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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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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乐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镇国将军舒弘毅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贤侄,犬子失礼了。”

    林季同先是看了舒乐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舒弘毅还了个礼:“镇国公多虑了,我与乐兄多年相识,怎么在意此等小事。”

    舒弘毅这才松了口气,朝舒乐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换了朝服,与我上朝。”

    舒乐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林季同与舒弘毅说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来。

    舒乐推开自己的房门,林季同便跟着舒乐一同进了屋。

    舒乐:“”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两眼,也没叫他喝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

    林季同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还在与我生气?”

    舒乐一边努力脱自己身上的女式内衫,一边感叹这古代的女人活着真累,还要抽出空去回答林季同的话:“我与你生什么气?”

    林季同轻轻蹙眉:“气我不让你替妹出嫁之事。”

    舒乐还没把衣服脱下来,反而感觉拽了几把以后这内衫更紧了,勒得他快要不能肤吸,于是格外耿直道:“你同不同意反正我也嫁了,现在都嫁完了,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说来也是背,替嫁前一天舒乐正在将军府里痛苦无比的试喜服,那倒霉催的舒婉仪还在旁边笑话他,结果两个人被来找舒乐出去吟诗赏月的林季同撞了个正着。

    也幸亏林季同和舒乐是至交,要不怕是当场就要拔刀了。

    谁知舒乐这句话出口林季同面色更显几分脆弱,他咬紧了牙:“乐兄,你明知道陛下他并非良人!”

    舒乐:“”

    舒乐:“统啊!你回来了吗?林季同的重点是不是有问题?!”

    系统懵逼道:“啥问题?!”

    舒乐严肃正经道:“他不觉得一个男的嫁个男的有问题?反而觉得那个小皇帝并非良人?”

    系统秒懂了舒乐的意思,颤抖道:“不!就算他弯了你也不能对他下手!”

    舒乐真诚道:“我从不主动对别人下手!”

    系统冷漠道:“对你都是让别人按耐不住对你下手。”

    舒乐:“嘻嘻嘻,统统你真了解我。”

    系统:“”它究竟为什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宿主。

    借着微弱的晨光,舒乐认真打量了一下林季同的脸,

    那是一张书生气十足的,温润如玉的面庞。

    此时眉梢皱着,眼神紧紧望过来,倒是为他整个人添了几分温度。

    舒乐叹了口气,对林季同道:“林兄,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与其有那个功夫,不如过来帮帮我。”

    林季同向前走了两步,道:“如何帮你?”

    舒乐朝林季同招招手,自己转了个身,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一团乱的内衫:“帮我瞅瞅怎么才能脱下来,我要被勒死了!”

    “不可随便言死。”

    林季同显然不高兴舒乐这么说,却还是乖乖走上前,缓缓伸手搭上了舒乐身上的衣服。

    舒乐刚刚就站在镜子前,现在身后来了帮手,正好能让他指手画脚:“对对对好像就是那儿!你动一下!另一只手也摸摸!”

    林季同动作一僵,好半天后才按照舒乐的指示又动了起来。

    舒乐觉得好像还没找到正确的地方:“不对好像不是那里!你再往里摸摸!嗯好像还是不对,你再深一点!”

    林季同又停了下来。

    舒乐表示非常不满意,斜着眼睛从镜子里看了林季同一眼:“林兄?你怎么了?”

    林季同像是被舒乐望过来的眼神烫了一般,抿了抿唇:“你莫要再说,我定能为你解开这衣服。”

    穿了一天一夜这身衣服,舒乐都快要暴走了,他努力忍了半天:“那你快点啊,实在不行你直接剪了也行。”

    林季同看着眼前舒乐肤色白皙的颈项,和颈项上因为衣物过度摩擦而显出的薄红,低低“嗯”了一声。

    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舒乐终于成功换上了朝服,抬脚就往外走。

    林季同从身后喊住他,从桌上拿过一物:“乐兄,面具。”

    舒乐下意识摸了摸脸,赶忙将面具接过来戴上了,顺口还要调侃一把林季同:“咦,你以前不总是劝我摘了面具?今天怎么还知道提醒我了?”

