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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脚步不停,提着淌血的砍刀朝着那群混混冲去,身后的兄弟们轰然怒吼,跟在平头身后猛扑过来!
“杀人啦!救命啊!”
混混们哪见过这种场面,哄一声朝着四面八方逃去,几个妖艳女子吓得瘫坐在地上,吃了摇*头*丸般死命甩着脑袋尖叫不止。
远处街道边停着的一辆汽车里,天涯怒目圆睁,恼火的扇着老鼠的脑袋,破口大骂,“熊孩子,脸都让你丢光了,给老子找的什么人!”
正文 225。 朋友
更新时间:2010…5…26 3:18:17 本章字数:4378
平头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团巨大的泥沼,无从发力却又越陷越深,一点一滴被这令人窒息的恶心东西拽向深处,慢慢吞噬。
从第一波混混被赶走之后,几乎每天都有一两起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小混混找上门来,舞刀弄枪张牙舞爪,叫嚣着让他们撤离东宁。
干掉了前两波领头的混混之后,平头就明白过来,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不应该是他的对手。
这些混混只不过是整个hei道金字塔最低层的人物,他们的命或许不值钱,如果不是被找来闹事,他们也许根本就不敢出现在这种地方,只能呆在昏暗污秽的小胡同里,抢个包劫个道,偶尔欺负下同龄人甚至比他们更小的学生,来寻找为数不多的开心和刺ji,并维持他们一点都不风光的生活。
说他们是hei道其实太过抬举他们,这是一群游zou在普通人与hei道边缘的可怜虫,两边都对他们充满厌恶,hei道大哥们只有在类似这种下作事务上才会想起他们,施舍性的给一些好处,换取他们毫无忠诚可言的效劳。而他们的家人,早已将他们恨之入骨,弃之不理。
弃之不理不等于断绝血脉,这些家伙走投无路的时候,最终站在他们身边的,只有早已伤透了心的家人。
更何况是送了命。
和真正的hei道人物血债血偿不同,这些混混们的家人都是老实巴脚的普通人,他们只懂得寻找法律的保护,渴望得到公正的处理。
就是这样一群人,整天守候在宁兴大酒店对过,高举着“严惩杀人凶手”之类的横幅,披麻戴孝哭天抢地,引人侧目。
而且随着越来越多的混混在平头手下吃亏,这个队伍也在不断扩大,在东宁制造出来的声势也逐渐见效。
虽然通过行省的关系早已打通了东宁所有官场的环节,但搞出这种民怨沸腾的事来,还是让人头疼不已。
地方电视台和报纸都被勒令封杀关于这些时间的报道,但是民间传播消息的途径根本不靠这些,诸如“滥杀无辜逍遥法外”“官方背景逼死人命”之类的消息不胫而走,尘嚣直上。
“这些混混真他ma不是东西,自己吃了亏,搞一堆老百姓出来撑腰!”小四站在窗前,看着马路对面几十号衣着寒酸面目悲怆的家属,怒气冲冲的说道。
“就是,真他ma窝囊,对普通人咱也不能动粗,这帮混混真不是人,龌龊!”另一个年轻人愤懑的擦着刀刃,忿忿不平。
“平时不管教好,现在来哭天抢地要公道,他们孩子祸害人的时候,他们不会这么闹吧。”平头喷出口烟雾,冷笑道,“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这种人。”
“平头哥,咱们就在这里干等吗?”小四还是不解气的说道,“咱们从南华到天都,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正经事还一直没办呢!”
