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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不干,你假公济私!”雪抱着我的胳膊摇晃着想以此逃避处罚。
“还不快去收拾。”我提高了声调,看着雪掘着嘴忙碌的身影,刚才在楚君家发生的不快很快被我抛之脑后,既然在家里是快乐的就让快乐继续下去吧,至于烦恼,就在需要烦恼的时候再考虑吧!
又快到芸下班的时候了,我一路小跑着到了酒楼,恰好看见了刚刚出来的芸,正好结伴回家。
我忽然感觉一股气劲一直跟随着我,我瞥见了那道红色的身影,铃木优美这个丫头估计看到雪被我教训,不敢在和她呆在一起,偷偷跟着我跑了出来。
出来活动活动也好,总是呆在家里也不适合她的性格。
走到一排居民住宅楼的时候,我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就在我谨慎小心的时候,耳边微弱的风声响起,我看都没看,猛的推开身侧的芸抬手朝着上面就是一记勾拳。
“哐当”一个四五十斤装满泥土的大花盆应声而随,泥土四散溅开,弄得我满身都是。
“不凡你没事吧?”芸从地上起来,帮着我拍着身上的泥土,“你的手?你的手破了,还流血了。”不知道谁那么差劲,养花还在花盆里放玻璃。
“没事,没事,擦破一点皮而已。过几天就好了。”我嘴上说没事,芸却不同意了,神情紧张的埋怨我:“说的轻巧,感染发炎了怎么办?把手给我。”芸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先把我手上的泥土冲洗干净,接着用小嘴把我手背破的地方的鲜血吸出来吐掉,接着用矿泉水清洗伤口,最后才用她的干净手帕把我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其实不需要这么麻烦的。”看着被缠上的手,我的心中一阵甜蜜,可是就是有点不太习惯。
“这不是麻烦,而是必须的。”芸不满我无所谓的态度,轻斥道。
“哎哟。”忽然她捂着脚痛苦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我急忙蹲下来查看。
“刚才把脚崴了,没什么事。”芸疼的额头渗满了虚汗,眼泪水都在眼眶里面直打转,还在咬牙硬撑着。
看着她肿了一大块的脚踝,估计是我刚才推她那一下太猛了,才让她受伤的,我在她面前蹲下说:“不要逞能了,回去再给你上药,再走有罪给你受的。”我示意她我要背她回去,芸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趴了上来。
“不凡,还记得以前我们去爬山吗?那次也是你背我下山的。”芸将热乎乎的脸靠在我的背上细声说。
“记得,当然记得,那可是我第一次背一个女生,哈哈,感觉就是不一样,事后都能闻到衣服上的香味。”我笑着打趣。
“去你的,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芸啐道,“那时候,靠在你背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芸贴得我更紧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背上芸的倾述,觉得自己肩膀的责任又多了一层。
我将芸的身体向上移了移,却在她没有觉察的时候用大拇指指向我正背后的那栋高楼楼顶,原本躲躲闪闪的红影嗖的穿了出去一下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笑了,这个小妮子还真的很想表现呀,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呀。
“你笑什么不凡?”芸偏过头问道。
“我笑了吗?不觉得。也许背着一个美女让路人羡慕我觉得很开心。”看到过路人百分之百的回头率,我真的觉得有意思。
“什么时候走到大路上了的,也不告诉我一声。”芸干脆将脸紧紧伏在我的背上,头更是羞的抬都不抬一下,当然我的背上也被她重重的掐了几下,看来女人的绝招都是不学自通的。
“怎么样了?”我头枕在烨柔软的腿上,享受着雪的按摩,铃木优美坐在我的身边得意的伸出两根表示胜利的手指。
“哈哈,小妮子表现不错,值得表扬。”我捏了捏铃木优美的俏脸笑着说。
雪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和铃木优美:“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么神神秘秘的?”
