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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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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乐心道能有啥故,就是一起吃吃喝喝打打混的交情。

    关系最好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想和林学士发展一下不正当的py关系。

    还没发展成。

    很委屈。

    舒乐理不直气也壮,跪着恭恭敬敬道:“陛下明鉴,臣临行前与林学士同桌饮酒。这才发现除了政事之外,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于是才多说了几句,再无其他。”

    周绥眯着眼:“是么?”

    舒乐严肃认真:“臣不敢欺瞒陛下!”

    周绥却转了话题,问道:“你与他一同饮酒?在何处饮酒,照月楼?”

    舒乐:“”

    你不去当侦探真是天下所有委托人的损失。

    周绥见舒乐没有回答,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用杯盖拂了拂杯中的龙井,突然低声道:“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什么居家琐事?玩女人吗?”

    “你们一起玩了?如何玩的?”

    “共屋共床共同亵玩?他摸你了?摸了哪里?”

    舒乐:

    舒乐:啧,哎哟没想到小皇帝这么黄暴,喜欢!

    面上却格外大义凌然,怒声道:“臣从未与林学士请陛下莫要如此嘲讽微臣!”

    周绥朗然笑了,从主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舒乐面前。

    然后伸手勾住舒乐的下巴,将那张覆着白玉面具的脸抬了起来。

    周绥悠然道:“朕怎会嘲笑舒小将军。将军年轻英勇,端的是风流倜傥,为照月楼的六音姑娘一掷千金。这怕是市井街坊都有所闻之事罢。”

    舒乐想扭开头,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因此根本挣不开周绥的手。

    大概是天生体毛稀少,舒乐的下巴没有一丝胡渣,皮肤光滑而柔软。

    周绥抚摸几下,反而觉得爱不释手。

    他的视线由上向下,透过舒乐身上的大氅和他白皙的脖颈,正巧能从一直露出的线条中看进去。

    格外引人深入。

    勾人的诱惑。

    周绥喉结一滚,半蹲下身来凑近了舒乐耳边:“热血沙场,出入花楼,撩拨女人。舒乐,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三件事吗?”

    舒乐:你错了嘻嘻嘻,我最喜欢做的只有一件事。

    然而表面上却轻轻拉开了与周绥的距离:“陛下,这似乎是臣的私事。”

    周绥面上表情一顿,继而道:“私事?那勾引朝臣,霍乱朝纲,也是舒小将军的私事吗?!”

    舒乐:“”

    哇,好大的帽子。

    告辞告辞。

    周绥感到手中钳着的下颌微微颤抖,接着便听到舒乐声音微沉的辩解。

    “陛下明鉴,臣入仕以来,从未勾引同僚,为祸朝廷。”

    “呵。”

    周绥冷笑一声,抬步走回了主位,伸手朝那信使一指:“下去吧,帐中其他人也一并退下。”

    可怜信使大哥额头的冷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蹭蹭的冒,现在终于能出去了,站起身就要往后撤。

    刚撤没两步小皇帝又拦住了:“把林季同那封信给朕放下。”

    信使擦擦汗,胆战心惊的双手将信一并交到御案上。

    周绥低眉看了一眼,凉凉的道:“今天帐中之事就当未曾发生。林学士的信朕从未见过,若谁传了出去,格杀勿论。懂了吗?”

    所有人都同情的默默看了眼舒乐,遵旨行礼出去了。

    帐中又只剩下舒乐和周绥,一个跪着一个坐着,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舒乐按按想了想周绥刚才那句话的用意,突然发现在不经意的时间里,这小皇帝突然变聪明了。

    林季同不知周绥见了那封信,舒乐为了舒家必定也不会主动去说。

    反而林季同为了掩饰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更加往帝派靠拢。

    成为周绥手中一把——好用而尖锐的刀。

    周绥将信拿在手中把玩片刻,突然又道:“就没其他想对朕说的?”

    没啥想对你说的,想睡你但不想负责行吗?

    就单纯睡睡。

    拔x无情的那种。

    舒乐叹了口气,一副情真意切为过着想的模样:“陛下,眼下战事将临,就算真的要与臣论罪论罚,可否等到班师回朝再议。”

    周绥沉默良久,垂着眼看了舒乐一眼:“谁说朕要与你论罚?”

    舒乐:???

    舒乐纠结了一下:“那陛下的意思是”

    周绥将手中的信纸往桌上随手一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舒小将军可否还记得刚刚朕与你打的赌?”

    舒乐道:“陛下是刚刚臣对于这场战事的判断?”

    周绥不紧不慢道:“你劝朕不必急于出兵,又允诺一定得胜。可还记得?”

    舒乐略一皱眉,答道:“臣自然记得。”

    周绥勾了一下嘴角:“很好,若是你赌输了,当答应朕一个条件。”

    舒乐自然也记得,于是很大方道:“臣记得陛下方才说过,还未想好条件为何,现在”

    “现在朕想好了。”

    周绥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舒乐。

    那人身上黑色的羊毛大氅衬得肤色越加白皙,此时微微抬头,漂亮的眼睛里露出几丝几不可见的茫然和困惑。

    周绥停顿片刻,缓缓道:“如果这一役输了,你应自行卸去将军衔,退出朝堂,交出虎符入宫伴驾。”

    说到一半,周绥淡淡一笑:“此战事关西南百姓安慰,更涉后周之江山,朕让你做此军令状,不过分吧?”

