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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寻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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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好像你们这儿高耳境的人,可以读出人的心思似的!”

    李伯在心里疑问,大花对着他反问。

    老天啊,倒是主人是仙使了,也没听说能看穿人的心思!

    “宗政兄的父亲是仙使?”

    木耳想确实地问道。

    “啊啊啊啊”

    李伯大叫着翻滚几下,跑出了园子。

    “看看你俩,没轻没重的,欺负老人家!”

    荷苗儿心念间说着大花和木耳,隔了屏障,把李伯的喊叫消弭于无形。

    “李伯不会吓疯了吧?”

    “不至于,被家主人委派着,跟着宗政多年,没那么容易疯傻,借机躲开咱俩倒有可能。”

    “果不其然,给他家主人发了魂信呢,就是不知道这么远,会不会给人截取了。”

    魂信其实不是那么轻易被别人截取的,木牛这话也就说它自己了。

    木牛游曳着身形从空中下来,挥开一幅魂信。

    上面简要描述了大花和木耳的诡异,讲了是自家长公子招回来的异类,自己实在不知祸福,只好请示家主。

    “嘿倒还中肯,没说你俩是祸害。”

    “呵呵,苗儿姐姐,诡异、异类,也不差多少了!”

    荷苗儿和木牛嘻嘻哈哈地聊着那魂信的措辞。

    “咱是不是管的太宽了?都可能招来人家亲爹了。”

    “那就别管了,魂信放出去吧。”

    “哦。”

    木牛一支趾爪正挠靠近尾巴的一块,听了木耳的话,摆了摆前爪,魂信就倏忽远去。

    “牛牛,你挠痒痒的地方,算不算你的屁股?”

    大花真的好奇,很想知道,木牛这样的存在,有这些部位的区分没有。

    “嘿呀,花儿”

    木牛讶异地喊了一下,不见了。

    “它跑哪儿去了?”

    “还能去哪儿,躲木耳身上了吧?”

    “恩,进我域里去了。”

    “你的域别人能进出了?”

    “恩,木牛最安全,来去无妨。”

    “哈,我也有,等我哪天带苗儿姐姐和阿猫去。”

    “嚯,那得你睡饱了的时光?”

    “切那怎么了,越是积淀的长久,越是灿烂辉煌!”

    “恩,你先自己灿烂了再说吧。”

    “我哪儿不灿烂了?”

    “你哪儿灿烂了?”

    “你俩可别在这儿比划啊,攒着劲儿对上领属结界了施展吧。”

    “哼,我闭关了。”

    “呵,我也进域中去。”

    “去、去、去,我看着外面。”

    “我陪着苗儿姐姐。”

    羞了半天的木牛闪出来,晾晒在大花和木耳住着的内院屋顶上。

    屋脊上缠绕了几条绿茎叶。

    说话间,这边就过了冬天,春天带着雨露,带着生机晕染了天地。

    宗政担当职司的府衙外面,一侧值房前的花池子里,蔓绕着花池中的矮树丛,开出了一池子的花朵。

    有记性好的,就说年前,郑家一个仆从的四个女子,都被逼的没法子,自戕在此,还灰飞烟灭掉。

    那些花朵有的紫色,有的粉色,还有嫩黄色,最艳丽的是鲜红色。

    木牛和荷苗儿出来玩的时候,都捎带回家里过,大花后来见着了,说了句:“好别致的牵牛花呀!”

    荷苗儿就和木牛说,因为和你有牵扯,所以叫牵牛花!

    可能因为周大的四个女子,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都是按着出生顺序,二丫、三丫、四丫、五丫的叫下来。

    婺城的人可怜那四姐妹,又因为这花儿只生在此处,就给这种花儿起名叫“美丫”。

    自二丫她们悲惨地抗争事件之后,引起了婺城好多变化。

    为人父母的,都唏嘘这家子的不易和可恨,有清明的人家,就参照着周家,反省自家。

    为人子女的,有如周大那样儿的,会生了爱护自己妻小的念头,不再一味愚孝。

    再小一辈的,尤其女孩子们,都暗自敬服这四姐妹的决绝,很多柔弱的女子们,也学着做人做事带些刚性。

    见证了那场惨剧的婺城府衙,府主亲自修订过关于子女自立门户的律法,其中对于女子到了成年,可以申请自己为一户,即使家中有男丁!

