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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言不说话了,脸色有些难看。“那,你是不是……之前,也这样想?”她这身子不给自己,也不知道之前被谁霸占过。她知道这样想不好,可就是忍不住去想。那个在密室激情拥吻的画面依然是她的梦魇,几乎烙进她心底深处。这唇也不独属于她,这娇艳的身躯也并不为她一人绽放,每每这么一想,她就会有窒息感,心脏钝刀磨也似的难受。
梁歆怡知道她想多了,让她少琢磨这些也不是没办法,就是把自己给了她呗。可在她面前,她这属性就拧不回来。除非把她一拳打蒙了,躺在那让她为所欲为。不然只要是清醒着,自己就如那蜂儿遇到了蜜,怎么也舍不得不去一亲芳泽的。
再说,她真心觉得让她攀上高峰的感觉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不遑于征服一个世界。
算了算了,自己就吃点亏,反正之后可以几倍的捞回来。于是不情不愿地去洗浴,无精打采地回到床上,把苏浅言搂在怀里,哦,不,靠在她怀里。
“你怎么也不回答我就去洗澡了?”害得她以为她不高兴了,可又靠在自己怀里是怎么回事?
“你要么就快点动手,要么就我来动手。”姑奶奶我这般不情愿,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的意图?哼!
苏浅言的脸刷一下就变红了!
她轻轻把手挪向她的,感受着她的温度,摩挲那滑腻的触感。然后,身子往下退了退,退到与她平齐的高度,转头,轻轻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
那唇有些凉,含在口中如同吃了一颗果冻,软软的,qq的。小小的舌尖裹着那颗果冻,把那琼汁蜜液也吸允至唇间。吻至忘情处,苏浅言呢喃着,轻喘着,脑子一片空白。可这声音仿佛唤醒了对方的觉醒,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天旋地转,被压在了软塌塌的被褥上。
睁着迷茫的眼,眼中有些可爱的迷糊神情。梁歆怡勾起唇角,玩味地笑道:“我只说让你快点动手,可没说让你动嘴。现在我兴头起来了,不动手会憋死的。”说完就衔着她的唇,把她睡衣扯了下来,露出洁白的娇、躯,一眼望去眼神发直,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这是要生吞活剥的节奏了。
梁歆怡把她两腿抬高曲至自己肩头,目不转睛地凝着那处娇、嫩,不由分说挺了进去——
苏浅言眼睛一闭,心道,梁歆怡你这个禽兽!
也不知是这20天太过煎熬,还是之后的一周不能再见到,这次的冲击释放如此深刻彻底。苏浅言几次想逃脱反抗都被梁歆怡钳制住,甚至抓着她的脚踝惩罚似的更加大力的抽、送。苏浅言只觉得自己这身子要毁了,被她狂猛的动作吓得直发抖,零零碎碎的呻、吟呜咽,耳边全是淫、糜的水声……
“梁……你……”苏浅言的身体如同风雨飘摇里德一株小草,颠簸摆动得带着床也在晃动。身体深处慢慢升起一丝丝的痒,这似痒意越聚越多“轰”地一下炸开来,苏浅言死死掐住她的手臂,依然承受不住比潮水还狂涌的快、感。
脖颈禁不住后仰,“唔……”终于丧失了仅有的理智,叫了出来。
梁歆怡望着她媚粉的娇、躯,红着的眼角,柔顺的刘海被汗水浸湿透出凌弱不堪的美,心脏有种异样的抽动,“浅……”梁歆怡紧紧地拥住她:“我爱你。”
第135章 割腕()
第135章
感觉到苏浅言的身子明显一僵,继而抓住她的手,用力地:“你说什么?”震惊又迫切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住她。
“我爱你,苏浅言。”梁歆怡舒了一口气,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说出这三个字。之前的情人们挖空心思让她说,她都是不屑,觉得这仨字太过矫情,也太过肉麻,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可眼下,除了这三个字,还有什么话可以表露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声呢?
