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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同学正在遛狗:秦先生还不睡?
想了想,还发了张好几天前拍的剧本照片过去。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那边发来一个猫咪笑的表情包;接着又发了张图。
是陈嘉向秦景深夸温琅的截图;大概是说他演技好;剧本琢磨也认真;下面还发了张温琅的剧本照片,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批注,和他刚才发给秦景深的那张一模一样。
聊天时间是三天前的下午。
qin:看剧本,嗯?
温琅一噎,心想秦先生你这样聊天不行啊,看透不说透,才能做朋友。
你看现在尴尬的,多不合适。
不过——
温琅盯着最后那个带问号的嗯字看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都能脑补出来秦景深说这话时候的语气。
低音炮,微信略微上挑,说不定还带着隐约的气音和沉沉笑意。
我的天,简直要撩死了。
温琅往后躺了躺,觉得聊天框里的秦先生和现实生活里只会尬聊的他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虽然说的话还是让人尴尬,但是上古凶兽饕餮陛下,脸皮跟着宋黎磨了这么多年,对比根本无所畏惧。
温同学正在遛狗:我错了。
温同学正在遛狗:[蛋黄社会主义乖巧蹲坐求原谅]。jpg
秦景深这次倒是回复的很快。
qin: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温同学正在遛狗:陪秦先生聊天。
后面还跟着个开心挥爪的颜文字。
温琅对自己的回复很满意,觉得这深谙职场之道,特讨上司喜欢。
谁知道秦先生不按套路走,又回复了一个性冷淡的——嗯。
接着又发来条新消息。
qin:明天还一起遛狗么?
温琅愣了一下,迅速回复。
温同学正在遛狗:没问题
果不其然,接下来收到的还是一个嗯字。
温琅简直绝望的想叹气。
恕我直言啊秦先生,就您这样的聊法,别说现在男女比例已经严重失调,就算放在以前还算平衡的时候,估计也找不着女朋友。
孤寡老人的明天等着你。
温琅脑补得直乐,乐完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厚道,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屏幕震动了一下。
qin:不早了,早点睡吧。
消息发过来的时间是整十一点。
温琅平时虽然是夜猫子,但拍戏期间作息规律的很,相当敬业,这个时间确实应该睡觉了。
饕餮陛下决定顺水推舟。
温同学正在遛狗:妥当的,秦先生也早点休息,晚安。
然后习惯性发了个表情包。
温同学正在遛狗:[快睡吧,狗命要紧]。jpg
消息发送成功。
温琅眯了眯眼睛,等了一会儿没看到回复,觉得秦景深可能已经睡了,就没再等,伸手关了灯。
四周万籁俱寂,毛绒绒的饕餮陛下陷在软软的被子里,很快睡着了。
离他一室之隔的地方,秦景深抱着小饕餮坐在沙发上,手指慢慢抚过屏幕上盖着被子的柴犬,许久,低低笑了一声。
“晚安。”
他隔着屏幕,轻声说。
时隔多日第一次睡床,隔天醒来,温琅心满意足
七点,舒河过来接他,差点被自家家爱豆眼里的笑意晃花眼,
不能怪小仓鼠没定力,毕竟长那么好看的一个人,现在用那双盛满笑意的桃花眼看着你,搁谁谁也受不住。
小仓鼠殷勤打开车门,自己绕到另外一边上了车,一边发动一边问:“琅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温琅笑眯眯:“是有,但是不给你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小仓鼠:[委屈巴巴]。jpg
小仓鼠吸了吸鼻子,不过早就习惯了自家爱豆怼粉的性格,脸颊微微鼓起来一点:“好,好的吧。”
听起来真是又软又可怜。
温琅被他逗乐了,刚好到红灯,转头问:“我有点饿了,有吃的没?”
舒河眼睛亮起来,迅速点头,接着就开始从口袋掏东西。
香草布丁,薯片,大白兔奶糖,蛋黄派,巧克力,锅巴。
应有尽有。
温琅叹为观止。
眼看着舒河还要继续往外拿,温琅急忙阻止了他:“够了够了。”
小仓鼠只好遗憾的收了手,觉得完全不够,毕竟第一次投喂爱豆,这点东西根本拿不出手。
他试探着问:“真的够了?”
快说还不够!不用不好意思!他还有奶茶糯米糍果冻肉脯巴拉巴拉!
温琅从舒河亮晶晶的眼睛里看出了他的渴望,心情顿时很复杂。
他实在想不清楚,舒河究竟是怎么装的下这么多东西的。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小仓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点东西不算多的呀,我怕你拍戏受冻,还带了暖贴暖水袋,特别大的那种羽绒服也有带对了,你的那个保温杯需要我帮忙装着吗?”
