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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允许肉体背叛的!”方杰听后,又脸朝后向他瞄了一眼,说:“……知道了,我答应你,你放心该干嘛干嘛去,——就是、你那个、能不能别说什么‘守『妇』道’这种词,听着真别扭……”顾孝成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也放心了。就又躺下了。他这样平躺着过了一会儿,忽然想到要问:“哎?我说,你今天晚上怎么就良心发现了呢?——哎?我说,你刚刚答应的,明晚再继续,你可不能就这么随口说说,到时候明晚又推托不记得了来搪塞我。”方杰一被问到这件事,才就着这事情想一想。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到要跟他在临别前把该要做的事情好好做一做的。或许他本来心里面也一直存有这件事情,像一粒种子一样一早埋在了他心里,而后来因为想到顾孝成抹黑那些美女老师的脸,又觉得真实可爱且幼稚、透明——关键是真实而且透明。就像一壶清水,一下子浇在了他心底里埋的那粒种子上,一下就发芽了。他原本不太想、或可以说一直有点抗拒和一个他也弄不太懂的人做什么莫名其妙的爱。而事实上,当他发现那人在他眼里变得真实而透明后,他就觉得他自己也不是那么抗拒了,因为他们俩就算发生了肉体上的牵连,也不算是莫名其妙的发泄了。他有时候在肉^体的事情上面,不得不这样去思考。大部分男人好像不会这样去思考肉^欲,大部分女人会这样。大部分女人都会为她们和男人发生的肉体关系找一个理由,得有意义存在才能发生进一步的关系,而几乎所有男人都不会为那事找一个什么意义。方杰却在为他自己和顾孝成的肉体关系寻找一个理由与意义,并不是因为他思维女『性』化了。他原本或许是有点『性』向不明——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或女人,又或是喜欢哪一类的人,可是毕竟没有定『性』,他又不是说非跟男人生活一起的,而这半年在顾孝成的软硬兼施下,他意识到自己以后可能要彻底地弯掉了,那他如果要弯得彻底,他就一定得为自己变得这样弯找一个理由与意义。但他跟顾孝成解释不清楚,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说:“你还记得你以前说那个英语中心的女老师都怎么怎么烂了吗?”顿了一会儿,才说:“我今天去给我爸房客送胶的时候都看见了,人家英语烂不烂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那一办公室都是漂亮女人,还年轻有气质……”
第37章()
方杰说完了后; 等了半天,也不见顾孝成回答。他扭了脖子朝后,费力地想看看他的脸『色』,跟着又说:“其实你抹黑她们的样子很……搞笑。”本以为顾孝成会在这种“丑事”被人知道了后稍显无措。哪知,这厮脸上一丁点表示羞惭的愧『色』也没有,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抹黑了就抹黑了,又怎么了?顾孝成说:“你再夸她们一句年轻漂亮有气质试试?”方杰马上说:“没夸,我那哪里是夸她们?”顾孝成问他:“你脖子拧着不难受?还是正对着我不好意思?我说,你能转过来吗?老拿背对着我干什么?”方杰调整了一下侧卧的方位。刚转去朝向顾孝成; 顾孝成就说:“说到抹黑,我哪里有你厉害呢?你那些年抹黑我的还少?我都给记着呢,我就是不惜说到你脸上去; 你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好意思跑到我跟前来提我抹黑那些女人的事,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更何况我说她们的也是事实……虽然也不完全是事实,可是她们专业水准确实有待考量。