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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得在场人的自责心都减了半,当然,除了梁笑然。梁歆怡不免又暗叹,多么豁达又通情达理的好女孩儿,可惜啊……自己妹子是终究没缘得到她。
红叶脑袋稍微有些震荡,需要留院观察。梁笑然坚持留下陪床。经过这事,梁笑然良心备受煎熬。她不仅愧对黄彤,更是无法面对红叶。就像小x说的,如果不是他当时适时出现解救,也许红叶就惨遭毒手了。
如果是这样,她一辈子的良心都会不安。她会一辈子活在自卑和谴责当中。所以,她很感谢小x,同时,恨极了自己。当时怎么就被吓得心神俱无,等反应过来再回去,那种回天无力的感觉,真的比死还难受!
大家走后,红叶闭了眼休息。梁笑然忐忑地坐在她身边。
等红叶再睁开眼,见她还不走,笑着说:“你也走吧,这里有护士照顾,用不着你。”
笑然红着眼圈摇摇头。
红叶没再说话,又闭上眼。
这时,小x买了粥回来,红叶见到他似乎很开心,说:“是华人街吴记粥店的么?”
小x点点头。红叶挽了挽袖子,眼中满是看见食物的喜悦。两人说说笑笑把粥喝完,完全没把梁笑然当回事。
红叶被医生叫去检查,小x收拾碗筷,觉得梁笑然杵在那里碍事,鄙夷道:“你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不如趁早回去。这里有我照顾就好。”
“可你毕竟是个男人,照顾没我方便。”梁笑然做错事,恨不得大家一顿骂方能缓解下自己的愧疚之情。所以态度与平时判若两人,小x再如何瞧不起她,她也不恼。
“难道你看不出红叶她不想见到你?”小x外表看如同一个小混混,却是“南海十字”里最为心细的一个。
梁笑然眼神黯淡,垂着头不说话。
小x“哼”了一声。如果是其他寻常女人在关键时刻撒腿保命他不会说什么,女人嘛,谁会要求女人必须放弃自保,而舍身保护其他女人。可是在婚礼期间,小x是亲眼目睹过梁笑然是怎么自命不凡,仗义出手的,为此还得罪过他。所以才有了先前与梁歆怡出口对峙那段。
不过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才想到,不管她先前如何盛气凌人以仗义自居,但她毕竟也是个女子。此时想必心里也不好受,自己没必要再拿这事针对她。于是默默离开。
红叶回来时,梁笑然正在给她铺被褥。
一双眼冰冷凝着,很快,强自撑出几分轻松愉悦,道:“这种事怎么还麻烦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开锅的鱼雷,感谢大家的支持。
按着自己性子写作是一件极具满足感的事,感谢大家的纵容和理解支持!
第75章 道歉()
第77章
病房里只余她俩。也不是没单独与红叶相处过;但此时的梁笑然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潇洒应对。实际上;她一直处在羞愧难当的状态里;一时竟不知反应。站直身体,眼神深沉而苦涩。
红叶笑了笑,说:“那我睡下了。你睡得不舒服就去住酒店好了。”说完上床,拉了床头灯,准备睡觉。
梁笑然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孤立在红叶病床旁。
过了许久。
“红叶……”梁笑然声音暗哑枯涩道:“你恨我么?”
