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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以苦笑,我正伤心呢,你还来补刀。
“你也别怨艾达,她看着很乐观,其实她现在心里真的很痛苦,她需要宣泄她的压力,才不会被压力给压垮,只是你不幸成为她泄压的牺牲品,你和她打架是打不赢的,你就不要怪她了,理解,理解,理解万岁嘛!”
我挨揍还挨出理出来了,还要支持理解?我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章姐,等她说出个能说服我的理由出来。
章姐看着我可怜巴巴深受打击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虽然是在房间里,还是左右看了看,然后放低了声音说:
“告诉你也没关系,但这还是绝密的信息,你心里明白就可以了,不能说出去的,也不要表露出来,不然可能会伤到艾达。”
我点点头。
章姐接着说出了令我为坚持、奉献和牺牲而深感震撼的艾达的事情。
艾达有犹太、俄罗斯和中国的血统,解放前她的祖父还在上海的时候就被组织发展了,然后全家去了以色列,就一直作为一步闲棋潜伏了下来,再然后她祖父发展了她父亲,她父亲又发展了她。
艾达因为出身明白、天赋优异、身手出众,经过不断努力最终进入了以色列最神秘也最严酷以大胆、激进、诡秘着称于世的摩萨德(以色列情报和特殊使命局),又以惊人的美貌、潜质和表现被摩萨德内部誉为“摩萨德之花”,作为重点人才培养。
就是这样一个大有前途的情报员在她还未开始绽放的时候,为了“零号机”,祖国最终还是决定要唤醒她,因为行动组在东瀛的行动出现了很大的不利,无论是行动组还是潜伏在东瀛的力量,都没能找到那两个多疑谨慎的凶手和“零号机”的准确踪迹,反而已经开始引来了东瀛方面的怀疑。
为了找到“零号机”的大局,上级认真分析了形势,决定利用东瀛人崇洋、迷信欧美力量的心理,决定动用外籍特勤情报员来伪装成欧美情报机关的介入,愿意重金购买情报,把夜瞳霜和井田小五郎给钓出来,这个方案得到了首长们的认可,然后就选中了已经在摩萨德有了一点地位和影响的艾达。
艾达接到任务后,二话不说,就向上级报告发现在东瀛有当年“731”部队在东北利用犹太人做活体实验的证据,请求派到东瀛继续追查惩凶,在时间紧迫等不及上级批准的情况下,艾达只好没有得到授权就开始“独走”,私自上了飞往东瀛的飞机。
在摩萨德还在对艾达是叛逃还是仅仅违反纪律作出判断还犹豫不定的时候,她以摩萨德特派员的名义并暗示身后有cia背景在东瀛强势登陆,又利用东瀛错综复杂、互相牵制又效率低下的验证流程漏洞,打了一个时间差,以上位者的姿态把东瀛的情报机关和军警力量耍得团团转,顺利地钓出夜瞳霜和井田小五郎带着“零号机”出来交易,为夺回“零号机”和将两位凶手正法(灭口)作出了最大的无法估计的贡献。
为了掩护艾达的行动,尽量拖延艾达在摩萨德暴露的时间,为艾达在东瀛的行动创造有利条件,他的祖父和父亲明知危险还是带着她全家伪装成毫不知情的样子在以色列为她做掩护,等摩萨德回过神来,东瀛的整件事情也已经穿帮,艾达他们杀出重围,不得已只好撤回国内。摩萨德高层得知真相后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她全家已经来不及转移,已经全部被抓进了以色列的监狱,被严刑拷问,国内也正在想办法进行营救。
章姐最后告诉我说。
摩萨德的局长内厄姆艾德莫尼将之视为摩萨德建立以来最大的耻辱,发誓一定要报复到底,让所有当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更在摩萨德内部开始了大规模的整肃和清洗。按照摩萨德睚眦必报的个性,艾达即使已经回到国内,仍然可能面临摩萨德的追杀,时刻会有生命危险。
温暖若停在你心里,
愿用一生祝愿,
生命只为一个信仰,
无论谁能听见。
我的泪水是无底深海,
对你的爱已无言,
相信无尽的力量,
那是真爱永在。
听完章姐低沉的讲述,我感动的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我怀着崇敬和激动的心情正想要用变得沙哑的沙哑讲点什么的时候。。。
突然,一阵尖利、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持续地在小楼里回荡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十七章 这下出大事了()
警报响了!
是的,警报响了!国家秘密基地里绝密行动工作小组的办公场所的警报响了!
