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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着说着,还挤了起来,把我硬生生的从栏杆旁挤到走廊中央,雪看失去了我的踪影,失望的放下手,转身继续做她的事情。
南宫芸和北野菁也一阵无趣,匆匆跑了几步回到自己的班级中,哪里知道这里打成一团。
又有一个男生和自己的同学说话:“你知道吗?昨天我看见校花之一的东方冰开车回去了。”
那同学回道:“切,多希奇呀,地球人都知道,还用你说!”
那个男生不耐烦别人打断他,有些急噪的说:“你要听就听,不听就拉倒。我说的是她不是自己开车,而是由一个男孩开的车,我还看见东方冰整个身体趴在那人身上,双手紧紧抱住那人的腰,说不出的亲密,看样子校花算名花有主了。”
男生的另一位同学附和道:“是呀,我昨天下午还看见他们在我家不远的地方牵着手散步呢,而且吃冷饮时还是互相喂着吃,我真想和那人掉个人,谁能料想的到冰山美女也会有温柔的一面。”
我看到的还多呢,那一天我们拍完照正准备离开时,看见一对情侣在一棵柳树下拥吻,起先我也没有在意,恰好一阵风吹过,将女孩的长发稍稍吹起了一些,不过这一点让我可以看到女孩的庐山真面目,正是我的同桌,素有冰山美女之称的东方冰,他们好象很投入,丝毫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我则赞叹想:“外国确实开放多了,如果是雪,打死她都不肯。”
那个男生唱起了歌,语气中有说不出的落寞:“
她做了她觉得对的选择,
我只好祝福她真的对了。
爱不到我最想要爱的人,
谁还能让我怎样呢!
我爱的人,
不是我的爱人。
她心里每一寸都属于另一个人。
她真幸福,
幸福的真残忍,
让我又爱又恨,
她的爱怎么那么深。
我爱的人,
她已有了爱人,
从她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每当听见,
她或他说我们,
就像听见爱情永恒的嘲笑声。”
我抬头望向太阳,圆圆的太阳映射出雪那张天真、浪漫、可爱、始终带着微笑的脸。
我伸了一个懒腰,浑身舒畅的转身回到教室,等待下一节课的到来,有了雪什么都不重要了。
第二十九章 “同居”记事
时光悠悠,岁月如梭,激情燃烧的高二过去,对所有同学来说关键的命运转折点即将到来——高考是一部分人的天堂,一部分的地狱,为了区区可怜的就学名额,高三所有人开始发奋图强,以期待自己进入天堂享福。
往常早晨还能轻松打着招呼的同学们,也只是互相点点头,而后擦肩而过,不想错过一分一秒的珍惜时光。现在大家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一寸光阴一寸金。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异常轻松,当然就包括我和雪,尽管高考就在不远的一个月后进行,我们仍旧出来聊天,散步,仿佛高考离我们很远很远。
另一方面,为了填报高考志愿,众人都是精打细算,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参照自己的成绩选择适合自己的学校,生怕一个不小心悔恨终生,我接到志愿填报洋稿时,特地询问了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妈,自从搬入新房,几乎就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儿子,美其名曰不忍心干扰儿子的独立生活,可是每当预算超支的时候跑到我这里来节省开支,有工资老子蹭无业儿子的饭倒是天下一大奇谈。
报考哪所学校,我当然要事先征求他们的意见,回想起初中填报志愿的时光,简直就是往事不堪回首,在正式添志愿的前晚老爸老妈还心血来潮改动了几所学校,当然也包括了我现在所在的XX大学附属中学,也就是这次变更造就了我现在的奇遇。
拨通新房的电话,那头传来声响:“喂,你找谁?”“我就找你们!”我回答。
“你是谁,找我们干什么?”老爸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戒备。不会吧只是一个月不见,竟然连我的声音都忘记了,就算他听力下降,来电显示的电话号码总归记得吧,这是他们用了十多年的号码。
我气愤的喊道:“连你们儿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老爸打着哈哈,急忙掩饰:“乖乖儿子不凡呀,我听出来了,主要是最近太忙,精神有些不好,听力有点下降了,哈哈。有事吗?”
现在我们的关系到了有事才可以找他们的地步了,真不知说什么好,他们不关心我也就轻描淡写的说吧:“没有很重要的事,就是关于填报学校志愿的事,想征询你们的意见!”
老妈在后面喊了一句,老爸应了一声,急忙对着话筒说:“随便,你看着办吧,再见。”多说一句都欠奉,“随便”,真是一所名牌学校呀,不过我也有些羡慕他们的二人世界,我确实是多余的了。
我无精打采的挂了电话,老爸老妈是不是对我太过放心了。反正是他们说的随便的,于是我就下决心填报一所学校XX大学算了,既省事又省时,犯不着多花时间考虑,凭我实力难道还考不取吗?