“这就是正经事。”平头忽然笑了笑,在窗台上坐下,“天涯不是想玩吗,咱们陪他好好玩玩。”
“可是平头哥,咱们整天被围在这酒店里,怎么玩啊!”小四不解的问道。
“排骨已经从天都出发了。”平头笑的很奸诈。
小四的眼睛亮了起来。
天都。
波澜壮阔的大江浩浩荡荡从上游奔腾而下,在这座城市的边缘打了个旋,便急匆匆顺流而下,奔流入海。
萧峰远眺着波涛起伏的江面,惬意的舒展开身ti,呼吸着江风带来的还带着水藻气息的新鲜空气,微微闭上眼睛。
“这里很美吧?我一个人想心事的时候,就经常跑到这里,吹吹江风,什么烦心的事情都烟消云散了!”可煜蹦蹦跳跳的跑到防洪堤的台阶上坐下,回过头大声说道。
萧峰眯着眼看看可煜,又转头看看四周。
江岸边杨柳依依春风徐徐,低矮的水柳已经抽出了嫩芽,星星点点装扮出几分春意,树下稀稀落落坐着几个垂钓者,正全神贯注打窝抛饵,忙得不亦乐乎。
“你这么大大咧咧,也会有心事?”萧峰走到可煜旁边坐下,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这种阴险的人才有。”
“切~你算什么阴险,顶多就是心眼多点!”可煜似乎不喜欢萧峰这么评价他自己,撇了撇嘴,忽然在徐徐凉风中安静下来,幽幽地说道,“谁能没有心事呢,人活着,本来就戴着不同的面具,真累!”
萧峰有些意外的睨了她一眼,目光转向江面,“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没心没肺,整天傻乐呵的小丫头。”
“如果真是那样,也许我会开心点。”可煜完全没了往日大大咧咧的模样,抱着双腿,下巴支在膝盖上,眼神中充满迷茫,“知道我为什么老缠着你吗?”
萧峰扭过头,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清澈的如同清晨柳叶上滚动的第一滴露水。
“因为我没有朋友,她们都觉得我是个傻子,我不会玩她们那一套心机,当面亲热的像亲姐妹,背后互相传彼此的八卦。”可煜呼了口气,眼眶中依稀有些晶莹,一口气说了下去,“所以我不喜欢跟女孩在一起玩,喜欢跟男孩说话,他们更豁达开朗。但是又被人传闲话,说我不知廉耻,装天真装可爱……”
“其实我不是没有脑子,我只是觉得cheng人的世界太复杂,每个人都虚伪的活着。”可煜低下头,深深埋在膝盖里,发丝下隐隐有抽泣声传出,“我爸妈是这样,她们也是这样……我只不过想开开心心的过简单的生活……可是他们都不能给我。”
说到这里,可煜顿了顿,吸了吸鼻子,扭过头倔强的笑着,“我不想做公敌,只好不交朋友。后来就在医院遇到你们,我那天就知道你们是混hei道的,可是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和你们在一起很开心,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彼此猜疑,互相关心,互相体谅……这些都是我从来不曾拥有的……”
萧峰静静的凝视着可煜,那张每次出现都带着灿烂笑容的小脸,此刻挂满泪痕,却闪着倔强的光芒,让人心疼。
“脸都哭花了,哪像个攻无不克的侦探小姐?”萧峰忽然笑了笑,掏出纸巾递去,淡淡说道,“如果你还愿意,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朋友,可以说说心里话的那种。”
可煜的脸忽然有些发烫,慌乱的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擦着,半晌,才轻轻yao着嘴唇,红着脸小声说道,“谢谢你!”
