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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米,在没有使用内力轻功的情况而且还是穿着皮鞋的情况下轻松的跑了个九秒六,乖乖不得了,一下就超过了世界记录了。要是再使用内力,轻功……“哈哈哈……”我不由得笑出声来。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一个动听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不凡想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啊?”尽管已经习惯了她的美丽,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赞叹她的动人,什么衣服在她的身上都是美的体现。我打趣道:“想你呢,雪。早啊。”雪令人迷醉的红晕再次出现她的脸上,她轻打我的肩膀一下嗔到:“一大早瞎说什么呢。告诉你啊,前天我去领奖的时候看到兑奖的工作人员睁大眼睛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听到她说这些,我急忙掏出一张信用卡,放到雪的小手上说:“我帮你办了张信用卡,是可以透支的那种哦,密码是你的生日。”“怎么好再拿你的呢?”“没关系,就算是帮我的忙花钱。太多钱放在我的身上也是浪费。”
“不凡……”“你的同学在向你打招呼。”我赶忙叉开她的话题。她会意的冲我笑了笑转过头说:“柳慧,何翎你们早啊。”她毫不吝啬的将她的笑容洒向任何一人。走在她身旁的我能够体会到她和以往大不一样了,现在她身上自然散发的活力,象春天的骄阳给众人温暖的感觉;她灿烂的笑容更是具有很强的亲和力,让人可以轻易接近。她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一阵风吹过轻轻的飘动,有几缕飘到她的面颊上遮住她的眼睛,她自然的用手向后抹了一下长发,飘乱的发丝又回到了应该在的位置,从太阳照射的光线看,如果头上有光环的话雪真象一位天上降临的Angle。课间的时候我在走廊瞎转,听到不远的两个女生在谈论什么,一个说:“你知道我们班的西门雪吗?”另一个说:“SF4谁不知道啊!”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的,比以前活泼开朗了很多。”“是吗?”“以前只是我们找她聊天她才会和我们说话,现在她竟然会主动和我们聊天,还会和我们说笑话,整天笑呵呵的。连我们班上的‘木头’都被她逗笑了,现在西门雪一讲有趣的事都跑去听,还在一旁笑。”“等等,哪个‘木头’啊?说清楚些。”“就是我们班上期中考试考了第一的李慕桐,年级排在第三,西门雪考了班级第二,年级第七。”“那个木头有什么特别吗?”“人长的到是蛮帅的,整天低着头看书也不这么和大家打招呼,不过非常不近人情,有一次我不小心碰掉了他的书,本以为拣起来就没事了,他却偏偏要我当众赔礼道歉。一点风度都没有。还是个男生呢。”“还有这种人存在啊……”连她的同学都感觉的到,雪真是改变了很多,这是一件好事啊。
中午吃过午饭,我找来一张报纸盖在脸上躺在足球场上挺尸,冬天的阳光照在身上真是舒服啊,忽然感到身前一片阴暗,很明显有人挡住了阳光,我懒洋洋的不想理会,屁股挪了挪,阳光又照在身上了,我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哗”
遮在脸上的报纸被人揭开了,我将手挡在面前眯着眼睛看清来人,是气呼呼的雪。
天下大乱了,我一个后滚翻站了起来,凑近她问:“吃了火药了,或者你掏了马蜂窝。”雪白了我一眼说:“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把报纸铺在地上,自己坐在草地上,拍拍身边的报纸示意她坐下。雪坐下了,我问道:“怎么了?”雪铁青着脸说:“有人给我写情书。”我夸张的说:“好浪漫啊,怎么没人写给我啊,男人真命苦。”“说正经的,是我们班的同学,叫做李慕桐。”
这么巧上午才听到有人谈论他,中午就有行动了。雪说道:“帮我出出主意。”
我无奈的摊开双手说:“我怎么出主意呢?”“你不是馊点子特多吗,随便想一个。”“主要是你觉得他怎么样?”“他只不过成绩好就自大的不得了,班里没多少人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这不就结了,拒绝他。”“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年纪还轻不应该这么早谈这些。”我竖起大拇指说:“高,实在高,当你到年纪时再说我已经有男友了,赖的比狗舔的还干净。”雪也笑了:“真拿你没办法,说话不带个脏字,可是我这么明显拒绝了,他又写了情书还说什么‘要好好爱你,吻遍你的全身每一寸肌肤’恶心又变态。”我捂着肚子笑的在地上打滚:“哈哈哈哈,这不是喜剧片《大富之家》刘青云的经典对话吗,看不出来他还蛮幽默的。”“你还笑。”雪不停的掐着我的手臂。我只好说:“你就告诉他,我们不适合,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就不会缠着你了。”
“好,我试一试。”
星期二下午,有四班和一班的足球比赛,四班是我们三班的下一个对手我来观看一下他们的水平,雪也陪在我的身边。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戴眼睛的男生走近我和雪,他梳着中分头,穿着一套西装,总体给人书生气很浓的感觉。他推了推眼镜腼腆的说:“西门雪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愿意作我的女朋友吗?”这就是“木头”李慕桐啊。雪皱起了可爱的眉头淡淡的说:“我们还小,不应该谈论这些。”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拒绝了,可有人就是听不出来,李慕桐急切的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但是你不能结交别的男生。”雪也火大了:“那么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们不适合,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说着还拉起我的手,我也只好顺水推舟说:“请你不要再烦她了。”
李慕桐歇斯底里发作:“你竟然会喜欢这么丑陋的人而放弃我。”雪眉头皱的更深了:“没想到你这么肤浅,以貌取人,实话告诉你,你~~不~~配~~”李慕桐红着眼说:“西门雪你会后悔的,一定会,等着瞧吧。”转身离开了。“我又不是被吓怕的。”雪气愤的说。可是直觉告诉我这个李慕桐没这么简单,但愿这只是他的一句恐吓之词,可是真的吗…………
第十一章 还是我狠