出大事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在迅雷不及掩耳的警报声刚刚响起的瞬间,只听啪地一声,章天桥已经打开宿舍的房门冲出去了。
我箭步冲到床边,把枕头一掀,操起手枪就往门外冲。一出门就撞上了正从楼下冲上来的陈观水。
“快,是紧急集合的信号,到作战室去。”
陈观水向我大喊道,这时候组员们都已经出现了,大家一起向楼上的作战室跑去。
我们到组里报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告诫并牢牢记住了,组里有三种警报信号,一种就是现在这种,意味着有紧急情况需要立即到作战指挥室集合,时间要求非常紧迫,相当于古代的金鼓点将,三鼓不到,直接军法处置;一种是表示有外敌潜入或者是触发了绝密场所的警报,那么要求大家各守岗位,并警惕身边的任何生命体,如有反常,可以立即开枪;最后一种就是小楼要害区域即将失守,马上就要自爆,所有工作人员必须火速撤离的警报信号。
冲在最前面的谭燎原速度不减野蛮地用肩膀一把冲撞开了作战室厚重的大门,大家跟着涌了进去。
李晨风和白斯文正在争论着什么,看到大家进来便神情严肃地站在中间,大家自觉地排着一横排立正站好,等待命令。
“怎么回事?”
章天桥最后一个冲了进来,警报一响,她第一反应就是要顾着她的情报档案资料和档案室,所以来得最晚。
李晨风扫视了一遍大家,平日里看着随和的他一身威严,他的目光有如实质压得大家更加地紧张了起来。他身后站着的白斯文也站得笔直,注视着大家的一举一动。
“同志们!”
大家都收腹挺胸,聆听指示。
“有紧急情况,需要我们组立即出动,下面我命令!”
“章天桥!”
“到!”
“你负责带领白泉益、谭燎原和艾达在基地留守,启用作战室和电台,随时保持与我们联系,中办和军办的首长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要在这里坐镇指挥,你们要确保基地的一切安全和信息畅通,明白了没有?”
章天桥毫不拖泥带水地回答道:
“明白了!请组织放心!”
“其他人统一换着警服,给大家5分钟时间做好出发准备,带好证件和换洗衣物,在楼下集合,陈观水!”
“到!”
“你去领电台,任务大家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解散!”
“是!”
大家慷慨激昂地齐声应了,开始向外走。
“林千军!”
“到!”
我听到喊我,连忙应了,转身立正站好。
白斯文看看我,又瞟了瞟我手上还拎着的手枪,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
“你穿军装!”
他说完看看组长,李晨风沉吟着默默地点了点头。
“是!”
我跑回宿舍,换好军装,收拾好东西,背着挎包,拎着出门用的旅行包来到楼下空地上的时候,大家已经拿好东西在那里排队等待了,章天桥带着白泉益和艾达站在一边等着送我们。
我看着艾达笑了笑,她没理我,别过头去和章天桥说悄悄话。
没一会,李晨风和白斯文一前一后也换了警服从楼里出来,大家赶紧排好队,但他俩只看了我们一眼,就走到外面,那里毕诗林老毕带着连指导员听到警报声后已经火速赶到了那里。
组长和他们交代了几句以后,老毕在那手一挥,只听一阵机器轰鸣,一辆部队里闪着警示灯的吉普宪兵车和一辆严严实实罩着篷布的运兵卡车开了过来。
组长也不废话,喊了一句:
“大家上车!”
他带着陈观水上了前面的吉普,我们和白斯文上了后面的卡车。
我们刚一坐好,车子就开动了,坐在车尾的白斯文把掀开的篷布放下,车里一片黑暗,一片寂静。
等车子开了一段,就听到前车把警报打开,车子陡然加速了起来,风驰电掣地向前驰骋。
车上不许说话,我就拿出当年在部队的习惯趁机眯了一会,在开拔的路上要学会排除干扰不要胡思乱想,要抓紧时间休息恢复体力,因为一旦战斗或者行动开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睡觉了。
这是老兵的心得。
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大家都跟着晃了一下,我马上就醒了过来,耳边只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是飞机发动机的声音,我们到机场了!
白斯文大喊了一声:
“下车!”
就带头拎着自己的东西跳下了车,大家跟着他下车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架军用运输机,在面前的跑道上螺旋桨已经启动,随时可以飞入云霄。
在上飞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想道:
“这么大的架势!到底出了什么事?”
等我们上了机,飞机就迫不及待地起飞了,等飞机飞平稳了,机组派人来向组长请示,我们和开飞机的才刚知道,我们此趟飞行的目的地—齐省的省会泉城。
部队里的运输机舒适性什么的可以忽略,只要有个座就是好的了,我还曾经坐在一个装满*的箱子上从武汉飞到了广州,通往驾驶室的门是紧锁了的,飞机上的乘客全是我们组的人,除去留守的,8个一个不拉,看样子大家都有着丰富的乘坐军航的经验,毫无抱怨安静地等着组长交代任务。
李晨风和白斯文在前面位置上细声地谈论了两句,然后站了起来,手里从他从不离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电文纸,开始说话:
“同志们!”
