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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对着一群白痴没脸看的意思。
大花叶梗子抖抖着,又气又笑地不给这货遮掩了:“它说你是虫子!”
“大花挠它!挠它!”木牛给“虫子”两个字给气到了,“嗖”一下从木耳头顶弹到了大花举着的那条胳膊上,脑袋对着她手心的白汤圆,大喊着“挠它!”
那个小东西本是很鄙视地准备瘫软了睡觉呢,被木牛这凄厉地叫嚣给吓得蹦了起来。
蹦蹦着就要弹出大花的手心。
“别给它跑了!”木牛就准备用尾巴抽那个诬蔑自己的东西呢,一条绿丝线在空中轻软地缠住那个白汤圆,飘摇着就回了大花的手心。
就好像给白汤圆系了条绿丝带,还挺好看。
“嘿嘿,你看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吧!”大花觉着自己颇有看过的那些地痞流氓的风范,嘴脸和台词都一样狰狞。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坏人!”木牛嘴里的小白点子缠着绿丝带在大花手里挣挣扭扭的,很有良家小妞被调戏的味道。
“嘿,我们不是白痴了?”大花很得意能怼到人家。
那个小白点子嘴巴又气呼呼地凸到一边。
“挠它!”木牛可是没忘自己被叫做虫子那件事。
“你说话?”突然一直旁观的木耳出声,三只看了过去。
木耳手心里也躺着一只小白痴,木耳正戳着让人家说话,只是那个小白点子木呆呆着,不像个会说话的。
木耳察觉到几只的注视,抬起头看着大花道:“它怎么不和我说话?”
“白痴!”大花手心里的这只又受不了地嘲讽道。
大花实在忍不住“嗤嗤”笑了起来。
“果然是白痴,被骂了还这么开心!”
“嘘,你个傻蛋,和我说话会被他们听到的!”
“你才傻蛋,要不是你和那个小女孩说话,怎么会被发现?!”
“我哪里有专门和她说话,是这几个白痴有病!你见过能听见我们说话的人吗?”
“白痴,眼前这几个东西我不就见了吗?”
“闭嘴吧!还嫌不够暴露的!”
“你早闭嘴就没这些事儿了!”
大花和木耳以及飞回木耳头顶的木牛,加上缠着木耳龙角的荷苗儿,都安静地听着看着吵架的两个白汤圆。
“你过来干吗?”
“我没有啊,你腰上系的什么东西,新打扮?”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闭眼!我这是给人家捉住的绳子,你个傻蛋!”
“你才傻蛋,自己不小心还怪别人!离我远点。”
两个小白点子只顾吵架,互相气哼哼地别转分不清头还是身子的,反正从凸出的一点点,可以分辨出两个是互相背对着了。
大花和木耳的手并着,笑着等这俩继续。
“原来这里的人听不见你们说话啊?”大花说着,又觉着什么地方不对。
“最开始的时候,偶尔有人能听见我们骂他们‘白痴’!”有了绿腰带的那个,有些破罐破摔地给大花回答。
“它和你单个说话了?”木耳心念间问大花。
“恩,等等我给你们说。”
“哦,那意思是,一开始能听到你们骂人的那几个,以为你们叫‘白痴’,所以就这么命名你们了?”
“大概是吧,都是白痴!”
“那别人能看到你们长了眼睛、嘴巴和鼻子吗?”大花觉得有必要问一下,因为这个小白点子说了,他们几个“有病”,和这里的人不一样。
“你还能看到我们的鼻子?”小白点子头一次发出吃惊的尖叫。
“白痴,你都说我们‘有病’了,看到你有鼻子奇怪吗?”
“哼算你狠!你都看光我们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哦,这么说来,这里的人,看你们就是一个白团子?”
“白痴,知道还问!”
“你再自称一个试试?”大花摇着叶梗子吓唬人家。
第256章 不服就去府衙!()
太阳升起来不少了,这家的仆从们已经开始劳作,大花和木耳经见过白痴们的招引囤积方式,不好总在这里呆着。
两只揣好和痴楼换来的钱,出了那家,行走到街面上去。
大花曾在自己人世的那些年,看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古代有个人,睡着睡着,做梦梦见有两个银色小人儿对话,说谁家谁家好,咱们去那家吧,说着就手牵手地走了。
他醒来以后,觉着很是怪异,不由自主地去看自己藏钱的罐子,发现仅有的两个银元宝不见了!
那时候民间就有种说法:银子是长腿的,存在家里的时候,记得拿红绳子绑了,不然给跑了就损失大了。
大花想着那个故事,不由得就捏了捏自己兜里的白汤圆问:“照你们这种习性?岂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按说痴楼最吸引你们,比方我们这换了钱的,岂不是转头就给你们跑回去了?”
“那不会,你们看见那家招引我们凝生的那些,没有经过买卖,就来去自如,那家就算收了一房子,却没去花用的话,说不准哪天就都跑光了。”
“喔意思是得洗钱喽?!”
“洗钱是什么?”
