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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斯文热情地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口里说道:
“林千军同志,你好!我是久仰你的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颇有林副师长的风范,真的是将门无犬子啊,哈哈!”
他说的林副师长是我们家老头子,现在在中南的某集团军里担任副师长,一年四季不挨家。
白斯文打着哈哈松开了手,他的手白皙细长,有一点点冰。
组长接着介绍下一位给我认识。
“这位是人民公安大学的肖雨城教授,是专门请来支援我们的专家。”
我也马上敬礼,然后边高兴地和肖雨城握手边说:
“我和肖教授以前在出现场的时候见过,对他的专业水平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肖教授,欢迎,欢迎。”
肖雨城看见我过来就一直在一边不做声像是思索着什么,见我和他打招呼,才恍然大悟地说:
“原来你是在这里工作啊!难怪,难怪!换了一身衣服差点认不出你了。你好,你好!”
他把我的手握得很紧,想不到他的力气还很大,我要费一些力气才好不容易挣脱。
接下来的经过可能就会有点语无伦次的感觉,因为我没有办法有条不紊地把后面的经历用冷静刻板而毫无生命的文字来描述下来,因为一切的试图去赞美此刻的语言都是令人讨厌的废话,使人腻味的空泛之词。
我向主席保证,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惊奇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来得是如此之快,实在是太刺激了。相信你如果处在我的位置也不会比我表现得更加地得体和不失体面。
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幕我所见过的最美丽、最动人的景象跃入我的眼帘。
一位绝色女子,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还只是因为她的习惯,她一直就站在转角的阴暗处并不引人注意,直到组长介绍到她的时候才从那里走了出来。
于是,整座小楼在我眼中都顿时变得明亮起来了,明媚的阳光在她的面前都要黯然羞愧。
“这是艾达,是我们组来的新同志。”
组长介绍道,但声音轻飘飘的,因为我已经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了,我的眼中、心中全是她那靓丽的身影。
“你好!”
她在跟我说话,她在跟我说话。
但我的灵魂还稽留在她的容貌、声调和举止上了。她的普通话讲得很好,虽然还带着一点口音,但是声音十分地甜美。
我理所当然地反应慢了一拍,等她的手在空中悬了一会才匆忙地伸出手去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不出意料,我丢了魂一样的反应让组长和他身边的男人们发出了会心的轻笑,然而我不在乎。
如果你正沉醉在旖旎空灵的美景之中,哪会在乎旁边夜枭的鸣叫。
她的手掌柔和有力,这种感觉如此地美妙,让人久久地不愿松开。
直到她忍不住松开了手,我才有时间从诧异中恢复过来,这时候,组长开始说话了。
“这是林千军,是总参军情局的参谋。艾达。。。”
组长顿了顿才接着说道:
“艾达是九局的。”
我这才想起见面的礼节,连忙向她敬了个军礼。
艾达冲着我笑了笑,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组长在一边看着我们俩笑着说:
“好了,大家都认识了!艾达刚回来,对情况还不熟悉,千军,你们都是年轻人,又都是战友,更有共同语言,要多帮助帮助她。”
趁着组长说话的时间,我才有机会从容、文雅地端详起面前的这位天使。
她身材颀长,非常地苗条匀称,完全是黄金比例的完美化身,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蕾丝长裙,就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裙子贴身而下,勾勒出细盈的腰肢,姣好的身材无一不显露出来,线条无可指摘,她那笔直修长的脚上穿着一双镶嵌着水钻的高跟鞋,乌黑亮丽黑玉一般的长发,不知是天然的还是梳理成的,像深山的清澈飞瀑一样淌着,自然轻柔地披在肩上,黑发仿佛在肩膀的弧形上落下了光的投影,露出了白玉般晶莹的耳垂。
她的头样很美,是一件绝妙的珍品,在一张流露着用卓然不群也难以形容其气质的鹅蛋脸,嵌着一双如黑色的耀石一般璀璨的眼睛,她那微微斜睨吊眼梢的大眼睛;浓密的眉毛,长长而又俏皮地翘起的睫毛,那高高的颧骨;秀气的鼻子;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了洁白如奶的贝齿,肌肤如凝脂一般地细滑,一伸出手,只见那细嫩光滑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白皙。
你见过会走路的梦吗?
她就是。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第三十六章 是男人就是要战()
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换句话说我失眠了。
还是接着从昨天下午说起吧,认识了艾达以后,章姐就上来了,她管着内务,安排3位新来的同志住下,把艾达安排住在了她的宿舍旁边,然后就在艾达宿舍里帮忙收拾,还顺便把准备在边上献点殷勤的我和陈观水像苍蝇一样赶开。
两个女人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房间里不时传出笑声,连吃晚饭都没有出来,害得人心痒痒的。
我在床上滚了一夜,想白斯文见面时说的话,想肖雨城为什么看我不爽,想得更多的还是艾达,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出现是如此地不可思议,她的身份是如此地神秘。
我以为我在军情局里,特别是进了小组以后自诩一位已经看到了共和国在暗面的情报系统自成一体的庞大网络的冰山一角,但艾达的出现却让我明白自己不过还是一个井底之蛙而已。
像我们单位在总参下面的机构设置是二局,不过我们有对外可以公开的名字和称呼,叫军情局,但九局没有,就叫九局。
如果新进的情报人员好奇地向上级询问:九局是什么?得到的回答会是千篇一律的答案:九局就是九局,不该问的别问!如果他还要追问,那么得到的会是上级一顿劈头盖脑的训示,然后再追加把保密守则抄一百遍的惩罚。
虽然美国cia有个金无怠职位和影响要比艾达不知高哪去了,我也是和他谈笑风生。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第一次见到九局的外籍特勤人员的莫名惊诧。
国家最高机密的行动组里,进来了一个外国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可思议的吗?