学生交钱是去学东西的; 又不是去看美女去的。反正我就怀疑那个学校没事请那么多长成那样的是要干嘛?他们是先挑长相还是先挑能力?英专就没有男学生了?怎么男的不请两个……”顾孝成滔滔不绝,长篇大论,言辞激『荡』,“江河如注,波涛如怒”; 发表着他对那家就开在方杰小店不远处的充斥着年轻貌美、肤白胸大、腰细腿长的美女老师的英文中心的强烈不满。方杰听得楞柯柯的,只知道看着他说,就忘了再有任何反驳的话。听他发表完了这些言论; 方杰打了一个哈欠,就说要睡了。顾孝成在他眯着眼要睡去前,又问了一遍:“那些女的,你真觉得漂亮?”方杰『迷』『迷』糊糊答:“不漂亮,都丑死了,肯定没人要……”顾孝成闻言,奖励『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嗯,说得对,睡。”说完后他也合眼要睡了。第二早,临醒来前,方杰『迷』『迷』糊糊地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有一道长条形的山脉压着他的身体,他动弹不得,跟着就像一只五指山下被镇压住的猴子,『尿』也没地方撒,果子也吃不着。他憋着『尿』,又饥渴,一着急想挣扎,就醒过来了。一醒来就发现顾孝成的一条贱腿正压在他的身上——以前睡觉时,是从没有过的,他们两个睡觉时都算是很安分的人。方杰想着:我说的呢,怎么老有种被压迫的感觉。他动了动腿,将顾孝成的那条很有份量的贱腿移开了去。由百叶窗侧边的缝隙里窥见外面的天大亮,估『摸』着也该有八点多了。他坐起身,上身还『裸』着。天气热,开着空调也不冷,就这样赤^『裸』在空调被外头。没过两秒,顾孝成也醒了,惺忪着眼,抬眼看了看坐着的方杰,问:“醒啦?”方杰说:“嗯,你没事睡着了用腿箍着我干嘛?我被压醒了。”顾孝成想了想,可能自己是潜意识里怕这人第二早又有那个每次必犯的“做^爱后心理创伤后遗症”,所以就睡着睡着,不自觉地将腿压到他身上去了,防止他犯病。怕他一觉醒来,又羞愤得夺门而出,一冲出家门在外待一天,到晚上了才回来。但他没打算这么跟方杰说,因为现在看来方杰好像不像要犯病的样子,别到时一说,反倒像提醒了他似的。人家本来不要犯病的,结果一经提醒,还真犯了。那不是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事儿吗?于是他翕动了两下嘴唇,说:“我就……没什么,箍着你睡舒服。”方杰听完,觉得有点恶心肉麻,就想避开在这样一个心理以及情感都特别敏感的早晨与顾孝成长时间地面对面处在一起,他和他昨天晚上关系算是有点说开了,定『性』了,不是吗?确定关系后的第二天情感都有些敏感,面对面的,一般都有点不自在与不好意思的感觉。就算男孩女孩确定情侣关系后的第二天,也总是会因为关系的正式确立而在相处上反而有点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就是有点不大自在,还需要适应这新定位的关系。只不过人家男孩女孩的正式情侣关系多数是在约会场合确立的,而他们的则是在床上确立的。就像是刚经历了某种土着民族的一种特定宗教仪式似的,又或是一种成人礼之类的典礼,总之像是一场仪式『性』的欢^爱——起码在方杰心里感觉是这样的。方杰有点不自然,他说:“我下楼上厕所。”他下楼去上厕所,以及洗漱去了。而他因为急着离开这房间,只匆匆套了衣裤,连时间都没看,就两三步走出房门了。不过这也算是方杰的一大进步!以往他做完那事之后的第二早只会羞愤得夺门而出,那样汹汹地走出房门去,又气又恼。而今天早上,他明显是进步了许多,他也只是因为略微的不好意思而快步走出房门。对比之下真地是好多了。顾孝成见他走出去了,跟着也起来了。全身『裸』着站在窗前那张写字桌前,看了看时间,八点四十了。他走到房门口,冲楼下喊了一声:“方杰!你洗不洗澡啊?”没人应他,估计推拉门正关着,他没听见。