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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现在根本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又送上自己的唇,姿态生涩地亲他。
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啄,蜻蜓点水那般的轻啄,浅尝辄止却又让人逐渐沉沦——
她的唇瓣热,饱满像多汁的樱桃,可是那水润的樱桃带着颤抖以及不确定,有意无意地扫着他的唇,引起一阵颤栗,传遍他的全身。
沈樛眉目不动,但是手上的力度倒是放松了一些,任由她毫无章法地亲着自己。
叶淳不知道该要做到哪个地步才够,只是感受到膝盖上没那么痛了,她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想要停下来。
然而沈樛似是终于忍无可忍,在她的双唇快要离开的时候忽而叼着她的下唇,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咬中的正是叶淳被他咬破的地方,顿时疼得她嘶一声吸气,但又不敢胡乱挣扎,生怕他一用力将她的唇瓣给咬烂。
沈樛看见她微皱眉头却又怒而无法发火的模样儿忽而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另外一只手搂紧她的纤腰,更深地俯吻下去。
他的手始终放在她的膝盖上,力度随着他情绪的起伏时而加大或减轻,叶淳整个人被他制住,唇上是他毫不节制的肆虐,膝盖被拿捏得要紧的时候,她也忍不住会从喉间低吟出声,那声音低而曼妙,浅浅响荡在沈樛的耳边,让他逐渐愉悦起来。
在回王府的那段路上,叶淳是不知道自己怎样过来的,脚上持续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又痛又麻,她的唇已经被沈樛折腾得完全肿了,下唇还有他残留下来的牙印。
偏偏被这般毫不留情虐待过后,镜中那原本清绝冷凝的面容变得艳色三分,脸颊上的红让她颇为懊恼。
沈樛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这个界面又是藏了什么秘密?她一个秘密都不能解开么?!
“2333,你滚出来。”
沈樛并没有宿在她的厢房里,她疲惫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裙,在临睡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叫唤它。
2333十分讨好地问道。
“秘密是什么,麻烦告诉我,我不想瞎猜了。”叶淳的语气不怎么好。
2333委婉拒绝。
“好吧,你可以滚了。”叶淳不和它废话。
2333厚着脸皮道。
“什么任务?”
“这个界面里,除了要扳倒太子之外,还要扳倒谁?”
2333答道,很大方很慷慨。
“行了,你可以彻底滚了。”叶淳不再多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接下来的好多天里,沈樛都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原来是庆昭帝又给他交代了皇差,要他将上次想要结盟的楼兰王子给接到京中,好好款待。
沈樛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而且太子那边也迟迟没有动静,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而叶淳也从旁得知沈樛最近频繁出入一处别院,每次回来脸上都带着愉悦,好像约会了佳人之后的愉悦。
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踏足兰亭阁了,叶淳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第一反应就是那晚果然是沈樛做的手脚,暗中将那个酷似自己的花魁给接走了,将她安置在一处秘密的别院中,不让任何人找到。
他大概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可是这份喜欢就仅仅限于那种肉欲之间的喜欢,她不愿意奉承他,他便去找别的人。
即使是酷似她也不要紧,即使不是她也不要紧。
叶淳心中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当属乱伦,结束了其实也好,免得越陷越深。可是心中又有不甘,凭什么他撩拨了自己之后可以独善其身?
又是一天过后,春荷循例捧了汤药给她服用,叶淳看着那碗色泽金黄的汤药就心烦意乱,“我今天不喝,你捧下去。”
“这”春荷自然也是察觉出她心情不佳,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主子,身体要紧,这药每天都要喝的,不能耽搁。”
“现在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叶淳愈发觉得不妥,她除了气虚了一点儿之外,别的大的病痛并没有,但为什么要每天都喝药?难道不知道药是三分毒吗?凭什么她要每天都例行公事?
第59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18()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心中怀疑更甚;看着春荷恭敬却是毋庸置疑的姿态,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被别人所掌握。任由她怎样挣扎,然而无法逃脱。
心中思绪也只是一瞬,她神色不变;将她的那碗药接过来;像往常那般,一饮而尽。
春荷见她没有继续追问,思绪也变回正常;心中微松一口气;不然她又要将今天的事情尽数报告给蔡贵妃听;到时候她家公主怕是又要受苦了。
叶淳喝完药之后那阵嗜睡感又袭来了,她迷迷糊糊地又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春荷见她睡下了;歇了好一会儿;才到外面去;请真丘道人进来。
隔着一道屏风;叶淳强撑着精神,听他们在小声对话。
“公主近日来状态如何?”真丘道人轻声问道。
“并无大碍,就是日渐消瘦。”春荷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轻,而且还有些担忧。
这听在叶淳耳中莫名讽刺。
“劝她多吃一点儿东西,她是药引;不能太瘦了;否则制出来的药效果也不好。”真丘道人继续道。
“是。”春荷恭声应下;又问真丘道人今天是否要继续取药引?
