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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疯狂的摇滚乐把战后的余热渲染到极致,很大程度上刺激了众人的神经,酒吧的看来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好手啊,知道什么氛围应该用什么样的音乐来挑起现场的气氛。
苏图生怕自己脸上的伤痕会被夏商雨发现后心疼,从来不会为这种小伤上心的他,第一次主动跑到夜总会的治疗室上了点药,回来的时候看见马博端坐在二楼最靠近楼梯的位置,和那个总能够让人每看一次都会有不同感觉的女人悠闲自得的聊天,苏图也没有自找麻烦上去通报之前的战斗情况,在他想来,这样一个表面上活菩萨的老板,比躲在草丛中的毒蛇还要让人难以防备,所以,他尽量避而远之,就连黑子,他也交代要对这个老板用点心。
马博刚到夜总会,就已经有人通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马博权当不在意,他巴不得事情闹大点,让黑子这个保安队长被人抓住点小辫子,那时候,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出来为黑子和苏图说话,自己的初衷也就算大功告成了大半,剩下的,就看着两个阅历不深的家伙是不是懂得知恩图报了?
他又哪里知道,在他看来没有城府和阅历的某个人,早已经把他定为危险人物的范畴,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第十七章 山雨欲来
第十七章山雨欲来
一群有家世有背景的公子哥被两个打工仔蹂躏得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让这帮从来都是仰着头走道,在部队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公子哥哪能咽得下这口气?
苏图自然想不到自己所谓的正当防卫已经不经意间埋下导火线,依然有条不紊的工作上班,也没有闲情逸致去调查对方的身世,对他来说,自己人一个命一条有什么值得惧怕?干不过,大不了卷铺盖走人,再说了,明着抢自己媳妇,这种事跟他摊上,横竖都没有商量的余地。!
夏商雨有两天没来爵士吧了,兴许是上次破了身,需要几天休息时间,苏图是个懂得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只是每天下班后都会打电话和这个大白菜聊几句,每次都能够把对方感动得稀里哗啦,搞得黑子整天说苏图是个卑鄙小人,阴谋家等等,对这些,苏图尽管置之不理,依旧每天从二德子的床下翻出一大堆报纸,把上面的笑话一个个念给夏商雨听。
三天,爵士吧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事实上,苏图也有点担心,无论从什么方面考虑,自己一个没钱没势的平民,跟一帮子貌似背景不俗的公子哥卯上,都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马博用了点心,暗中对闹事的几人调查了一番,不查还好,查了之后让他大吃一惊,杭州慕容家虽然不至于如雷贯耳,但是,在道上的人谁不知道?这几天的风平浪静也让他惊奇不已,这个见过风浪,在年轻时候也跋扈过的家伙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出于好奇,顺带把慕容璞和夏商雨之间的事情查了个透彻,对于这种年轻人争风吃醋,马博反倒安心下来,慕容家没有什么劣迹,估摸着教出来的孩子也不至于为了面子弄出什么大动静吧?
山雨欲来?天知道!
慕容璞不是风流成性的公子哥,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会钻牛角尖,被很没面子的收拾了一顿,回到杭州整日郁郁不振。
第五天深夜两点,正好赶上黑子值夜班,苏图下班后和黑子说了声,就独自离开了夜总会,往租住地摸回去。
在经过租住地狭长胡同路口的时候,他诧异的发现,这个从来不会停放任何车辆的地方多了一辆山地越野,透过车窗,看见车内红光一闪一灭,车内的陌生男子悠闲自得的抽着烟,对苏图没有多看一眼。
直到苏图走远,男子才轻声道:“来了…”
院门虚掩,与平时没有任何区别,苏图在门口扭头看了眼越野车方向,路灯下,依稀可见车牌为南开头,苏图皱起眉头,思索了半饷。
对于各地车牌,甚至是军方车牌,苏图的了解并不深,也只是在二德子从夜总会带回家的报纸上略微看到过一些,对这个南打头的车牌他还真有点印象,这是南京军区所属集团军一军十二军十三军换发车牌后的最新标志。
缓缓转头,轻轻推开院门,视线穿过院落,房间内,二德子躺在他的上铺,电视已经关闭。看到这一幕,苏图的眉毛顿时挑了起来。
二德子有个好习惯,他知道苏图下班一向很晚,他睡觉前都会把灯关掉,从大山走出来的孩子,兴许大多数都懂得节约。
有蹊跷?
苏图下意识在几十平米的小院中扫了一眼,除了那棵孤零零的梧桐树,没有任何异常,兴许是二德子忘了关灯?