    当然是了。

    舒乐一听,顿时一个蹦子就从床上扎起来了。

    漂亮可爱的小姐姐都是宅男的珍宝,他怎么能不善待珍宝呢?

    当然是不能的。

    舒乐披上大氅,一边打呵欠一边出去了。

    贴身侍卫本来还是硬着头皮才进去通报的,没想到舒乐这么给面子,分分钟就出来了。

    于是立刻走上前将烛芯点燃了,拉开椅子请舒乐坐下,为难道:“将军,她们就是不肯走,属下实在没办法”

    舒乐摆摆手,将手边的热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装腔作势道:“无碍,请进来吧。”

    门外的两位姑娘这才款款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个食盒,看上去的确是来送滋补药膳的。

    见到舒乐后,二人似乎也没被他面上的面具吓住,反而格外有礼貌的道:“见过将军。”

    舒乐笑眯眯:“二位辛苦了,不知如何称呼呀?”

    “民女叫姜乐,”左边的小姐姐先开口,又指了指身旁的另一位姑娘,“这位是民女的亲妹,名唤姜夕。”

    “好名字!”

    舒乐很给面子的抚掌道,“二位姑娘人美,名字更美来,给二位德才兼备的姑娘备座。”

    姜乐和姜夕被撩得红了脸,似乎没想到舒乐身上一点武将的血腥之气都没有,反而十分风流倜傥,倒像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

    座椅上好,两位姑娘手中提的食盒也一并摆了上来,揭开盖放在舒乐面前。

    一盅参汤,一碟形状好看的梅花糕。

    一看就是出自心灵手巧的小姐姐之手。

    舒乐心里美滋滋,表面上还要故作矜持,咳了声对下面的两位小美人道:“没想到出征在外也能有幸吃到如此精致的点心,二位姑娘有劳了。”

    舒乐弯了弯嘴角,又道:“但后周军中有令,出征时无论将军还是士兵,只能食用军中统一的配粮。二位姑娘的心意,本将只能心领了。”

    姜乐和姜夕惊讶片刻,当即跪了下来,惶恐道:“民女民女不知军中有此规矩!民女,民女绝无谋害将军之心!”

    舒乐赶忙让侍卫将小姐姐们扶了起来,轻声细语的安慰道:“是舒某没有提前与二位姑娘说过,倒是让姑娘们白白辛苦一场,是舒某的不是。”

    姜乐和姜夕缓缓站直身子,一起看向大帐正中央坐着的那个人。

    这半年来西南已是纷扰不堪之地,她们姐妹二人相依为命,彼时正想跟着从小投靠的马戏班子一同逃离此地,却在途中被山匪劫掠至手。

    本已报了死志,却不想正巧竟有朝廷军路过山涧。

    山匪纵然嚣张,但也不愿与人数众多的朝廷军起干戈。

    本欲带着姐妹二人逃离,却没想这位白玉面具的将军拨了拨山间的野路,轻笑一声道:“哟,这山上还有人呢。”

    姜乐与姜夕当时正被那伙山匪捂着嘴躲在路旁的枯草中,至今都记得这位将军手中红缨枪一转,指了个方向:“派个先锋队过去,若是普通路人便护送一程,若是山贼”

    他身旁的侍卫恭敬道:“将军,若是山贼该当如何?”

    “若是山贼嘛”

    那位将军扬唇一笑,语气中多了几分坏意,“反正此地天高路远,没人认得我们。去端了巢穴,抢了他们的东西充军饷,我们也当一回山贼!哈哈哈——”

    过了几日,她们终于又见到了这位将军。

    舒乐安慰了两位漂亮小姐姐好半天,然后发现竟然没安慰成功。

    不但没有成功逗乐小姐姐们,还让她们红了眼眶,眼中的泪花垂垂欲坠

    舒乐很惊恐:统统?统啊!我是不是太久没谈恋爱都不会安慰小姐姐了!

    系统的机械音格外沧桑悠长:求你了,你别再瞎几把撩了行吗

    它都担心根本来不及做完任务,舒乐就要翻车翻进下水沟了。

    舒乐也很绝望,将视线调转道姜乐和姜夕身上,担忧道:“二位姑娘怎么哭了?”