红叶在昏暗的灯光下睁开眼;嘴上却无关紧要地回应:“哪会。”
“你;不如骂骂我。我心里也许才会好受点。”梁笑然几乎是乞求道。
红叶的眼神瞬间冷漠,闭上眼睛,任由那个想要赎罪的人再如何呐呐细语;也没再发出一点动静。
她不恨她。
当初她爸差一点就毁在梁笑然的一意孤行里,要不是黄彤,她现在不仅没爸,也没了妈。那时候她叫天天不应,还去求了梁笑然,真正领教了这个世家子弟的冷酷无情。
都说她执着于黄彤。可在自己最艰难,一生的命运都系于一线之际,是黄彤挺身而出,不顾自己的得失,救了她全家。虽然后来得知,黄彤这番做也不是为了她,但心里却清楚,其所做之事皆是顾全着她的。
如今这事,只是更加印证了这个人的自私和色厉内荏的本质。是,是自己让她先走,但如果换做黄彤,绝不会弃她而去,把自己那么轻易就推向极端危险之中。
她不恨她。恨与爱一样,因妄才生欲,才会计较得失,才会失落纠结,才会喜才会悲。她对她没有丝毫情绪,丝毫感情。越是对她笑,心中越是麻木。笑可以掩饰麻木,她是黄彤的朋友,她不可以拿她空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梁笑然颓然坐在旁边的床上,望着红叶的背影,生出许多的感慨,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而此时此刻,小x停在落地窗前,轻轻敲了敲。
月光下,一袭白衣女子进了房间,说不出的华美清灵。一转手,子衿把书房门灯打开。
“你该叫a来。”
子衿坐下,端了一杯茶。
小x斜靠在桌子上,嘴咧了咧:“可以安排她进迅达从基层职员做起。有她在,我们也放心。”
子衿不置可否,她话不多,但每说出一句都不容质疑,掷地有声。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上位者的威严。
小x耸肩,切回正题:“她的反应在意料之中。如果不是因为她妹的这件事,也许我们还无法这么快印证。不过她那么聪明,想必也会有所察觉,所以我们怕你这里有变故。尤其,你现在的身体,也确实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
子衿终于开口:“再说吧。”她有她的顾虑。
小x点点头,懒洋洋地说:“我知道,a对你痴迷,你怕黄小姐介意。”
子衿唇角挑起一道极轻极淡的笑容,“你近来似乎感性了不少。”
小x苦笑:“任何一件计划都不得不考虑进人的情感因素。”
子衿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又问:“那人呢?”
“我暴露了,换z来跟。”
这时,楼梯传来踢踏走动的声音,小x闻声隐没在黑暗中,轻声道:“你再考虑下,尽快把a调来身边吧。”他执着道。
话刚说完,房门被打开,黄彤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撒娇地说:“老婆,帮我吹头发。”一句老婆听得小x嘴角抽了抽。
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老大啊,竟然也成了别人口中的老婆!心态扭转啊,扭转不过来。
于是果断从落地窗前开了一道缝,纵身飞跃而出,留下一室的温馨迤逦。
与美国的夜不同,北京的夜风起云涌。
疾风肆虐,席卷全城。梁歆怡坐在机场vip休息室,裹了毛毯缩在沙发上。
秘一眯眼望了望窗外,黑云的顶端携着大片雨雾,看来少不了一场持久的暴雨。初冬的雨一定刺骨冰心。
“梁总,等雨小些我们再回去。”
梁歆怡一脸悲愤:“我还有大仇未报。”心急如焚。
秘一眼镜掉到鼻梁上,忙抬手扶正,“那个,苏秘书打过电话给您,可那时您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没能接到。”
梁歆怡咳嗽了几声,气不顺道:“别以为道个歉就能把我打发了。”她可是平生第一次被狠狠地放鸽子。
“我知道,所以……”秘一透过镜片,眼神闪过得意的光芒:“我就自作主张通知了她您今天的降落时间。”
梁歆怡一听,甩开毛毯,摆了个酷酷的姿势。继而厉声说道:“你确实很会自作主张。”说罢掏出化妆镜左右照了照。
秘一的眼镜又一次滑到鼻梁上。
没过多久,门被轻轻敲了敲。梁歆怡坐直身体,一脸严肃,眼神示意秘一开门。
秘一在心里默默摇头,她这位主子啊与小苏秘书,活像对欢喜冤家。打开门,瞧见门口站着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脸色苍白细致而干净。发梢鬓角被雨水浸透,眼睛格外的清澈明亮。秘一又是暗暗赞叹,怪不得主子喜欢,小苏秘书长得真是俊。
苏浅言进入房间,迎接她的果然是梁歆怡的一张臭脸,测过头,也不看她。
其实她是自责了好几天,忌惮着她的雷霆之怒,下了很久的决心,才下定决心来负荆请罪的。
来的路上,由于太过专注于演练道歉的话,雨伞被风卷走也不知,风雨肆虐中,自己也被虐了一回,全身被淋了个透。
“梁总……”苏秘书心中忐忑,回想来时路上演练的话,可不知为何一见到梁歆怡,大脑如真空了一般,一句也想不起来。后来干脆就陈述事实,“那天我妹发烧,后来虽然烧退了,但却一直昏迷不醒。我只能爽了你的约,在旁照顾。”
梁歆怡一听,脸又黑了一层,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可以被舍弃的那一方啊!
