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沉迷学习无法自拔了。
九八五大学的妖怪。
嗯,清流。
温琅撸了一把橘宝儿的毛:“这种学霸,你从哪里找来的?”
宋黎意味深长笑了一声。
温琅就懂了,十有八九是坑蒙拐骗搞来的。
两只妖怪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边宋黎有事,就先挂了电话。温琅抱着蛋黄和橘宝儿又揉了一会儿,从茶几底下拿了平板,下载宋黎发来的剧本。
剧本篇幅不短,估计打印下来得小半本儿。
里面的内容温琅之前试镜的时候就看过,简单翻了一遍发现定稿几乎没怎么改,安心转发到了手机上。
刚连网,聊天对话框就弹了出来,基友群聊消息一个,和私聊消息若干。
温琅直接打开了群聊。
风骚荡漾基友群
是你的睚眦啊:温小饕餮消失的第一天,想他。
狴犴狴犴不说话:温小饕餮消失的第一天,很想他。
貔貅大人:温小饕餮消失的第一天,特别想他。
后面跟着一串又一串仿佛没有尽头的刷屏。
饕餮陛下的春天:
温琅觉得他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禁言的手了。
还好这几人的求生欲都很强,看到温琅出现就立即停下了刷屏的手,开始发各种软萌软萌的表情包,温琅还在里面看到了蛋黄的。
[蛋黄突然撒娇]。jpg
可能是因为蛋黄太可爱,让温琅生生停下了禁言的手。
饕餮陛下的春天:“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传销组织?”
狴犴狴犴不说话:“日常表达对你的关心,不用感动。”
是你的睚眦啊:“狴犴说得对。”
貔貅大人:“睚眦说的对。”
狴犴狴犴不说话:“小饕餮,还有十几小时,你饲主选得怎么样了?”
温琅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已经选好了。”
消息刚发出,就有了回复。
白白白泽:“谁?”
温琅手指停顿一下:“秦景深。”
是你的睚眦啊:“”
狴犴狴犴不说话:“”
貔貅大人:“”
群里很快开始了新一轮的刷屏。
狴犴狴犴不说话:“热烈庆祝我琅嫁入豪门。”
是你的睚眦啊:“热烈庆祝我琅嫁入豪门。”
貔貅大人:“热烈庆祝我琅嫁入豪门。”
白白白泽:“”
饕餮陛下的春天:“”
温琅忍无可忍,挨着给三只加了禁言,一个小时那种。
刚加好,手机也响了起来。
这次的不是宋黎,是温融。
也就是白泽。
温琅接通,温融的声音立即响了起来:“你和秦景深怎么回事?”
如果这个问题是别人问,温琅基本不会说,但偏偏问的人是温融。
不同于睚眦和狴犴他们,白泽于温琅而言,是亦师亦友亦兄甚至亦父的存在。像他这样的上古妖兽血脉,天地间只能存留一只,死亡就是新生,所以注定了不会有长辈的庇护。
温琅是被温融捡回去的,手把手养大,名字也是他取的。
后来温融为了修行入世,温琅一个人在山里待久了有点熬不住,就出来找他了。
对于温融,温琅不能有隐瞒,就把三个月前的那些事情都给他说了,末了又补充了一句:“秦景深挺好的,他只是表面上看着不太好相处。”
温融心情有点复杂,无异于那些自己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家长。
但是也无可奈何。
“认主的印盖了没?”
“盖了。”
“你现在已经住在他们家了?”
“对的。”
“他真的不凶?”
“真不凶。”
“”
温融觉得这事真让人操心,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到最后问无可问,幽幽叹了口气:“那你记得乖一点,也要照顾好自己。”
温琅隔着电话点头:“我会的。”
温融就没再继续说什么,简单嘱咐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十一点半。
知道秦景深这个时候差不多要回来了,温琅不敢在家里多呆,伸手又揉了一把蛋黄和橘宝儿的耳朵,变成毛团子的模样回了对面。
临走时想了想,把手机给带上了。
带上简单,藏哪里是个问题。
温琅找了一圈,决定把它藏在秦景深卧室的地毯下面,他专门塞到了最角落的地方,还施了个隐藏的小法术在上面,确保秦景深就算是掀开地毯也看不到。
做完这些,温琅抖了抖毛,刚退回去,听见楼下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急忙跑了下去,在秦景深进来的同时乖巧的晃晃尾巴,软软叫了一声。
一日又一夜后,剧组开机。
早上八点半,温琅抖着耳朵送秦景深出门,之后迅速上楼从地毯下面扒拉出手机,开机就看见了宋黎的短信。
是新助理的手机号。
温琅化成人形拨了过去,那边很快接通:“喂,琅哥吗?”
声音很清朗,听着跟小孩儿似的。
温琅嗯了一声,小孩儿似乎是有点紧张:“您住的地方到剧组得半个多小时,今天路上有点堵,要早点走,我马上就到了,您吃早餐了吗?”