    对于女子成年的界定也根据婚龄看齐,即十五为基准。

    渐渐的,美丫花被人们广为播种,后来成了婺城的城花。

    管家李伯自从给家主人发了魂信以后,自己修养了好一阵子。

    他即发,差不多是即刻就收到了回信。

    只问:可有伤损诚实,若无,静观其变。

    到底是仙使,见识和判断就很英明果决。

    宗政诚实的父亲是仙使,要到别的仙使地盘上来,要不少名目,尤其宗政家,是舋悲国的主宰。

    倒是开春的时候,舋悲国来了一家商队,不是经停,而是驻扎在婺城,安顿下来。

    没多久,就在婺城府衙定居下来。

    立了商号:诚实车马行。

    宗政的大跟班一直和宗政调侃,问自家老大,什么时候开了这么大的买卖。

    宗政也心有疑惑,曾装作是客人,去人家车马行闲逛。

    虽然跟着的大跟班觉着和别的车马行没什么大区别,宗政却越逛越惊心。

    当天回家时候,就看见李伯和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人等着自己。

    那人他认识。

    宗政诚实自己亲生父亲曾经的随侍!

    “长公子,桂生给您见礼了!”

    李伯和那人看到宗政的一瞬,那人当即就跪倒在地,给宗政行礼。

    桂生看着和宗政年纪相仿,实际年纪是和李伯年纪相当。

    桂生跟的主人惊才绝艳,自己也不是平庸之辈。宗政的父亲做仙使了,这位桂生目前也到了仙使的青耳境。

    他怎么来了?

    “您是仙使身份,给我行此大礼,如何使得?!”

    宗政疑惑不已,却平淡地请桂生起身。

    “我受先生所托,特来婺城照应咱家生意一段时间。我是依着仙使侍从的身份而来,不会牵扯太多。”

    “哦”

    宗政极其冷淡地应了一声。

    看来,那家诚实车马行,果真是“自己”开的!

第206章 艺术品一般的粮食() 
李伯知道宗政和家里有隔阂,看宗政不置可否,可能对父亲还算不那么嫌隙,立刻拉着桂生往自己房间走。

    宗政却在背后甩了这么一句:“仙使大人怎么能屈居这不堪之处?”

    桂生不以为意,连忙回身行着礼回话:“长公子不必挂怀,我住在商号那边,公子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一点高耳境的架子都没有。

    宗政没再发话,桂生就笑笑跟着李伯出去。

    宗政忙于差事同时,一直焦心公西乐媛的安置。

    宗政在婺城毫无根基,自己的修为还没到绿耳境,生魂离体这种事情,不好随便请人医治。

    不管好心坏心,一个差池,真的就只有躯壳留着当念想了。

    即便宗政和当下婺城的府主,算是有不错的情谊,但是,还是不敢轻易交托。

    本来年前年后,就着乐媛的事情,给巫乐崖发了信儿,让他在望城族里,帮着问问,和公西家那位长辈说的一样。

    不管怎么样,得十年内,有仙使之能的人放置生魂入体才行。

    宗政不能去望城,和乐媛的母亲要身体,那等于自投罗网。

    这事儿就耽搁下来了。

    这会桂生巧不巧的,就来了!