“老婆左手再用点力,你不要出工不出力,有点职业精神好不好?哎呀,我要你用力又没叫你掐我。”看见我就是不说,问铃木优美肯定是有听没有懂,雪气恼的又使出了她的成名绝技。
“好好,我说我说,凶手就快要水落石出了。”我把雪和烨的两颗小脑袋拢在一起小声的说。
“真的?”雪开心的叫道。
“嘘~~~~小声一点。”我急忙捂住雪的嘴巴,“这就要看小家伙的东西灵不灵了。你们快去把到云南穿的衣服全部拿出来。”
“干什么?”嘴上问着,雪动作可没有停,不一会就捧了一叠衣服过来。
我放在鼻子边轻轻的嗅了嗅:“好香呀!”胳膊又是一阵疼痛。
我委屈的说:“不说香难道说臭呀?而且我说的香不是你衣服上的香味,而是小丫头洒在你们衣服上的香水味道。不然她怎么能够找到我们,怎么可以绑架烨?她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错怪你了还不行吗?”雪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以示安慰。
我指了指雪的一件内衣上的淡淡的痕迹解释:“这就是小丫头在你衣服上留的记号。她倒会考虑,知道你不太注意内衣,如果是留在外衣上反而容易暴露。”铃木优美看到我指出那几乎用肉眼辨别不出来的痕迹,吃惊的眼睛都瞪大了,仿佛眼前的一切不真实。
“这些香味都是由特殊的植物汁液提炼而成,不易清洗,保持的时间可以很长。不过想要从众多的香味里面辨别出来,而且可以在很远的距离找到目标,恐怕还有道具。原始的门派就喜欢比较原始的方法。”
雪听到果然来了浓厚的兴趣,一双手又开始在铃木优美的身上摸来摸去的了。
“老婆你不要闹了,这种道具不一定是好玩的东西,而且除了主人外别人根本不能乱动的。”我拉过好奇的雪。
铃木优美学乖了,知道不满足学的好奇心绝对别想过的舒服,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拔开瓶塞两只通体雪白的蜜蜂飞了出来,在房间绕了几圈落在了雪的那件做过记号的衣服上。
“这些引路蜂大概能够发现多大半径的目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首先就要知己,况且最后一击我必须作到万无一失,否则对方肯定会破釜沉舟决战的,那时芸就危险了。
“十公里,如果没有特殊的变化。”铃木优美肯定的回答我。
“既然一切都准备就绪,现在就等着领路人的出现了。但是如果我们想要知道幕后的真正主使,那么芸就必须真正的~~~死~~~一~~~次。”我走向门口,拉开了此前一直紧锁的大门,一丝乌云遮蔽了月亮,让大地笼罩在黑暗之中。
“为了真相,芸~~必~~须~~死!”我紧紧的握着拳头。
第八十九章 一切的终了!澳门的旧识!
第八十九章一切的终了!澳门的旧识!
距离揭开谜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却并没有丝毫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反而出现了惶恐,也许这个结局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同时这个结局更是芸无法承受的,可是为了芸的生命安全,我却不得不去解开事情的真相,人就是那么的矛盾。
这一段时间大家有的忙碌,有的紧张,连一向活泼的雪,笑容中都带着少许的僵硬,只有当事人芸一个人悠闲的很,照样快乐的上班、下班,发奖金了还请我们大家出去吃饭。
又是一个普通的傍晚,我陪着芸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不凡,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好看?”身边的芸突然问道。
“呃,这个穿着和性格有很大关系?”我想了想回答。
“哦,说说看。”芸放缓了脚步静静的等待我的答案。
“雪,比较活泼,穿红色最合适,红色代表的青春、热情、跳动,适合静不下来的人。如果她安静下来,穿天蓝色或者粉红也挺合适的。烨,文静沉稳,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而黑色正适合她,黑色就代表了成熟、高贵,加上她的身材,简直是诱惑十足!可惜我怎么劝她都不穿黑色衣服,嘿嘿,这个先不讨论了。”我笑着继续下面的话题。
“你性格介于雪和烨之间,白色最适合你不过了,纯洁、清纯,如当空皎月明亮照人,清雅不失婉约。如果穿红色或者黑色反而不适合了。”我看着她的白色连衣裙侃侃而谈。
“真的?你喜欢我穿白色的衣服。?芸眼睛一亮,看来她对我评价还是非常认同的。
“骗你又不能当饭吃,好看就是好看,不好就是不好,不是我认不认同的问题,本来就是客观事实吗?”我肯定的说道。
“那我以后一直穿白衣服了。”芸笑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满意的说。
我点了点头,顺便牵起了芸白嫩的小手,芸轻轻的挣了挣,见没有挣开就任由我握着。
忽然芸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脸色有点苍白的说道:“不凡,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心脏有一些难过。”
我皱了皱眉头,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快坐下休息一会。”
芸在我的搀扶下坐在了路边的石椅上,却并没有见到好转,情况反而加重了,她重重的捂着心口,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我的胸口……好闷呀,喘……喘不上气了,真的好……难受呀。”
“芸,你不要吓我呀,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我都快要急哭了,手脚无措的紧紧搂着芸,朝着路边如潮的行人喊道:“有谁带了手机呀?我女朋友突然生病了,快,快帮我打120急救车。”我得到的只是一些人漠然回首和几人驻足观看。
我将芸轻轻平躺在长椅上,抓住一个买菜回家的路人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同时咆哮的喊道:“快把你的手机借给我,快点。”
“小伙子,不要着急,我只是出来买菜没有带在身上。”路人摇头。
“为什么没带手机就出门?走开。”我一把推开他,急切的抓住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倒是识趣,二话不说就拨通了120,告诉了急救中心我们所在的位置,我则不住的对他说着谢谢。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帮的上忙的人却寥寥无几,看到奄奄一息的芸,我再次哀求道:“救护车还要五分钟才到,你们中间有没有医生,有没有人知道怎么护理?”我紧搂着气息越来越弱的芸焦急的问道,得到的只有七嘴八舌毫无意义的声音。
“他妈该死的救护车,怎么还不到?”我气愤的放声喊叫。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忽然排众而出,将身上背着的大背包放在地上,蹲下说:“我是医生,我先看看。”说着就去搭芸的脉搏。
“心肌梗塞?”中年医生皱着眉头,“快帮病人松开一点衣扣,让她的呼吸通畅一些!”
