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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碎成了墙角里的灰。
温琅看着最前面正在和陈嘉说话的人,觉得心真的不是一般的累。
那边的人眼神挺好,很快注意到了他,慵懒朝他招了招手:“温琅。”
只看模样,倒真有几分贵公子的做派。
陈嘉随着傅同的声音回头,也看到了温琅,笑着说:“温琅快过来,我刚才和傅同商量了一下,决定这次片尾曲他唱,片头你们一起,怎么样?”
温琅只觉得猝不及防。
他看着陈嘉:“陈导我没唱过歌。”
陈嘉摆摆手:“没事没事,谁还没个第一次,我听你声音挺好听,唱歌差不到哪去,年轻人怂什么怂?!”
温琅还没来得及对他的信任表示感动,就又听见陈嘉说:“再说了,不好听也没事,我去请最好的修音师,绝对没得问题。”
第097次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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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琅矜持蹲坐着没动;秦景深把毛绒狗窝拿出来放到边上后;又在纸箱里翻了翻;最终从箱子的最里面找到了一块米黄色的厚绒毡。
目测和卧室地毯的材质一模一样。
温琅抖了抖耳朵,看着秦景深把那块绒毡铺在了狗窝里;轻轻叫了一声。
秦景深垂首摸了摸他的头:“这个你喜欢么?”
温琅其实还挺喜欢的。
他小时候和白泽一起住深山里;那时候只有山洞和石床,睡着特难受;这也是他后来喜欢柔软东西的原因。
后来他养了蛋黄;给它买的也是这样的狗窝,当时他还变成饕餮原形躺进去试了试,触感十分美妙。
秦先生真是太贴心了。
这么想着;温琅低头,亲昵的在秦景深的手腕上蹭了好几下,接着咬住毛绒狗窝的边缘就开始往二楼拖。
这个狗窝比他现在的体型大了三倍不止,温琅拖着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楼梯口,刚准备一鼓作气把它拖上去;那边秦景深突然走了过来;俯身在棕色小毛团的耳朵上揉了几下,问:“你想要继续在二楼睡?”
这是必须的呀!
温琅想,我在你这里本来就已经从睡床沦落到睡地毯了;不能连卧室都进不去;这样对不起我饕餮陛下的尊严。
他抬头蹭了蹭秦景深的手心;软呼呼的叫了一声,尾巴晃来晃去。
秦景深眼神柔软了几分,然后抱起温琅站了起来,一手托着他,一手拎着那个毛绒狗窝,上楼回了卧室。
二楼卧室。
温琅从秦景深怀里跳了下来,跑到地毯上找好位置后,伸爪拍了拍,示意后者把狗窝放到那里去。
然而这是不行的,因为他选的地方离床太近,秦景深下床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踩到他。
秦景深垂眼看着他:“不行。”
顿了顿又补充:“会踩到你。”
温琅只当自己听不懂,趴下把自己团成一团再闭眼,企图蒙混过关。
他刚来的那天为了赖在卧室里也用过这招,自觉应该是有用的。
没想到这次秦先生铁了心,直接上前把温琅抱起来放到地毯边上,伸手在他鼻子上点了一下:“别闹。”
声音低沉,表情也很认真。
温琅:“”
看着这样的秦先生,他还真不好意思继续折腾了。
算了算了。
人类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固执。
温琅决定包容秦先生的小性子,于是往后退了一步,蹲坐在旁边看着后者提着狗窝找位置,像是监工。
他想看看秦先生最后会选哪里。
而秦景深此时也在想这个。
其实最合适的地方应该是角落,那里空着,狗窝放过去既不会挡路也不会占地方,但秦景深知道自家的小毛团喜欢地毯,所以只能在床边选。
他看了一圈,最终选定了地方。
就在他枕头旁边的位置,把原本放在那里的床头柜往右移半米,空出来的空隙正好能把毛绒狗窝放下。
秦先生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放好狗窝后发现位置果然刚刚好,就是旁边的地毯稍微有点皱,需要抻一抻。
他走到地毯旁边,捏着地毯角轻轻扯了一下。
然后温琅就看见,有一点棕色的东西随着秦景深的动作,慢慢从地毯下面露了出来。
——是他前几次因为懒压在下面的毛。
温琅:
温琅晃着的尾巴顿时僵住,迅速扑过去想把那里压住,然而已经晚了。
那几缕棕毛彻底飘了出来,在深色的地板上简直无所遁形,特别显眼。
是的,你没看错。
不是一缕,而是几缕。
温琅:[笑不出来]。jpg
秦先生自然也看见了,他微微怔了下,半晌,伸手把那几缕毛捡起来看了看,转头看向温琅,声音低沉问:“团团,你掉毛了?”
不不不,这是个误会。
温琅觉得现在的场面很是尴尬,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他愣着的时候,那边秦景深慢慢走了过来,俯身抱起温琅在床边坐下,手掌轻轻搭在了他的颈部。
温琅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秦先生这是想做什么。
这样的想法刚出现,就感觉放在自己脖颈处的手突然动了,先是在原处碰了碰,然后一点一点朝下摸了过去。
温琅:
温琅:!!!
