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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解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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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里见习过一段时间,等到全国快解放了,他没有跟着家人跑到国外去,反而主动接近学校里的党组织和进步学生,跟着他们投奔了革命。

    解放以后经过政审,他身上居然没有背着什么血债,又通过思想改造后就留用了他在公安大学里继续教书,因为他业务水平实在是高,还曾经安排他到苏联大名鼎鼎的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进行交流学习,算是曾经在国内刑事科学技术方面的一面旗帜。

    但这个人有个从旧社会开始就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爱偷人。特别是他老婆去世以后,没了人管就更加地偷得飞起,号称从18岁到80岁,没有他偷不到,专门勾搭别人的老婆。

    即使他做得非常小心,使用了许多的反侦察手段,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终于有一次被人家老公以为家里进了贼,带着公安堵在了家里,把事情闹大了。

    如果就是这样也就罢了,之所以闹得全系统都知道了他的事是因为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他在公安局里做的部分自辩供述内容给透露了出来,当做笑话广为流传。

    说是王启年说:他也知道偷人不好,对不起党和政府对他的培养。所以他和哪个女人两个看对了眼了,那女人已经意动,开始勾引他的时候,他都要进行一番激烈而复杂的思想斗争,是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

    最后他还是选择做了禽兽。

    他犯案的时候,政治风气已经蛮紧了,学校里也有人乐得见他出事,所以他被以流氓罪起诉,判了15年,至今还在监狱里服刑。

    大家闹哄哄地各说各的,李晨风按灭了手上的烟头,拍了拍桌子,等大家都安静下来才看着白泉益说:

    “白处长,别看戏了,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人呢?说说你的道理。”

    白泉益笑了笑,放下手上捧着的杯子道: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他了。我一直觉得这个人关起来还是可惜了。毕竟是很有才华。我们现在不是急着需要一个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么?我刚才又仔细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他比较合适,懂行,好调摆。”

    李晨风又点了一根烟,问道:

    “他都关了十几年了,还能不能用啊?”

    白泉益依然是笑着说:

    “象他这样旧社会过来的老警棍,以我的经验,到了监子里面那才叫混得风生水起,吃不了亏,脑子照样好使。不过也不敢保证,不能用的话就不用是了呗,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李晨风又追问道:

    “那保密方面你是怎么考虑的?如果泄密,那这个责任谁也担当不起啊?”

    白泉益眉毛一皱,舔舔嘴唇,冷笑着吐出几句话来:

    “那还不简单,他要是有价值又懂事的话,就收编进外围,让他给我们做事,把他看起来。要是他敢动一点歪念头,不管是继续关起来还是呵呵呵呵,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第十一章 王启年很受伤() 
第十六章

    我叫林千军,我是中央“猎狐行动”特情专案组的一名核心组员。

    这是国家情报系统6大部门联合成立的专案组,直达天听,最高级别的x…s授权,可以调用国内所有必要的资源。

    各位组员各自分管一块,工作都很忙,而我比他们更加繁忙。

    我的责任重大,我的任务是负责拆信。

    在没有来信的日子里,我的任务是负责开车。

    按照组里的工作保密制度,即使是因公外出,也必须是两人以上才能出行,并且相互之间不能离开视线,禁止任何人在外单独行动。如果不小心违反了,后果会很严重。

    所以我成了抢手货。

    因为我年轻,帅气,有礼貌,好说话,会开车,不会指手画脚,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换上军装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大家要出去的时候都愿意喊我一起去,我也乐得出去透一口气和增长一些见识。

    今天,沐雨尘要去公安部,就跑来喊我,我也愉快地答应了。可是到组长那里报告,却被组长打了扁担。

    我被组长征用了,开车送他和白泉益去北郊监狱。沐雨尘只得和他相看两厌的谭燎原一起进城里去,这让他满脸的晦气。

    组里的人除了陈观水都不怎么爱说话,所以开车一路上都是闷闷的。在车上我还是忍不住问了组长一句,为什么王启年1965年因为流氓罪判了15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组长说他是因为在监狱里打伤了人,所以又加了5年的刑期。

