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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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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逾明:突然手好痒好想打人哦。

    七皇子死死看着地面;小手捏地紧紧的;眼中泛起的阴戾之色若有旁人看到了指不定会被怎么吓到。

    小可怜仔,皇后听上去精神不怎么正常的样子,宫中贵妃、太子风头正劲,七皇子又自尊心奇高;指不定在这种环境下养成什么扭曲的性格呢。

    至于他母亲和父亲的八卦?

    额,虽然听完怪不得劲的,但父母亲关系不佳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和两个哥哥早已习惯,若不是碍于金玉之契,早早便劝两人和离了。

    他有了成年人的记忆,性格一时无法恢复非常成熟稳重的模样,却也不会像小孩子一般在意到撒泼打滚。

    七皇子正处于被外人听了八卦的羞耻痛苦中,又同时感到和宁逾明同病相怜。

    此时,一只肉手穿过他的眼前,无声无息地伸向了柜边的糕点。

    七皇子诧异地抬起头,正见宁逾明一脸淡定地把糕塞进嘴里,嚼巴嚼巴吞了。

    最厉害的是,全程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没掉一点糕粉。

    他不相信跟他从小斗法的宁逾明是个听不懂方才那些话的饭桶!但七皇子发现他的确在吃东西上身怀绝技!

    宁逾明警觉地竖起耳朵,听到了响动,他朝七皇子做了个口型“不准出卖我”,然后倒头就睡,假装他从未醒过。

    皇后抹着眼泪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国公夫人。

    见七皇子傻傻地看着床上的宁逾明,皇后悚然一惊:“我的儿,你都听到了?”

    他点头。

    皇后拿帕子捂了嘴,又“嘤嘤”地流泪,犹嫌不够,抱住七皇子继续哭。

    “都是母后不是,对不住你”

    国公夫人虽也有闺怨,但走到床边坐下后抚摸了幼子安心的睡颜,顿时心神宁静下来。

    宁逾明假装被皇后的哭声吵醒,揉了揉眼睛,一派天真可爱地问母亲:“娘娘为什么哭?”

    皇后在儿子面前不知诉了多少回衷肠,但在侄子面前还是知道羞的,她也走到床边,温柔地摸摸宁逾明的额发。

    “不要叫娘娘,要叫姑母。”

    “姑母您为什么伤心?”宁逾明撒娇。

    “好盼盼,你这么好,差点出事还记得把晏羽给救回来,现在生病躺在床上,姑母当然伤心。”皇后含泪笑道。

    宁逾明撅嘴:“七殿下推我,好大的力气。”

    皇后回头,看见七皇子瞪着他们,顿时恼了,“晏羽,还不来同你表哥道歉?”

    七皇子心有歉意,却是个无论如何不愿意把话说出口的别扭性子,方才又看了宁逾明一通流畅无比、毫无破绽的表演,哪里像那个偷听吃糕的无赖来,犹在目瞪口呆中,什么也说不出。

    皇后提高声音:“晏羽!”

    七皇子被吓得一抖,小声说:“表哥”后面的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

    皇后还要恼,被国公夫人拦住:“哪有强压着殿下给臣子道歉的理由?”

    皇后又快气哭了,“嫂嫂,嫂嫂,我不要他只做个殿下,我要他朝闻夕改!”

    宁逾明已经被这声“表哥”叫得通体舒爽了,三岁斗起,小样,还不是乖乖叫哥了。于是当即也劝皇后道:“姑母,小羽毛叫我表哥了,我好高兴的。”