温琅愤怒伸爪在秦先生脸上摁了一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接着尾巴一甩挣扎着从他怀里挤出去,身影瞬间消失在了门边。
留下秦先生一人坐在那里,思来想去,觉得小毛团既然把掉下来的毛藏起来,明显就是不想让人给看见,现在被他这么直接问出来,还想看看是那里掉毛,当然会恼羞成怒的发小脾气了。
该怎么哄?
无所不能的秦先生,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措。
等到秦先生把棕色毛绒团哄好,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秦景深去了浴室洗澡,出来后没到书房看书,而是靠在床头看手机。
温琅睡不着,从毛绒狗窝里探出头朝床上看了一眼,发现秦先生正在看微博,他看的那个博主昵称温琅还有点眼熟,之前经常在他的热评里出现。
那么这
条微博关于谁不言而喻。
温琅琅的小迷妹:大晚上的心疼到睡不着,好难受啊![哭]
下面放着两张动图,就是之前陈嘉发出来的那些。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回头一眼,一张是温柔,另一张却是无边无际的孤独和挣扎。
单独看的时候还没什么,这么一对比,确实觉得挺虐的。
温琅这么想着,那边秦景深握着手机,又已经把两张图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然后退出微博,打开微信看着温琅的头像发呆。
温琅的头像是带着向日葵头饰的蛋黄,站在那里笑,看起来贼软贼可爱。
秦景深犹豫了一下,戳进温琅的头像,在输入框打一行字。
温琅还没看清楚他写了什么,秦景深手指一动,把写好的字删除了。
这是在做什么呢?
想和我聊天又删除,难道是因为觉得已经太晚,怕打扰我休息?
别怂啊秦先生。
来啊来啊聊天啊。
温琅晃了晃尾巴,看着秦景深依旧在看着聊天界面发呆,决定自己主动一些,转身回狗窝把半个小时前藏进去的手机扒拉出来,伸爪戳开微信,给秦景深发去一个表情包。
温同学正在遛狗:[快看我头上的花儿啊]。gif
秦景深很快收到了消息,刚听到一声叮咚,接着就看见聊天框里出现一只带着假发正疯狂甩头的青蛙,他头发上有一朵粉红色的小花花,花上是一行黑色加粗的字——快看我头上的花儿啊!
秦景深唇角浮现出淡淡的笑。
qin:看到了,还没睡?
温同学正在遛狗:陈导给了我一天假,所以不想那么早睡。
qin:怎么了?
温同学正在遛狗:后天要去四川拍外景戏,陈导让我明天收拾东西再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去外面受罪。
温琅一段话发过去,对面却没了消息。
温琅心想秦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
爪子打字很累的,你怎么能不回我呢?
他刚想出去看看秦先生在做什么,手机屏幕就紧跟着又亮了。
qin:[蛋黄摸摸头]。jpg
哦豁,了不得啊秦先生。
居然还有我们蛋黄总的表情包。
温琅打开表情栏,选中表情包,点击发送。
温同学正在遛狗:[蛋黄坚强的我不需要摸头]。jpg
qin:[蛋黄抱抱]。jpg
温同学正在遛狗:[蛋黄坚强的我也不需要抱抱]。jpg
qin:[蛋黄亲亲]。jpg
温同学正在遛狗:[蛋黄坚强的我亲亲还是需要的]。jpg
一人一饕餮就这么拿着蛋黄的表情包斗了半个小时的图。
过程温琅觉得自己对秦先生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之前一直以为大老板手机里恐怕只有系统自带表情来着。
嗯,最多在加上老年人社交系列。
是我错怪您了。
温琅笑眯眯把秦景深发来的表情包里他没有的几张保存,觉得他和大老板的关系在无形中又好了几分,毕竟现在很多人的感情就是从斗图开始的。
这场图斗到最后,先停下的是秦景深。
qin:你该睡觉了。
温琅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
虽然说明天有假,但指不定到时候还会发生什么,确实该睡了。
而且说实话,爪子有点痛。
温同学正在遛狗:[裹紧我们的小被子]。jpg
温同学正在遛狗:都没发现居然已经这么晚了,秦先生晚安,明天下午如果有时间的话一起遛狗吧。
qin:好,晚安。
qin:[蛋黄歪头笑]。jpg
这张图温琅也没有,伸爪迅速点击保存,接着熄屏把手机重新塞回角落,团成一团,慢慢闭上了眼睛。
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那个长发绿青蛙,正不停让他看它头上的花。
温琅刚想说不看不看你太丑,面前的绿青蛙却突然变成了穿着西装的秦先生,他头上也顶着一朵粉红小花,面无表情的问温琅他的花好不好看。
温琅记得他在梦里笑了。
然后说,好看好看。
你比花儿还好看呀,秦先生。
温琅矜持蹲坐着没动,秦景深把毛绒狗窝拿出来放到边上后,又在纸箱里翻了翻,最终从箱子的最里面找到了一块米黄色的厚绒毡。
目测和卧室地毯的材质一模一样。
温琅抖了抖耳朵,看着秦景深把那块绒毡铺在了狗窝里,轻轻叫了一声。
秦景深垂首摸了摸他的头:“这个你喜欢么?”