    白泉益在一旁冰冷地道,这家伙如果不是进了监子,就凭他那在美国、苏联、国民党和旧租界里都混过的社会经历,只怕在那些年里早就被斗死,怎么会敢自己出来。

    组长听了若有所思,然后才恨恨地说了一句:再狡猾的老狐狸,也斗不过好猎人。

    在半路上,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都换上了雪白的警服。

    等到了北郊监狱,凭着公安部开具的介绍信办理了手续,提审王启年。

    王启年就是个小老头,看不出具体年纪。被狱警带进来卸了手铐后,先是向我们颤巍巍地鞠了一躬,就蜷在椅子上,低着头,佝偻着腰,一言不发。

    我们三个也没说话,就坐在桌子旁看着他。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

    就这样过了半点钟。

    就这样过了一点钟。

    房间里仍然是一片寂静。

    突然,王启年身子弹了一下,大叫一声,整个身子从椅子上侧着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他的颈部和躯干先是屈曲而后反张,瘦小的身子先是上肢自上抬、后旋然后转为内收、前旋,下肢自屈曲转为强烈伸直,全身的肌肉呈现持续性收缩。脸上的样子更是狰狞,眼睛上睑抬起,眼球上窜,喉部痉挛,发出凄惨地令人不寒而栗的叫声,嘴巴先是强张而后又紧紧地要在一起,像是要把牙都咬碎了,白沫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淌在地上汇成一滩恶心的液体。

    王启年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抽搐着,就像是一滩烂肉。

    一个听到动静的狱警打开门冲了进来,大喊道:

    “他的癫痫病犯了,快掰开他的嘴巴,小心他咬断舌头。。。”

    桌子边的三个人一动不动,只是冰冷地看着他。

    狱警慌张又不知所措地用手指指还在地上抽搐的王启年,又指指我们,结结巴巴地喊道:

    “他。。。他。。。”

    组长一摆头,喝道:

    “出去!”

    那狱警犹不心甘,还想要自己去碰王启年。

    组长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

    “出去!”

    狱警一脸茫然地看看组长,又看看我和白泉益,看到的是两张同样冰冷的脸,又怜悯地看看在地上痛苦的王启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我们的表情,慢慢地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王启年还在地上抽搐,不时发出凄厉的尖叫。

    组长慢慢地摸出烟,散了白泉益和我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然后又点了一圈火。

    就这样,我们三个就在提审室里抽起了烟。

    等到一支烟差不多抽到了过滤嘴的时候,地上的王启年已经渐渐地停止了抽搐,身体绵软地摊在冰冷的地上,似乎已经停止了呼吸。

    组长把烟头在桌子上摁灭,再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拍拍桌子轻声说道:

    “王启年,地上凉,起来吧,别装了。”

    王启年一动不动,就像是具尸体。

    组长看了一眼白泉益,白泉益用左手反过来从后腰的枪套里拔出了手枪,打开保险,右手轻轻地一拉,子弹上了膛,发出了“咔哒”一声脆响。

    摊在地上的王启年轻轻地动了。

    挡我看到王启年倒在地上的时候,其实我是想去救他的,因为这样的一位重要的对象如果在我们面前出了什么事,是很难堪的。可是我要听组长的,我看到组长没动,白泉益也没动,我只是个负责开车的,所以我就没动。但是他装得那么像,完全是把我瞒过去的,我也假装着自己并不惊讶,冷着脸看着王启年从地上爬起来。

    王启年刚才那下摔得不轻,费劲地坐到椅子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白沫,苦笑道: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家了。”

    组长依然板着个脸,没有说话,只是又开始抽烟。刚才可把他憋坏了。

    王启年坐直了身子,我才发现他并不矮,身子修长,背挺得笔直,头上几乎看不到白发,眼睛灵动而有神采,面色红润,脸上也没多少皱纹,是个看着顺眼的老头。

    王启年卸下了伪装,也没当自己是个囚犯,仿佛自己是置身于课堂,恢复了当年他还在学校里做教授指点江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变幻角色变得那么地快。

    他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上,伸出右手指着我们说:

    “你们不是警察!你们是特工,你们除了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身份的意思,如此地有恃无恐,一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才会想起我这个老头子。算了,大家都别玩了,只要是被你们盯上了,是逃都逃不掉的。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组长呵呵一笑,说:

    “好,爽快!王教授不愧是老江湖。我们开门见山,简单粗暴之处还请你老人家多多谅解。”

    组长从随身的公文包里翻出一张文件放在桌上,然后从自己的枪套里掏出自己的手枪打开保险也放在桌上,然后把枪掉了个头,枪口朝着自己。

    做完这些准备,组长朝桌上看了看,觉得满意后又点上了根烟,才悠悠地说道:

第十二章 我的三观被重塑了() 
“这水源比墨还黑,滚滚流动着。我看见水底的池沼中,许多满身污泥的灵魂,他们赤着身子,非常愤怒地相互殴打,撕咬,将彼此的身体弄得残破不堪。愤怒的人永远得不到救赎,他们只能诅咒,喊叫,在无尽的深渊里咆哮、咆哮”

    王启年低着头,轻声地念道。

    “阿利盖利但丁,神曲里的地狱第五层。我们从这里望见所有的牧场上;充满穿着牧人的衣服的贪狼。”

    组长又接着道。

    “信仰是去相信我们所从未看见的,而这种信仰的回报,是看见我们相信的。”

    王启年伸手抓了抓头皮,道:

    “从我,是进入悲惨之城的道路;从我,是进入永恒痛苦的道路;从我是走进永劫的人群的道路。”

    组长笑笑说:

    “穿过悲惨之城,我落荒而逃,穿过永世凄苦,我展翅高飞。”

    王启年又沉默了。

    组长的目光早已不再那么地冰冷,既然已经摊了牌,王启年也别无选择,那么反而不用绷着脸了。

    白泉益站了起来,走到王启年身边,在身上掏摸了一下,摸出包烟,抽出一支,递给王启年,说道:

    “来一支?”