走进院中,反手合上院门,他并没有转身,顺手把院门反锁。
租住房的房门也是虚掩着,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苏图很精明的走到梧桐树下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这才缓缓朝几米外的房门走了过去。
老旧租住房的木门嘎吱作响,推到一半,苏图猛然间一脚踢了上去,门后发出一声闷哼,木门被人从里面反推回来,苏图当机立断,退到小院中。
三道身形从门后涌出,扑向门外,其中一人脸上鲜血横流鼻子塌陷,看样子,是被刚才苏图猛然发力伤到。
几人也不废话,出来之后把苏图围了起来,一个个如临大敌,估摸着也想不到竟然被这家伙识破埋伏。
最后从屋里走出来的,便是慕容璞,这牲口满脸阴沉,手中把玩着一把野战部队的特种军刀,军刀在手掌间翻飞,眼花缭乱。
“别说我欺负你,还有几个人躺在医院等着我给他们出气呢,这大老远来两趟不容易,我总要有个交代。”慕容璞缓缓说道。
不用试探,苏图也知道这次慕容璞找来的帮手肯定要比上次的几个牲口强很多,他要不是看见二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还真就撒丫子跑路了,没有半点底细的战斗他可不愿意开打啊,就算自个儿是个瓦罐,那也不能逞英雄不是?
苏图叹了口气,说道:“你把二德子怎么了?”
“死不了,打晕而已。”
“哦,那就好…”
这厮说话的当口,突然间出其不意的一脚飞出,速度飙到极致,先下手为强从来都是他的座右铭,现在这样的情况,更管不了什么脸皮面子,能干翻一个保本,干翻两个就赚了。
快,太快了,正面的青年刚等到大脑中枢收到信息,准备防守,腹部就传来一阵钻心剧痛,这一脚,如同被飞驰的火车正面撞上,接近一米八五的身体轻飘飘的往后倒飞出去。
同一时间,苏图已经选中下一个目标,趁着脚步移动,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直奔左侧青年脑袋而去。
对方好歹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在同伴被偷袭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苏图刚出手,青年就顺势贴了上来,侧头,右手粗壮手臂横向挥出。
苏图的反应能力也是异常灵敏,一击不中,身后恶风不善,当机立断,往侧面逃窜,他不是傻子啊,今天找上门的牲口都不是菜鸟,自己占不到便宜就打游击战,撒开两条腿在院子里面东奔西跑,奈何几十平米的院子空间有限,时间不长,就杯具的被三人堵在了墙角,院外传来敲门声,想来,是守候在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赶来支援,可是那扇铁质大门颇为争气,门口的家伙费了半天劲也没有打开,想要跳墙,发现院墙上满是倒立的碎玻璃和铁丝荆棘,索性不再费力气,通过对讲系统问了下情况,确定掌控局面局面之后,他才又回到了车里,毕竟,大半夜站在别人门外太引人注目。
被苏图第一时间踢翻的男子看来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一直老实的躺在地上,慕容璞三人把苏图围在墙角,知道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一个个都加了小心。
苏图很清楚,慕容璞这次找上门不做出点什么事情肯定不会罢手,他一个被人打一拳都会在心里想着找机会加倍还回来,别人自然也就有这样的心态。慕容璞隐忍了接近一周,可能就是在暗中观察黑子和他的作息时间,找了个两人分开的机会下手,可想而知,慕容璞能够请得动的人还是很有限的。
慕容璞依然不温不火的把玩着手上的军用匕首,缓缓说道:“夏商雨的事情放一边不提,这一次来,纯粹是给几个躺在医院的朋友讨个公道…”慕容璞冠冕堂皇的给自己的私心戴上一顶高帽子,内心却是咬牙切齿,对这个横刀夺爱的家伙,他恨不得直接装麻袋丢进黄浦江喂鱼。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两点半,每天这个时候,苏图都会准时接到夏商雨的电话,今天也不例外。
苏图微笑,缓缓掏出手机,接通,夏商雨慵懒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的通话音量很好,慕容璞也能在一旁听了个大概,这厮暗恨啊,自己从来就没有接到过夏商雨一个电话,甚至,连夏商雨的电话号码都不曾得知,现在听到这个女人用哪种口气和另一个男人聊天,这厮都快气疯了。不过他还是很耐心的等待苏图,因为他很清楚,黑子要到明天早上七点才会回来,四个多小时,什么事情都做完了。
苏图倒也没有推延时间的打算,和夏商雨简单聊了几句,以自己洗澡为借口,在征得对方应允后,猛地挂断手机,右手没有回收,而是直接抡起,把手中的手机投了出去。
啪鲜血爆溅…
一名男子猝不及防,尽管时刻提防,还是被苏图这一手打了个措手不及,金属壳的手机在他脸上爆开,零部件散落一地,男子捂着鼻子嘴巴连连后退。
苏图现在也是狗急跳墙,有一丝机会都会下狠手,通话的时候灵光一闪,才想到这么个主意,偷袭得逞之后,自己的肩部也被另一名男子势大力沉的一拳扫中,整个人就势往侧面后退,在那名男子再一次冲上来的时候,苏图单脚在墙上用力一蹬,全身爆发力发挥到极致,完全无视对方的攻击,在自己胸口传来剧烈疼痛和压迫感的同时,自己的拳头也毫不客气的印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两人无一幸免,双双倒地。
第十八章 祸端
第十八章祸端?