真丘道人沉吟片刻,“王爷最近身体状况挺好的,可以酌情减少用药,今天就让公主好好休息,不要再打扰她了。”
“是。”春荷小声应下,并未做任何置喙。
两人轻步往外走去,叶淳来不及思考一些什么,再也撑不住药效,缓缓坠入睡梦之中。
再醒来时,已经是日薄西山,夕阳的冷光通过窗棱折射至她的床前,打下一小片意味不明的阴影。
鼻尖有浅淡的香气,似是熟悉又像是陌生,混合着些微的脂粉味,让她顿觉不适。
额发似乎被拨弄了一下,紧接着沈樛的嗓音不轻不重地传来,“妹妹可睡醒了?”
叶淳意识到来人是谁,浑身僵了僵,一听见他在外面的别院里金屋藏娇,便不想和他有所接触,避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沈樛微微眯了眯眸,忽而将叶淳掼到床壁上,攫起她的下颌就是深吻下去,那情绪不像是想念,而像是在发泄。
叶淳一想到他用这样的姿势和别人亲吻过,就一阵恶心,死死紧闭着嘴唇冷冷盯着他不说话。
今天沈樛仍然穿得十分骚包,浅粉色的外袍内搭白色的亵衣,发髻松松挽着,狭长的眼睛波光潋滟,于眼尾处能看见并不明显的内双。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脸上并没有丝毫愤怒之色,只是他感觉到叶淳的抗拒,手上的力度却是在加重,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他也是极致耐心,见她檀口紧闭,也没有强迫她,只是一遍遍描绘她的唇形,舔舐她的唇线,甚至是轻咬她的双唇。
叶淳死守阵地,紧紧抿紧自己的唇,却是无时无刻注意着沈樛的动向,她知道沈樛已经发怒了,他这种性格的人,容不得别人有所抗拒,尤其是容不得她除了顺从之外做别的事情。
只是叶淳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你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找了一个酷似她的人日夜纵情,而她要在这里等着他,等着他高兴的时候像阿猫阿狗那般逗弄几下,不高兴了就对她横加发泄?
她可不是一个圣人,她也有血有肉好吗?
大概是察觉到她过于抗拒的思绪,沈樛停了下来,微微离开她的唇,她的两瓣唇瓣已经被吻得水润亮泽,像落在水上的樱花花瓣,更加惑人。
沈樛眼底忽而闪过一丝笑意,指尖滑过她的下唇,叶淳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往侧退开几步想要避开他的触碰!
然而已经迟了,沈樛死死压制住她的双腿,将她按压在床上,他的力气之大,让帷幔都晃了几晃。
叶淳身上没有穿多少衣裳,仍然是单薄至透明的亵衣,粉色抹胸,一头青丝因为动作过大,而披散在脸侧,黏在满是薄汗的脸上,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愈加明亮。然而,却是掩饰不住眼底的惊慌。
沈樛冷眼看着她,眼中丝毫没有波动,叶淳看他的表情,觉得他好像在想着要怎样变着法子折磨自己。
与其让他采取主动,倒不如她先发制人。
“沈樛,你别碰我。”叶淳冷冷说道。
沈樛锐了眼眉看她,似乎想不通为什么自家温顺的妹妹会突然这般对他抗拒?
“你找你的老相好去,不要踏足兰亭阁。”叶淳见他不作声,继续义正言辞地说道。
“呵。”沈樛忽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笑,“老相好?”
“你在别院养的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叶淳索性豁出去了,一口气说完。
“妹妹是吃醋了?”沈樛唇边突然有了点笑意,但是他这样的笑让叶淳觉得他十分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她腰间一酸,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让她瞬间惊呼出声。
那声音短促且尖细,听起来十分像那种未明的声音。
叶淳满脸通红,用力推开他的手,他却是伸出另外一只手辗转在她的胸前,似乎想要将她的抹胸扯下来一看究竟。
叶淳想也不想便打掉他的手,沈樛忽而吻上她的唇,不让她再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撬开她的檀口,卷起她湿滑的舌一尽欢愉。
叶淳一直抗拒,并不接受他突如其来的亲密,然而越是抗拒,越是能激起他的兴趣,他的大手已经沿着她的纤腰一直往上,隔着抹胸抚弄她那一处柔软,叶淳恼羞成怒,想要拍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与他十指紧扣。
他的吻来得狂暴又激烈,似打在鼓面上的鼓点,咚咚咚地一下又一下,一如叶淳此时的心跳,被他搅得混乱不堪。
也只是亲吻,他并没有再作下一步的行动,消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褪了大半,皎白的细腰在最后一线夕阳的照耀下打出细细的阴影。
像一幅丝帛,还未被人裁剪。
沈樛突然俯身,啃噬她的腰侧,留下一串串红印。
叶淳紧咬着牙,脸色潮红,拼命让自己不要轻吟出声。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你。”沈樛扶了她起来,捏着她的下颌轻声道。