    王启年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接过烟,点了点头。

    等点上了烟,再猛吸两口,王启年长长的吐了一口烟,看着白泉益说: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不,你应该是记错了,王教授!”

    白泉益说道,然后走开了。

    等王启年抽了那根烟,就开始干活了。我们让出了那张桌子,他开始翻看组长带来的“315”谋杀案的案卷。

    案卷很厚,里面堆满了笔录材料、痕迹鉴定、尸检报告和现场照片之类的各种东西。从发现周春兰失踪开始,案件已经发生一段时间了,但破案的进度并不理想,至今都没有找到犯罪的嫌疑对象,这件事让我们组里也压力很大,如果能找到第一封“蝴蝶”来信的话,那么对发现和找到“蝴蝶”会有非常巨大的帮助。

    而且,谁知道“蝴蝶”会在他的第一封信里写一些多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和预言呢?

    王启年看东西很快,大部分材料他只是瞟一眼题目就随手丢到一边,有的只是浏览一下,有的则要反复看几次,边看还发出一点感叹。

    比如他拿着周春兰的生活近照就看了很久,口里还念叨道:

    “真是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啦。”

    其实周春兰长得有点像以前宣传画里的“铁姑娘突击队”里五大三粗的配角人物,实在是有点中性,也不算漂亮,但考虑到他坐了18年的牢,没见过几个女人,倒也还可以理解了。

    那么他翻出几张现场的尸体照片仔细端详,还口里啧啧啧地咋舌不已,就实在是能人所不能了。

    然后他思索了一下,又在案卷里翻来翻去,但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就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撑着桌子,看着一旁的组长问道:

    “案卷里少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

    组长点点头,没说话。

    “这女孩子27岁了还没结婚,是被人捆绑了以后用带子勒住颈部,没有什么大的挣扎动作就死了?”

    组长又点点头。

    “同事和家人都反映她作风检点,一心扑在工作上,没谈过男朋友,经过调查也发现是事实,但尸检发现她早已经不是处女啦?”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王启年眉头皱成一团,又抓抓脑袋,念叨了一句“没理由啊”,然后又似乎是想起什么,拿起案卷里周春兰的档案文件,看了一下工作单位那一栏,然后猛地站起来盯着组长问道:

    “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组长直视着他,平静地道:

    “她负责的一份文件也不见了。”

    “很重要?”

    “不知道。”

    王启年伸了个大懒腰,开始哈哈大笑。

    我们看着王启年在那发癫,捧着肚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边笑一边还说:

    “这案子你们来找我。。。就对了。。。哈哈。。哈哈,那些家伙。。。怎么可能发现?怎么可能发现啊!哈哈。。。哈哈。。。”

    王启年等到笑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又用袖子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和鼻涕,然后说:

    “这下动机也有了,我真笨,想想你们的身份也应该知道了,又不是公安,怎么会这么紧张这个案子,现在最后一个谜题也解开了,来,大家都坐下,坐下,坐下,别都拄着那么紧张,让我来告诉你们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都坐了下来。

    因为王启年占了组长原来坐的那把椅子,所以我只能坐到原来王启年坐的提审的犯人坐的位置上,伸长了脖子听他讲案子。

    我是司机,我不生气。

    等大家坐好,王启年笑了,这笑容看着真的十分地猥琐和诡异。

    “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绳艺?”

    组长摇摇头。

    白泉益答道:

    “是不是以前街头卖艺的那种,搭个架子,然后扯根绳子,耍杂技的?”

    王启年一板脸,不高兴地说:

    “怎么会是那种跑马卖解的玩意儿呢。不知道不要乱讲。”

    王启年一脸陶醉地道:

    “绳艺,是一门艺术,是绳索紧缚的艺术。绳子和女人一样都有着复杂而曼妙的迷人的曲线。绳艺就是通过对绳子各种技巧的运用,循环有序地把绳子与人体结合,对人体进行各种花样的捆绑,从而使绳子与人体完美结合成一道具有情致的艺术品,能给人带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冲击和享受!是一门伟大的艺术。”

    王启年一边说手里还一边不停地比划着各种曲线。

    组长打断了他。

    “是日本人?”

    王启年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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