我急忙照办,可是这样并没有缓解芸的不良症状,我不由的急得满头大汗:“医生下面该怎么做?”
芸这时候却微微的抬起了冰凉的小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反倒安慰我:“不……凡,我……我真的……没事。不要难过,更……不要伤心。”
这时120急救车终于赶到,车上下来两个抬着担架的医生。
芸抚着我脸颊的手缓缓的垂下了,垂下了!
医生赶忙搭向芸的脉搏,不由大惊失色,接着翻开芸的眼皮,对着另外一个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心脏停止跳动,瞳孔开始放大了。”
我狠狠的抓起这个医生的白大褂,死命的摇晃着:“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刚才还好好的,和我有说有笑,不可能的!”我抓起了自己的头发,“绝对不可能的,我不管你不救活她,你们就去陪她。”我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医生都翻起了白眼,在围观众人的帮助下才解脱我的控制,弯腰扶着路边一棵树不住的咳嗽。
“我不管。”我抱着身体软绵绵的芸登上120救护车,“快去医院,如果她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快~开~车。”
两个抬担架的医生互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紧跟着上了车,救护车呼啸着冲向最近的医院。
三个小时后一间宾馆的房间内。
“她真的死了。”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灯光,而窗帘遮住外界一切的亮光,说话者背对着进来的人,语气虽然像是平静实则带着少许的颤抖。
“是的,我就在现场。不管怎样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杀手说道。
“好,等我确认以后,三天后来拿剩下的钱。”说话者依旧没有回头,语气却已经恢复了真正的平静。
“你不相信我?”杀手不满的说道。
“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我也不想再有任何的差错了,何况两天时间对你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说话者一点也不在乎杀手的埋怨。
“好,不过我要现金,不要给我支票。”杀手拎起了背包就要离开。
“咦,人到齐了这么热闹?都到晚上了,为什么不开灯?”一个声音从房间里突然冒出,接着“啪”的一声,灯光大亮。
黑暗中的两人顿时暴露无疑。
“爸?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又一个声音出现,不过显得非常的悲痛,话音都颤抖了。
我斜靠在墙上,手指摁在墙壁上的大灯的开关上,另一只空闲的的手则紧紧的搂着神情激动的芸。
南宫绝错愕了几秒,最终叹道:“小芸,你没事?没事就好!”
“你很希望我有事吗?”芸已经悲伤的泪流满面,“我实在想不到想把我至于死地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我把芸搂在怀里,看着早已不知该说什么的杀手撇嘴道:“蒙古大夫同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对芸那样关心,我正要谢谢你,你却不说一声就走了,我实在过意不去,所以特地登门道谢。”
“你这么知道是我?”杀手恢复了镇静,问道。
“我连杀手和医生都分不出来还怎么混呀?你穿着白大褂浑身却没有一点药水味,反倒透出阵阵的杀意,冷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医生都像你这样,医院早就关门大吉了。”我调侃着眼前的猎物,手还不忘轻轻拍着芸的后背安慰她。
“你也不用按你那个遥控器了,你楼下的五个帮手早已被捆成木乃伊了。”铃木优美杀人是一把好手,捆绑人简直就是一个棒槌,比雪还不如。
说话间我一脚已经飞出,杀手连嚎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躺下了。
就在我轻松收拾掉杀手的时候,一大群警察破门冲了进来,一把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只好乖乖的举起了一只手,至于另外一只手,只能搂着情绪激动早已昏厥过去的芸。
拘留所里
芸坐在了南宫绝的对面,原本神采飞扬的南宫绝此刻显出了颓丧的疲态。
我则靠在门边看着他们对话。
“靳律师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大概和遗嘱的事情了。”芸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坐走了回来坐在她的身边。
芸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想要公司的股份只需要和我说一声,我会毫无保留把那些全部给你的。毕竟你已经养育了我二十多年。”芸轻轻的抬起头,深情的望向我,缓缓的说道:“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就是他,而不是公司,公司的财富权力并不能让我快乐。”
南宫绝闭上眼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为什么你偏要杀芸不可呢?你已经得到了不少了?”我问道。
南宫绝沉默不语。
“我来说吧,是不是因为你哥哥的遗嘱?”我说道,南宫绝一阵惊异抬起头看向我,“你哥哥比你大十几岁,中年得女自然疼爱有佳,同时早早的立了遗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