他正想往门外挤挤,才看到二楼中间这小厅前的百叶窗是闭合着的,于是放心走到二楼上面的楼梯口,又朝下喊了一声:“方杰!你洗不洗澡啊?”方杰这时听到了,把小卫生间的推拉门开了下来,嘴里含着牙膏泡沫,说:“你先洗,我等下冲一冲,——对了!几点了?”顾孝成说:“我拿干净衣服给你,你先冲一冲,都八点四十了。你洗完了我再冲一下,就出去买早饭。”方杰也对着上面大声说:“啊?别拿干净衣服了,我身上这套就是昨晚刚换的新的。也没弄脏,我现在就冲。”说完,他快速回到洗漱池前,把牙刷干净,脱掉衣服,快速地冲了一下,出来抹干,又套上原来的衣服。就出来,把小卫生间让给了顾孝成。而他自己则是先开了电脑,确定了一下具体时间。然后就拐进小厨房,由那个家用净水宝里倒了两杯水出来,放在了大长桌上的左手边,一杯他拿着喝了起来,一杯等会儿顾孝成要喝。等到了这天上午十点左右,他和顾孝成去隔壁老周店里拿扫描仪。这台扫描仪不是独立的那种很高的机子,不是摆放在地上的,而是台式的。他搬回去了后,放在他大长桌的左上角上。那儿现在有一台呈方形的台式扫描仪,以及一台呈长条形的台式打印机。他试了试那台老周给他的机子,一用真是挺好的。他估计了一下,这机子也不是真像老周说的,在市面上没人买,买的人可能是少,可是真要卖,这种二手的八百多还是卖得掉的。他也挺不好意思的,当下决定不如接下来一年老周他那十岁女儿的学习用品都由他来供应。小方这人也真是的,对这种跟他店里生意有关的各类用具的价钱都研究得很透的,而至于顾孝成送给他的那块所谓“低价表”的价钱他就从没有研究过。他没研究过表,是因为他想着这一类物品还没轮到他来研究,或许等三四十了,有钱了的时候,是不妨研究一下的。可是现在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挣钱这事还没稳定下来,就开始研究有钱人才会研究的东西,根本说不过去。所以顾孝成给他的时候,也是顾孝成跟他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顾孝成说不贵,他就猜它是一万的原价,顾孝成说是他戴过了、不想再要了的,他就猜它是剩余价值五千。小方把人家那台扫描仪搬回来了后,扫了一眼现在这张大长桌上的台面“配备”,越来越有种齐全的商务风,心里不禁觉得挺知足的。他这所谓配备齐全,也就是指:一台剩余价值在六百至八百间的彩『色』高清扫描仪,一台剩余价值在四百至五百间的激光黑白打印机,一台剩余价值在一千四百至一千七百之间的高配置笔记本电脑。他这个让他挺知足的台面配置,如果让一个坐惯了高档写字楼的高级商务人士看到,恐怕要笑出来。可能要嫌他这里这些东西又土又落后。不过他不这么看,他觉得『性』能好那就是好的。就算是高档办公室里面那些看着上万的办公设备也常因为里头用的人不爱惜而老坏,而且上万的设备有百分之八十的功能是得不到使用的,摆那儿无非就是一个摆设,跟花瓶似的,没啥大用场,还白花了那么多钱。而他这里的便宜又好用,功能又够,且还正因为功能少才不易坏。小方这人或许看着事事不如人,但他有一点比别人强不知道多少倍——就是他用什么东西都不会用坏掉,很多东西几年下来都还像新的一样,除非那东西本身质量就不太好。这一点实在是太厉害了,人家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他不是,他多数东西都是千挑万选才下手买,一但买了后就能“新三年,新三年,不缝不补还三年。”在这台扫描仪被放置在了合适位置之后,顾孝成就看着这个方杰拿了一次『性』酒精棉片将这新拿来的机子好好抹了一遍,再看着他拿一小块海棉熟练地给那机子上面打了一层薄薄的快干『液』态蜡。当下,顾孝成心里就在想:我有预感,这台几百块的东西将会在这小子的桌子上摆起码九年……这也是为什么顾孝成在送方杰那块表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关照他有如“这表你可小心着点戴,好几万呢,别刮花了”这类的话。一来,他不想让他知道价钱;二来,就以他对他的了解,几年过后再来看这表,保准还是簇新的,也因此没必要提醒了。
