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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客厅返回卧室; 杨梅随手关掉了灯,感觉依然像在梦游。她『摸』黑坐到床沿上,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傻笑; 怎么收都收不住。
作为被花痴的对象,肖铎正安静地坐在一旁,呼吸声沉稳而均匀,让人心莫名安定。
他低着头,细细摩挲裤腰上的绳结,再一点点地解开——与杨梅的手忙脚『乱』不同,男人显得颇为镇定,似乎已经接受了属于自己的命运。
窗外有星光透进来,勾勒出他那清晰的侧影,从额头到鼻尖,精致得如同一幅画卷。
杨梅咽了咽口水,试探道:“你做过吗?”
话刚出口,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却又像着了魔一样,紧张地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任何反应或回答。
“你做过?”
肖铎挑声反问,视线聚焦在手中的绳结上,依旧没有抬头。
杨梅连连摆手,像是急于摆脱某种嫌疑,说话都不利索了:“没有没有,怎么可能?遇到你之前,我连恋爱都没有谈过。”
“哦,”他转过脸来,似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
杨梅好气又好笑:“看不出你的思想这么腐朽,居然有处女情结?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人人都有权追求幸福……”
话没说完,便被一双薄唇封印在口中,他像座山似的压过来,打断了女孩的喋喋不休。
用手臂支撑起上半身的重量,肖铎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保持着居高临下的视线,略带情绪地说:“因为我也没做过,所以不希望被比较,这样的想法很难理解吗?”
只见他的眸光璀璨,像湖水一般清澈见底,竟能直直地看进人心里去。
或许是歉疚,或许是『迷』茫,杨梅仿佛受到了幻术的催眠——身体产生独立意识,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对方,任由两人一起卧倒在床上。
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口中呢喃:“肖铎,我爱你。”
“再说一遍。”他命令。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重复道:“我爱你,肖铎。”
“再说一遍。”
“我,”她吻上那双薄唇,“爱,”又啄了啄他的鼻尖,“你。”
“这还差不多。”
他引导她跨坐到自己身上,又一点点掀起居家服的裙边,确保两人不会被衣物绊到,这才缓慢地伸直伤腿,恢复成仰躺的姿势。
男人眼睛闭着,长睫微微抖动,像只扑闪的蝴蝶,在黑暗中静待被抓捕的瞬间。
杨梅感觉肺里的氧气被抽空了,每次呼吸都近乎呻&『吟』,肢体僵硬且不知所措,大脑里一片空白,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只有紧贴的肌肤依旧滚烫,提醒她这是两个人的舞蹈,任何一方都无法独立成章。
黑暗中,她牵着男人的手,一点点地为自己除去衣衫,尝试用触『摸』抚慰彼此:湿热的温暖如『潮』水般涌动,静待灵魂缓慢下沉;甜蜜的亲吻溶解在空气中,将时间定格为永恒的片段。
十指交握、四肢纠缠,靠近宽阔的胸膛,能清楚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
那里有一团火在烧,升腾出无数烈焰和刺眼光亮,加热、沸腾、释放形成欲望的海洋;眼前是倒倾的磁场,混淆了天地玄黄与宇宙洪荒,纠结、缠绕、仓惶『迷』失在漩涡之中。
杨梅自觉从未如此勇敢,也从未如此懦弱,每一步都在挑战忍耐力的极限。
她用单手搂住男人的颈项,俯撑着身体,缓慢地调整姿势,反复寻找最契合的角度,试图将彼此间的缝隙消灭殆尽。
两人都在不由自主地抽搐,承载着巨大而无形的压力,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
“你,”他的声音打颤,“到底会不会?”
杨梅咬牙切齿:“闭嘴,正在找地方呢!”
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磨蹭,将心尖『揉』碎了捏成团,残酷地凌迟着每一寸神经末梢。肖铎用手捂住口鼻,近乎绝望地哀求:“找不到就算了,你别瞎动,行吗?”