大家齐刷刷地看着他。
“下面临时开个会,做一下情况简报。”
然后他开始念手上的电文。
“关于请求核实有关情况的报告。公安部政治保卫局:5月8日,歆县公安局秀城镇派出所接到群众举报称,当地501厂青年工人胡文海里通外国,有重大间谍嫌疑。据报案人称:胡文海曾向她透露,他掌握了国家代号为工程的重要机密,正企图与外国情报机关进行联系,准备带她一起叛逃国外并出卖国家机密来换取荣华富贵。接到报案后,歆县公安局立即组织警力联合501厂保卫处对胡进行了讯问,胡矢口否认,对其宿舍进行的搜查也未能发现有关情报资料,便对胡采取监视居住措施。5月10日,胡打伤监视人员后潜逃,歆县公安局立即向我厅进行了汇报。据查,我省未有工程这一保密项目,故请上级部门进行协查,以利我单位采取下一步行动措施。敬请批复为盼!齐省公安厅政治保卫局,1983年5月10日。”
第三十八章 先盖帽子、再打棍子()
我叫林千军,我在飞机上,在解放军空军战备执勤紧急起飞的一架运输机上,直到起飞后机长才知道飞机要飞到什么地方,这是一次绝密的十万火急的飞行任务。
飞机上不热,但我感觉到自己已经有点冒汗了。
李晨风念了齐省公安厅政治保卫处的来电以后,整个机舱了一时都没有人说话,大家都需要冷静一下,仔细认真地分析一下这封电文背后的涵义,是惊涛骇浪,还是地动山摇,现在谁也都还说不清楚。
“胡文海不是蝴蝶!”
柳子元率先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愧是组里的业务骨干,被抽调参与组建国安部筹备工作的能人,他第一个说出自己最关键的结论。
没人去考虑会不会有什么巧合,按照国家起保密番号的惯例,数字一般都是三位数和两位数居多,701、863、571、508什么的,单位里也有用一位数的,比如我们的一号机、五号机,基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代号。退一万步讲,即使以前有,从我们单位组建命名的那一天起,只能是代表我们组的唯一的不可重复的那一个代号。
那么,一个远在近千里之外的普通青年工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代号,甚至直接将它与重要的机密情报联系起来呢?
我在不排除非常渺茫的泄密和也许是敌对势力察觉后进行布置试应手等各种可能性的情况下,马上想到的最有可能的是“蝴蝶”那边出了问题,相信组里大家想的都一样,这下子麻烦大了。
“我和李组长也认为蝴蝶不会是这个胡文海,蝴蝶要是想要出卖祖国和人民,就不会冒着自己暴露的风险给我们写信,而且年龄上和我们的判断也对不上。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胡文海是怎么知道的?到底知道多少?目前首长们最最担心的是蝴蝶会不会因此有什么危险?”
白斯文神色坦然、有条不紊地说道,但他说到首长们的担心的时候却用了两个最字。
李晨风已经坐了下来,返过身来看着大家,用征求意见的口吻问道:
“蝴蝶不会这样出卖自己和祖国,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那么现在最大可能的是要么是蝴蝶被人发现了出了问题,要么是蝴蝶的信出了问题,大家怎么看?”
在大家还在思考没有发言前,我在组里对蝴蝶的情况算是比较了解的,而且下意识地往好的方面去想,想起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孩子,抢着说了出来。
“我觉得最有可能问题还是出在信上,大家不要忘记了蝴蝶在每封信里都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警告的话,比如”
我顿了顿,略微回忆了一下接着道:
“在一号机里,他警告如果有人捡到信的话要交给国家,否则会吃不了兜着走。在五号机里,他因为已经和我们取得了联系,他就直接说这封信收到国家保护,凡对信件进行窃密、散播、收藏、遗失或公开的人,就要受到被自杀、炮决之类乱七八糟的惩罚。”
组里几个老人听到这里都呵呵地笑,估计他们又再次想起了警告书上那些逗笑的话,我不为所动接着说:
“说明,说明,蝴蝶为了隐藏自己,那么他的整个投递过程是采取了他自己也非常不放心的方式,他自己也觉得是一种冒险,说不定,他真的是把信丢在地上,然后让捡到的人学雷锋帮他把信寄出去呢。所以为了保证信里情报的安全,才会写上这样警告的内容。这次,会不会是他寄出来的信被这个叫胡文海的无意之中捡到了,而且拆开来看了,所以才捅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我终于流利地把自己的观点完全表述清楚了,而且有理有据,看着大家若有所思的表情,我不禁为自己在心里表扬了一下。
“那可不一定!我觉得蝴蝶的情况也有可能现在处在危险之中。”
沐雨尘一语惊人,顿时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即使蝴蝶是有着掌握未来的成年人思维能力,他的能力大,想做的事情就多,但他毕竟还是小孩子,很多事情是他一时因为年龄和身体情况无法克服的,所以他就肯定要找大人帮忙,小林说他是把信丢在地上让人捡,这样不科学,不符合他的性格,也许他会利用别人对小孩没有防备心理,找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