京城肯定有平胸的大美坤,香的不得了,诶,是不是,公子?”

    宁逾明翻白眼:“老子知道个屁,老子是庸,你故意馋我的吧?”

    军汉们齐齐大笑。他们只知道这是个被家里人送来磨性子的贵族小少爷,叫秦三,并不知道“秦”是成国公的秦,“三”是西北的三公子。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喜欢他。

    小少爷一来便空降成队正,手底下的人不服气的多了去了。且细皮嫩肉又俊,老兵们大多等着看他吃不了苦哭着夹尾巴逃回家。可守城墙也好、操练也好,不仅一声苦、累没叫过,还要做最卖力、最坚韧的那个。

    一部分人对他改观,另一部分人嫌他新来乍到太嚣张出挑,操练时故意集结在一起打算教这小子做做人,结果被他在校场上连败二十人,彻底打服。更招好感的是他为人利落又豪爽,没一点贵人的臭脾气,与他手底下的兵同吃同住同进出,不多时便赢得手下人的爱戴。

    但要说彻底服气,还要在战场上见真章。

    西夷近年小打小闹频繁,他们这种小边城如触角一般深入西原,拱卫着西北三关,最先面临侵扰的,定是他们。

    秦三不仅武艺过人,箭术也十分出众。他手下的兵见过他站在城墙上,谈笑间一箭、一箭、又一箭地把一队闯至城下的骑兵生生射退,又率轻骑出城追击,留下不少人头。

    他好像天生就是做将军的料子,轻而易举便能以武勇煽动高昂的士气,他挥舞长枪身先士卒的凛凛英姿,又能给予士卒以莫大的勇气、信心。

    两年过去,等他不断积累功勋升作果毅都尉,名声已经传到对面的西夷去,西夷兵奔走相告绕着这破城走,这旮沓角落来了个不好惹的小子,手下区区几百人也能玩出花来。

    你攻城吧,他箭术好,还操得手底下的人射箭都好,好不容易摸到城墙底下打算抢一票就走,他往下泼火泼油,还能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守城工具出来。你不攻城,蹲外面吧,你进他退、你退他追、你住他扰、你疲他打。

    直到某一天,秦三带人截获了一队西夷骑兵的密信,又被上官折冲都尉往上一层层地送到成国公桌前,证实是极为重要的消息,算是立了一功。

    京城一封旨意发下,被封了个从五品下的游击将军,调往西北大营主要兵力驻扎的三关之一的丹霞关接待钦差。

    钦差者,七皇子晋晏羽也。

    边城的将士也这才知道,秦都尉、现在是秦将军了,乃是掌西北大营的成国公家的老三,公府贵子,还是正经武举出身的武状元,并且和七皇子还有婚约在身。

    宁逾明手下的兵乐疯了不说。边城另一个嫌他升官太快、又得上司宠爱、惯爱和他别苗头的都尉也疯了,他作为一个成国公脑残粉儿,回头就堵了宁逾明的门,大喊大叫:“你丫早说啊!你丫早说啊!”强行骗了宁逾明一坛好酒走,又叫他承诺为他引见秦大秦二,才愤愤然作罢。

    宁逾明的上官也差点握着他的手老泪纵横,好嘛,可算把这位少爷送走了。三少来的第一天差点被老兵抓去洗袜子的时候,他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差点两眼一黑厥过去。

    成国公又下了死令,不许他有所偏袒,好在三少家学渊源,自己混出头来了!折冲都尉真是又骄傲又得意。

    宁逾明倒没多大感觉,这火箭一样的升官速度到底还是托庇了家世。

    若不是他上头有人,无人敢吞功劳,还恨不得把别人的功劳都抢来盖到他头上,在无大战事的时候,他也没法这么快冒尖。

    他骑着战马,马上是他的长枪,马后跟着他带了两年的亲兵。他勒住缰绳留恋地回头看了眼大漠长日下埋了两年青春汗水的边城,飞驰而去。

    #

    回到丹霞关,稍稍安顿好,宁逾明去见了老爹和老哥们。老爹满意地看着他结实的身体和一身风沙血气,满意地点点头。

    “总算像个爷们了。”