对男人的话不予理会,杨梅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却迟迟不敢有所动作。
肖铎下意识地反弓腰身,极力渴望迎合她的占领,口中尽是止不住的呻&『吟』。
借助微弱的光线,杨梅能够看到他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紧紧闭上的眼睛,以及那皱成一团『乱』麻的双眉。
薄唇轻启着溢出低『吟』,似祈愿更似咒语,原来断断续续全是她的姓名。
一颗心顿时变得柔软,不愿再让对方忍受任何煎熬,哪怕要献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杨梅屏住呼吸缓慢下沉,直到身体被充盈、被刺穿、被撕裂,如愿感受到又酸又胀的痛感,就像被锋利的锯齿来回切割。
她悬停在半空中,一边深呼吸,一边努力适应彼此的存在。
“呃……”
漆黑而寂静的夜里,男人的哀鸣格外清晰,似是强行压抑咆哮的冲动:他的每一根筋骨、每一块肌肉都已经紧绷至极,稍加触碰就会四分五裂。
杨梅也很不好受。
理智告诉她,接下来的过程绝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么愉悦,甚至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已经发生的一切都让人想要喊停,装模作样地撒撒娇、求求饶,再顺理成章地知难而退。
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男人就会放弃。
因为他是肖铎,是所向披靡的世界冠军,是温婉多情的翩翩公子,是她在千万人之中寻寻觅觅找到的那个唯一。
所以,无论承受多少痛苦,他们都会对彼此敞开怀抱,用最真诚的爱与包容接纳对方。
放松神经,杨梅抿着唇继续下探,每放低一寸,都能感受到筋肉撕扯的痛楚,身体也随之膨胀变形,撑大至难以想象的极限。
最后,意料之中的灼痛感如期而至,伴随着彻彻底底的翻搅,制造出惨烈而决绝的快意。
肖铎伸出手来,指尖颤抖着,断断续续地抚『摸』她的身体,想要以此提供慰藉,却显得有心无力。
杨梅鼻尖一酸,略带哭腔地抱怨:“好痛……”
他恍然回神,匆匆忙忙地撑起手肘,刚要抽身离去,就拉扯到伤口,制造出更加火辣的刺痛感。杨梅一把抵住男人的肩膀,用力固定彼此的相对位置,这才喘着粗气提醒:“别『乱』动,我可不敢再来一次。”
肖铎略显慌『乱』,只好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牢牢抱紧对方。
他用唇齿贴近那珠玉般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吸允,声音黯哑如同砂纸互相摩擦:“我爱你,对不起,我爱你……”
掺杂了道歉的表白比春&『药』更甚,让人真切地明白自己是被爱、被呵护着的。
与此同时,对疼痛的敏感开始消退,她慢慢卸下防备,学着把身体当作小船驾驭,在欲望的海洋里随波逐流。
一开始看似平静,海岸线的变化细微而不可知,只有零星的水花和泡沫隐没其中。
后来,浪花汇聚成为波浪,忽高忽低、忽强忽弱,通过反复拍打堤岸,维持着震『荡』的频率和幅度,释放毋庸置疑的强大原力。
暗礁深处,充满了莫可名状的『潮』涌,每一次都推着人向前,再向前。
当海啸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已经颠倒:万物失重、行星脱轨,洪流裹挟着惊涛骇浪,以席卷一切的姿态倾覆、毁灭、铸造消亡。
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快&感,袭遍四肢百骸,制造出难以想象的绚烂,赋予了生命崭新的定义。
呼吸凝滞在空气里,灵魂亦被抽离,在极致的瞬间体验之后,杨梅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扑倒,终因脱力而动弹不得。
肖铎也早已满身大汗,却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再次抱紧了她。
相较于女孩的生涩技术,男人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倒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尴尬至极。
然而,这并不影响他的接受与回应,正如杨梅的爱与坚定。
又或许,每个人的生命中,都应该有一份这样的感情:为了某个人忘记自己,不问缘由,不计代价,甚至不求结果。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54章 热水袋()
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 杨梅感到下身一阵湿热。
擦拭片刻后; 那方温暖消失了,身体再次恢复干净和清爽。耳边传来潺潺的水流声; 像是有人在拧『毛』巾,动作很轻又很小心,生怕吵醒了她。
极度紧张之后的松弛状态令人沉『迷』; 不想动也动不了; 却本能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熟悉的男声轻柔如波:“乖,翻个身。”
意识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杨梅感觉愈发慵懒; 将脸埋进被单里,像只蚕宝宝一样,蜷缩着不肯动弹。
一双大手从床边伸过来,轻轻托起她的腰肢; 又用『毛』巾沿着股沟仔细擦拭。
杨梅立刻惊醒,连滚带爬地躲进床角,声音发颤道:“你……你干嘛啊?”
肖铎反被她吓了一跳; 只好举起手中的湿『毛』巾,无可奈何地解释:“我打了盆热水; 想替你把身上擦干净而已,快点过来。”
她这才发现他搁在膝盖上的水盆; 并回忆起自己是在何种状态下睡着的,脸颊顿时热得发烫。
“张开腿。”
男人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简单地做出指示; 却充满了咒语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服从命令。
灯光下,他像外科医生一样,小心翼翼将血污擦拭干净,推着轮椅放好水盆,翻身回到床上。
原本清冷的床铺终于回暖,杨梅低头缩进他怀里,不好意思地埋怨道:“叫我起来洗个澡就好了,何必让你动手?”
“没关系,我看你睡得那么香,不想吵醒你。”
肖铎舒展长臂,顺势将人揽入怀中,立刻感受到一股由内而外的充盈,如同海浪般阵阵袭来,温暖身心的同时,也赐予灵魂圆满。
杨梅枕在他胸口上,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渐渐不再紧张。
不知名的风从多瑙河边吹来,夹杂着冰冷的水汽,在窗棱和墙缝间寻找空隙,试图趁虚而入。为照顾公寓里的老人,物业公司提前开启了独立供暖系统,确保室内温度舒适宜人,即便是在这样寒冷的秋夜里。
四肢交叠着互相摩挲,意外感知到那处灼热滚烫,杨梅略显惊讶:“你怎么还是‘这样’?”