    皇后被他这副甜心样儿激得把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揉来搓去,直叫心肝。

    七皇子在旁边看得又羡又妒,往日里因此讨厌宁逾明讨厌到不得了,此刻刚被他救了,知道好歹,一时半会讨厌不起来,不知道恨谁去,一脸失落。

    宁逾明的妈也没法越过皇后去安慰他。

    皇后这个情绪波动极大且神经质的样子,对七皇子要求又极其严格,对宁逾明会有的温言软语对自己的儿子一样没有,宁逾明觉得怪不得七皇子被养成这么个阴阴沉沉的死样子。

    这天晚上,宁逾明有功无过特许留在宫里歇息。

    皇后把两个萌正太放在一张床上,表情甜蜜地离开了,命宫女太监守在门口,不许进去打扰殿下和表兄培养感情。

    熄了蜡烛,一片漆黑,七皇子突然叫宁逾明:“胖盼。”

    “叫表哥谢谢。”

    成国公三公子,大名秦明,小名盼盼,诨名胖盼。

    七皇子沉默了一会,竟是乖乖叫:“表哥。”

    宁逾明惊了一惊,死小鬼有什么阴谋不成。

    “你为什么要救我?”

    “那你为什么要推我,我今天很克制了。”

    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

    七皇子在黑暗中别扭了一下,还是说了:“我听到母后说,要让我同你订下婚约。”

    宁逾明脑子一炸,突然想起一个巨大的bug。

    他此生的性别应为乾,这个绝对绝对没有错,时隙塔不可能出错。

    但是,在他的记忆里,他对外宣布的性别是庸。

    因为成国公秦家是有名的铁血军事家族,生男必为乾男,为将;生女则必为坤女,为妻。

    本还有条坤女世代不可为后妃的家规,但皇后待字闺中时与当今的圣人私奔结契,后圣人得位封后,成国公家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而秦明,这一代的三公子,为庸者,这在当时的京城里是条大新闻啊!成国公这一脉十代没出过庸男庸女了,京中最火的流言是伟丈夫成国公被戴绿帽子了,直到成国公一家一家地打上门去约架流言才消停。

    乾不配庸,庸坤不婚。

    七皇子也是庸者,同他明面上的身份倒是相配。

    但他绝对绝对是乾。

    成国公府为什么要谎报他的性别呢?平白给成国公添了顶绿帽子。

    有阴谋。

    宁逾明正思考大事呢,倒霉七皇子又使劲推他:“快说啊,为什么要救我,我们关系又不好。”

    因为你是个小傻逼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傻逼去死啊!

    宁逾明想着事呢。敷衍道:“我高兴。”

    七皇子沉默一会,突然低声说:“我知道为什么。你喜欢我对不对?”

    宁逾明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也无从应答。

    七皇子继续自说自话:“我看到了,落水的时候,你偷偷亲我。你肯定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才每天跟我吵架,想引起我的注意力。”

    宁逾明如果听清楚了,肯定会教训他:文盲,那叫亲吗,那叫人工呼吸,再自作多情你大明哥要打人了。

    但杯具发生了,七皇子不停的嘀嘀咕咕,导致宁逾明越来越困,意识模糊间干脆睡过去了,当然什么也没听清楚。

    也就没听到七皇子最后的低语,这声音低到像说给他自己听的,如同阴森森的夜湖边的絮语和许诺:“好吧,我允许你喜欢我。如果你背叛我,我就杀了你。”