论起实战经验,这些个和平年代的兵哥还真没有苏图经验丰富,军队里的现代化操练模式尽管不是墨守成规,但是在实战中也很大程度的打了折扣,相比敢拎着匕首单挑黑瞎子的猛人,还是有一定差距,也就只有人海战术才能起到绝对优势,苏图就算再不济,也有一股子彪悍气焰,更何况苏图还是个实打实的练家子?
慕容璞做梦也想不到短短十几秒钟,几面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到他反应过来,才拎着匕首朝刚刚倒地的苏图扑了上去,这牲口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在苏图身上放点血,第一次折了面子,这次再失手,恐怕自己以后在部队也就混不下去了。!
慕容璞是个玩刀的好手,这个定义也只是在那些个巴结他的牲口们嘴里得到的,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正常情况下一对一,他绝对不是苏图的对手。
手起刀落,慕容璞急红了眼睛。
一只铁钳般有力的大手迎上来,死死的握住慕容璞的手腕,刀刃在苏图的手背上划开一道十公分长的口子,所幸并不深,没有伤及血管。
在慕容璞惊愕之余,苏图另一只手轻轻一抖,一把足有二十公分长刀刃的匕首出现在苏图掌心,手柄部位缠满了布条,匕首的外形很粗糙,但是刀刃异常锋利。
“玩刀?你还嫩了点。”苏图阴森森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手中匕首往前递出。
扑哧刀锋入肉的快感伴着鲜血迸发,由于两人的位置限制,匕首插入慕容璞的大腿根部,慕容璞倒也像条汉子,没有歇斯底里的惨叫出来,苏图也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握住慕容璞手腕的手掌用力往外一带,整个人翻身而起,一记爆发力十足的头撞,把慕容璞撞翻在地,轻松夺过他手上的军用匕首扔到一旁。
一场危机化解,苏图没有半点兴奋,想到的反而是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一系列麻烦,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考虑的事情也尽可能长远,对这些个明显背景不俗的家伙,苏图还是有很大的压力。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会把你揪出来…”慕容璞恶狠狠的说道,面目狰狞。
威胁?**裸的威胁?
看着这个处于下风还口出狂言的家伙,苏图当真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邪恶的心理,杀人?这可不是像杀畜生那样酣畅啊。
苏图耸了耸肩,慢慢蹲下身子,手握住还插在慕容璞腿根处的匕首手柄,一脸平静,道:“我说过,我只是个升斗小民,没有什么大抱负,也肯定不会低声下气的忍气吞声,别人打我一拳,我就要加倍还回来。”手上慢慢用力,把插在腿上的匕首一分分的往外拨出来。另一只手压在慕容璞的嘴上。
那种钻心疼痛让慕容璞再也忍不住,可是他只能发出呜呜声响,苏图压在他嘴上的大手可一点也没有放松,直到匕首完全拔出来,喷涌的鲜血顿时暴溅开来,那些个被撂翻在地依依呀呀的青年眼睁睁看着慕容璞被人放血,完全没有余力帮忙,就连喊叫都显得力不从心。
慕容璞的挣扎逐渐平息下来,失血,让他流失了所有气力,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苏图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感觉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放开手,从慕容璞身上撕下一大块布条,很熟练的给他把伤口包扎起来。
做完这些,慕容璞也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大门再次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外面的青年在对讲系统听到前一段对话,这才意识到出事。
大门打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青年的脖子上,苏图一脸惊骇的他拉进院中,关上门,随即收起了匕首往后退了几大步,说道:“你是想救人还是想打架?”
青年看了眼现场,没有一个还能站起来的,当下心就凉了半截,四比一都成了这个结果,自己单枪匹马那不是羊入虎口?
很快,院中的伤者被一一扔到越野车里面,汽车绝尘而去。
苏图回到房中看了看二德子,见他只是昏迷熟睡,稍稍心安,从桌上拿起二德子从夜总会顺手牵羊拿回来苏烟,走出院子,蹲在门口的梧桐树下点着,一直接连抽了三支,最后把自己呛得眼泪汪汪,这才撒丫子往租住地最近的24小时营业超市跑了过去。
凌晨三点,夏子轩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号码是夏商雨给苏图买了手机之后就存在上面的,苏图的手机上一共就只有三个号码,一个,是夏商雨的,另一个是夜总会的电话,还有一个就是夏子轩的号码。
夏商雨可能也是经过爵士吧事件之后,考虑到苏图的安全问题,最后在苏图的手机上留下了这个电话号码,事实上她希望苏图永远也不会拨通这个号码,最起码她希望苏图不是在某种情况下拨通这个号码。
夏子轩有两个号码,现在被打通的号码知道的人不会超过三个,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夏子轩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接通了。
接通后双方都没有说话,苏图是因为难以启齿,而夏子轩是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没有想要首先说话的意思。
“夏叔叔,我有点事要麻烦你。”
电话中传来苏图的声音,虽然苏图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夏子轩还是从中听出了一点端倪。
“有麻烦?先不要说了,电话里不方便,告诉我你的地址,马上有人过去接你。”夏子轩果断说道。
苏图也知道时间比较紧迫,不知道对方在有没有什么后援,毫不犹豫的报出了自己的地址,挂断电话后,苏图又拨通了夜总会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