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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过来,冷泉泡得她再也提不起丝毫欲望,就连力气也被全然抽离。
沈樛将她抱了起来,两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衣裳不断往下滴着水。
叶淳感觉到很冷,那冷泉不知道是不是用千年寒冰凿出来的,与旁边的热泉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他没有再抱她到温泉里,而是将她抱回了卧室,放到了一张软榻上,并主动剥她的衣服。
叶淳:“”她已经搞不清这个世界了。
想要反抗却是浑身无力,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雪白却带了一丝病态的肌肤逐渐展露在他面前,和之前狂野不同的是,他没有再对她做出什么刺激的动作,甚至是目不斜视地将她的衣服给全部脱掉,然后一把将她塞进了被子里。
第45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04()
'jin江dufa唯一正版'
事实上;沈樛身上也全湿透了,他今天穿了一袭浅青绣云纹云锦长袍,紫玉冠盘起了一头青丝,他的身形看起来很单薄,而且肤色极白;显得他的唇色极红;像枝头的樱花掉到了湖水里,光的折射映深了颜色。
尝起来味道也是极好的。
他的动作非常利索,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逐渐露出如上好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的背部;他的肤色看起来依旧苍白;但是因是手臂上有肌肉,让他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脊背的线条也十分流畅;脊椎线深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分外性感。
衣裳脱掉之后;也将裤子给脱掉;露出一双结实而修长的大长腿,他只穿了一条犊鼻裤,藏青色的,因是完全浸湿了,能映出男子同样结实的臀。
叶淳这时终于转过了目光;头还有些晕;不知是被美色所诱还是刚刚那一场冷泉水浸所引起的。
但是她能注意到沈樛的目光;对方似乎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犊鼻裤也一并脱掉。
“还觉得热吗?”
他的嗓音突然响起,吓了叶淳一跳,她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只能答道:“还好。”
“还好?”沈樛似乎笑了笑,他抬步走了过来,身体也逐渐映入了叶淳眼中,浑身上下几乎光裸,仅穿一条犊鼻裤。
犊鼻裤依然是藏青色的,那隆起的一团特别明显。
他就这么大踏步走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翻身上床从她身后搂紧了她。
赤裸的肌肤相贴,叶淳狠狠打了个寒颤,觉得他比冷泉水还要寒冷,刺骨的寒,根本得不到一丝暖意。
“忍忍。”
他在她头顶上说道,似乎能感觉到她的抵触,然后他搂紧了她的腰,大掌贴在她的腹部,依旧是冰凉冰凉的,让叶淳忍不住反抗。
可是不等她反抗,沈樛便将她的腰一提,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刚刚那隆起的一团就这么直直地抵在她的身后。
饶是叶淳性格冷清,也忍受不住这般三番四次的侮辱,也不管自己是全真空的状态,掰开他的手就想逃跑。
“别动。抱起来不舒服。”沈樛的大手禁锢住她,有隐隐上移的趋势,仿佛她不听话的话,他会直接将她就地正法。
叶淳瞬间不敢造次,但是浑身都僵硬起来,真害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个界面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所预想的不一样,不可触摸。
也不知何时,她感觉到贴在后背上那坚硬的胸膛开始热了起来,紧接着他的身体和四肢也逐渐热了起来,好像胸膛是一处发出热气的中心,温暖了他的四肢百骸,连同她冰冷的身体也逐渐温暖起来。
叶淳身上没那么难受了,刚刚冷得要死,现在舒服得差点让她忘记了危险。
她禁不住回头看了沈樛一眼,却撞进对方幽深的瞳仁之中,他也在看着自己,似笑非笑地。
“睡一觉。”
他轻声道,大概是觉得她眼里的迷茫之色太重,表情像是迷路的小猫小狗,禁不住揉了揉她半干的发。
叶淳瞬间将头转回去,却是听见从他胸腔里传出一声轻笑,震得她后背持续发烫。
沈樛一直在她身后温暖着她,似乎是真的害怕她着凉。
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对她做,直至在她睡过去之后才将她平放到床上,给她严严实实盖了几床被子。
叶七早已经在外面等着通报了,沈樛下了床到屏风之后穿上衣服之后才出门到隔壁书房议事。
叶七一直低着头在外面等候,看到沈樛又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心中不知为何有暧昧的情绪涌出,这是今天所换的第三套衣服了。
第一套是大红花色的,身上绣满了夸张的图案,衬得他风流不羁,后两套虽然都换成了青衫,可是不要以为是青衫他就认不出这两套衣服之间的区别。
按理来说,自家主子不会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连换两套衣服的啊。
而且,让叶七没想到的是沈樛会直接出手去管公主的事情,往日里他连踏足她住的地方都少,就算公主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只会让他或叶九前去解决,不到必要时候不会出手的。
然而今天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是因为事态紧急的原因么?