    宁逾明非常想翻个白眼,再露个老爹最看不顺眼的京城纨绔标配邪邪一笑,想想军棍打在身上还是疼的,于是把它们留给了私底下来撩闲的二哥。

    二哥也回以邪魅一笑。兄弟俩对视半晌,默契地走到校场,拉开架势,开始拆招。二哥胜在力气大、经验足,宁逾明胜在招式诡谲、出其不意,最后二哥险胜。

    一旁观看的大哥上前来把他俩都啪啪抽了一顿。

    他先批二哥:“老二差点没打过老三,这哥哥不如让给老三做。”

    又批宁逾明:“投机取巧,力气不够就多练。”

    宁逾明腹诽:力气已经很大了好吗,就是俩哥都是出挑的乾者,他这种后天被改造的力气拼不过正常。

    大哥又教训他:“你年纪轻轻,便居高位,当戒骄戒躁。”

    二哥则过来锤他肚子,酸溜溜道:“唉,大哥是世子,也只是四品将军,二哥我更惨,还只是都尉,你一来就挣了个五品将军,得请吃饭。”这回宁逾明没反抗,叹气回道:“我这是吃软饭。”

    话音一落被大哥瞪了几眼:“三儿,慎言。”

    打完二哥又避过大哥来寻他说悄悄话了。

    “三儿,跟哥说说,你现在弄成这样,娶亲也不好娶了,怨不怨母亲?”

    宁逾明沉思一会,问:“大哥二哥怨过父亲吗?”

    二哥笑而不语。

    “我也一样,母命虽是难违,阿娘待我的心总不是假的。”

    二哥又锤他,“你真这么懂事,还不多给母亲回回信。你来西北,母亲一条命险些给吓没了,她巴不得你一辈子呆在京城。”

    “京城比较危险好吗”

    吃完家宴,宁逾明慢悠悠地走回成国公在丹霞关的宅院里给他分配的屋子。

    再休整一天,就要接待京城来的钦差大人了。

    这两年,他和晋晏羽自从京中不欢而散以来,竟是一直互相赌气,一封书信也没给对方写过。他只从邸报偶尔能见到晏羽的消息,至于晏羽想要他的消息,想必就轻松多了。每每想到这里,动了念头想服软的宁逾明又会歇了心思。

    两年过去了,他变成什么样的大人了呢?

    还是那般不好亲近、性格差、嘴巴坏?

    哎呀,两年也不来封信,莫不是默认绝交了,可如何相处是好。不过宁逾明自诩装傻功夫一流,倒也不愁这个。

    走近了,却见屋子是亮的。

    宁逾明眯了眯眼,手放在腰上的刀鞘上,推门而入。

    有青年一人,坐于灯下,放下手中的书,侧过脸看他,满室生辉。

    唉,这不是长成不得了的大美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96章 古代ab之公子嫁到(29)() 
晋晏羽早早离了每日都有的当地官员接待他的晚宴。他这次带来西北的人里有一个刘意伊;仗着年少的交情、大大咧咧地劝他:“殿下;都离这么近了;您可别再吃不下东西。不差那一时三刻,吃饱了才有精神去见秦明哥。”

    七皇子身边其他随侍的人齐齐一震;内心无限os:他说了那个名字他说了!!还说得这么轻飘飘!!

    出乎众人的意料,刘小侯爷没有被拖出去喂狗;只被七皇子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

    晋晏羽犹豫了一下;竟真有一分再拿起筷子吃几口的意思;但看着面前桌案上油腻腻的菜色;还是放弃了。

    他起身告退;被惶恐的当地官员送出席外。

    晋晏羽的大步走出;越走越快;莫说等到明日正式的会面;一时三刻他都等不了,恨不得自己有话本里缩地成寸的本领来。但快着快着;他又脚步慢下来。

    两旁回廊都有烛火,更兼提了灯笼的侍者,映在晋晏羽侧脸上明明暗暗。早早学着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蹙了眉头;少见得现出几分内心不安。

    “十一;”他偏头小声问;“孤是不是太瘦了。”

    一天就吃一小撮米,晚上要么睡不着,要么夜惊梦魇,两年下来能不瘦吗。刘意伊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但他也不是真心想被拖出去喂狗的,因而神秘兮兮地耳语道:“他就好这口,您还不知道?”