正文 226。 杀手寞离(番外篇不喜可跳过)
更新时间:2010…5…26 3:18:17 本章字数:10779
《本章是客串寞离的朋友写的番外,以飨诸君。另近日俗务缠身,更新有点跟不上,望见谅,当尽快恢复。回晨王子,鄙人粗汉子一个,群一直都kai放。》
作为一个杀手,特别是顶极的杀手,我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怎么合格。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伙伴。有的,只是对手和敌人。做一个杀手注定是寂mo的,随时准备着杀人和被人杀,稍有不慎,也许下一刻,死的就是你自己。
我隶属于一个叫做“逃”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的首脑是一个同样神秘的女子,但是她到底是什么年龄,什么面貌,从来没有人知道,从进入这个组织开始,我一共也才见过她三次。而我看到的她,就有三张不同的面孔,或者只能说是三副不同的人皮面具,身材妖娆,声音柔媚,不过也许全部都是伪装罢了。组织里的人一律都称呼她为“金夫人”。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进入这个组织的第一天。那时候,我六岁。一早醒来,就跟一批年龄相仿的女孩一起被带到这个女人面前,我没有哭也没有喊,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没用,我等着她给我解释。她用她那双jiao媚的眼看着我们,眼光里却全是冰冷。她只是简单的告诉我们,她要在我们中间培养几个杀手,所以我们都必须要接受一系列的训练,这期间也许会死,也许会残,这都取决于我们自己是不是能够顽强的活下去。因为竞争这个活下去名额的有五十个人,而我们中间,只有一个或者几个人可以存活下来。说完这些话,她就让人把我们带走,给我们一人分配了一间小房间,一个编号,我的编号是4,这个听起来不怎么幸运的数字却一直陪伴了我十个年头,直到我成为这个组织的顶极杀手后,我的名字才开始叫寞离。
五十个人,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岛上,开始了非人的训练。训练我们的,是一个五人组,拳脚,暗器,枪械,化妆和个人技能。五年后,五十个人就只剩下一半。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我要活下去,我只有拼命地学,拼命地学这些能够让自己活下去,却可以让别人死的技能。我心里一直有个信念支撑着自己,我还想去看外婆,那个记忆里慈祥安然的老人,我还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来这里,太多的为什么,成了我心底里的谜,每一个,都只有等我强大的时候,才可以一一去解开。
我不敢逃跑,也根本不知道怎么逃,逃哪里去,这个组织的名字就叫做“逃”。每一个“逃”的目标,无一例外,都永远逃不掉。我亲眼看到过几个想要叛逃的女孩,刚刚跨进那片海域,便被一阵密集的子弹打成了蜂窝,杀鸡敬猴,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那片海水瞬间便被染成了血红色,每一个看到的人脸上都一样漠然,我们太早就接触了死亡,血腥,神经早已麻木,早死晚死,都不过是一个死字。
第二次见到金夫人,距离见她第一面已经有十年,十年的时间,仿佛就如昨天一般,在她身上找不到一丝丝痕迹,依然是极艳丽的一张脸,却跟十年前有着明显的区别。声音却极清冷,她说培养了我们十年,检验成果的时候到了,是生是死,是活着成为顶极的杀手,还是沦落地狱被组织抛弃,这一战,至关重要。
第一轮。我们二十几个人,还是由抽签决定,三人一组被分成了八个组,每个人被允许挑选一样称手的武器,我选了娥眉刺,想着更多的是节省体力。比赛很简单,不管用什么方法,每个组,只能有一个人活着。是两个人合作先杀了另一个还是各自为战看谁笑到最后,都由我们自己决定。
杀戮就这样开始了,三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谁都想做活着的那一个,失败就意味着死亡,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微妙起来,是相互联合还是相互出手?谁都想渔翁得利,也想在一瞬间制敌先机,三角的关系,是哪一环最弱先下手,还是哪一环最强被先攻击,前一瞬间的战友后一瞬间的对手,处处充满着悬机,是能力的挑战也是心理的挑战。熬,煎熬,我把周身护得滴水不漏,防守有时候也是最好的进攻,那两个人似乎刹那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同时向我出手。