秘一看了看主子的脸色,暗道糟糕,不由得替小苏秘书操心,怎么这么聪明一个孩子,连道歉的话也不会说。她决定帮她一帮:“苏秘书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能来,总也要提前打个电话。你不知道梁总日理万机,百忙之中赴约,你却让她在那里枯等了许久。”还惹来不少有为青年骚扰呢。
苏浅言觉得自己这次做的确实过分,可当时她不知给她打了多少次电话,都是没人接听。她深知梁歆怡是个只要结果的人,此时再辩解这些只会让她越来越气,索性闭口,默默诚挚地致歉:“对不起,梁总,我错了。”
许是这句话说得柔软动听,情真意切,梁歆怡听进心里如甘露沁心,转过头去,目光所及,却差点喷血!
只见苏浅言身上那件白色紧身羊毛衫敷贴在身上,玲珑曲线一览无余,衫内春光呼之欲出……
梁歆怡旧仇之下又添新恨,气得火冒三丈!把厚重的披风扔给她,牙缝里挤出:“披上。”
这次不仅苏浅言茫然,就连一向揣摩圣意精准的秘一也糊涂了,不明白这新添的怒火又是因何而来呢?眼光不禁扫到苏浅言身上——苗条娉婷的身姿,娇柔妩媚的锁骨,秀挺的胸部,没什么不妥啊,呃,难道是羊毛衫被淋湿,锁骨下面似乎露得多了些,胸型似乎凸显了些?
秘一掬了把冷汗,忙上前帮苏浅言把该遮的都遮挡好。这才扑灭了梁歆怡的怒火。
“我让你查的查到了么?”梁歆怡冷声道。
秘一点头,抽出一张纸奉上。然后同情地看了苏浅言一眼。
梁歆怡看着那张纸,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嘴角勾起。把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窗外,黑云被阳光扯了个口子,很快便晴空万里。
秘一把梁苏二人伺候着上了车,没等吩咐,就飞也似的逃离现场。心中默念:苏秘书啊,接下来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被揉的纸团静静地躺在垃圾桶里,依稀看见几行字是这样的:苏秘书最怕的事物。后面列举了少说也有八个十个,而排在第一的是——恐怖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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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讲的不是修仙,而是神仙的有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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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午夜()
第78章
开到市区;已现霓虹闪烁;天阴地暗。
梁歆怡心下暗喜;正是报仇的大好时机。
于是车子晃晃悠悠停在一处僻静的影院旁,按捺不住地对司机说:“明早来接我们。”
苏浅言望了望黑兮兮的电影院,巴掌大小;哪有寻常影院的气派。被她兴冲冲催促下车;走过一段甬道,只见影院入口旁竖了一块手写板,歪歪扭扭写着:通宵电影——午夜惊魂场。
苏浅言狐疑。
梁歆怡买了票;眼神比狐狸还奸诈闪亮。
苏浅言有种变身成小白兔;兔入狐口的错觉。
等进了指定场馆;里面座位少的可怜;气味倒是干净;勉强坐下。
梁歆怡心情大好,坐下后挪了挪身子,挨近她,故意吐出一口气,深沉道:“不要怕,有我在。”
苏浅言尽量和她保持距离,挺直背脊,正襟危坐。倒要看看她使什么诡计。
很快,影片开始。
字幕打出来:厉鬼将映。
开始梁歆怡还嚯嚯地奸笑几声一副大有好戏的嘴脸,后来渐渐不吱声,再后来苏浅言的衣角被勾了勾。
一个男人被女鬼跟回了家,女鬼即将现身……苏浅言的衣角又被勾了勾。
女鬼终于爬出来摸上了男人的脖颈,苏浅言终于忍无可忍,转头——
只见梁大boss呼吸急促,又不肯与她挨得太近,只死命抓着苏浅言的衣角,满脸惊恐。美目如水,却又像个孩童般流露真情。凝视那两瓣粉光润泽微张的唇,苏浅言的一颗心登时融化般柔软欢喜,鬼使神差的,凑近她的脑袋,吻了一吻……
此时,秘一在和秘二、特助打麻将,突然想起什么,惊到:“完了完了!”