    宗政心里有些难受。

    当初处理周陈氏的时候,他没掺和。

    别人不知道,李伯可是知道,那件闹得满城沸沸扬扬的案子,宗政只做旁观,真正是公正、严明的好性情。

    好在自家公子有个好父亲。

    当时李伯如是作想。

    本来李伯接着桂生之后,很想让桂生到内院窥探一番的。

    桂生却只是朝着后院望了望,和李伯摇着头说:“先生看过你的魂信后,就和我说,你的魂信被人拦截过,先生仔细感觉魂信,猜测你说的两个童子不管来历如何,总归没有敌意,嘱咐我不可随意惊扰。”

    内院儿里,木牛和荷苗儿看到那个桂生,都没太在意。

    这天木牛却蜿蜒着在屋脊上,绕着荷苗儿打转。

    “怎么的,皮痒想让我揭些鳞片下来?”

    “嗨呀,苗儿姐姐,别总是想收拾我成不?我前几日不是出去逛了吗?”

    “怎么了?显摆你比我乐呵呢,还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

    “哼,我比你乐呵啥了,不都和两只一样,困在这死人坟墓里吗?”

    “逗逗你罢了,你噘嘴生气做什么,说说,你还小呢,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啦?”

    “嘿嘿,苗儿姐姐,你和花儿学了不少俏皮词句哈,什么少儿不宜,不就说那些人形兽类交尾之事么。”

    “真啰嗦,到底说不说,不说我玩去呀,你守着!”

    “说说说!你说你一个水生的,脾气怎么那么急躁呢?”

    木牛说着,自己的尾巴“啪啪”抽碎两块瓦片。

    “还说我呢,你看看,把人家的瓦片弄碎了,你赔?”

    “赔就赔,你别跑,我给你看闹心的。”

    木牛说话间,碎了的那两块瓦片,每一点碎渣都和活了一样,挤着奔到一处,眨眼间就还原起来,“咔哒”一声,扣在先前的瓦块上。

    和没动过一样。

    “苗儿姐姐,这无舍洲别处还有好几个国度,我前几日逛的,是那边儿的叫蕰恐国的。”

    木牛说着,支着半截龙身,用前趾爪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荷苗儿的枝蔓翻了两翻。

    “嘿,你别翻白眼儿啊,我可能介绍时候,方向总指不明白,可我来去明白着呢,从没错过!”

    “呵呵,你是没错过,不就是挨个都看几遍呗,反正你有速度,转着圈看几百遍,也不够一眨眼的功夫。”

    “你!你不挤兑我不舒坦是吗?”

    荷苗儿一条枝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绑住木牛的几个趾爪。

    “你不说,我走了哈。”

    “松开松开,我不说,我亮给你看!”

    两个互掐的时候,木牛张嘴劈了道雷出来。

    “你再闹腾,把婺城的仙使招过来,烦不烦?”

    跟着那道雷过处,下起来太阳雨,而在荷苗儿和木牛打闹的院子屋脊上空,弥漫起了蒙蒙雾气。

    “我把我看到的闹心景致收了情境,苗儿姐姐,我长本事了,夸我呗!”

    “恩,是有长进,这回我帮你把这情境融蔽起来,下回自己来。”

    随着荷苗儿的话,那蒙蒙雾气立时就和别处一样了。

    只有它俩能看到,那处空中,里面人来人往,似乎开了空境。

    “嘿嘿,我学着了,苗儿姐姐,你看你看,这就是蕰恐国国都!”

    在那情境中,蓝天白云下,一个别样的都市展现在眼前。

    蕰恐国国都花城,名字称为“花”,果然被繁花簇拥。

    花木间的屋舍,纯白墙壁,亮眼的纯白屋顶,连街道也是,泛着晶光的腻白。

    仔细看,不是涂了石灰或者别的白色涂料,而是那砖石本身就是白色。

    因为木牛就是个好奇宝宝,别人看着还好的东西,它都觉着好玩,仔细探究一番。

    而别人都觉着奇特了,木牛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情境里,即刻就展现出花城周围的山川地貌来。

    有溪流、瀑布都算通常,好些山都有树木遮挡,看那山石也和别处相仿。

    情境逐渐放开,方圆千里都尽收眼底的时候,就发现花城以及花城周围别具一格。

    土地就是白色,连农田也是白色土壤。

    “苗儿姐姐,我专程去花城集市中,看他们的吃食,虽然样子和别处一样,可是据说,花城的粮食最是养人,各种粮食都是呈现冰冻的光彩。当初蕰恐国建国定都时候,就特意安置在这处宝地。”