苏浅言哽咽了,喃喃道:“我有点不敢相信。”
撩拨着她的发梢,轻抚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压低声音说:“那就让时间来证明。”说罢,松手,吻了上去——
潮涌过后身体异常敏感,怀里的人不禁一阵轻栗。梁歆怡感受到了,身体里又窜出火花,声音也因此沙哑难耐道:“怎么还这么大反应……”
等等,难道没有被喂饱?
想想自己足足比她大十岁,等她到了自己这年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自己已步入不惑之年。虽然一直觉得年岁不是问题,纵观她和自己的相处,反而是她容忍迁就自己多些,再加上心智成熟,一点也不像20岁的小年轻。所以年纪的事情早就被自己抛到脑后。
可一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因体力不支而力不从心,而她又无法得到满足……梁歆怡不禁打了个寒颤。如同一头雄狮预感到地盘受到侵犯,而自己又廉颇老矣,这样的失控感对于一个惯于掌控一切的人来说,无异于灭顶打击。
一时心头就急燥惶恐起来,把苏浅言搂得更紧了,“明儿个开始去健身房。”
苏浅言透不过气来,心口突突跳着,仿佛……仿佛被幸福撞了个大跟头,晕头转向,甜蜜非常,对于这句没头没脑冒出的话便没放在心上。不禁想起一个人单恋着她的那些岁月,似乎从未幻想过她会对自己说这三个字。多少个日日夜夜,浮现脑海的只是她孤独地站在门里,而自己在门外,两只小手透过铁门空隙拉在一起,能叫一声“姐姐”,就很是心满意足了。
苏浅言沉浸在回忆中,禁不住呢喃道:“姐姐。”随之而来的,是终于得偿所愿的幸福感。
梁歆怡皱起眉头:“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才哀悼过自己的岁数。
苏浅言抱住她,郑重其事地:“姐姐。我就是想叫你姐姐,叫一辈子。”
“不许!”梁歆怡抬起手捂住她的嘴。
苏浅言顽皮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梁歆怡的手心,得逞似的把眼睛笑得弯弯:“我想叫,我喜欢叫。你就让我叫嘛。”从小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叫你姐姐,后来叫不到了,怅然所失,才知情根深种。
她鲜少对自己撒娇呢,好可爱,心瞬间变得柔软,可一想,不行,假装恼怒道:“那也不许。”
苏浅言委屈道:“为什么?”
“世上哪有姐姐对妹妹这样的?”说罢唇便覆上她胸前柔软,轻轻的、若即若离,听见她气息不顺了,才抬起眸子:“这该是姐姐对妹妹做的事么?”
苏浅言咬着下唇,眼底盛着意乱情迷与些许不甘,小女儿的娇态一览无遗。梁歆怡叹了口气:“那么多人叫我姐姐,我想你对我该有特别的称呼。”
苏浅言嗔怒,吐出:“大妖精。我叫你妖精好了!”说罢转过身,赌气地蒙上被子。她就喜欢叫她姐姐,可她却把对她来说很重要的称呼给了那么多人,心里不爽极了。
梁歆怡哪知道姐姐两字对她的意义深重,只当是她跟自己傲娇,就说:“妖精就妖精吧,也比姐姐强。”说罢眸光转为专注深情,嘴唇贴上她的肩颈,细细啃咬着,只觉得一辈子也爱不够这具身体的柔软芬芳,触手滑腻,把她拥在怀里,如身在云端,不禁醺然欲醉。
这么一想,大她十岁又如何,只盼自己比她先撒手人间,就可免受没有她的痛苦。
第二天,把苏浅言送去机场,目送她与同事们汇合,梁歆怡驱车赶往秦玫的公寓。
范勤刚刚结束了第一阶段疗程的第二次治疗,德国专家换了一种药给她吃,对她的病情三缄其口,只是略微失望地对秦玫说:“慢慢来。这个药有些副作用,可能会产生焦虑,要注意她的状态。”梁歆怡来的时候,秦玫去送专家,正好不在。
自从范勤被秦玫接出来,堵了几天气的梁歆怡还是不放心,每两三天就会探望她一次。不同之前,每次梁歆怡来范勤都会眼睛一亮,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可这次却平静如常。
