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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淳:“”
她无语并不是为了沈樛对她的赞赏,而是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灼热。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双方僵持着,沈樛似乎铁了心要在这样的地方要她,他也不怕蔡贵妃会看见,只是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在这里真的让叶淳觉得特别别扭。
沈樛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叶淳已经走投无路,刚想问系统让它给提示,却是听见下面有别人的声音传来。
来人应有三人,三名都是男子。
这处假山构造独特,将偌大的一处庭院分成了两处截然不同的地方,他们从他们身下经过,却是看不到叶淳轮椅摆放的地方,不得不说简直是绝妙。
而那三人并不是谁,而是太子、昭王以及徐轩。
昭王是太子的亲胞弟,而徐轩又是太子那边的人,三人自然是亲近。
只是他们谈论的话题却是让叶淳不齿罢了。
“皇兄最近协助父皇处理国事实在是辛苦了,有没有想过到外面去散散心?”
应该是昭王的声音,叶淳与昭王仅见过几面,只能凭借印象判断。
沈樛自然是一早就发现底下有人,明面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只是两人紧贴着的那一处却依然是情潮暗涌,叶淳瞪他一眼,根本拿他毫无办法。
“外面是指?”太子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儒雅,好像真的不知道昭王具体是指什么。
“王爷的意思大概是鸢凤楼三日后举行花魁投票,太子近来操心国事,赈灾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何不出宫散散心?”徐轩接口道。
“就当作是微服出巡,看看民间的乐子这也是一妙。”昭王慢悠悠地说道。
“而且鸢凤楼的果酒也是一绝,太子殿下大可以尝一尝,若然喜欢的话,还能提前为您的寿宴做准备。”
昭王和徐轩唱双簧,似乎一定要将太子给弄出去。
叶淳在上面听着,心中暗暗计较,这两人定然是有什么阴谋,不然不可能这般殷勤。
她正沉思着,沈樛突然往她的方向撞了一下,虽则是隔了两层布料,可还是弄得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心中暗骂这他娘的真的是“刺激”。
沈樛似乎并不在意他们在下面的谈话,戏弄叶淳比听他们说话更重要。
“唔,还是不好了,父皇近日来龙体抱恙,身为儿子的理应常侍左右才对。”太子思索了一番才答话,拒绝了他们。
第52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11()
'jin江dufa唯一正版'
叶淳没想到他们提到自己的名讳;微微怔了怔,沈樛也停了下来了,唇角轻掀,似有嘲笑,看得叶淳惊心动魄。
“嗯?酷似淳妹妹的女子?”
太子这才来了点兴趣;他闭上了眼睛想了想;脑海中浮起的是那张带了丝丝病态苍白却又该死的诱人妩媚的面容,她和她的孪生哥哥是长得有几分相似,只是女子的柔弱和如寒梅般的冷傲在她身上被糅合得淋漓尽致。
越是高傲看起来不可一世的女子;到了榻上怕是又是另外一番不同的风景。
太子想了想;终于松了口:“那出宫看一看也好。”
“难得太子殿下赏光;小侯定然准备好一切恭迎殿下。”
几人心照不宣地说着,待他们走远之后还能听见他们不怀好意的低笑声传来。
叶淳浑身发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悄无声息地盯上。
酷似她的人;呵;大晋的好太子不;应该是说大晋这一大家子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丧心病狂?
沈樛听了他们的话之后;心中的欲望瞬间被浇灭,他甚至主动为叶淳穿上衣服,又理好她的发鬓,这才带着她下了假山,抱着她坐回轮椅里;又绕了几圈才绕回原路;找到那一大帮正在焦急寻找他们的宫人。
叶淳心情十分不妙;这个界面比想象中还要复杂,除却她和沈樛身上之间有秘密之外,太子、昭王他们身上同样有秘密。
现在她大概是得知了沈樛身上患了什么病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觉。
“妹妹是在害怕么?”沈樛忽而握紧她的肩膀,在她头顶轻声道。
叶淳仍旧不作声,压根不想理会沈樛。
“若然害怕的话,哥哥的肩膀可以借给你。”沈樛似乎毫不在意这件事情,好像也不把他们几人放在心上。
一行人一直往外走,直至到了宫门前,又遇到太子一行三人,还真是冤家路窄。
沈樛和她做戏肯定要做全套的,互相见礼之后又寒暄了几句,太子的目光一直盯在叶淳脸上,一口一个“淳妹妹”,让叶淳非常膈应。
偏偏又发作不得。
“淳妹妹此番进宫所谓何事?”太子关切问道。
“母妃宣我进来,一同品尝荔枝。”叶淳如实答道,目光却是没有看向太子。
“荔枝么?本宫那边也有父皇赏赐的,若然淳妹妹喜欢的话,全送你怎么样?”太子上前两步想要抬起叶淳的下颌,却被沈樛一把挡住。
太子平日完全不将沈樛给放在眼里,只是这次沈樛出使西域皇差完成得不错,父皇也在朝堂上盛赞他,让他倍感不爽,现在看到他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找茬的机会。
“哟,七王弟原来也在啊,你也是陪淳妹妹到蔡贵妃那边去沾光吃荔枝么?”