没了思想包袱,我顿时舒服许多,此时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起听筒一句话还没说就听见雪在电话那一头的啜泣声:“不凡,我离家出走了。”
在离我家不远的车站,我找到了仍旧伤心不已的雪,她一看见我就飞扑到我的怀里大声哭泣,想要把心中的负面情绪一次性发泄出来,我没有说些安慰她的话语,我知道坚强的她并不需要,等到她把我的衬衣肩膀那一大块全哭湿了,才停住哭泣,不过眼泪还是不时滚落下来,格外的楚楚可怜,我用手帕轻柔的帮她擦拭眼泪,又整理了她稍显凌乱的头发,望着她有些红肿的眼睛温柔的说:“把背包给我,先回去再说,快要下鱼了,淋湿了可不好。”我没有问她离家出走的原因,我了解她,她想说就一定会毫无保留的说。
雪点点头,紧紧的抱住我的手臂不放,生怕我就此消失了。
天不遂人愿,雨还是在我们没有到达家就提前下了下来,我脱下衬衣披在雪的头上,只穿着背心慢慢走着,我清楚我们可以跑步回去减少被雨淋的时间,可是我更清楚雪现在需要的是慢走,彻底的想想事情。
当我把衬衣披在她头上的时候,雪再次感动的哭了,她更紧密的抱住我的腰说:“我没事了,我们跑回去吧。”
回到家,我急忙跑进浴室拿来一块毛巾递给她,由于有我的衬衣遮挡雪身上没有太多地方淋湿,只是裤腿在跑的时候溅到一些雨水,反观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还在“滴滴答答”滴淌着,雪没有为自己擦,倒先帮我从头上擦起,我想接过毛巾自己擦她都不肯。
一切收拾完毕,雪倒了两杯热水,示意我坐下,我知道她要向我倾诉她离家出走的原因了:“你也知道我们快要填报志愿了。”
我点头。
“你也知道我喜欢艺术,尤其是美术!”
我自点头。
“所以我打算报考艺术类院校的美术专业,而我爸则要我报考经济类院校,毕业后可以到他的公司帮忙。可是我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并不想为了他的梦想放弃我自己的梦想,于是我们争吵了,无休止的争吵。可是我爸始终坚持他的想法,还威胁说只要还在他的家就要听他的话,于是我离家出走了。”我不禁想:“雪的父亲要是好好说,说不定雪还有妥协的可能,他越强硬,雪的反弹也就越大。有人操心学习志愿的事未必是好事。”我发觉我这个无人问津的人反而是比较幸福的了。
雪抬头问我:“我是不是很自私?你会不会劝我回去?”
我笑着抚摸她的脸蛋,感受她因为担心而稍微有些冷的体温说:“我支持你,一个人最失望的时候是无法充分展示自己,你选择了一条适合你的道路,虽然比别人安排的艰辛了很多,但是我始终站在你的身后,我是你不变的长城。你需要的不是劝说,而是支持,所以我会无保留的支持你的决定,既然要抗争就一定不要放弃,我家正好还有空房间,空床你干脆就住在我这里吧。”雪闻言心中一动,我却接着说:“不过房租要照常计算。”
雪低头说:“我没有带钱,我把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全不存在银行卡里了,可是我爸也把他给我的零用钱存在那张卡里,为了证明我和他决裂,所以银行卡我没有带出来。”
我一拍脑门:“不会吧,没钱也学别人离家出走。”
雪心情忽然转好,脸上露出笑容说:“我知道老公一定会想办法的。”
看样子雪是对我无保留的信任了,我心里划过一丝热流,嘴上却不放松:“以为叫我老公就可以不付房租吗?没有那么好的事,既然没有钱那就打工抵债,每天做饭烧菜你包了。”
雪还以为是什么要求,一听之下竟是如此条件,随即眉开眼笑:“想吃我做的饭菜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
我正色道:“错,烧饭做菜是你应该做的劳动,可不能把我求你做的混为一谈,前面的是你主动,后面的是我主动,我可不想白白让你占我便宜。”
“小气的老公。”雪皱皱鼻子。
我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可爱鼻子,轻轻捏了捏说:“快叫房东。”
刚刚骂完老爸老妈,只是想不到二人世界这么快就降临到我头上,不知道这段美好的时光能持续多久。
空余的房间是有可是早已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我平时都把它当成杂物室了,雪说起做菜绝对可以称得上一流,但是做家务却大失水准,连一百流都靠不上边,本来还有点整齐的摆设在她举手投足间变得杂乱无章,我想要插手都找不到地方,雪的头发上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就是脸上都是白一块黑一块的,没有被雨水浇湿的身上却被汗水浸湿,我看得一阵心疼,急忙拉住不停擦拭额头汗珠的雪,将她推到客厅椅子上,然后亲自整理,休息片刻,雪又加入,我在雪旁边帮忙,心里想着:“就是普通的打扫都让我感到甜蜜。”
于是我手底下更快了……
当地上没有一丝灰尘,床上铺好了干净的床单,窗前挂妥了雪从家里带来的风铃,换洗衣物也归位后,总之一切都的作好后,时针已无情的指向八点,我们才发现晚饭还没有来得及吃,我和同样累瘫了的雪相视一笑,感受到劳动后丰收的喜悦。
我运气于全身,几个来回疲劳酸疼一扫而光,看见雪不住的敲打自己的腰间,无奈的摇摇头,来到她的身后轻捏她的肩膀,同时双手缓缓输入几道真气在雪的身体各处游走。
雪只感到身体有一条热流到处行走,所到之处舒泰万分,知道是我在帮她,我的体贴让雪很感动,她知道我疲劳的程度远远打于她,因为所有粗重的活,例如拌抬箱子之类的,都是我一人独力完成不让她动手,自己做的只不过是扫扫灰尘,清除蜘蛛网一类的轻活,自己都感到累的浑身像散了架,何况是我,而我首先想到的是让她放松,缓解疲劳。
雪抬头仰望我,眼睛里传递着无尽的谢意,嘴上却没有说出来,我只是微笑着接受了她的感谢,末了我还拿出一条新毛巾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灰尘说:“老婆,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晚饭不用你做了,我出去买回来吃,先去洗个澡,我一回来就开饭。”
今夜就成为我和雪“同居”的第一晚,我躺在床上展转反侧,睡意全无,心中所想都是隔壁的女神:“不知道雪是不是也想着我呢?”