“想什么呢?”沈樛已经进了书房,在案桌之后坐下了,看他还在发呆,唤回他的思绪。
“属下知罪。”叶七立即回神,单膝跪地请罪。
“向本王汇报一下京城的情况。”
毕竟是出去了几个月,即使时常有书信来往,但也只是掌握基本动态。
更多的事情还没有掌握。
现在就是要理清楚这几个月来京中的形势动态。
“最近太子并不十分安分,江南地区发生涝灾,陛下让太子调粮赈灾,然而他却私吞官粮买卖换钱盖宫殿。”叶七先将这件大事报上。
“昭王那边的情况又如何?”沈樛脸上表情不变,似乎没有将太子给放在眼里,却是转移问了昭王那边的形势。
“昭王?”叶七没想到沈樛会问起他,心下诧异,但还是迅速答道:“昭王那边并无明确动向。”
“最近开始留意他。”沈樛作出指示。
“是。”叶七心中愈发疑惑,但是并不敢多问。
沈樛向来料事如神,多问无益,只需要去做便行。
只是,平日主子根本不会去理会昭王,因为昭王自小就不学无术,仗着母后是太后的缘故,也因为哥哥是太子,根本无法在众人眼皮底下做一些什么事情。
而且他十多年来的表现都是那么不堪入目,一众皇子表面上和他交好,但是暗地里还是唾弃他。
所以,叶七认为此人不足为惧,只要太子倒台,主子就能有机会。
毕竟他的母妃依然十分受宠。
叶七本以为沈樛没有别的事情交代他了,却是冷不防又听见沈樛在说,“淳儿的兰亭阁不能住了,在风华阁收拾好一处庭院让她搬进来。”
“啊?”叶七这回真忍不住疑惑了。
“做不到?”沈樛瞥他一眼,目光冷寒。
“可是真丘道人曾经说过这里的风水和公主的不合,公主身体本就不十分好,让她在兰亭阁住着能养生。”
“听他的鬼话。”沈樛十分不满,却又不愿意多说了,“三天之内办妥此事。”
“那娘娘那边”叶七不敢忤逆沈樛的意思,但是主子的母妃定然不会同意的。
当初主子出宫建府想将公主一并带出来,蔡贵妃也不同意,认为宫中是没有这样的先例的,不能开这样的先例被别人诟病。
然而主子并没有妥协,和蔡贵妃冷战差不多一个月,用尽各种手段,终于逼得蔡贵妃松口。
主子时年十四岁,能力已经这么恐怖,现在四年过去,他的手段更是难以想象。
可是这四年来,主子对公主的关注并不十分多,他们住的地方离得其实也非常远,平日里没什么事情是不会碰面的,现在如果公主骤然住进主子这里的话,怕是日日夜夜都会见面了吧?
而且叶七看主子方才对公主的态度不像是那么冷漠无情啊。
叶七真有些搞不清现在这个主子了。
而沈樛也乏了,挥了挥手让叶七出去,他小憩一番。
兰亭阁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宫中,也被徐轩带了出去。
传到了宫中那自然是传到了蔡贵妃耳边,蔡贵妃年约三十六,因一直处于养尊处优的状态中,吃穿用度无一不精,因此她看起来十分年轻。
听见消息的时候正喝着红豆莲子羹,动作微顿,“那淳儿现在的情况如何?”
来人答话:“尚未得知,出事之后便被王爷抱走了。”
“抱走了?”蔡贵妃眉宇一凛,“说清楚一点儿。”
“抱抱到了王爷的风华阁中便没有再出来了。”
蔡贵妃彻底停下了食用手中的羹,微微冷笑,唤过自己的心腹,在她耳边细细交代了一番,便让来人退下。
只是,在让他退下之前,多问了一句:“本宫给王爷安排的女人他有没有享用?”
来人想起那个在泉边惨死的女子,虽则不是蔡贵妃安排的,可其他的女子定然好不了哪里去,便说道:“没有。”
“呵。还真能忍啊。”蔡贵妃没有再问了,也看不出她脸上的神色。
而徐轩的那一边,在出了王府之后便让马车兜了几个圈再往昭王府的方向去。
叶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待醒来之后还有些模糊,不过脑中却是清爽了很多,上一个界面的记忆已经全部没有了,只剩下这个界面的,她也得以好好理清这个世界的事情。
只是,她怎么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拿捏着,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被人把玩?