“姐,你把我接走。我总住她这儿算什么,我还没可怜到要用小四斤博取别人的同情和照顾。”范勤淡淡道。这个梁歆怡早就与秦玫提过让自己照顾她,可秦玫请来的专家已经把一部分治疗仪器搬到秦玫家,再搬来搬去也不方便,何况专家只愿意来她这里进行诊治。
梁歆怡无奈向她解释,范勤听了冷冷一笑:“你是怕我打扰你和苏秘书的同居生活吧?放心,我也不打算去你那儿。”
梁歆怡面色一冷,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我妹,当然要跟我在一处。”见范勤没说话,就又道:”还有,k,小四斤的抚养权你是怎么考虑的?我的意思是,由我去争取他的抚养权,这对你和他都好。”
范勤依旧不说话,只是透过窗外望着远方,转过神来的时候唇角含着讥诮:“秦玫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和她能一样么?你不会把小四斤交给一个外人吧。”对小孩子向来无感,不过如果是k的孩子,她倒是要为她未雨绸缪,毕竟血浓于水,迟早要在合适的时机下把孩子归还给她的。但给了秦玫就不一样了。”
“你和她争去吧,别来烦我。”范勤懒懒地说,仿佛事不关己。梁歆怡叹了口气,到她跟前执起她的手握住:“姐会为你考虑周详的,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范勤点头,又说:“她也是用心良苦,为了小四斤照顾我这个疯子,呵呵。”想起她时不时陪着自己一坐坐一下午,落日余晖洒在她身上,犹如圣母。每每此时,那女人就有种不忍亵渎的神圣。与她这个惯于藏在阴暗里的人,云泥之别。
“这样,我先把你接到梁家老宅去住,那里你住的习惯,我不在的时候也有佣人照顾。”梁歆怡下决定道。范勤点点头。
秦玫回来时梁歆怡已经走了,刚到门口就感觉胸口闷闷的,捂了捂胸口想了一阵,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没有做。煤气电源都好好的被隔绝着,这是专家的嘱咐,以防范勤一时想不开。可范勤却不在她自己的房间,那房间正好有个小巧的露台,范勤通常会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发呆。
找了一圈,倒是闻到一种特别的味道,有些腥。
腥?
秦玫一惊,忙转到范勤房间的洗手间,门把手却被锁死了,无论如何拧不开!只得敲门道:“范勤,你出来,你在里面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周遭静静的。
秦玫全身战栗起来,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大力急促地敲着门:“范勤!开门!”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秦玫的心一沉,想起自己房间里有备用钥匙,跑回房间去拿,手不自禁颤抖,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折回来对准钥匙孔,咔嚓,打开——
一种很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吓得秦玫脸色煞白,后退了两步。
直到颤巍巍走到洗手池深处,浴缸的位置,海藻如墨在水中游弋,而那水却被染成红色。
范勤白得慎人的脸浮在水面上,唇边一抹淡淡的笑,似痛苦,似解脱。
秦玫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只觉得喉咙被扼住,想叫叫不出。范勤的眼睛转向她,有丝困惑,嘟囔道:“怎么死了,你也在……”
这小声的嘟囔给了秦玫勇气,她上前把水放掉,拉过范勤的手,洁白的手腕上一道血口在汩汩冒着血,而那人竟还在笑。疯了,真是疯了!秦玫鲜有的愤怒了,她奇怪自己不再害怕,而是愤怒。这愤怒夹杂着心疼,又痛又恨!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用死来解脱?死真的是最不负责的行为!