叶淳垂下了眼睫没有看他,他这样的意思不外乎外面的女子他只是贪图一时新鲜,腻了自然会回来她身边。
呵,还真是大仁大义。
沈樛并不理会她怎样想,直接抱起她来到一处衣棱之前,檀木衣棱处正挂了一套上好的华服,浅青色裙摆层层叠叠却不累赘,交领细致的设计,至腰腹处收腰剪裁,看上去大方的同时并不保守。
叶淳狐疑地看着他,不知他所谓何意。
“后天有国宴。这是母妃命人送来给你的。”沈樛解释了一句,语气之间似有不屑。
“国宴?”叶淳不明白。
“父皇举行了国宴为楼兰国的王子接风洗尘。”沈樛见她不明白,又说了一句。
“哦。”叶淳轻应,表示她已经听明白了,沈樛见她一脸呆萌的模样儿,禁不住咬了咬她的鼻尖,“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叶淳瞥他一眼,察觉他唇上已经恢复了笑意,只是眼底依然深不见底,便知道他的心情其实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不再多言,知道这场国宴等着她的,其实很可能只是一场赐婚。
她能猜出的,他又岂会不知道?可是他并没有要提醒自己的意思。
看来她这枚棋子怕是要派上用场了。
沈樛接下来没有再折腾她了,只是抱着她去客厅,让人准备饭菜,他与她一起吃顿饭。
这样寻常的宴席看起来像是离别宴,许是沈樛已经决定好了,要将她送出去。
其实说到底,他和蔡贵妃才是同一阵线上的,她只是他们手上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用完即可丢弃。
席间,沈樛又对她说了几句话,“国宴那天母妃让你先去她那里一趟,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忤逆她的意思。”
“那如果她让我死呢?”叶淳心里到底是不平的,见他说得这般无所谓,禁不住笑吟吟问他。
“她敢让你死,我让她难受一百倍。”沈樛的语气还是慢悠悠的,只是话里带了一股狠戾。
叶淳突然就不作声了,虽然唇边还是笑着的,只是心里并没有多少欢喜。
这样的话,还是听一听好了。
这个界面真是令她十分不爽。这份不爽还要不能光明正大地表现出来。
“哥哥,你知道我每天都要喝的药是什么名堂吗?我是有什么病一定要喝药?”想起今天真丘道人和春荷那番似是而非的对话,她假装好奇地问沈樛。
“妹妹十分康健,再过段时间就不需要喝了。”沈樛夹菜的筷子忽而一顿,浅笑回答。
“哦。不用再喝就好了。”叶淳听到之后高兴了一下,回以他一笑。
两人各有心思,一顿饭吃下来味同嚼蜡,叶淳心中已经缓慢构筑起一幅地图了,隐藏在平静局面之下的秘密也逐渐浮出水面了。
第60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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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后天。
国宴即将举行。
叶淳原本以为沈樛会和她一起进宫的;但是在换好那套装饰繁复的衣裙之后,他却是派叶九告知自己,让她先行进宫,他还有要事要处理。
叶淳心中微滞,隐隐有一股不祥的异样在心底弥漫开来;她示意春荷不需要再帮她画妆了;拨开了桌子上的东西便站了起来,看向叶九,神情冷清;“哥哥他可是又去了别院去探望那位美人儿?”
叶九对上她那双清亮逼人的眸子;不自在地侧了侧头;“公主,时辰不早了;先进宫吧。贵妃娘娘还等着你呢。”
叶淳没什么表情地收回目光;当先出去;任由他们跟在身后;看她的背影削瘦且带着落寞之色;莫名让人心头疼痛。
叶九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趁着春荷不在意之际,再走近一步,小声在她耳边道:“公主,主子他一直挂心的是您;并不是别人;请宽心。”
叶淳没想到他会对自己说这些;禁不住锐了眉目看他,也不作声。
叶九被她这般眼神看得有些耳热,却是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退回到安全的距离,不再说话。
半个时辰之后,到达皇宫。
已经有人在宫门前迎着叶淳去蔡贵妃的宫殿了。
蔡贵妃却是在宫殿里大发雷霆,将一切能扔的东西扔了个稀巴烂,怒骂之声也不断传来,“你们这帮蠢材是怎么想的?连一个人都护不住?那晚的事情为什么隐瞒不下来?!”
叶淳在门外一听,条件反射,想起了蔡丽莹那件事情,她还真是倒霉,不仅被沈樛狠狠报复,经过那一天晚上之后,她的光荣事迹还要传颂整个帝京,现在成为了每个帝京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
蔡丽莹这一生可谓是毁了,而这也是沈樛给蔡贵妃的一个下马威。
这对母子给叶淳的感觉很奇怪,关系似是很好,但是又很差,沈樛基本上是不会当着蔡贵妃的面忤逆她的意思的,可是在背后的时候就不是这样说了。
蔡丽莹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为她报复她,自然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又解决了一个祸害了吧?
毕竟蔡贵妃想让蔡丽莹做他的侧妃的。
叶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