秘二抖着肥硕的身躯,问:“幺鸡!什么事啊?”
秘一痛心疾首:“想着帮苏秘书一把,胡乱写了一气。却忘了咱主子怕什么不怕什么。”
秘二和特助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梁歆怡被吃完豆腐一颗想寻死的心都有了。苏浅言也不说破,只说自己看着眼晕,再说太晚了想回家睡觉。梁歆怡顺手推舟,心说好极好极。一出影院,又趾高气扬活像一只大公鸡,只是通过黑黑的甬道时,脑海里不断回播厉鬼画面,吓得哆里哆嗦。
手被温暖的掌心覆上,苏浅言的眸光温柔细腻,如同儿时月光为伴的美好。被她牵着走过黑暗,像是把一颗心放置与春风温水中,沉迷而感动。
晚上回到家,先把所有灯打开,然后咬着被子发呆。摸了摸唇,上面似乎还有着她的温度,没来由的,梁歆怡这颗厚脸竟然红了。
一心想要报复,结果却被结实地勾引了。梁歆怡气不过,又把被子咬了几个洞,才跌入甜梦中。
苏浅言就没那么好命安心睡觉。回到家正看见久违了的苏家正牌当家一脸黑气地坐在大厅中央。一向没进门就向她猛摇尾巴的小柴此时都缩在窝里不出来。
唐虞坐在对面,楚飞歌脸色也不大好看。
苏浅言换了鞋进来,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老九含恨道:“你回来的正好。”说罢用手指了指面前的一张纸。
苏浅言拿起来看,发现是小虞的志愿表。第一志愿:北京舞蹈学院。
苏浅言一惊,看着唐虞。唐虞依然面无表情。
苏戴放语重心长地说:“我听浅浅说你喜欢拍电影,就鼓励你去报电影学院。怎么到头来还是报了这和电影八竿子打不着的学校。”说完还一脸鄙夷。
楚飞歌咳了咳,提醒道:“咱们浅浅在这个学校任职。”
苏戴放刚喝的一口茶差点噗出来。
这是自己亲爸么?苏浅言默了。
这时唐虞开口:“电影学院分数太高,我考不上。”
苏戴放说:“这个好说,我特意赶在你艺术考试前回来,就是来帮你突击绘画技巧的。”
唐虞抬起眼,“我一直也不担心艺考,是我学科知识太差了。上次一模考试英语考了48分。”
苏戴放叫她拿来一模试卷,发现除了英语,其他学科分数都不低,不禁喜上心来:“看来只要突击英语就可以了。”
楚飞歌接口道:“这有何难,浅浅的英语水平不亚于专业讲师。”
于是两人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让浅浅辅导小虞英语,志愿又改回电影学院。做完这个重大的决定,两人又搭了夜车,赶往去往塞浦路斯的班机。
夜晚,唐虞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