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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自南-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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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了个懒腰,被子里暖哄哄的,全是他的温度,他也在身边,没有起。

    “早。”他贴过来,光滑的皮肤贴在她背上。

    这提醒了她,昨晚是怎样一个稀里糊涂的夜晚……

    他怎么还不出门去?!

    感觉他的手又在不规矩地爬行,她绷紧了身体驱逐他,“你赶紧去工作啊!不早了!”

    “今天下雨,不开工!”他正埋首于她颈间,声音闷闷的。

    “……”下雨真是令人不爽,她也不便出去写生了,还有身后这个人,莫非他这个工作狂也有盼着下雨偷懒的时候?

    感觉他的呼吸渐渐热了,危险的信号响起,她马上撑坐起来。

    “下雨你起来干嘛?”他按住她。

    “我……出去转转!”再不起来又是被吃的下场……

    “别去。”他说,简单明了的命令啊……

    “不……”

    “别去,我也不出去。”

    说得好像他不出去,她就必须陪着他似的……

    她别扭着,回头看他一眼,莫名地,嘴上就改了口,“总得去吃东西啊,饿死了!”

    “好。”他轻轻一笑。

    她发现他们的房间正对着民宿的后院,后院里石桌石凳,冬菊开得正好。

    推开窗,窗外即是一景。

    她心中一喜,铺开了宣纸,笔墨备齐。

    他见她在专心画画,也没打扰她,自己找个角落坐着,做他的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谁也没打扰谁,只是偶尔,他会抬头看她一眼,看她专注的模样,看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只是,她现在是在干什么?

    好像已经画完了,在写字?边写边皱眉顿足的,不开心?

    他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字,写的什么?杜甫的诗?

    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

    而且已经写了一遍又一遍,废纸散了一堆了。

    “不切景,太悲了,这也不是咏菊。”他看了说。

    她头也不抬地在那跟字较劲,“你别吵我!我喜欢!”

    “喜欢也不用罚自己写百八十遍啊?”他不懂她在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啊!写不好啊!我不练好了怎么能题到我画上去?”她说着话,一笔又歪了,当即烦恼,“哎呀,都让你别跟我说话了!又写残了!”话说她画画很有天赋,可是毛笔字真心不咋样,念书的时候为了应付考试练了一阵,但那实

    在拿不出手。………题外话………更新结束。

第182章 今听玄蝉我却回() 
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画水墨,她一定好好练啊!

    他多看了一眼,笑,“的确难看!”

    “……”她无语了,“不实话实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你知道吗?”

    他双眉微展,“让开。拘”

    “什么?”她不解。

    他把她轻轻推开,自己拿起毛笔,在她那副咏菊的空白处随意写了两句: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

    许自南看呆了,这一手行楷,行云流水,不要太漂亮啊!猛然想起晏暮白说过,夏园的牌匾全是他亲题,是哦,她忘记了……

    她连声啧啧。

    “怎么?”他扔了笔问,“辱没了你的画?”

    “不是……”她盯着他的字,再看看他的人,“我以为……你只会赚钱……”

    他笑,“我不拼命赚钱谁来买你的画?再这么下去,我不努力迟早倾家荡产。”

    她初听还没听出意味,回过神来,想要挠他,他已经走开了,笑声不断……

    “昔看黄/菊与君别,今听玄蝉我却回。”她念着这句诗,默默体味着嘀咕,“这也不是咏菊啊……有什么意义?”除了那个菊字,和她这幅画八竿子打不着。

    “随便写的。”他远远地应着。

    “你有没有带私章?”她看着这既没落款也没拓章的诗句,很想据为己有啊有木有!可是她不能这么不道德。

    “没带!你可以假装是你写的!”

    “……”她还没那么无耻,“这跟剽窃没有区别吧?甚至更严重!”

    他远远看着她笑,“我的就是你的。”

    “……”她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争了,反正这画也就是即兴之作,她一时兴起要题字的,并没打算给别人看,更何况,水墨不是她的专业,虽然今天画得感觉不错,但功底还是欠缺,她才不会拿出去献丑。

    末了,又叹息,“还好我不是画水墨画的,万一哪天被逼着现场作画题词,我难道还临时把你召唤去?”

    “唔……你可以现在开始练字。”他在那优哉游哉地坐着,一边翻看着一本书,一边提了个建议。

    “现在?你别开玩笑了。”书法启蒙好些孩子从三四岁就开始了,她这一把年纪的……

    “什么时候都不晚,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改画水墨画,我觉得水墨比较适合你。”他一本正经地说。

    他那样子,让她觉得他说这番话当真是认真的,“不是吧?我现在转型?”

    “嗯。”他点头,眼角却隐含淡淡笑意,“中国画不是讲究气韵吗?以形写神,抒发你的情趣就可以了,不像你的西洋油画,讲究再现,对吗?这个主要是表现,所以,更加有利于我吹捧你啊,哪怕你画得再滥,我也能理直气壮地把它夸成这画儿的妙处就在似与不似之间,气韵极其生动,不懂的别瞎bb……”

    他自己说着,最后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许自南大怒啊!