言下之意即是你其实并不真正受宠,不然父皇不会连一盘荔枝都不赏给你。
“殿下有所不知,母妃那边的荔枝都是给她的爱宠吃的,淳儿和我自认无福,就无谓沾这个光了。”
沈樛不痛不痒地顶回去,太子的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叶淳的唇边也疑似露出笑意。只是她低着头,教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父皇命我做的事情还没有完成,臣弟恕不奉陪了。”
沈樛说着也不管太子一行三人的脸色,推着叶淳的轮椅便往外走。
太子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离开,眼神逐渐变得阴鸷。
昭王在一旁看着,却是没有作声,沈樛韬光养晦多年,近来终于有所动作,然而枪打出头鸟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太子殿下去做会比较好。
沈樛带着叶淳回去之后便一直都没有说话,他交代了府里的人将叶淳在风华阁的东西里搬回去之后,也没有理会她,直接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
叶淳依旧是摸不准他的想法,对方的心思藏得太深了,压根猜不出。
回去兰亭阁的路上,整个樛王府都充斥在一片哀怨之中,数十名绝色女子被从困春园里赶了出来,哭哭啼啼地往外走,叶淳坐了太久轮椅了,此刻任由春荷扶着在院子里走,没想到会碰上这般惨烈的情景。
莫名地,觉得她们可笑又可怜。
蔡贵妃这回是铁了心要清洗樛王府里的势力了,这一批旧人离开了之后自然会有另外一批新人进来,离开了这处牢笼不妨是一件好事。
叶淳在凉亭中坐下,等着她们都走得差不多之后才重新站起来往兰亭阁的方向继续走,春荷一路观察她的脸色,见她神色没什么大的变化这才松了一口气。
每天每天她都要秘密禀告蔡贵妃樛王府这边的事情,自然,重点是叶淳的状况。
叶淳给她的感觉就是懦弱,谁人可欺,虽然冰肌玉骨,纯洁无暇到似深涧的雪,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惹人垂涎。
得不到的,才永远在骚动。
重新返回兰亭阁之后,春荷便为她捧来一碗汤药,这碗汤药色泽金黄,每一个月叶淳便要喝上一碗,具体原因是为了调理身体。
这是原主有的记忆,她也没有多想,在春荷的严密注视下将汤药给喝进口中。
这汤药并不苦,甚至带有微甘,口感极好。
可是她没有等上多久,便觉得一阵浓烈的睡意袭来,她渐渐伏在床上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春荷见她终于睡了过去了,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往外请了一直候着的真丘道人进来,站在一旁听从他的吩咐。
真丘道人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脸色微凛,先是过去把了把她的脉,发现并无异常,唇角才松了松,又命春荷去检查叶淳的身体,看她是不是还是处子之身。
春荷听见这个问题从他口中问出,心中微惧,但还是不敢怠慢,靠近叶淳床畔,检查她的身体。
一刻钟过后,春荷又从屏风后绕出来至真丘道长身侧,说道:“公主依然是处子之身。”
“好。”真丘道长这次是彻底松了一口气,递给春荷一根极细的钢针,告诉她:“按照原计划,记住,必须要谨慎行事。”
“是。奴婢遵命。”春荷接过那枚极细却是极利的钢针又返回屏风之后,步步靠近还在熟睡中的叶淳。
转眼又过了十数天,沈樛这一段时间都没有过来找她,叶淳得以过了十多天舒心顺畅的日子。
除却胸口的红点莫名奇妙有些刺痛之外,她觉得在这个界面里的日子简直是让人舒服到要变成蛀米大虫。
只是,她还是凭借一些小的手段将朝堂上和各个府邸的一些情况都摸清楚了。
太子最近的确是做着大事,而且颇有成效。
江南一带今年有洪涝,陛下下旨让他去处理,他也处理得井井有条,屡受褒奖。
然而,叶淳还是觉得这底下有猫腻,不过她还没有探查出来。
再则是,蔡丽莹自从上次诬害她之后,便日日足不出户,听她府里的人说她好像沾到了某些脏东西,变得神志不清了。
消息不论真假,总之她是遭到应有的报应了。
而且不用说,定然是沈樛做的好事。
晚上,叶淳又早早入睡,只是睡至半夜,她的鼻端忽而嗅到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有一双眸子炙热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在梦中打了个激灵,直接醒来。
刚刚争眸,便对上一个身穿夜行服的男子,男子的胸口好像被人砍了刀,翻出猩红的皮肉来。
叶淳吓了一跳,迅速坐了起来,并试探性地问道:“哥哥?”