温琅:“”
温琅矜持的抱住了自己泡着枸杞的保温杯:“不用了。”
舒河还想再怂恿一下,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被温琅截住了话头:“绿灯到了,专心开车,不许说话。”
话音落下的同时,变灯。
小仓鼠失望的哦了一声,无比惆怅的握住了方向盘。
妖生真是好寂寞哦。
如雪的那种哦!
七点二十,到剧组。
温琅往人间山河的片场走,一路上都有人给他打招呼,他心情好,笑着应过去,那双桃花眼晃啊晃,直接就晃进了人心里去。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片场。
然后就碎成了墙角里的灰。
温琅看着最前面正在和陈嘉说话的人,觉得心真的不是一般的累。
那边的人眼神挺好,很快注意到了他,慵懒朝他招了招手:“温琅。”
只看模样,倒真有几分贵公子的做派。
陈嘉随着傅同的声音回头,也看到了温琅,笑着说:“温琅快过来,我刚才和傅同商量了一下,决定这次片头曲他唱,片尾你们一起,怎么样?”
温琅只觉得猝不及防。
他看着陈嘉:“陈导我没唱过歌。”
陈嘉摆摆手:“没事没事,谁还没个第一次,我听你声音挺好听,唱歌差不到哪去,年轻人怂什么怂?!”
温琅还没来得及对他的信任表示感动,就又听见陈嘉说:“再说了,不好听也没事,我去请最好的修音师,绝对没得问题。”
温琅:“”
这么直接的说修音师,您考虑过我的感受没?
傅同站在旁边,看着一脸淡然,但温琅知道这厮肯定是在憋笑。
看着人模狗样,其实坏的很。
傅同一看温琅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崽子肯定又在心里说他坏话来着,慵懒笑了,看向陈嘉:“他就是这样,死脾气,陈导如果不介意,要不把他借我半天,我给他好好说说,怎么样?”
陈嘉喜欢傅同喜欢的紧,本来就拒绝不了,再一看温琅今天的戏基本都是在下午,当即痛快挥手:“没问题。”
他接着偏头,对温琅挤眉弄眼,意思是哥哥这条命就掌握在你手里了,你可一定要答应他。
温琅心情复杂和他对视三秒,最后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走吧。”
妖生总要学会迁就。
这道理我们都懂。
饕餮陛下:[妖生艰难]。jpg
温琅抱着保温杯,幽幽叹了口气。
小仓鼠很惶恐,首先上微博看了看是不是有黑粉搞事,确定没有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凑过去:“琅哥,你怎么了?”
温琅看了他一眼:“你有没有过体会过这种情况?就是脑海里老出现一个人笑着的模样,但是你和这个人并不熟悉。”
小仓鼠迅速点头:“有,你呀。”
温琅:“”
小迷弟笑眯眯:“桃花眼,小酒窝,超级好看!”
温琅不追星,对他的想法完全不能感同身受,敷衍的很明显:“嗯。”
舒河依旧兴致勃勃:“琅哥想的那个人是谁?”
温琅:“”
温琅微微一笑,并残忍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小仓鼠:嘤。
他还想说什么,那边唐黛却过来了,带着温琅去小房间里上妆。
温琅走后,舒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仔细揣摩了一会儿后,突然大惊失色,从口袋拿出手机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仓鼠团子爱吃糖:宋哥,咱们公司的规定里,艺人能谈恋爱吗?
一棵桐木的黎明:不能,你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是不是谁家艺人偷偷谈恋爱了?
第068次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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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我们忘了这件事吧。
温琅摸了摸鼻子:“秦先生,您最近还忙吗?”
话题转的如此生硬,偏偏秦景深还接受了。
“还好。”他说,“你很忙么?最近怎么不唱歌了?”
是啊,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我得在你那里耗着,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弹吉他。
但是温琅并不敢正面杠。
他笑了笑:“我会的歌不多;完整的只会那首旧时风声。”
秦景深垂眼:“这首歌;我记得你第一次是在黎明尽头上唱的?”
黎明尽头就是温琅毕业大戏的名字。
温琅点头:“秦先生看过吗?”
想一想其实也是正常的事;现在稍微体面一点的电影学院都会在毕业大戏的时候邀请一些娱乐圈名流前去做特邀嘉宾,以秦景深的地位;这样的邀请每年应该都会接到不少。
秦景深嗯了一声:“看过。”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不再出声,目光平静的看着温琅。
温琅没怎么注意;笑了笑:“那是我职业生涯第一场戏;而且橘宝儿就是在那天被我带回家的。”
秦景深:“嗯?”