    她认认真真在这听了半天,还以为能听到什么金玉良言,结果他根本就是在打趣她!

    “啊——”她尖叫着扑向他,士可杀不可辱!他可以直言批她画得不好,但是不能这样变着法子来侮辱她的追求!她的艺术!

    “晏暮青!我跟你势不两立!”她扑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腿上,朝着他一顿蹂/躏。

    他只是笑,搂着她的腰,搂着搂着,手就顺势伸进她衣服里了。

    “拿出来。”她在这火冒三丈的,谁有心情陪他玩这个?这两天他格外不同了,一点儿也不客气,丝毫不留余地地奚落她,她怎么就成他逗乐子的对象了?

    可是,她又能奈他何?难不成真的生气啊?他的奚落并没有恶意,这点她还是知道的,而且,其实,好像也没那么恼,此刻搂着他,在他脖子上咬着出气,咬着咬着,便靠在他肩膀不动了。

    为什么,会很喜欢这一刻?

    哪怕被他奚落,品味起来,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趣味……

    是的,她居然觉得有趣……

    真是没救了。

    她从来都是一

    tang个活在当下的人,而这一个当下,当真挺美好。

    她哎哎地叹了口气。

    “怎么?味道不好?”他笑着捏她的脸。

    “又老又硬,咬不动。”她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可以嘲笑他。

    他却完全没有她被奚落时的抓狂,手在她腰间摩挲,“那……换我来咬口嫩的试试……”

    “……”吃亏的怎么还是她……

    她躲避着,再次和他闹起来。

    好一阵,闹累了,也被他在脸上咬了好几口,她终于投降求饶,想起一事来,喘着气好奇地问,“刚刚听你说画,好像是内行啊?平时装什么不懂?”

    虽然最后的重点是奚落她,但是说的却是正理,西洋油画和中国画基本的区别就是他说的那样。

    “我的确不懂。”他换做认真的表情,“我就一俗人,满脑子都是钱,为了附庸风雅,就拿钱去买些字儿画儿的充充门面……”

    他边说,一边又忍不住笑了。

    许自南知道他在胡说,能这么自黑的人也只有他了……

    不过,他爱收藏倒是真的,家里以及夏园,许多字画都是很珍贵的藏品,她画廊里不是还有一副他送的画吗?如果不是内行的收藏家,是不会有这么好的眼光的,而且,他好像对中国画比较感兴趣一些。

    看来,自己对他真有偏见。

    不过,像晏家这样累世的名门,子孙后代底蕴深厚也属正常,当然,晏暮山除外。

    “你就不能好好说句实话吗?”她本来就琢磨不透他,还老这样虚虚实实的。

    他拍拍她的屁/股,“实话就是,你真的胖了,我腿快被你坐麻了!”

    “……”实话不是这么说的好吗?而且这话题也跳跃得太快,怎么就从画跳到她体重了?

    他笑,“现在是不是又要告诉我,不说实话是一种美德了?”

    许自南听着,忽然笑了,也没有从他腿上下来,继续跨坐着,趴在他肩膀。

    能这样毫不忌讳地笑地方的短处,在这世界上几个人能做到,哪怕是妈妈说她这不好那不好,她还会不服气地赌气呢,到他这,反而变成乐趣了……

    再不言语,就这样静静地趴着,他也没再说话,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哪怕这一刻真的只是当下,她也愿意拥有。爱一个人的终极目标,不是为了跟着他受多少苦,伤多少心,而是拥有这样简单温馨的时刻,或长,或短,或多,或少,可是总是拥有了,才能叫幸福的,何况,他说过,他们要过一辈子的……

    明老师那些学生说,她假借这次写生来度蜜月的,其实,如果日子真的每天都像现在这样,那这趟旅行还真的算是二度蜜月了,这短短的两天,比意大利那次旅行,更像是蜜月。

    再次开口,是讨论下午去哪。

    “你休息的时候喜欢干什么?还是工作吗?”许自南问。嫁给他这么久了,就没见过他有娱乐,晏暮白也说,他从来没有娱乐活动,通常的周末,他还是在书房,她记得,甚至他们在意大利度蜜月的时候,他也在遥控指挥,忙个不停。

    他沉默了一会儿,大约是在思考,然后慢悠悠地答,“休息的时候,当然是休息了……”

    “……”这个回答,真是够经典的,“那我们等会儿去哪?”

    “哪儿也不去。”他说,还伸长了腿,她坐在他腿上,顿时跟坐跷跷板似的。

    她想了下,其实就这样待着也挺好的,哪儿也不去,只有两个人,她做的她事,他可以忙他的,偶尔说几句话,吃点儿零嘴,时间,会过得很快很快。

    她忽发奇想,“那我要玩玩游戏。”

    他也没说不行,只作思考状,“那得……先跟我玩个游戏再说。”

    “什么?”他也玩游戏?