“什么洗钱?”
汤圆和木耳同时问道。
“没事,我和汤圆说话呢。”大花先告诉木耳自己自说自话的原因,接着继续和汤圆聊天。
“花儿,攒着和给我们说啊!”木牛替木耳和大花说。
“恩,一定的。”大花有种左右逢迎的感觉。
“什么是洗钱?”汤圆也是个追根究底的。
“就你们这种白痴,野生的再多,也得过了明路,如你所你说那样经过买卖的,就叫洗钱。”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大花把自己以为的洗钱概念胡乱解释了一下。
“你是不是乘机骂痴呢?”
“怎么叫乘机呢?难道你们不叫白痴?”大花窃笑着反问。
“哼!”
大花可以想象,绑着绿腰带的汤圆气鼓鼓地扭着身子。
“你们和我们互相都能对话吧?”木耳那儿也一兜子的白痴,会不会已经各自交流上了。
“哼,我们又不是话痨!再说了,我已经被发觉了,最多你朋友手里那个白痴也暴露过,它们都推举我代言就是了。”
就这还不是话痨?!
大花咧咧嘴。
“咱们去租个院子?”在前面拉着大花长袖子的木耳开口道。
大花跟进几步,看到前面是一条长街,正对着的似乎是这停城的府衙。
“好啊,不过租赁房舍需要去府衙?”
“倒不是,刚巧看到对面府衙旁边,有掮行。”
大花跟着木耳穿过长街,走进那家掮行。
“师傅,咱隔壁的小宅子赁出去了。”
“哦。”
“师傅你不想知道咱邻居是谁?”少年话语里悄悄藏着得意。
“是你见过的净鼻梁的童子?”
“哎呀!师傅,您怎么知道的,难道真的能掐会算?”少年一下子没有了神秘,反而跳到很神秘的师傅身边,好奇地问。
“呵呵,就你那点儿小心思,为师还用不到掐算。”
“嗨害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真的跟了个神仙呢!”神秘感一消失,少年立刻收起对眼前人的崇拜,还原回看自家老爷子的神色。
“什么叫以为?为师比那神仙也不差多少好不!”做师傅的依然手捧着那个什么天启录,忙里偷闲地应对着自家徒弟。
“那您算算,咱和那俩童子有啥好处没?”少年一屁股坐到师傅对面,整理着今日摆摊子得的钱。
“吁”师傅长长出了口气,坐正身体,端正地看住前方,认真地说:“不仅仅是咱们师徒俩得好处,是这执是洲会得好处。”
徒弟低着头没看见他师傅这做派,一边数着白痴,一边撇撇嘴:“呷这话说的可是没跑了的,全执是洲不管谁得了好处,可不都算执是洲的?!”
师傅尽拿哄弄别人的话糊弄自己徒弟,不知道我天天跟着你,你的把戏都清楚吗?
徒弟说完又很看破他师傅机关似的,了然地撇撇嘴。
另一边,大花和木耳暂居一晚的那户人家,这天忽然好几个院子都喧闹起来。
“老二站住,你干什么去?”一个厚实身材的年轻人,冲着和他长得相差无几只是更年轻些的人喝阻着。
“怎么了,你又护着他?这几回了,全家供仙一样供着他,你看看,一房间的白痴又没了!”
“二哥这话说的,就算没了,那也是小弟自己招惹来的东西跑了,你这回回和小弟闹什么?”
“四弟,二哥也没怪怨错啊,一屋子的白痴啊,你说他都干甚了!”
“你们好像忘了,咱如今这好吃好穿好住好过的,都是凭借着幼弟得来的,怎么,那一屋子的白痴没了,难道就不是你们自己不好给撵走的?”做老大的有些生气了。
“大哥这什么话,他没这习性时候,咱们不帮着爹娘养活他,他早死了!”
“那你们都成家立业了,自己做生意动不动就成千上万的拿痴,幼弟连过问都不过问,你们怎么不说?”这家的老六心疼幼弟,有些冒犯地说着几个哥哥。
“老六说的对,你们要是意见这么多,也不用天天总觉着供养幼弟难受,和爹娘说说,分家岂不是更好?”
老大已经看出来了,家里老二、老三还有没说话的老五,这是都各自有盘算了的。
“哼,大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要分家早晚的事,只是你们日常做的好人样子,可不是让爹娘和幼弟跟着的理由!”老二是三个里面领头的,直接怼住老大。
“呵呵,老二,你别那么算计!那都是咱的亲爹娘和亲弟弟!你也就和自己兄弟这么能闹,分了家,我看你和外人怎么算计!”老大真生气了,说完这话,带头朝父母的院子而去。
剩下各自有心思的几个,一个派别的相互合上眼色,渐次跟了上去。
“要分家啊?”主母和她男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分吧,爹,娘,总这么闹腾,怎么也攒不下钱。”老二很有些委曲求全地说道。
“你们都同意?”当老子的受苦出身,这几年过上了好日子,却还是自己在家里劳作。
几个儿子都点头,还没成家的老六有些无奈。
“行!老六成家了就分出去,我们俩谁都不用你们管,我们和你们幼弟单过!”