    木牛说着,用两个趾爪张开一个布袋,里面排列的缝着十几个小口袋,每个口袋里都装着粮食。

    也不知道它从哪儿搜罗的这东西。

    “苗儿姐姐,花城的粮食集市极其繁盛,无舍洲别国的全国都从他们那儿定粮,这种布褡裢,好些铺子里挂着,我捉的这一个,种类多,得一两金呢!”

    荷苗儿自己经常给大花和木耳卷地图,自然知道木牛这布褡裢是怎么“捉”来的。

    没管它,自己拿叶掌抓了其中一个口袋的粮食出来。

    是最通常食用的主粮稻米。

    花城的稻米已经不像吃的了,更像一粒粒被人雕琢的艺术品。

    只在米粒最中心,一点凝固的白,其余呈现半透明状,像极其透亮的冰粒。

    再看别的,有黑豆,也是中心一点黑色,其余是可以透光的黑。

    “那花城的人,生来就吃这种粮食,是不是一个个都长的漂亮?”

    “是呢是呢!都极其漂亮,不过也没木耳和花儿好看。”

    木牛拧着嘴巴认真比较过后补充道。

第207章 怎么就成了你表妹了() 
木牛收的情境极其完美,和搬了空境过来差不多了。

    荷苗儿心念间有它碎叨的解释介绍,和自己到了花城没什么差别。

    “赵大人,怎么亲自来买粮?”

    横十排纵十列的粮食集市里,一家粮铺子在掌柜亲自给客人装粮食,嘴里还不住恭维着。

    “我交了班,顺路过来,省了家里专门跑一趟。”

    被称为赵大人的,一手给银钱到掌柜手里,一手接过伙计双手抱着的粮袋。

    “马上过年了,大人不去那边集市,买几斤咱花城的米?”

    掌柜的和这位大人估计是熟人,热络地说些家长里短。

    “嗨,我就是府衙一个小录事,哪里吃得起咱花城自产的粮。前些时候,别国的同僚出外差过来,闲了逛街时候,见了咱这边粮市,就惊呼浩大,等我带他去了那边的粮市,那位同僚极其盛赞咱国的强盛。”

    “那可不,总说天思国是无舍洲最强盛的国家,我觉着咱蕰恐国可不差多少!就说着粮市儿,咱这边只供应普通百姓是吧,可这场面”

    掌柜的立即附和起赵大人来,说着还扬起手臂,意思这十横十纵的市场,天思国都城,也不见得有。

    赵大人也不着急走,就着掌柜递过来的板凳,粮袋子靠着凳子,自己和掌柜开唠。

    “那边的粮市儿,啧啧,简直是一粒米值一个饼红甚至一毫银,就那么贵,都还卖的经常供不上!”

    赵大人一边夸赞感叹,一边牙疼似的咧着嘴。

    掌柜的已经捧了一杯茶给他:“您可说吧,那边的场子,有咱这边儿两倍大了进出的倒也是全国各地和无舍洲各国的车马。”

    “呵呵,人家那边儿进出的,可都是全无舍洲的权贵人家的车马,你以为和你们这边儿的场子似的,倒也是全国甚至各国的车马。”

    “嘿嘿,赵大人说的是,咱这边儿只是进货,进来普通粮食供应普通人吃罢了,人家那边儿的可是出货,送出去的都是和银钱一样的花城自产粮,啧啧,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一回呀!”

    “哼哼,我也馋的很!人家那边儿场子的粮,各国权贵都排着队定好了的,你说过年给家里买着尝个美是吧,哼,我得不吃不喝饿几年,才能买几斤!”

    赵大人牙疼的更厉害似的,嘴咧的脸颊酸,喝了口茶咽了。

    “嗨嗨,大人严重了,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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