    结果事实证明,跟他说话不能从字面理解,他的游戏,就是……只有他们俩能玩的游戏……

    不过,当他玩够了之后,她拿起他的笔记本重新下载游戏客户端时,他竟然没有再反对,昨晚不是说了不准她再玩的吗?晏暮青也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了?大概是,她刚才陪他玩的时候让他比较满意吧…

    …………题外话………还有一更晚上。

第183章 度假?() 
连续下了两三天雨,许自南和晏暮青就窝在民宿里没出去,冬雨时光,的确仿佛让时光都停了下来。

    有时候许自南当真觉得,让这雨将她与晏暮青和这世界隔开吧,这里就是他们的世外桃源。

    这也是许自南第一次看见晏暮青这么清闲,好像他的工作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繁忙,他也可以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闲在那给她削水果、剥果壳罩。

    小时候吃瓜子,最喜欢的就是剥一大堆,然后一口吃掉,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好,现今这个任务自觉被晏暮青给挑了,她画画或者玩游戏的时候,晏暮青就在那剥瓜子,剥一堆,然后给她一口喂了。

    好几次,他都在那皱着眉抱怨,下次买的时候买仁儿就行了!可是被她反驳,吃瓜子儿啊松子儿啊核桃啊,这些事儿的乐趣就在剥,而不是在吃拘。

    他会狠狠地瞪她一眼:这么有乐趣你自己怎么不剥?

    她当然不会傻傻地说,是你自己要剥的!不过,他瞪归瞪,说归说,还是照剥不误就是了……

    有时候,她看着他剥瓜子的手会看呆,感觉这世道终究是不公平的啊,一个人的手长得好看,连剥瓜子这种活儿也显得高大上了……

    然后,她会专画他的手,像刚开始学画的时候那样,一张一张的,全是手的写生,并且给他找了个活儿:万一你哪天破产了,你还可以当手模。

    他看了她一眼,说:难道不是靠你卖画养我?

    她头:嗯,我养你,你专给我剥瓜子就好了。

    “我的特长不是只有剥瓜子的。”他很认真地说。

    “然后呢?”这几天的经验,让她预感到一些什么。

    果然,他充分发挥了他另一个特长,毫不犹豫将她扑倒。

    说起这件事,真是让她觉得羞惭啊

    她一直以为晏暮青是一个中规中矩,甚至有儿冷淡的人,所以这种事不应该在晚上中规中矩地完成吗?

    可是并不。晏暮青现在闲着没事,居然随时……

    所以,这也是他们这几天最多的活动之一了,她有盼望天晴了,他赶紧出去干活吧,她有吃不消……

    对了,她终于发现了晏暮青一个弱项——他不会玩游戏

    这个得从他们吃饭说起了,因为晏暮青不想出去,所以连每日三餐都是送来的,有时候她正忙于游戏里厮杀,没法吃饭,他便会斥责,并且以关机相威胁,她没办法,只好叫他替一把,结果,他给整得全队覆没……

    她没好意思跟大家解释这是她老公在线,自己把黑锅给扛了,只说是一个意外,私下里本想好好嘲笑他一番的,可是,最后竟然没忍心!她真是太心软了!因为想到了他母亲早逝,又在那样一个家庭里,一定是没有童年的……

    于是,非但没有嘲笑成功,还嘟着油乎乎的嘴亲了他一下表示安慰,然后,却被他嫌弃了……岂有此理,她这么体贴,他居然嫌弃她脏,太可恶有木有?

    混了三天,总算是天晴了。

    她开始出去写生,她是来写生的!不是来跟他厮混的!可是,他居然陪着她去写生……

    他不是来工作的吗?为什么看起来比她还闲?

    绿城只有这么大,常常遇到明老师和罗一寒,以及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姑娘,每次姑娘们都会说,哎哟,师姐,度蜜月呢……

    她只能汗颜,可某人看起来却并没有不好意思,还十分谦恭地跟明老师寒暄。

    明老师看了她画的水墨,对她用水墨来冲破自己的瓶颈表示赞同,并且给她指了一番。

    这个建议是罗一寒提出来的,许自南自然是对罗一寒表示感谢,正当她想跟罗一寒握手言谢的时候,晏暮青却先伸出了手,对罗一寒这位师兄对许自南的拨表示了谢意。

    许自南很不以为然,罗一寒拨的是她,又不是他!他这么急哄哄地去表达什么谢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她获了奖,妈妈去跟老师表达谢意一样,显得她是他的附属或者私有财产似的……

    为此,晏暮青还提出晚上宴请明老师和罗一寒,以表达他诚挚的感谢。

    晏暮青的宴请,土豪又隆重……

    她在晚宴上简直想发一连串笑哭的表情……

    tang

    席上,谈起了画,许自南这才见识到,晏暮青对画的认识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的确是位有鉴赏能力的收藏家,而且,居然还收藏有明老师的画。

    这些都让明老师非常高兴,觉得许自南嫁对了人啊,有这样的先生,自然对她画作也可以指提携的,许自南叫苦不迭,他什么时候指提携过她?只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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