    林季同张了张嘴,沉默片刻,只低声道:“今时,不同往日。”

    舒乐没多想,熟练的调整好了面具的位置,点点头:“的确,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说到这里他趁机向林季同拱了拱手,“此事还要多谢林兄为我保密了。”

    林季同默默看了舒乐半晌,轻声道:“走吧。”

    舒乐发现,林季同从刚刚开始就变得有点奇怪,从舒乐房间里出来之后撞了院墙撞柱子,见到舒弘毅之前还差点撞到一个大花瓶,简直比他这个戴了面具的人方向感还差。

    舒乐:“”不就解个女生的裙子而已要不要反应这么大?

    舒乐好不容易才带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林季同走到了镇国将军府门口。

    舒弘毅的轿子已经在门外停好,舒乐的那顶则跟在后面。

    以往林季同若是正巧碰上舒家父子两人一同上朝,往往会搭舒乐的轿子一起进宫。

    但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在门口竟然就跟舒弘毅拜了别,回自己府上坐轿子去了。

    舒弘毅本想再劝,舒乐却道:“父亲,现在不知陛下是否知道我与林季同的好友关系,最好还是保持距离,至少不能让陛下看出来我们之间关系甚笃。”

    舒弘毅打了一辈子胜仗,唯独情商不行,所以才能这么快惹得周绥容不下镇国公府。

    现在听舒乐一言也觉有理,便随林季同去了。

    舒乐先送舒弘毅上轿,上轿之前,舒弘毅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舒乐脸上的面具长叹一口气。

    舒乐:“???”

    舒乐黑人问号,却还是恭敬道:“怎么了,父亲?”

第149章 未央曲(13)() 
此为防盗章舒乐冷得抖抖索索;恨不得直接抱着被子上战场。

    然而脸皮还是要的,舒乐又在床上滚了几下;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了被窝;裹着羊毛大氅出去了。

    刚出阵就看到已经列了队的将士。

    周绥站在队列最前方;着一身灿灿戎装;骑高头大马;倒是给这小将军加上了几分大将军的模样。

    舒乐裹紧了大氅,正要往那边走;便看到一名侍卫朝自己疾步走过来;抱拳道:“舒将军,刚刚蛮夷来我阵前叫嚣;陛下已决定亲自迎战。”

    舒乐眯了眯眼睛。

    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周绥的侧脸,他沉着面容;十分冷厉的模样。

    啧;性急的小皇帝。

    舒乐扬扬手;对那侍卫道:“去把追风牵来。”

    追风是舒乐的战马,从小马驹时就跟舒乐在一起玩;后来又一起上战场。

    哦对;昨天还一起从川南称中落荒而逃。

    可以说是非常难兄难弟了。

    侍卫很快从马厩把马牵过来了。

    追风打了个响鼻,顺便用马蹄子踹了那牵他的侍卫一蹄子。

    舒乐“嘿”了一声,在追风马脖子上拍了一下:“你这么能耐;昨天在知府府中怎么不知道跑快点儿的?”

    追风又打了两个响鼻;垂下脑袋弯起马腿。

    舒乐拉起缰绳上马;一挥马鞭跑到周绥面前;露出一个笑来:“陛下起得真早!”

    周绥瞥他一眼,淡道:“朕以为你要睡到酉时。”

    舒乐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微臣怎敢怎敢,看陛下是要带兵出征?”

    周绥冷哼:“蛮夷的尖刀已架在朕脖子上,今晨还来阵前叫嚣,真当朕怕了他们不成?!”

    看着架势还真是要亲自带兵迎战了。

    舒乐没想到周绥竟然这么冲动,赶忙上前道:“陛下御驾亲征已是全军表率,怎可让您打头阵,那臣这主将未免太不称职了。”

    周绥看了他一眼:“朕如何不能亲自带兵?”