肖铎抹了把脸,犹豫片刻后,尴尬地解释道:“正常现象,我刚才没有‘到’,所以才会‘这样’……明天早上就好了。”
杨梅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还是壮着胆子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行吗?”
只见他眉眼轻挑,满脸戏谑表情,俨然准备看她的笑话。
明白对方并无此意,杨梅如释重负,俏皮地吐吐舌头,选择主动认怂:“恐怕不行,这会儿还火辣辣地疼呢。”
肖铎低头吻着她的发顶,替两人掖好被角,又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睡,来日方长。”
于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便以一方疼死、一方憋死的结局告终。
这显然不符合杨梅的要求——下身伤口刚刚愈合,她便开始琢磨如何提高水平,争取早日“功德圆满”,让肖铎也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匈牙利没有网络屏蔽,搜寻各种资料都很方便,打开某些网站更是畅通无阻。
她发扬学生时代的钻研精神,将电脑调至静音状态,用列图表、画象限、分析受力等方法,学习各种“姿势”,惟愿下次能够事半功倍。
为了刺激感官,这类视频往往喜欢用大特写,经常出现图像不全的状况。
看着屏幕上男主角欲仙&欲死的表情,杨梅急得抓耳挠腮,只好在小房间里用枕头拼成人形,试图模仿女主角的动作。
听到动静,坐在客厅看书的肖铎也被惊到,好奇地出声探问:“你干嘛呢?”
“铺床。”
杨梅满头大汗,不得不伸手按下电脑的空格键,暂停影片播放,顺便隔着门板朗声应答。
连日来,每逢饭后她都会把自己关进小房间里,借口用电脑办事,却会偶尔传出奇怪的声响。翻过一页书,肖铎忍不住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铺床为什么还要锁门?”
夜里,两人已经不再介意赤&『裸』相见,从脱衣服、洗澡,再到上床,都可以轻松应对。
杨梅喜欢让他把伤腿搁在浴缸外,用『毛』巾沾着清水,一路从发梢擦洗至肩胛骨。然后她会放下『毛』巾,用一双手继续:顺着轮廓分明的喉结,轻抚块垒分明的胸肌……线条清晰的腰腹被放在最后,因为肖铎很怕痒。
敏感部位往往是点到即止,因为她不想在自己不能负责的时候,再去撩拨对方。
肖铎没有主动提过那事,只是两人在床上相拥而眠,难免会出现擦枪走火的状况。然而,他总能想方设法地控制住,就像清心寡欲的圣者一样,让人不忍亵渎。
结果等到杨梅看够了小电影,“学成归来”想找肖铎练手的时候,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见她像只小兔子似的,绕着床角转圈圈,却始终不肯睡到自己身旁,肖铎也觉得奇怪:“怎么不睡觉?”
“活动一下,”杨梅讪笑,“让身子暖和点。”
他主动掀开被角,拍拍身旁的空位,挑起眉『毛』调侃道:“有必要吗?你哪天晚上不是把我当热水袋用?”
入秋之后,布达佩斯的夜晚变得越来越冷,面对温暖怀抱的诱『惑』,根本无法抵挡。
杨梅果断回到男人怀里,决定以退为进,借题发挥地感慨:“我可能体质偏寒,总是手冷脚冷的,特别怕过冬天。”
肖铎『揉』『揉』她的发顶,心疼地说:“有我呢,以后给你当一辈子热水袋。”
“因为当运动员的身体好,还是你们男的都这样?”
得到应允,杨梅迫不及待地将手脚伸过去,一边放心大胆地汲取对方的体温,一边继续循循善诱地引导话题。
肖铎不疑有诈,当真思索片刻道:“可能男人都这样,男女阴阳什么的。”
她假装恍然地点头:“但是,就算男人属阳,普遍比女人强壮,也会有高低之分?运动员的身体好,新陈代谢快,体温应该比一般人高才对。”
肖铎耸耸肩:“或许。”
“除此之外呢?”
他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除此之外’?”
杨梅怀疑自己弯转得太急,连忙做贼心虚地作出解释:“我是说,除了体温偏高,运动员还有什么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肖铎挠了挠后脑勺:“吃得多?活动量比较大?身体灵活?四肢协调?……”
眼看对方越扯越远,她也顾不得三七二十,索『性』伸手戳戳那处敏感部位,咬牙问道:“阳气最重的地方,难道不是这里吗?”
被突如其来的“『骚』扰”吓了一跳,肖铎缩着脖子躲出好远,连话都说不清楚:“这,这里怎么了?”
眼一闭心一横,杨梅回忆着小电影里的示范,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握住他,开始上下捋动。
肖铎几乎立刻有了反应,却像倒霉的人梦见白日梦,无从分辨真假,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只剩下沉溺的本能。
听闻他从喉底发出的呻&『吟』,杨梅心中成就感爆棚,意识到自己体内某种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