    *

    原来七皇子晏羽也是装b的。

    有一天,皇后突然把他和七皇子找去,问他愿不愿意帮助七皇子,并且告诉了他这个秘密。

    原来是这样的,其实七皇子也是乾者,可以当太子的那种。

    但是现在的贵妃比皇后早一步产下乾男,当时皇后基本失宠,圣人把贵妃当作新的一生挚爱,大喜之下直接把五皇子封了太子,都没等皇后肚子里那个消息。

    皇后孕期敏感,总疑心贵妃害她,于是回了国公府待产(这他妈也行,搞不懂这个架空古代了)。

    听说圣人都没等她肚子里这个是乾是坤就直接封了太子,皇后怒急攻心,吐血早产。

    生了七皇子后,皇后心想这不行啊,于是问她大哥愿不愿意帮儿子争太子之位。

    然而成国公代代都是帝党,从不参与帝位之争。成国公表示她这个皇后都是私奔奔来的,淫奔为妾,她有正妻做就不错了,太子封谁还是听陛下的吧,他们成国公府坚决不趟浑水。

    皇后精神当时就有点不对劲,她觉得被全世界背叛了,全世界都要害她和她的孩子,除了和她同病相怜的大嫂。

    皇后决定自己保护孩子,她想出的办法就是,谎报性别。

    如果被贵妃和圣人知道她儿子的真实性别,一定会迫害她的儿子,当个庸者就安全了。

    这次的落水事件背后一定有贵妃的影子,她必须更加示弱才可以。

    皇后问宁逾明愿不愿意和七皇子定亲,且宁逾明为夫,七皇子为妻,让世人更加相信这个说法。

    宁逾明: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记得小时候总被母亲灌许多奇奇怪怪的汤汤水水和药丸,不仅难吃,还难受。他小时候似乎是能够感受到类似于ao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之类的东西的,后来就没有了。

    不会吧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吧拿自己的孩子当试验品?

    所以七皇子才这么多年没被发现?

    一旁的国公夫人看他脸色不对,当即把他找出去谈话。

    “盼盼,你和你的两个哥哥中,我和你姑母一向最偏疼你”母亲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温和。

    “母亲,不用说了。”宁逾明抬起头,“母亲最疼的,明明就是姑母。我可以答应母亲的,但是我有条件。”

    “母亲,我要湛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贵妃是男的,就是那种小白弱o受,皇后必须是恶毒女配。

第69章 if wrld 圈养(上)() 
天灾第三年。

    城市破败;山河日毁。

    城市是钢铁的废墟;是失去动力的沉默怪兽;是丧尸的游乐场,是幸存者的失落围城。

    城市中还存活的人要么进化出了足以自保的异能;要么便有其他的过人之处。

    他们并不大规模聚集在一起,最多三五成群。

    和外界不一样;在城市的围猎场中充足的血气只会第一时间吸引来源源不断;有着无数后备兵员的丧尸大军。

    不是没人想过集结在一起冲出城市;奈何笨头笨脑的丧尸群却仿佛吃了几吨的脑白金和生命一号;敏锐地用潮水般的自杀式袭击将众人封锁在城市之中。

    可怕的猜测出现了——城市丧尸的背后或许有能够操纵丧尸的指挥者;暗暗地监视着城市诸人的一举一动;不赶尽杀绝也不许一人逃出。

    在把这个家伙找出来击杀掉之前;无人可以脱离这座巨大的监狱;去外头的广阔世界。

    人们再次化整为零,游荡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搜集资源也搜寻逃出生天的机会。

    城市不事生产,几年前遍地可寻的食水坐吃山空。

    纵有那么几个能制造出粮食的异能者开通资源交换渠道,外头的无能政府也时不时空投点物资下来;却也无法满足所有人。

    何况能生产粮食的异能者还在内耗争斗中死去了一两个;加重了城市的粮食负担。

    如同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背后调控着城市的食水供给——总比所有人都吃饱喝足要少上不少。

    于是眼见的;从堆叠的尸体中爬出来的幸存者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少。

    有人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背后的阴谋。

    城市变作一个人为的蛊场,人们耗尽资源之后只得互相残杀,活下来的那个也许是最强的;也许是是最聪明的,也许是最有适应力的。

    何其盛大的一场养蛊。

    不,应该是许多场,全国有多少个城市呢?