    姜乐和姜夕擦了擦泪水,相视一眼,哑着声音道:“将军是个大好人,民女,民女这是感动的。”

    说着一同跪了下来,对舒乐齐声道:“民女姐妹二人无依无靠,无父无母,将军救了我们二人,就是一辈子的恩人。不知将军是否缺少贴身侍女或者低等侍妾,民女二人愿留在将军身边,陪伴照顾将军。”

    舒乐:“”

    古代的小姐姐们真的好难懂啊。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以身相许。

    唉,要是他对小姐姐硬的起来就好了

    舒乐委屈极了。

    但是关爱小姐姐们还是要做到的,于是他硬着头皮道:“此事现在大敌当前,此事容后再议吧。”

    “好”

    姜乐和姜夕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将军,民女在马戏班子长大,也学过一些歌舞。此时身无长物,不知将军可否愿意让我们二人为您舞上一曲临阵曲?祝将军此战大捷。”

    这话舒乐爱听。

    被两位小姐姐吓了又吓,舒乐的瞌睡都去了一半,而且刚刚他都拒绝了人家好几次,现在实在不好再推辞。

    最关键的是——

    漂亮小姐姐弹琴跳舞,舒乐就,超喜欢的呀!

第143章 未央曲(7)() 
此为防盗章镇国将军府就在距离皇城不远的两条街外;舒家先祖为后周开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据说这块府宅还是周绥的爷爷亲自为舒家挑的。

    然而自古官不过三代,舒家树大招风,周绥已经长大,就快要对舒家亮刀了。

    舒乐前脚刚踏进镇国将军府;舒婉仪后脚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脸笑意道:“大哥你回来啦;爹爹和林哥哥担心你许久啦!”

    舒乐皱了下眉;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有没有跟踪的人;沉声对舒婉仪道:“不是让你好好在屋中躲几天吗?出来乱跑什么?!”

    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俏皮道:“没事啦哥哥;反正天还没亮!再说,哥哥这么漂亮;就算被人发现了,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

    舒乐哽咽片刻,悲痛欲绝道:“嘤嘤嘤,统儿,我好方!舒婉仪一看就是一把坑哥好手啊!”

    系统没搭理舒乐,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严重;回总部冷静去了。

    于是舒乐只能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舒婉仪乌黑的头发;用一看就是亲哥的慈爱语气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么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以后谁敢娶你?”

    舒婉仪眨了眨眼,挽上舒乐的胳膊:“没人娶我更好!我就嫁给哥哥!”

    “你呀”

    舒乐摇摇头,捏了一下舒婉仪挺翘的鼻尖,这才想起来问,“你刚刚说林季同也来了?”

    舒婉仪点点头,伸手一指前厅:“一大早就来了!正和爹爹在府上喝茶呢!喏,就在那儿!”

    舒乐刚刚从皇宫里爬墙头回来,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换朝服。

    现在他只着一身白色裙衫,还皱皱巴巴,看上去实在不太雅观。

    舒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先回去换衣服,却没想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和至交好友已经从厅中迎了出来,两方人在前厅花园碰了个正着。

    面对着满脸差异的林季同和一副“儿子你是不是在路上被太阳了”表情的自家爹——

    舒乐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镇国将军舒弘毅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贤侄,犬子失礼了。”

    林季同先是看了舒乐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舒弘毅还了个礼:“镇国公多虑了,我与乐兄多年相识,怎么在意此等小事。”

    舒弘毅这才松了口气,朝舒乐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换了朝服,与我上朝。”

    舒乐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林季同与舒弘毅说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来。

    舒乐推开自己的房门,林季同便跟着舒乐一同进了屋。

    舒乐:“”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两眼,也没叫他喝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

    林季同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还在与我生气?”

第144章 未央曲(8)() 
此为防盗章理智告诉周绥他是后周的帝王;而欲求却告诉他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幽思与欲望在这一片战场上呼啸而过的冷风中交织缠绕;在逐渐泛白的天际线处缓缓升腾。

    在周绥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难以启齿的念头一旦出现,就再难压得下去。

    就算只要想想,也让他刺激的头皮发麻,连呼吸都沉了下来。

    他是帝王,是后周唯一的皇帝。

    更是舒乐的君。

    他想要;舒乐自然就得给。

    这没什么不该。

    周绥突然想通了这一点,反而越发期盼起舒乐从川南城打马回归。

    反正无论胜或不胜,结局都并不会有何二致。

    又等了一会儿。

    在灰白色的晨雾中,从川南城的方向隐隐约约飞奔而来几匹快马。

    仅仅几匹而已;显然不是此战出征的全部将士。

    渐渐又进了些;马上的人表情焦急无比;中间又簇拥着另一匹马。

    那匹马高大俊硕;通体皮毛黝黑锃亮;只有四只马蹄皆是白色。

    远远望去,犹如踏雪而来。

    ——正是追风。

    追风乃千里名驹,除舒乐外从未有别人骑过。

    而此时追风上却并不只有舒乐一人。

    周绥皱起眉,总觉得面前情况似有不对。

    与此同时,隔着不远的距离;便听到那方马上有人高喊:“传军医——快传军医!舒将军中箭了!”

    声音嘶哑;伴随着马蹄声和烈烈风声,说不出的刺耳。

    周绥微微一怔;心里像是被猛地拉扯一下;泛出几丝奇怪的酸苦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几匹快马却已疾驰到营地前,士兵抬过早已备好的架子,急吼吼道:“温公子,快,快把将军放上来,军医马上就到!”

    温公子?

    周绥下意识侧身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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