温琅忍不住瞥了一眼狗爪爪饭盆。
前两天他起得晚,醒来饭都凉了,就没吃。后来秦景深发现了这事,每天起来的时候都会顺手把温琅弄醒。
想吃就不能多睡。
妖生就是没办法十全十美。
“你大概还有多久能到?”
“十五分钟。”
温琅估计了一下,说:“不用带我的份了,你自己买点就行。”
电话那边应了一声,温琅挂断,迅速把早餐吃了,正好过了十四分钟。
第十五分钟,手机又响了,小助理的声音很是精神:“琅哥,我在小区外面了。”
温琅转身出门,走到玄关外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伸爪在自己身上揪了一缕毛,吹口气,面前就出现了一只棕色毛团,和温琅一模一样,只是眼里的光泽稍微黯淡了一点。
这个是当年温琅不想午睡,想方设法骗白泽的时候瞎鼓捣出来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派上了用场。
应该能撑到温琅回来。
温琅摸了摸毛团的头,觉得他这个样子真的挺可爱,笑了笑。毛团受到他情绪影响,乖巧的蹭了蹭他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温琅突然有点嫉妒秦景深。
很有福气啊秦先生。
接着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半分钟后,温琅下楼,刚出小区就看见了自己的新助理,小孩儿穿着卫衣牛仔裤站在那里咬着吸管喝豆浆,长着一张娃娃脸,看着像学生,不像出来讨生活的。
小助理也看见了温琅,把空了的豆浆杯往垃圾桶一扔,欢快招了招手。
温琅上车系好安全带,转头看了一眼驾驶位上跃跃欲试的人,觉得有点不放心:“你有驾照吗?”
“必须有。”学霸型的小妖怪很自信,“大二就考了。”
温琅勉强信了。
事实证明,小助理车确实开得挺稳。
他是个话唠,走了一段路后就忍不住开了口:“琅哥,我叫舒河,姓舒是因为我是仓鼠,叫河是因为我当年在一条河边成精的。”
这名字取的,有理有据。
温琅嗯了一声:“温琅。”
舒河当然知道他叫温琅,说起来他自己还是温琅的死忠小粉丝,嘿嘿笑了一声,有点好奇的问:“琅哥,其实我挺好奇你原型是什么,方便说吗?”
温琅挑眉:“宋黎没给你说?”
舒河点头:“宋哥说我之后就知道了,我觉得应该是因为他知道我是你粉丝,所以想让我自己发现,给我一个惊喜。”
少年,你真的是想多了。
温琅笑了:“你真的想知道?”
舒河斩钉截铁:“必须想。”
这么真诚,温琅决定满足他,于是不再压制气息,霎时间,来自上古凶兽的威压毫无保留溢在了车里。
原本还在平稳行驶的车顿时刹住了,还好正好到了红灯。
舒河:
舒河:!!!
小仓鼠抱着方向盘瑟瑟发抖,内心深处简直想哭。
他想起了宋黎之前说过的话。
说好的只是原形大了点但是人畜无害呢?!
说好的毛绒绒软萌温柔和善呢?!
骗子!都是骗子!!
可能是因为秦先生回头的那眼太好看,以至于他头有点热,容易冲动。
果然颜控要不得啊。
但是其实也不太对,毕竟他好像是认识秦景深后,才有了这个毛病的。
温琅:[突然沉思]。jpg
他往沙发背后靠了靠,小饕餮乖巧蹲坐在沙发旁边,毛绒绒的尾巴晃来晃去,时不时扫过他的脚踝。
温琅弯腰把它抱起来,起身的时候顺势偷偷看了看厨房里的秦景深。
秦先生穿着那件柴犬围裙,正低头站在那边拿着刀切菜,温琅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看背影也觉得足够了。
第045次不正经()
此为防盗章;请支持正版;尊重作者劳动。温琅心情复杂的看着消息框里的表情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还是让我们忘了这件事吧。
温琅摸了摸鼻子:“秦先生;您最近还忙吗?”
话题转的如此生硬,偏偏秦景深还接受了。
“还好。”他说,“你很忙么?最近怎么不唱歌了?”
是啊;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我得在你那里耗着,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弹吉他。
但是温琅并不敢正面杠。
他笑了笑:“我会的歌不多;完整的只会那首旧时风声。”
秦景深垂眼:“这首歌;我记得你第一次是在黎明尽头上唱的?”
黎明尽头就是温琅毕业大戏的名字。
温琅点头:“秦先生看过吗?”
想一想其实也是正常的事;现在稍微体面一点的电影学院都会在毕业大戏的时候邀请一些娱乐圈名流前去做特邀嘉宾;以秦景深的地位,这样的邀请每年应该都会接到不少。
秦景深嗯了一声:“看过。”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不再出声;目光平静的看着温琅。
温琅没怎么注意;笑了笑:“那是我职业生涯第一场戏;而且橘宝儿就是在那天被我带回家的。”
秦景深:“嗯?”