    这些,说到底,同他们目前的处境毫无关联。

    大部分人都已经放弃了思考,苟延残喘地躲在阴影里,阴鸷地打量起他人

    小偷小摸,小打小闹时而有之。但全面自相残杀的号角还未吹响,城市中的人类处于一种危险的平衡之中,只差一根导火索。

    家乐广场。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准时盘旋着接近地面,空投下数箱物资后扬长而去。

    他们不是不想靠直升飞机把幸存者都捞出去,但城市阴影中的操纵者不会轻易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城市中心的大爆炸、数架直升机的残骸、多名营救人员和幸存者的鲜血早已证明此路不通。

    螺旋桨和发动机的声音吸引丧尸于此处集结,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会回到自己的死亡地点徘徊。

    也许在丧尸残存的意识里,它们还是生前的那个人,被永远地困在生前的那段时光内,忙忙碌碌,不知疲倦。

    每个幸存者对于丧尸的多少和物资的剩余数量都有心中的一杆秤。

    越早冲出去的人会面对更多的丧尸,同时也有机会挑选最急需的物资。

    等到最后的人不一定面对最少的丧尸,但一定只有杯盘狼藉剩下,也许渣都不剩。

    每个角落里都埋伏有人。

    一根弦越崩越紧。

    终于,第一个人动了!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一脸书卷气的年轻人,踉踉跄跄地朝装物资的集装箱奔跑而去。

    白痴!

    有人暗喜,这时候第一个按捺不住的笨蛋必定会被最多的丧尸缠住。

    直到年轻人展现出了自己的异能——绕身体半米远左右的防御罩,能挡攻击不说,似乎能从某种程度上屏蔽丧尸的注意力,叫年轻人轻轻松松地冲到物资边,开始往背上的大包里快速塞东西。

    笑容渐渐消失,幸存者们转而被挖了心肝肉一般目眦欲裂,一个接一个躁动地冲出。

    时而联手对抗立马围上来的丧尸,时而大打出手。

    最初得手的年轻人早溜了,不怀好意的人们互相对视,各使手段地暗中跟了上去。

    年轻人逃跑技术高超,但带着大量物资,还是不免被歹徒包抄了。年轻人慌里慌张地哀求道:“东西都给你们,不要杀我。”

    歹徒们在心中更加确定他的异能偏防御而少攻击性了,当即残酷拒绝,痛下杀手。

    年轻人取下眼镜,眼镜下一双微挑的流丽凤目如同撕去伪装一般,不复文雅怯懦,只余锐利的冷光流转。

    他把玩着眼镜,轻笑道:“太好了。”

    歹徒们顿觉不对,面临巨大危险的恐惧和瑟寒从后脊背一路发麻窜上脑髓,但回头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年轻人放开了他的异能,化盾为枪,于无声无息中高速袭来。

    血花溅起,明明是杀戮的场面,却无一丝惨叫外泄。

    年轻人最终选好了一具新鲜死去的尸体,拖着脚,哼着歌,踏上归途。

    *

    今日照惯例在城市中巡猎,越亭风又杀掉了不少变异丧尸。

    他的异能在近半年的巡游杀戮中力量大增,渐渐很少有一合之敌。

    他知道城市背后一定有一只立于顶端的操纵者,数次召集丧尸围杀他不成,便不再白费力气,包围城市还需要人手呢。

    只得开始东奔西窜躲避越亭风的追捕。

    今天,也没能被揪出来。

    解放城市倒只是其次,越亭风远远见过那只高级得不得了的丧尸,最叫人讶异的地方并不是它丑陋或者怪异,而是与正常人类的形貌极其相似。

    难道说丧尸反而会慢慢进化成人类吗?

    这对越亭风的重要性无以言喻,他有一个变成丧尸的亲友,似乎也处于这种奇妙的进程中,需要抓一个对照组回去参考。

    *

    丁当坐在桌前不知道在修什么东西,反正他每天除了修这个,造那个,也没什么可干的了。

    丁当活干得入神,下一个步骤缺了把工具。他想也没想朝右边伸出手,唤道:“胖子。”

    像是指望他的小徒弟小助手心有灵犀地递上他想要的工具。

    但无人应答。一楼除了他只剩空气。

    丁当怔忡一下,被二楼传来的很似丧尸的嘶吼声和铁链的撞击声惊住。

    苏岘正在此时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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