“醒了?”有人在头顶问话,叶淳一下子便听出那是沈樛的嗓音,浑身立即戒备起来。
第46章 [jin江dufa·唯一正版]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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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叶淳轻唤了沈樛一声;视线逐渐清晰,看到他半躺在自己身边,拿了一本书斜靠在床头,意态悠闲。
可是这个沈樛给她的感觉还是十分陌生的。
叶淳搜索了好一会儿记忆,并没有有任何关于现在这个沈樛这般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模样儿。
他始终是眼风带笑的;眼尾上挑;眼的轮廓也极深,像画了天然的眼线,眉眼带钩;无论他看像谁;看向哪里;目光都会自然而然落到他的身上——
此人带有天然的吸引力,走到哪里都会被聚焦。
就是因为他的个人特质太明显了;所以现在一有一点儿的改变;变化便会很大。
叶淳虽则是初来乍到;可是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他的不同。
尤其是他对自己模棱两可的态度。
他的手已经上移到她的香肩;纤长冰凉的手指似灵蛇;幽幽吐着危险的信子。
叶淳竭力保持平静,这副身体体弱,没什么大事不能有大的情绪起落,经过刚刚那一场激战之后,她的心脏还在突突地跳动;好像充了太多的血;挤拥在心间;无处宣泄。
她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已经是极度不悦了,“哥哥,请让春荷进来服侍我更衣。”
面容柔弱,态度却十分强硬。
沈樛倒是来了一点儿兴致,被底下的手反握住她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指,“哥哥侍候你如何?”
叶淳:“”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眉紧拧着,一寸寸盯在他的脸上,似乎在重新评估面前这个奇怪的沈樛。
沈樛坐在她身边任由她看,只是眉间冷霜依然不化,好像松柏上覆满的雪,重重叠叠,教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叶淳的手被他握痛了,用力抽了回来,往门外喊,“春荷。”
沈樛放开了她的手,也不阻止她叫唤,只是右手用力往她肩上一提,直接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叶淳反应不及,只得护住自己前面,沈樛目光一掠她的胸前,似乎戏谑一笑,捧过了床头的一套衣服放她面前。
“自己穿。”
叶淳沉住一口气,看见最上面放着的是她的肚兜,鹅黄色的,只在右上侧绣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整件肚兜都纯洁到不成样子。
她忍不住瞥他一眼,他却是没有再守着她,只是转身往不远处的书桌上走去,叶淳这才发现这屋里的摆设并非是兰亭阁的,她还在风华阁中。
“限你十个呼吸的时间。”沈樛说着已经走到了书桌之前,仍旧背对着她,语气是那般漫不经心。
“什么?”叶淳没搞懂他的意思,只是手已经动起来了,不管如何先穿上衣服再说。
“还剩五个呼吸。”沈樛似乎在看一封情报,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屋外传来禀报:“王爷,请问公主在吗?太医来请诊。”
是叶七的声音。
沈樛目光一顿,将书信给烧了,而后回头看向叶淳,她仅仅穿上了亵衣,那亵衣薄如蝉翼,即使是隔了这么远,他仍旧能看到她胸前遮不住的莹白。
只是胸前的那一点猩红分外刺眼。
沈樛脸色微沉,看得叶淳心中微颤,他沉冷的嗓音再次响起:“两个呼吸。”
叶淳:“”为毛她要受他掣肘!
心中恨恨地想着,但还是将这些繁复的衣裙给歪歪扭扭地穿好。
沈樛再看她一眼,见她将自己遮严实之后才让太医进来。
这对双胞胎兄妹虽然自小便得蒙圣宠,但是并没有得到一副好的身体,两人自出生时便体弱多病,一直到今天。
是以太医是时时刻刻候着,有一年沈樛病重,蔡贵妃束手无策,其兄长便推荐了一位道行高深的道长来,治好了他的病。
太医和道长的存在,早已经成为了樛王府的标配。
现在陈太医得闻叶淳“病了”,自然要过来诊查。
他外面都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实在是等不住,而且公主在王爷的卧房里养病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怕是蔡贵妃那边早就注意到了吧。
“陈太医,主子有请。”
正胡思乱想着,叶七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他点了点头,背着药箱进了屋。
沈樛依旧陪在叶淳身旁,幔帐已经放了下来,叶淳被迫靠在沈樛怀里,伸出一截皓腕让陈太医诊脉。
陈太医看着他们兄妹二人这么亲密的动作,倒吸一口凉气,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变了,可他不敢怠慢,拈了一根红线细细诊断起来。
一刻钟之后他才答道:“公主身体暂无大碍,只是那药伤身,必须要好好调养,待会儿下官开几贴药,公主按时服药便可。”
“陈太医可知淳儿中了的是什么毒?”沈樛忽而开口问道。
陈太医一怔,搞不懂沈樛想说什么,但还是答道:“一种类似毒药的媚毒,幸亏解得及时,不然公主的贵体会受损。”
陈太医和他们很熟了,沈樛问他,他自然是实话实说,然而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定然要保密的。
不然连自己怎样死都不知道了。
“陈太医能不能弄出类似的毒药来?”沈樛继续若无其事地问道。
陈太医一惊,这回是更加惊慌了,对上他在幔帐后毫无温度的目光,颤着声答道:“能。”
“能那就行。”沈樛的心情似乎有些好,“替本王弄两副过来,尽快。”
“是。”陈太医应下,便战战兢兢地出去了。
卧室里又只剩下沈樛和叶淳两人,叶淳听见沈樛要媚药是有些吃惊的,但转念一想大致能猜出他想做什么。
不外乎是打击报复蔡丽莹罢了,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