不知什么时间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不过我知道我整夜嘴角一定是怪着幸福的微笑。
一大早,我习惯性的打开房间门,想要将肚子里一夜的积水排泄出去,恰巧雪的房间也打开了,只见雪揉着眼睛,穿上我尺码较大的拖鞋,一步一顿的走着,正好和我面对面,两双眼睛正好交聚在一起,雪一愣问:“不凡你怎么在这里?”紧接着送我一分清晨大礼“啊~~~~~”超过飞机轰鸣的尖叫声,足足有两百分贝,我的视线也从雪的脸上转移到她双手捂着的胸前,哇,雪只穿了一件刚好挡住胸部的小背心,里面是真空的,背心上上两颗明显的再也不能明显突起,由于雪双手的挤压,使原本就高挺的乳房有更多部分钻出背心的开口暴露在我的眼前,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镂花三角裤,而一对雪白修长充满弹性的美腿充分展现在我的眼前,与此同时我的脑袋疯狂的震动,鼻血不可遏制的喷了出来,雪尖叫停止后赶忙跑回房间,只听见“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和里面“唏唏唆唆”的穿衣声,而我哪里还有武林高手的风范,双手颤抖,双脚更是软的可以,一屁股倒在了沙发上,仰起头等待鼻血停止流动,心里叫苦不迭:“再来几次,我一定会缺血而亡的,现在一个三岁小孩都能轻易宰了我。”
过了好长时间雪才慢慢打开房门,探出半个脑袋,想必是心绪平静了才敢开门,发现我“痛苦”的躺在沙发上,赶忙红着脸走上前,抽出两张手纸堵住我的鼻子说:“真不好意思老公,我还以为在自己家……”下面的话羞的连自己都说不出口,只顾低头玩弄衣角,我有气无力的说:“老婆,你叫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估计不久警察就要冲我们家的门了。不过,你的底气到十蛮足的能够持续叫这么长时间。”
雪白了我一眼,同时在我的胸口赏了一拳说:“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不管我要你赔!”
你又没有少一块肉,损失了什么,我可是足足浪费了一百毫升的鲜血,要求赔偿的应该是我才对,看在今天大饱眼福的情况下,我就不计较了,问:“你要我赔什么?”
雪歪歪头想了想说:“先留着到时候再说!”
这一天,我比其他同学快十倍的速度填好了志愿,上交给老师后连雪都没有等就离开了学校。
雪在遍寻我的踪迹无果的情况下,唠唠叨叨的独自回家,发现我已经在家有些生气的撅起了嘴,想和我打沉默冷战,当她推开自己的房间时,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粉红床单上躺着一只玩具狗一只玩具熊,她跳上床搂抱着毛茸茸的玩具狗,又放下抱起傻乎乎的玩具熊,爱不释手干脆将它们一齐搂抱。
我斜靠在房门处,一脸笑容:“是不是不想理我和我打冷战呀?”
雪知道了我提前离开的原因,自然没有任何生我气理由了,她跳下床走到我的面前,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腻声说:“怎么会呀,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却说:“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姐,向我摆出了一张臭脸……”后面的话我已无法说出口,我的嘴唇被雪重重的堵住了,我不可思议的圆瞪眼睛,以往我和雪之间的亲吻只限于脸颊,况且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一下就离开了,像这样活生生的嘴唇间的亲吻倒只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雪“夺”走我初吻的那一次。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热血噌噌的往脑门上冒,雪还没有放过我的念头,一个细小灵活的香舌轻巧的跨越了我们两嘴间并不算长的“鸿沟”,深入到我的领地,“入侵者”当然不能就此放过,我的舌头快速的和雪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雪的舌头不肯这样投降,和我大起了游击战,不停的在我的口腔里游动,我则不停的上去拦截纠缠,突然间我轻合牙齿,把雪的香舌固定在两排牙齿之间,雪停止逃避静静停留在我的控制之下,我的舌头,则更主动的舔着雪的舌头,并将她口中带着甜味的香津慢慢吮吸过来。
直到快要窒息,我才释放了雪的小舌,同时不忘在雪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