    舒乐笑嘻嘻的贴到周绥面前,伸手轻轻握住周绥的胳膊:“陛下,您长在中原,未曾与蛮夷和胡人斗过且听臣一言。”

    说到一半他眨了眨眼睛,“臣不会骗您的。”

    舒乐刚刚晨起,没穿戎装,只着一件羊毛大氅,白玉面具未遮住眼角甚至还带着些初初睡醒的晕红。

    他朝周绥靠过去时,身上的大氅随着动作歪了歪,露出一条深邃的沟线来。

    周绥比舒乐高出一些,他垂下头,恰巧便看到在黑色羊毛大氅的映衬下,舒乐那白皙的颈子。

    格外纤细而瘦弱。

    那人大半张遮着面具的脸都陷在大氅的绒毛披肩中,对比起军中令人审美疲劳的戎装男儿,实在太过吸引眼球。

    更摄人的是,舒乐的神色中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张扬和神采飞扬的英勇。

    这种奇妙的对比为他整个人增添了无限魅力和引诱力。

    让人想要

    想要将他关起来,不停抱他,让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哭出来,最好只为自己一个人哭。

    最好能够彻底征服他,然后彻底得到他。

    周绥在一瞬间似乎也被自己的想法惊了片刻,而随即眼中的深色却没有褪下去。

    周绥看着舒乐,半晌后道:“朕如何信你?”

    舒乐高高一勒缰绳,追风嘶鸣一声,马蹄在黄沙地上踏出一排痕迹。

    接着舒乐扬唇一笑:“陛下该信臣的。就凭臣征战杀场数十回,

    从无败绩。”

    周绥看了舒乐几眼,也笑了,声音低沉道:“随朕进来。”

    说罢转身走进了御帐中。

    舒乐跳下马,威武雄壮的跟进去了。

    周绥在账中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舒乐道:“舒小将军,兵家相争乃是大事,朕不能凭你一口之言,妄下判断。”

    舒乐心想你那点弯弯绕我还不明白,于是拱手道:“陛下需要臣作何保证,请说便是!”

    周绥思考良久,似乎有些犹豫,正准备说的时候,账外突然传来通传。

    “报——陛下,有京城来信!”

    周绥只能将刚刚要说的话缓了一会儿,让信使走了进来,道:“何人来信?”

    信使看了一眼帐中的人,上前几步跪在周绥案前道:“回禀陛下,有朝中大臣给您的合信两封,宫中娘娘给你的信件四封,还有两封舒将军的家书。”

    周绥闻言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宫中几位娘娘都有谁写了信给朕?”

    信使一愣,呆了几秒才将信呈上:“陛下,分别是惠嫔娘娘两封,德妃娘娘和叶美人各一封。”

    周绥蹙眉:“没有皇后?”

    信使被小皇帝问得战战兢兢,权衡了好半天才缓缓道:“皇后娘娘自陛下您出征后忧思成疾,已经卧床不起许久了。”

    这不是个好消息,尤其是他还给舒婉仪下了毒。

    周绥神色沉了沉,问道,“可叫了太医去诊?”

    信使忙道:“去了的去了的!太医去了三次,都没诊出什么大碍,只说皇后娘娘本就体虚,需多静养即可。”

    周绥沉默一会儿,才将视线投向了舒乐。

    舒乐正伸长了脖子偷偷瞅信使手中给他的信是谁寄来的,左顾右盼,摇头晃脑。

    周绥一眼就看到了舒乐的动作,无奈道:“舒将军,令妹近来身体有恙,是朕疏忽了。”

    舒乐格外慷慨大度,摆摆手道:“没事没事,陛下放宽心,死不了死不了!”

    周绥:“”

    周绥悠长的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舒婉仪可是舒弘毅亲生?”