“橘宝儿其实是我捡来的。”温琅说,“那会儿戏刚演完;主席台上一堆人等着发言;我饿得等不及;偷偷溜出去买东西吃;刚出大礼堂就看见它了您别看橘宝儿现在胖成这样,其实那时候还是只特瘦的小奶猫;躲在长椅下面瑟瑟发抖;叫声还带着颤音;听起来特别惨。”
橘宝儿似乎意识到了温琅是在说它,翻过来朝露出肚皮,求摸摸。
温琅顺手摸了一把:“那天还下着雨呢,我一看哎哟小可怜儿啊,正好口袋里有根火腿肠,就喂它吃了,结果小家伙开始不停往我怀里钻,特亲人,我心想既然吃了我的火腿肠,那肯定就是我的猫了,干脆带它回了家。”
事实其实是,温琅好不容易碰到只不怕他的小动物,简直感动得快哭,买了一堆猫咪爱吃的小零食,才把橘宝儿哄了回去。
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秦先生。
饕餮陛下爱面子的。
橘宝儿睁着双猫眼儿看他。
温琅笑眯眯捏了捏它的肉垫,握着朝秦景深晃了晃:“三年过去了,可怜兮兮的小奶猫变成了一只软乎乎的橘胖子来,宝儿,叫一声。”
橘宝儿翻过身来蹭到他的怀里,接着软绵绵喵了一声,跟撒娇似的。
温琅心满意足:“橘猫在手,天下我有。”
秦景深眼神深了几分:“那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发现橘宝儿了么?”
温暖回忆了一下:“也不是,我记得我在那儿喂橘宝儿的时候,中间有人过来帮我撑了伞,我还和他说了这句话来着,可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他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最终摇了摇头:“好像是个挺好看的人吧,当时我只顾着喂橘宝儿了,嗯没太注意。”
秦景深抿了抿唇。
虽然表情看上去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温琅就是知道,秦先生不开心了。
妖兽的直觉,你不信不行。
可他不知道自己说错,或者是做错了什么。
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也觉得没什么毛病。
那这是怎么了呢?
温琅刚想继续探探,旁边秦景深却抱着小饕餮先站了起来,声音平淡极了:“我先回去了。”
温琅还懵着,听到他的话后下意识说了声好,等到反应过来,眼前就只剩下了秦先生和小饕餮的背影。
温琅:[突然呆住]。jpg
他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秦先生为什么会不高兴呢?难不成当初给自己撑伞的那个人就是他?
不不不,不可能。
大老板那个时候应该在主席台上讲话才是,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温暖毫不犹豫排除了这个答案,但继续想,也没能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他抬头看下刚刚跑过来的蛋黄,伸手揉了揉黄团子的耳朵:“说,是不是刚刚你玩的太嗨,表情太放纵,把秦先生惹得不高兴了?”
猝不及防又背了一锅的蛋黄摇摇尾巴,歪着头朝温琅眯眼霸总笑。
温琅在它湿漉漉的鼻子上面点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
傍晚,温琅把蛋黄和橘宝儿带着去楼下宠物店寄养,之后又和宋黎与舒河到旁边嗨了一场,到晚上才上楼回了秦景深的家。
不是他不想在自己家里待,而是因为心疼自己的毛。
饕餮陛下:[要坚强,不能秃]。jpg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能省多少。
第二天清晨,温琅照着镜子,在自己身上尽可能均匀的揪了一把毛,低头看了一眼,简直心疼的快要昏过去。
但是心疼也没用,于是温琅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在小饕餮身上来来回回撸了一圈儿后,回家提着行李下了楼。
他走的时候不到六点,秦景深还没醒——他昨晚在书房呆到了半夜。
温琅觉得秦先生的心情应该是还没好,以至于都不在微博搜他的名字了。
可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想不通想不通。
温琅带着这
样的疑惑下了楼,宋黎和舒河已经在小区外面等着了。
按道理说,宋黎原本是不用跟着来的,但他总担心温琅会搞事,所以还是决定跟着,以防万一。
温琅觉得他其实就是来蹭公费旅行的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宋黎对温琅的想法嗤之以鼻,“我好歹也是金牌经纪人,怎么可能缺那点儿钱?”
温琅哦了一声:“那这次你自费好了,多出来的那份钱就给小朋友做奖金吧,怎么样?”
舒河捧着零食眼睛亮晶晶。
宋黎:“”
宋黎瞬间低头:“大佬我错了。”
啧,没出息。
温琅闭上眼睛不说话了,那边宋黎决定将功补过,凑过来:“大佬,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烦心事儿呢?”
温琅看他:“你别说,还真有。”
宋黎顿时惊讶了:“怎么了?”
温琅就把昨天的事给他说了一下。
听他说完,宋黎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只是觉得难过,大佬,你这几年的社会简直都白混了。”
宋黎说:“以大老板的咖位,你毕业大戏结束那会儿第一个上去说话的肯定是他,大老板在台上说话,你却偷偷溜出去吃东西撸猫了,人肯定觉得你这是不尊重他啊,搁我我也生气。”
温琅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怎么办啊?”
宋黎:“你等等。”
他低头打开微信翻了一会儿,不久,温琅就听到自己手机叮咚响了起来。
他打开,发现宋黎给他分享了不少微信文章。
职场新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