一前一后的夹攻,空气里弥散着强烈的杀气,我小心地躲闪着,并寻找着可能的下手时机,我知道这样胶着下去,最先支撑不住的肯定是我,以一敌二,就算我怎么躲闪,体力的消耗也较她们两个来得快,来得多。倒不如兵行险着,赌它一铺。我把攻击的重点放在了前面的那一个,把后背卖了出去,眼角的余光在捕捉到后面杀手眼光里稍稍的犹疑,谁也不可能在这样的生死之战中,全然不顾,她也怕这是一个陷阱,一旦她轻易涉险,那么,结果只有两个,一是她成功狙击了我,这场战斗我已经被踢出去了,二是她入了我的套,先被踢出去的那一个就可能是她。所以,她犹豫了,而我要的,就是这一点点小小的犹豫,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空档。我把娥眉刺送进了前者的xiong口,或许人都有捡现成的习惯,后面的杀手眼见前者受伤,顿时倒戈,一刀劈向了受伤的那个,临时的同盟到底是不牢靠的,一旦起了变化,刹那间便瓦解,所以,人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作为一个杀手,犹其要紧记。我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把另一支娥眉刺送进了后者的咽喉,小心谨慎固然好,这一刻却成了她的致命伤。而我,干净利落地同时解决了她们两个。
杀戮结束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剩下的也仅仅只有八个。我们八个人分别又抽了签,我抽到的号码是1号。金夫人说今天对我们来说,不过只是牛刀小试,明天的第二轮,才是真正的决斗,希望我们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天之战。
第二天阳光明媚,而每一个人的脸上,却都严肃的无表情。金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轮竞争,我们将挑战组织中原有的杀手,每个人手中昨天抽到的号码,意味着对阵的是组织里的哪号杀手,如果是1号,那就是组织中排名第一,也就是最强的杀手。我们八个人各自站到了将是我们的对手的面前,两排人,面对面,我们将相互为战,直至一方死亡,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忍,我们时刻准备着杀人和被杀,无一例外,因为杀手的命运本就如此。
我的对面,就是这个组织的一号杀手,她的表情坚忍,目光冰凉,我看不出一丁点她的情绪,而我的心中却莫名忐忑起来,命运之神又一次把一道难题放在我的面前,这一道槛,这么艰难,组织的头号杀手,决非一个泛泛之辈,我能与她抗衡吗?大战之际,分神他想,我知道这是一个杀手的大忌,急忙收敛了心神,进入一级战备。
静,还是静,外界的环境已经对我们没有一丁点的影响,沉浸在两个人形成的气场中,全神贯注,一点点马虎或者大意都可能让自己即刻消失,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高手的落寞和对未来的一种茫然,她在走神?心里的这个感知让我一阵欣喜,娥眉刺一挺,我还是选择了先进攻,她似乎是有心试探我,并不急于与我对攻,守得稳如泰山。我不由暗暗叫苦,我知道等我这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攻一过,她的绝招才会出,她这一份以逸待劳远比我高明的多,我心里明镜似的,却苦于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刻离死亡仿佛越来越近,或者我真的就要死了,一口气顶无可顶,攻势一缓之际,两人之间的攻守瞬时换了位置。她一刀轻抚上我的脖子,眼神媚若游丝,我知道大势已去,心一横,翻腕握住袖中的短匕,就算死,也得给她留点纪念才好,都说一寸短一寸险,我一匕插向了她心脏,虽说慢了半拍,我自信她要杀我也难避开这一记。只听得“扑”的一记,鲜血四溅开来,洒得我满头满脸,她倒下了,我却活生生的站着,我不明白她有绝好的机会杀我而自己最多受个小伤,她怎么就会倒在了我的脚下。在她绝美的脸上恍然有种笑意荡漾开来,她嘴里轻喃着:“结束了,终于都结束了。”她明明就在求死,这一份认知让我心有凄凄然,命运之神再一次眷顾了我,给了我重新活下去的机会。
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慢慢了解作为一个顶极杀手的寂mo和高处不胜寒的那种心底里的荒凉,如果有一天,感觉生无可求,生无可恋时,或许我也会选择离开,以这样一种绝对的方式,完成一种交接,我才完全明白和体会了她的这份成全。
这一场生死角逐的结果,五十个人中,能真正存活下来的,只有3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