    晋晏羽正回身子冷下脸,迅速道:“他好哪口与孤何关?”

    刘意伊同别的侍卫一般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好好好,没关没关,你牛你牛,有种别步子又加快啊。

    到了成国公在西北的宅子,按礼数当递帖叩门,先与成国公见礼,再图和某人单独见面。

    晏羽来回踱了几步,连这个流程也不想走了,直接遣回了大部分侍卫,只叫身边武功最高的小太监承思背着他不声不响潜进了某人的屋里。

    晏羽一个人进屋,点了灯,情不自禁到处摸摸蹭蹭。

    明知某人两年都在更偏远的边关,根本不可能在此间待了多久,却仍然好像感受了他的气息,一时间身体里奔腾的血液都开始发烫。

    晏羽坐到窗边,拿了本书,一边脸对着门,一边脸对着窗,力图从窗上的剪影到烛光中的另外半边脸都在最好看的角度。

    然后他盯着手中的书,开始一动不动地发呆。

    屋外忽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踏破了他的心弦。

    这脚步声他从几岁听到二十岁,熟悉得仿佛中间没听到的两年根本不存在。脚步声很轻快,发飘,这人身体健全,也许方才喝了点酒。

    晏羽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疯跳,屋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快到停滞,隐隐发痛。

    烛花炸响的声音和自己血液流淌的声音一样隆隆作响。

    那人“咦”了一下,手从腰上刀把上放开,面上的警惕转为惊讶,又转为无奈的笑意。

    所有脑中暗自排练了无数次的开场白纷纷逃逸,晋晏羽脑中一片空白,光是止住冲上去的冲动就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那人好像也一样,晏羽想过他会假作云淡风轻地调笑一句“就这么等不及见我”,可他没有。

    双唇微张又闭合,表面轻浮的笑意还未凝聚便散去,那人竟也一时间显得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地偏开头。

    晋晏羽再忍不住,起身快步上前去执他的手,却被后退一步躲开。

    一瞬间滚烫的血液尽数冰凉,头晕目眩,万般喜与怨涌上心头,再维持不住先前想好的静美模样,恨恨地红了一双招子,想痛骂这个无情冷酷的人,最后出口却仍是哀哀的质问:“你还在怨我!已经两年了,你还想怎样!”

    #

    宁逾明发现他并不能保持自以为能保持的从容镇定。

    晏羽已经完全长成大人了,相貌出色不消说,气质也沉稳不少,却瘦削得超出了他的想象,若不是仍旧惊心动魄的眉眼,可称一声形容憔悴了。

    京城的这两年竟这般辛苦吗?还是说生了什么病?皇后娘娘也好,身边的人也好,他自己也好,怎么都不把他照顾好的?叫人心痛。

    对方的两年发生了什么,他竟当真一点不知。宁逾明在才感觉两年的分量一下砸到他面前,叫他说不出话来。

    晏羽急急地站起来,向他走来,想牵他的手。

    宁逾明这才如梦初醒,想要避开。他手上尽是兵器和风沙折腾的口子和老茧,丑的不成样子,不止是手,脸也糙了,全身都糙了,好歹卸了甲,穿的还是旧衣服。见爹前匆匆洗了澡也未见得有多干净,先前又喝了酒,全身是酒味汗味菜味,哪里还是两年前京中排名前几的美青年的模样。

    然而才避完,宁逾明闲置两年的“小羽毛发疯雷达”堪堪发来警示,他倏地想起这举动容易引起误会,已见晏羽又恨又怒地红了眼。

    “你还在怨我!已经两年了,你还想怎样!”声音微哑,已是气极,恨不得上来掐他咬他,却又殷殷问他“想怎样”,一副要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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