“橘宝儿其实是我捡来的。”温琅说,“那会儿戏刚演完;主席台上一堆人等着发言,我饿得等不及,偷偷溜出去买东西吃,刚出大礼堂就看见它了您别看橘宝儿现在胖成这样;其实那时候还是只特瘦的小奶猫;躲在长椅下面瑟瑟发抖;叫声还带着颤音,听起来特别惨。”
橘宝儿似乎意识到了温琅是在说它,翻过来朝露出肚皮,求摸摸。
温琅顺手摸了一把:“那天还下着雨呢,我一看哎哟小可怜儿啊,正好口袋里有根火腿肠,就喂它吃了,结果小家伙开始不停往我怀里钻,特亲人,我心想既然吃了我的火腿肠,那肯定就是我的猫了,干脆带它回了家。”
事实其实是,温琅好不容易碰到只不怕他的小动物,简直感动得快哭,买了一堆猫咪爱吃的小零食,才把橘宝儿哄了回去。
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秦先生。
饕餮陛下爱面子的。
橘宝儿睁着双猫眼儿看他。
温琅笑眯眯捏了捏它的肉垫,握着朝秦景深晃了晃:“三年过去了,可怜兮兮的小奶猫变成了一只软乎乎的橘胖子来,宝儿,叫一声。”
橘宝儿翻过身来蹭到他的怀里,接着软绵绵喵了一声,跟撒娇似的。
温琅心满意足:“橘猫在手,天下我有。”
秦景深眼神深了几分:“那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发现橘宝儿了么?”
温暖回忆了一下:“也不是,我记得我在那儿喂橘宝儿的时候,中间有人过来帮我撑了伞,我还和他说了这句话来着,可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他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来,最终摇了摇头:“好像是个挺好看的人吧,当时我只顾着喂橘宝儿了,嗯没太注意。”
秦景深抿了抿唇。
虽然表情看上去依旧没什么变化,但温琅就是知道,秦先生不开心了。
妖兽的直觉,你不信不行。
可他不知道自己说错,或者是做错了什么。
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也觉得没什么毛病。
那这是怎么了呢?
温琅刚想继续探探,旁边秦景深却抱着小饕餮先站了起来,声音平淡极了:“我先回去了。”
温琅还懵着,听到他的话后下意识说了声好,等到反应过来,眼前就只剩下了秦先生和小饕餮的背影。
温琅:[突然呆住]。jpg
他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秦先生为什么会不高兴呢?难不成当初给自己撑伞的那个人就是他?
不不不,不可能。
大老板那个时候应该在主席台上讲话才是,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温暖毫不犹豫排除了这个答案,但继续想,也没能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他抬头看下刚刚跑过来的蛋黄,伸手揉了揉黄团子的耳朵:“说,是不是刚刚你玩的太嗨,表情太放纵,把秦先生惹得不高兴了?”
猝不及防又背了一锅的蛋黄摇摇尾巴,歪着头朝温琅眯眼霸总笑。
温琅在它湿漉漉的鼻子上面点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
傍晚,温琅把蛋黄和橘宝儿带着去楼下宠物店寄养,之后又和宋黎与舒河到旁边嗨了一场,到晚上才上楼回了秦景深的家。
不是他不想在自己家里待,而是因为心疼自己的毛。
饕餮陛下:[要坚强,不能秃]。jpg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没能省多少。
第二天清晨,温琅照着镜子,在自己身上尽可能均匀的揪了一把毛,低头看了一眼,简直心疼的快要昏过去。
但是心疼也没用,于是温琅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在小饕餮身上来来回回撸了一圈儿后,回家提着行李下了楼。
他走的时候不到六点,秦景深还没醒——他昨晚在书房呆到了半夜。
温琅觉得秦先生的心情应该是还没好,以至于都不在微博搜他的名字了。
可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想不通想不通。
温琅带着这样的疑惑下了楼,宋黎和舒河已经在小区外面等着了。
按道理说,宋黎原本是不用跟着来的,但他总担心温琅会搞事,所以还是决定跟着,以防万一。
温琅觉得他其实就是来蹭公费旅行的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宋黎对温琅的想法嗤之以鼻,“我好歹也是金牌经纪人,怎么可能缺那点儿钱?”
温琅哦了一声:“那这次你自费好了,多出来的那份钱就给小朋友做奖金吧,怎么样?”
舒河捧着零食眼睛亮晶晶。
宋黎:“”
宋黎瞬间低头:“大佬我错了。”
啧,没出息。
温琅闭上眼睛不说话了,那边宋黎决定将功补过,凑过来:“大佬,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烦心事儿呢?”
温琅看他:“你别说,还真有。”
宋黎顿时惊讶了:“怎么了?”
温琅就把昨天的事给他说了一下。
听他说完,宋黎抬头幽幽看了他一眼,表情一言难尽。
“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