第38章()
在顾孝成离开前; 小店里一直火热。方杰本来想着还是要稳定住他俩这事情发展的态势的,本来想着每晚做一做也就行了,可是顾孝成野马脱缰了,完全控制不住。这几天,他这小店已到了白天时都不能拉开铁皮门的地步,两道门紧闭,来往的行人差点就以为这小店是“东家有喜,暂停营业”了。因为这条街上家家都开着门,独他家不开。就连那没有门头招牌的鸡店的铁皮门在现在白天都是拉上去半人高的——值大夜班的姑娘也得出来买饭吃; 虽说她们白天不用接客。其实就连她们都会朝旁边这间小店紧闭着的铁皮门看两眼,因为太不合理了,平常这时候这家早把门开下来了。她们又哪里知道门内也是“战场”。这几天也是方杰唯有的把顾孝成排在他网上买家前头的时候; 电脑在一楼开着,积压了几排买家提问都没人回答。方杰甚至怀疑这几天他跟顾孝成在一起的次数; 比隔壁那鸡店里姑娘们的总接客量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是夸张了。一想到接客这事,方杰想想又觉得好笑; 因为偶尔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正在接客。这感觉来得没来由,实在没来由。或许是因为顾孝成有钱,最初跟他做上一次两次,还算是没有什么“钱肉交易”的感觉;可现在做得次数多了,就总有种他是在解决他需要的感觉; 毕竟他总感觉顾孝成的肉^体欲望是绝对地成倍地大于他的欲望的。偶尔地,他心中还会生出一种他像是一个有钱人养在外面的情人的感觉。难道不像吗?有钱人养情『妇』,多数还是悄悄的; 怕自己家里老婆知道。而他则像是被顾孝成安置在了这里的一个情人,也是悄悄的,因为顾孝成可能目前是怕他家里人知道他们这段关系的。虽然顾孝成没提过他俩这个事是否以后要向家里人公开,可是他心中总归会猜测一下,想着顾孝成应该是不想让他家里知道的,毕竟他曾经说过“我们的时间要与我爸妈的时间错开来。”不过每每想到这个点上的时候,方杰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毕竟他自己也不想这种事情大白于天下,说来说去也不是什么令人称道的事。它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想要尽人皆知,谁不是藏着掖着的。就连他自己也不想让他爸老方知道这事。他其实心底对顾孝成是有信心的,所以他也并不想过多地思考未来,毕竟未来有点远,还不到时候考虑。并且,思考未来这件事难道不是应该由顾孝成做的吗?好像不是该他来做的事,那他又何苦非要自己肩起这重担。他也劝自己:别没事儿找事儿!他们两人的“苟且”一直延续到八月八号周六,也就是老方要来的那一天之前,才稍微平静下来一些,消停了点。小方本来以为在他爸来之前,他能恢复好身体的状态,可是直到八号当天他才发现这恢复状态可不是一件简单的、说到做到的事,毕竟他们这几天次数太多。于是他想着他爸来的时候,他就坐着不动,谎称这几天搬货扭伤了腰。老方来的时候,他这么说了,老方还真信,说要给他买几贴龙虎壮骨贴。小方尴尬地说:“不用麻烦了,等两天自然就好了,又不是上了年纪。”老方还是坚持,说:“腰扭了是大事,伤筋动骨的,不用点膏『药』补救一下怎么行?”小顾在一旁听着直想笑,给忍住了。老方也没注意到小顾想笑的表情与儿子小方尴尬的表情,只是一心想着要买龙虎壮骨贴。吃饭的时候,老方还总是聊他上星期在大观音寺拜菩萨时发生的事,说老吴和老吴老婆是如何如何心急地想要他们女儿吴小丽找对象。老方自顾地说着,完全没想到同一饭桌上的两个年轻人对于婚姻这话题,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说完了老吴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