    舒乐:“”

    他要是舒弘毅,他就锤爆这小皇帝的狗头。

    舒乐望来望去只看清了信使手中一封信是舒弘毅写的,另一封没看清,只能先应付周绥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那小丫头从小就皮,感冒发烧也是常事儿,自己能照顾自己,不必担忧。”

    听闻如此,给舒婉仪投了毒的周绥更难得的感到了几分愧疚之情。

    他将后宫娘娘的信放在桌上,面色柔和的看着舒乐:“待朕凯旋,自会好好对待令妹的。”

    舒乐:“”

    不必不必,您这么一说臣还挺害怕的。

    舒乐瑟瑟发抖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缺少了假胸的温暖之后,连信心都没有那么足了。

    唉,人生孤寂,只有假胸能与他惺惺相惜,心贴着心。

    多么令人怀念。

    舒乐面上一片慷慨,抱拳恭恭敬敬道:“陛下不必为此烦恼!能成为陛下之妻,乃婉仪之幸。父亲自小就教她谦逊有礼,与人为善,无论如何都不会怨怼陛下的。”

    周绥看着面前的舒乐,又想起远在宫中的舒婉仪。

    之前想好的谋划又在心中犹豫了起来。

    舒弘毅一共一儿一女,若是他将其全部占据

    怕是要激起反心。

    他与舒婉仪还未成夫妻之事若是将舒婉仪放出宫,用舒乐来换呢?

第150章 未央曲(14)() 
此为防盗章舒乐才不管小皇帝生气不生气;大锅饭吃的倍儿香。

    吃完回到自己帐中,发现周绥果然已经走了。

    出征前;舒乐把冬青留在了凤栖宫中;现在身边除了一个舒弘毅原先的旧部再没有多余的人;反而有些不习惯。

    而且最关键的是——行军床实在是太硬了!

    一点都不适合翻滚。

    不管是那种翻滚都不适合。

    舒乐很忧郁。

    忧郁的睡了。

    并且在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甚至抽出了时间磨了磨自己明晃晃的圆月弯刀。

    舒乐磨刀的时候,周绥正巧带着福全前来查营。

    周绥望着磨刀霍霍的舒乐,抽抽嘴角:“舒将军,朕记得你惯用红缨枪。”

    舒乐将磨好的弯刀入了鞘;明晃晃的刀刃映照出他脸上的白玉面具。

    片刻,舒乐弯唇一笑;眼尾扫过周绥和他身后的将士:“臣的好陛下;论杀人还是这弯刀用着舒服啊。”

    周绥脸色微顿;一时间没有说话。

    舒乐也没时间和周绥多说;将刀鞘往胯上一别;对近卫道:“通知下去;今天任何人都不许出营;违令者斩。”

    舒乐拉缰上马,又道:“还有,若有探子接近营地——格杀勿论!”

    周绥这才意识到舒乐身边并未带兵,皱眉道:“你一人前去?”

    舒乐稳坐马上转身,笑嘻嘻道:“臣一人足矣!”

    周绥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担忧;正待在说什么;却听舒乐缰绳一样;战马立即扬蹄飞奔。

    带起的沙土中传来了舒乐轻佻又放肆的声音:

    “臣为陛下备了小菜美酒,您且帐中安坐!待臣回来送您大礼一份,哈哈哈哈哈——”

    周绥沉默不语,眯了眯眼。

    那戎装的武将不一时便远远离去,消失在了营地外。

    舒乐骑着马哼着小调,趾高气昂的再次站在城门口,吆五喝六的对守城士兵道:“去去去,叫你们昨天那个小头头出来!”

    守城官兵:“”

    守城官兵大概是控制不住自己,赏了舒乐一个白眼后才去把昨天的长官叫了出来。

    长官看着舒乐一脸的兵痞子样,表情莫测的将人带进了知府府中。

    西南知府尹涛正坐在这桌酒席之后。

    舒乐一挑眉,看看人家尹涛这诚意——估计全天下当官的都知道他们舒家想谋反了。

    眼见着尹涛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舒乐立马戏精附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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