“这怎么行!”几个儿子异口同声的不答应。
“不服就去府衙!天天的嫌这嫌那的,我还心烦呢!”几个儿子的老娘一拍桌子,定了乾坤。
第257章 特供专架专供摆放()
这日大花和木耳一边打听,一边赶着去停城商行给衣公子举办的帝王袍织补现场。
“二位小友也去参加衣公子的场子?”两只刚转到去往现场的主街,就听着有人搭话。
木耳抬头看过去,一位身材干瘦修长的中年人,留着三寸胡须,和颜悦色地问着自己俩。
大花却一眼先看见这位先生手里扶持着的一杆旗招,不用风吹也能看全上面绣着的“算”字。
这是个算命先生?!
“正是,先生也是?”木耳行了个通礼给这位。
“同行可好?”算命先生身后闪出一个少年,手里抱着个包袱。
“哎呀,是小哥哥啊,前几日多谢指点了。”木耳看到熟面孔,再次致谢。
“不打紧不打紧的,大家都知道的事,说不上指点。”少年客气地在包袱下面摆着手。
于是就成了四人同行。
“小哥哥你这包袱里,都是图册?木耳,我们要不要买一个?”大花说着就开始掏钱,很有点“俺们是有钱人了”的意思。
“不收钱不收钱,赠送两位小友一份就是!”算命先生不爱说话,耳朵可都听着呢,一边放话,一边示意少年给东西。
“那可不行,你们也是和别人批的,挣个差价吧,再说那天小哥哥指点,我们这也算谢意。”
木耳跟着大花说的话,冲那位先生点点头。
“师傅,等回家了再给他俩不行吗?我这当街上拆拆收收的”
“小哥哥不急不急,你方便了我们再买!”大花急忙帮腔。
木耳还伸手表示,需要的话他可以帮着少年抬那个包袱。
“不打紧不打紧,我自己能行,行行,咱们是住隔壁的邻居,多会买都方便!”少年给这小兄弟俩的善意感动到,慌忙避开木耳,又急急和大花对话。
“咱们是邻居?哈,这么巧啊?!”
“真是巧,有和我们兄弟俩碰巧的,都是有缘分的。”木耳对着算命先生展颜一笑。
算命先生不知为何心虚了一下。转而一想,掮行那边真不是自己安排的,真的是巧合啊。
随即也高兴地和木耳笑回去:“没错,缘分!都是缘分!”
一行人说说笑笑着,就熟悉起来,没多久就到了停城专门给人做展示的广场。
看到眼前的场景,大花吃惊不小。
这个广场估计能容纳千人,周围都围了看着像布,却很硬的东西。
因为她和木耳“眼力”非凡,透过那层围子,看到里面密密匝匝的都是人!
岂止是千人,怕是塞了有四五千人?
这不会发生踩踏事件吗?
大花和木耳对视一眼,两个都有这方面的担心。
“二位小友买的哪块的入场券?”算命先生出声询问道。
“啊?”大花被问得有点措不及防。
“我们不知道规矩,还有得了钱以后错过了入场券的换取,今日就过来看看,在外面见识见识先。”木耳拉住有些傻愣的弟弟,回复着算命先生。
俩原本打算瞅空子混进去的,结果和邻居搭伴过来了。
“呵呵,正好,我当日多买了两张入场券,今日请二位一起。”
“师傅,你什么时候多买的?你藏私房钱了?”
算命先生的徒弟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有深深地背叛之感。
“胡闹!尽说些小家子气的话,回去默写算经!”
“啊!徒儿错了,师傅,徒儿不敢了,别罚我了。”
“二位小友见笑了,当日买那入场券的时候,我就心有所感,遂了心头那点感应就多买了两张,原来是应着二位的。”
算命先生没再理会自己的憨徒弟,一边客气,一边说着邀请的来由和诚意。
木耳接过这位先生递过来的入场券,发现还是比较好的位置,虽然在中间,却是主办这种现场的,专门围着中心台子隔出来的一个环带,专门给摊贩们的。
价格也不便宜,一张一个粉痴。
木耳掏了两个粉痴出来,拿给算命先生,阻住对方推挡的手说:“先生这入场券金贵,如今叫卖的话,可不止这个价,我们兄弟俩沾光,得您照应,原价买了。”
少年徒弟左左右右歪来歪去的嘴停好回原位,看大花和木耳的面色又和善起来。
“也罢,相识就是缘分,凭白馈赠,到底会令人有别有居心的嫌疑。”算命先生点点头,不再坚持。
又觉得最后一句有些生硬,再说道:“二位定不是怀疑戒备于我,我是推己及人这么考量的。”
“先生雅量,我们领会得。”木耳和人文绉绉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四个人商量明白了,就相跟着去往入口处。
有专人守着,验看着前来之人手里的入场券。
那些密密匝匝的人,都是外围几十个痴价位的,晚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