他蒙着脸,仅仅是露出了一双眼睛,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
就只是他的眼睛过于特别,让叶淳过目不忘。
“是我。”男子听她认出了自己,这才应声,低沉的嗓音里甚至带有愉悦。
“你怎么受伤了?”叶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他扶到床上坐下再说。
沈樛任由她伺候,脸上的布巾已经摘了下来,露出那张苍白却是俊美的面容来。
叶淳看着他的伤口,几乎深可见骨,有些心痛,鼻端都被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让她又有些难过。
“我我去拿药箱来帮你清理。”
她说着便站起来想要离开了。
沈樛却是突然箍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搂了回来,眉宇间的冷寒让叶淳心中微滞,这个沈樛好像又变了啊。
她不敢触碰他的伤口,然而他的力气如此之大,以至于她只能跌坐到他的大腿上,紧接着下一刻血腥之味挟带着冷雪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来,堆叠在她的唇上,带着毋庸置疑的强硬。
“哥哥你的伤”叶淳还真是服了他,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去亲她,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无奈,他的吻却是更深了,甚至是想撬开她的贝齿更深地汲取她的甜美。
然而也只是放肆一瞬,他便放开了她,大掌在她单薄的背上恋恋不舍地停留,“好久不见,我的妹妹。”
那口吻冷,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边却是别有味道。
第53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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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樛坐在床上任由她看;脸上并无笑意,整个人看上去似一柄出鞘的利剑,剑身本不沾血,然而现在却是沾上了血气,凛然锋利。
印象之中那个沈樛并不喜欢笑;想看见他笑简直难于登天;而且他不会服软,唯一一次服软也是那次他求而不得的时候
只是没过多久,他又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那般;捞起了一件粉色骚包的衣服穿上。
林林种种;诸多细节;全都昭示他并非是同一个人,可他又是同一个人。
叶淳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寻了药箱过来给他包扎。
兰亭阁在一番整修之后;添了不少东西;这药箱也是叶淳要求添加进去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用场了。
她拿着药箱回来他面前;见他微阖眼眸脸容尽是疲惫,有些不忍吵醒他,然而在她短短离开的一瞬,他身上的血迹渗透得更严重,都蔓延至她的床上了。
要怎样善后也是一个大问题。
叶淳在脑海中缜密地想着;下一秒便对上了沈樛的眼眸;他的目光依然十分沉冷;一寸寸盯在人身上,似是探究又似是考量,并不让人特别舒服的目光。
她若无其事地问道:“哥哥,你还能动手吗?”
问的自然是他能不能自己先脱下衣服,她再帮他包扎。
沈樛沉沉地看了她一眼,轻启唇齿,“不能。”
“那好吧,如果我弄痛你的话你不要想着打我。”叶淳说着也不再多话,开始解他的衣裳。
沈樛有那么一刻想笑,但还是紧绷着唇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哥哥看起来就这么凶吗?”
“哎呀呀,你自己居然没感觉吗?”
叶淳讶异地睁大眼睛看向他,已经帮他脱掉了外袍了,他仅穿两件衣裳,估计是为了方便行事,黑色外裳脱掉之后,里面的血迹染得更深。
叶淳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又将他的里裳给脱掉,彻底露出他光裸的胸膛来。
沈樛由于长期养尊处优,肤质犹如羊脂白玉那般白,精雕细琢,似是这世间上唯一难寻的孤品。
只是他的胸膛除了有新伤之外,也有耐人寻味的一道旧伤。
那道伤应该伤得很深,且年代久远,伤疤丑丑地趴在他的胸前,平日里是没怎么察觉,或许是被他刻意遮掩了,现在骤然看见他光裸的上半身,完全显露了出来。
叶淳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沈樛却是甚不在意,也不催促她赶紧处理伤口,两人就这般静静地呆着,一坐一站,气氛静谧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歇了一会儿,叶淳终于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按上棉布里给他按住伤口消毒。
从伤口的切面来看这伤应该是刀伤,很可能是与别人搏斗的时候,被人正面一击,砍伤了胸口。
沈樛会武她是知道的,而且武功应该不俗,他卧室之后那两个一冷一热的浴池大概就是最好的证明。
能伤沈樛的人,武功应该也不弱。
她边细细推敲边帮他处理伤口,只是一心二用,平添了一丝心不在焉,沈樛被她按得狂冒冷汗。
但偏偏不想表现出“自己很疼痛,你手脚轻一点”的意思,只是手指微微用力捏紧她的下颌抬起,对着她的眼睛,面无波澜地问道:“妹妹想要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哥哥,自个儿瞎猜伤神。”
叶淳被迫抬头看向他,只见他额角的青筋紧绷着,唇上血色几近全无,一副忍受着极大痛苦的模样儿。
她心里一惊,还真的忘记了这个沈樛其实也是个凡胎俗子,受了伤也会痛的。
如此一想,她用力挣开了沈樛,依然低身帮他处理伤口,但是力度倒是放轻了一点儿,“妹妹不敢问。”
“哦?你不敢?”沈樛来了点兴致,面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此时才有心留意叶淳的装扮。
由于是炎热的盛夏,她身上仅穿一件薄如蝉翼的亵衣,月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