“叮呤呤,叮呤呤”。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才做好晚饭扒了没有几口,电话铃声就急促的响了起来。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跑到电话前接起电话:“喂,找谁?”那头响起雪焦急略带着哭泣的声音:“是我雪,出大事了?”我赶忙安慰她:“别急慢慢说。”可以听到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今天来了很多税务局的人,说有人检举我爸的公司有严重的偷税问题,还有可能涉及到商品的走私。现在让我爸的公司全部停业进行税务检查。”我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赶忙说:“现在说不方便。”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指向七点的钟说:“半个小时后在绣公园球门口见。”“好的。”电话匆匆挂上了。
我顾不上吃饭,喝了一杯水后就拿出钥匙,骑着自行车赶到碰头的地方。七点十五分,我到达的时候,雪已经低着头绕着公园大门来回走动着,不时的抬头望向我家的位置。看到我的到来,立即小跑到我的面前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不凡,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好害怕,尽管我相信爸爸是清白的,但是停业的话有很多的工作就不得不停止。尤其是我爸正在准备的那个项目,只有二十四五天就要招标了,可是还有一大堆计划工作没有完成,我爸对这个项目费尽了心力眼看就要成功却出了这事。我真的担心我爸会支持不住。”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要着急,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让我们想想对策。”忽然我想到了那个“木头”
李慕桐,随口就问雪:“你知道李慕桐的父母在哪里工作?”雪眼睛一亮会意了我的意图,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回答:“听同学说李慕桐的父母全都出国工作生活了,他从小和他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我又问:“他的爷爷是干什么的?”
雪摇了摇头说:“这我到是不太清楚。”我一拍大腿说:“那我们就从李慕桐的爷爷下手。李慕桐住在哪里?”雪急忙说:“你等一等,我先问问同班同学。”
用手机拨了几个数字,“喂,是王芳吗?
是我西门雪,我想问你知不知道李慕桐住哪?哦、哦、哦、哦谢谢。“转头对我说:”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XXX号401室。“
察哈尔路临江公寓是高档的住宅区,我和雪已经站在XX栋的楼下。我独自来到了四楼,一路上来全都是高级防盗门,熟悉了一下地形后,我下了楼和楼下焦急等待的雪会合,我对她说:“明天我先查查这个李慕桐的爷爷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件事和他有没有关联。”“明天,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我叹了一口气说:“明天周不凡同学又生病了。”雪眼睛里蓄满了泪花感激的说:“不凡…………
谢谢你。“我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我将雪送回家后,也回到家中,拨通了蒋老师家的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喂,找谁啊?“我急忙开始了一周内的第二次”病遁“计划:”是我周不凡。“”周不凡同学有什么事吗?“我”虚弱“
的回答:“蒋老师,我发了高烧,明天有可能去不了学校了,能不能请假一天。”
蒋老师急切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要紧吗?”欺骗一位如此善良的老师真是不应该,但是只好装到底了:“休息一天应该没问题了,谢谢老师关心。”“那好,你好好的休息,有事就找老师吧。”“谢谢老师,再见。”“再见。”明天到底该怎么做呢,得好好计划计划。
一大早才六点钟,我就在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楼下等候,六点五十分的时候我看见李慕桐下了楼去学校上学。我赶忙跑上四楼与五楼之间的走道上,守株待兔等待李慕桐的爷爷。七点二十分,401室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已经半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他向里面挥了挥手就关门下楼。我从楼道的缝隙中看到那人和李慕桐有六七分象,我断定他正是李慕桐的爷爷,李建军。
我立即跟踪下去,李建军一路上和邻居、熟人打着招呼互道早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也想象穿着便服的我一直在跟踪。一直跟到公共汽车站,跟他一起上了公交车,随着他到达目的地下了车,我感到自己有点象国民党时期的军统特务,我自我解嘲的想:“我是一个好特务。”
我跟踪他到了一座大楼前,我抬头看了看几个金字镶嵌的招牌“税务局”,一切问题都明了了,好个老匹夫道貌岸然,长人样不干人事。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还向李建军打招呼:“李局长您早。”为了自己孙子的一点小事竟然动用国家赋予自己的权力报复,既然他喜欢利用职权,会不会有其他的事呢?现在已经接近年末,各个公司、企业都到了年终盘点的时候,这老头会不会……
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会集全身的功力,也完全精神力聚集,割破手指放出一点血滴在自己的额头上,努力的想着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XXX号401室将会发生的情景,片段快速的从我的脑海中闪过,片段的第一天风平浪静,没丝毫动静;第二天出现一个陌生人,仔细看那人的动作,我靠,是收牛奶费的;第三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出现;到了第四天出现一个手提一大包东西的人敲门,门开了那人被迎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两手空空,却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大事已成。我结束的推算,喘着气平躺在床上,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却没有抹掉我嘴角的笑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李慕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一刻。
第二天下午,我和南宫芸在凉亭里准备检查文学社的社员新交的文章,西门雪有点事还没有到,南宫芸忽然喊了我一声神神秘秘的说:“你知道吗?”“什么事?”“西门雪他爸的公司正在受到税务局的检查,还帖着封条呢!”“是吗?”