“真讨厌啊,我才刚割腕你就回来,看来这次又死不了了。”范勤失望地说。
秦玫喘着气,惊怒得眼神灼灼逼人,抓着她的腕子的力度越来越大,范勤皱着眉,望着她:“你,在生气?气我辜负你的辛勤付出,让你的辛苦付诸东流么?”
秦玫闭上眼,全身气得发抖。待睁开眼,已经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松开手,找来绷带紧紧缠住伤口,又把她捞出水来上上下下擦干。
天色蒙蒙,已经入夜。房间里偶尔映出霓虹的红,除此之外无一丝光亮。
秦玫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她身旁,方才的惊吓和翻腾的怒意,现在全部化为深深的乏力。范勤见她这个样子,反倒有些紧张,小心翼翼望着她。
“你,是不是被我吓坏了?我姐说,明天就接我回梁家老宅,那么我的生死就与你无关了。哦,对了,还是有关的,小四斤……”范勤自顾自地说道:“我姐也想领养他。你不要失望,本来我也没让你照顾我,再说我也不能因为你照顾我就把小四斤给你……”说着说着停下来看她,发现她眼睛又灼灼的,难道,又生气了?
“我死不死,跟你没关系不是么。”
“是没关系。”秦玫回道。
话是没错,可心里有些,不太好受。范勤想,果然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关心她死不死的,除了她姐。其实她真的对这世界烦了厌了,活着也只是别人的负累。对她好的人,如她姐,要费心费力地去给她看病,为她绸缪。对她不好的那些人,就等着拿她的事做谈资看她笑话。活,没意思;死,才是彻底的轻松快乐。看见那池血水,仿若觉得自己的污垢肮脏也一并排出体外,便可焕然新生成为纯洁的人。
”所以,你自杀,我必须要告诉跟你有关的人。”说罢,当着她的面给梁歆怡打电话,简短地说:“范勤割腕自杀了,你过来吧。”然后挂断电话,看见她满眼吃惊地望着自己。
“你为什么这么做?”范勤恼怒道。
“我跟你是没什么关系的人,就让跟你有关系的人来面对你的自杀。你好看一看,你这样做,对他们是怎样一种伤害。”秦玫不紧不慢地说。
“谁让你多管闲事!“范勤眼含恨意。
秦玫笑得恬静自然:“于情于理,你自杀我都要通知你的家人。”
“好,好。”范勤不住点头,“我今天就搬出去,以后你我连这点关系也没了。”
“也好,为了照顾你,我都没办法好好约会。”无辜地眨了眨眼。成熟女人做这个动作,会让人心率不齐的。
范勤睁着眼,脱口而出道:“约会?”
秦玫羞赧地点点头:“和追求者。”
“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范勤心口发酸,不,是发堵。堵得厉害!
秦玫眼神落寞:“岁数大了,追求爱的权利还是有的。”
范勤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还在口口声声说对方和她是没关系的人:“你,和谁约会?”
“哦,说起来你可能也认识,就是占奋啊。”秦玫柔声道:“我觉得可以给彼此个机会,你觉得呢?”
“就是黄彤的那个伪前夫,占奋?!”范勤苍白的脸露出惊讶的表情,还暗含着醋味十足的不屑:“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秦玫有些不解道:“年龄不该成为相知相守的阻碍,是吧?”
范勤撑起身子想与她理论,不小心牵动到伤口,吃痛的叫了一声。秦玫这才收起报复心,拿来药箱专注地给她消毒上药。
梁歆怡飙车赶到,看见范勤一脸脆弱,心里别提多难受!她一来秦玫就离开房间,而范勤似乎再难置身事外般老僧入定,两只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想那女人不会真去约会了吧?
而她的心不在焉在梁歆怡眼里则是精神恍惚,深怕她再想不开,劝又不知如何劝起,苛责又苛责不起来,怕她一激动又做出傻事来。只得在旁守着,一脸的心疼和愧疚。
今天你所受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