温琅其实还挺喜欢的。
他小时候和白泽一起住深山里,那时候只有山洞和石床,睡着特难受,这也是他后来喜欢柔软东西的原因。
后来他养了蛋黄,给它买的也是这样的狗窝,当时他还变成饕餮原形躺进去试了试,触感十分美妙。
秦先生真是太贴心了。
这么想着,温琅低头,亲昵的在秦景深的手腕上蹭了好几下,接着咬住毛绒狗窝的边缘就开始往二楼拖。
这个狗窝比他现在的体型大了三倍不止,温琅拖着走了好一会儿才到了楼梯口,刚准备一鼓作气把它拖上去,那边秦景深突然走了过来,俯身在棕色小毛团的耳朵上揉了几下,问:“你想要继续在二楼睡?”
第098次不正经()
此为防盗章;正版;看不到请补订阅。——如果仔细看,你可以看到他们眼中藏着的脉脉情意。
温琅:???
恕我直言;就你那堪比框框画质的照片;能看见个鬼的脉脉情意哦!
秦景深还在继续往下看。
温琅跟着他又看了几段,想叹气。
这一届狗仔不行啊。
这都过了多少年了,怎么翻来覆去还是这些梗。
[橘宝儿失望脸]。jpg
温琅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了。
他的黑粉很多,虽然说现在的当红流量明星有黑粉很正常;但他这边的黑粉要比大多数人都要多。
而且普遍特别疯狂。
按道理来说;像温琅这样的艺人,颜值高;演技好;从来不拉踩炒作,粉丝也不脑残搞事;不应该有这么多黑粉才是;但偏偏事与愿违。
因为他太顺了。
出道第一部戏演的就是名导名编剧共同操刀的暑期剧,一夜爆红,之后连着接的都是质量剧;虽然大多偏商业,但绝对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中间又被带着参加了几个当红的综艺,人设显出来;更是红得发紫。
挣扎?不存在。
过气?更不存在。
他就这么一路从出道红到了现在。
娱乐圈什么样的人最多?
大概有四种。
一是努力但还是红不起来的人。
二是红得快过气也快的人。
三种是经过了无数苦难才终于有了点回报;可回报也比不上努力的人。
四种是正当红;但演技和私生活都为人所诟病,粉丝还到处闹事的人。
温琅不属于上面的任何一种。
他就是什么都有,自由自在。
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不平衡。
于是圈子里的人想看他掉下去。
狗仔队想扒他涨业绩。
但是扒来扒去,温琅那边就是干干净净。
狗仔们觉得自己的职业尊严受到了侮辱,必须强力挽尊,加班加点跟了快半年,终于在那年年底成功拍到了一点东西。
狗仔们感动的热泪盈眶。
然而那只不过是一张温琅和周彦修一起吃饭的照片罢了。
但现在的狗仔普遍都是编文大手,靠着一张照片脑补了所有情节,起承转合都有,温琅之前闲着没事看了几篇八卦通告,套路千篇一律,大概就是小明星和金主之间恩怨纠葛的故事。
——我身拥娱乐帝国,不为其他,只为护你前程无忧。
简直可歌可泣,令人感动。
现在秦景深在看的这篇通稿,就是把今天的照片和之前的图相结合,编出了一个更感人涕下的故事。
温琅看了想笑。
但他看秦景深的表情,分明就觉得对方恐怕是想打人。
温琅想了想,觉得可以理解。
毕竟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玩意儿的时候,心情和秦景深差不了多少。
值得安慰。
温琅犹豫了一下,低头在秦景深手上蹭了蹭,顺便伸爪扒拉了一下。
秦景深手晃了晃,手机没拿稳掉在了沙发上,他垂下眼,看见毛绒绒的小动物正看着他,眼睛明亮又湿润。
秦景深伸手给温琅顺了顺毛:“困了?”
温琅嗷了一声,像是默认。
这时候时间也已经不早了,秦景深关了电视,抱着温琅上了楼。
卧室灯光昏黄,暖融融的。
秦景深戴上了那副金丝边眼镜,睡前看了一会儿书,温琅趴在地毯上,一边偷偷看他一边想刚才的事。
想得当然不是他被黑。
是秦景深对着他的动图来来回回看了几十遍的事。
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一般来说不是多年铁粉就是花痴少女,后者秦景深很明显不是,但前者看起来似乎也不太像。
脑壳痛。
温琅想了一会儿也没能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干脆不想了。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睡了过去。
温琅原本以为那么无聊的通稿,根本不会有人信,没想到一觉醒来,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