看到我象是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南宫芸也有些奇怪:“你不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吗?我基本上都知道。”雪突然出现怒气冲冲的说:“南宫芸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你所知道的全部是假的。”中午我被蒋老师喊到办公室去,说要帮我补课,连午饭都是老师掏的钱,所以我还没有告诉雪我所知道的情况。我按住了火气冲天的雪自信的说:“给我五天时间,五天后一切将会过去的,叫你爸爸还是继续准备那个项目的工作,不要太担心了。”“真的?”南宫芸疑惑的问。我放开气势傲然说道:“不信,五天后等着。”南宫芸象是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呆呆的看着我若有所思。打发了南宫芸后我又问雪:“你家有没有小型的摄象机呀?”
“有啊,还是从日本带回来的,还有红外线功能能够透视的那种。”我猛的一拍手说:“那就更好了,借给我用几天行不行?有急用。”“没问题。等会到我家拿。”“那还有没有光盘刻录机啊?”“有。”好,一切齐备只欠东风了。
这是查税事件的第五天了,晚上八点多了,我仍旧在李慕桐他家楼下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一阵刺眼的灯光由远及近我知道大餐来了,闪身上了楼,果然汽车在此楼停下,车上的人下车说了些什么后车又开走了,我赶忙跑到四楼与五楼之间等待,并且把摄象机打开了对准了401大门的方向。那个人的脚步声渐渐响了起来,我将内力运到双眼,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和我前几天冥想时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着重将摄象机的镜头拍摄他手中的袋子,好大一包塞的满满的。门铃响了,门不久也开了,开门的正是李建军,他把来人请进屋还心虚的朝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才关上防盗门,我暗暗好笑,你的一切都进了摄象机了。我又运功放出气息,感受着他们两人的方位。向左移动了,停了下来,太好了。
因为每层楼都伸出一个平台种些花草,我爬上五楼平台一跃,轻飘飘的落在了李慕桐他家的窗台上。看起来他们真是见不得人,跑到小房间来,也就是我所在的窗台的房间,我使用摄象机的红外线功能,透过了窗户以及窗前拉上的薄薄的白色窗帘,里面的一切就如同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个男子谄媚的说着什么,李建军接过袋子,伸手从袋子中间拿出一点东西看了看,是一叠叠的钱。李建军把钱放回袋子,以及“开心”的笑容全都收入摄象机。我看到差不多了,又跳了回去,回到四五楼之间的过道上,对着大门又拍了起来。不一会那个男子出来了,还示意不要送了,我的目标正是他空空如也的手和他春风满面的笑。大门再次关上了,脚步声也渐渐远去。我将摄出的内容又重放了一遍,看完后满意的点点头。
就在此时,楼下出现的手电筒光线照在我的脸上:“你是什么人?”不好刚才太入迷,没注意保安来了。我拔腿跑上六楼平台,纵身一跃而下,保安也追了上来,却没有跃下,只是伸头朝下面望了望。我在半空中,头上脚下的旋转着身体,到达二楼时在脚尖在电话缆线上一点,随后漂亮的转身稳稳的落在地上,我向保安一个飞吻心里说:“再见了兄弟,不用送了。”那个保安拿起手里的东西说了些什么。糟糕忘了他还有报话机。我知道将会有很多保安会集到这,也许已经有保安守在各处了。好在住宅区够大,我的一身黑衣对于躲藏也有很大的帮助,我选择了一条离住宅区高墙近的路跑去。片刻后就有两个保安站在我刚刚站的地方说:“我们到那边看看。”一路上我碰到了五六个保安,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