反正是睡不着,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一下,就决定要出去跑步。我在部队里一直坚持晨跑,洗冷水澡,已经坚持了好多年都成为生活习惯了。
考虑到各种安全和保密因素,我们组在小楼周围划了一块区域作为组员活动和散步的地方,基地里的官兵除了工作需要外是不准进来的,所以十分地安静。
我沿着林荫道跑了一小会,就远远地看到那边的部队操场上好像有个战士在玩单杠,刚开始看到的时候他玩的是摆体上杠旋转360度,动作非常地潇洒漂亮,我也只是略微看了看也没在意。
等我再跑一段,就看到他在玩360度大回环了,一下就转了好几圈了,就像是大风车。这个动作不但需要技巧,还需要强大的臂力做支撑,部队里还曾经出现过单杠八练习一时不慎导致杠毁人亡的事故。
不行,独自练习这个动作有点危险,我既然看到了,就得去告诫一下他。
等我跑近了,这时候天也稍微亮了一些,天际已露出了一丝蛋白,青色的天空中还镶嵌着几颗残星。
我怕贸然出声惊动到他反而可能一下子分神容易出事,就跑着加重了脚步,假装要从边上跑过一样。
结果很有效,那战士在单杠上的动作频率开始慢了下来,渐渐可以看清他的轮廓。
“同志,练习单杠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我喊道,然后我马上意识到了不对,那个人穿的是一件迷彩的背心。
迷彩的背心!基地里怎么会有穿着迷彩的人出现?
我马上停住了脚步,右手飞速地向身后去摸,然后摸了个空,糟糕,忘记带了!谁会想到在单位里跑个步还要带枪呢。
那人没有做声,只是突然一下又来了一个大回环,然后再一个大回环,等转到一定的速度,然后松手,腾空,再稳稳地站在地上。
我急忙跑了过去,然后我就愣住了。
我最近是不是愣得有点多,在向二愣子发展了啊!
我的面前是一个身材性感火辣的女孩子,浑身散发着运动、野性的魅力。梳着一根大辫子,穿着一件贴身的军绿色迷彩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露出了匀称质感的胳膊和强健有力的大长腿,胸前鼓鼓的,非常地饱满,面容充满了飒爽英气,貌似还有点面熟。
我连忙侧了侧头,艳光四射,我有点抵挡不住了!
“啊!是林参谋!是我,艾达。”
虽然反差强烈到了珠穆朗玛峰与马里亚纳海沟之间的距离,但我还是百分之百地确定我面前这个充满了狂野诱惑气质的女孩就是我昨天见过,晚上还在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那位空灵剔透、美丽贤淑的女神——艾达。
我一边在心中怒喊:苍天啊、大地啊,把我的女神还我,一边还是小心地组织着言语和她说话。
“是啊!这么巧,没想到是你啊,艾达同志。”
“destinyissomethingoface,林参谋,你不会是偷看到我出来练习,才跟着我出来的吧?”
艾达带着一点剧烈运动后的娇喘轻笑着道。
我依然不敢看她,连忙解释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出来锻炼的,不过我们组员一般在那边。”我往身后胡乱一指,“这边是部队战士出操操练的地方,我是看你在做那么剧烈的运动,担心有危险,所以才过来看看的。”
“危险?哦,不必担心,我以前练过体操,还差点参加了奥运会。不过我太高了,不是吗?不过还是要谢谢您的好意,林参谋。”
“别叫我林参谋,听着有点别扭,我的朋友都叫我林子。”
“好吧!灵芝,那你也别叫我艾达同志,就叫我艾达,ada!”
“不是灵芝,是林子,lin,zi,不要卷舌。”
“哦,林子(加重语气),你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矫情了,真的勇士,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也敢于直面美艳的人生,看就看吧,你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然而我马上又别开了头,你活动量那么大,身上出点汗不舒服是忍一忍就过去了,你去拉背心干什么呀。
艾达看到我的窘态笑了。
“林子,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
如果我会说日语,纳尼都要说出来了。我也顾不上什么尴尬,连忙直视着艾达道:
“你,你,你怎么这么说?”
因为紧张,我都有点口吃了。
“那你昨天一直在看我,今早上又在后面跟踪我,是为什么?”
“不,不,你误会了,我真的是每天都出来锻炼的,不然,你问问哨兵,他们可以给我作证的,你问问哨兵。”
“哦,难道我不够漂亮,不够性感吗?”
“当然不是,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子,就像会走路的梦一样,但是”
哎呀,和这洋妞说话怎么这么累呢?!
“我可不是赫本,但我接受你的赞美,为了表示我的感谢,我们来打一架吧!”
“啊!”
这画风转换得太快,我真的无法适应。
艾达已经在那里扭脖子拉手筋开始做准备活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了。
“我一直对东方的功夫非常好奇,一直都想找几个师傅学习一下,看是不是有电影里brucelee那么厉害,听说我们的部队里都有练过,来呀!”
我已经开始凌乱了,这节奏不对,我只是出来跑跑步,不是出来和人打架的啊。
“和你?!不,不,我们部队里虽然也练格斗,但是练的都是一招制敌,很凶猛的,不小心会伤着人的啊,这不合适,不合适。”
我连忙推却道,这要是不小心把她弄伤了,我到哪说理去啊我,何况我也舍不得啊。
艾达已经活动了手脚,冲着我拉开了架势,很奇怪的起手式。
“来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如果你打赢我,我就允许你”,艾达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措辞,“泡我,我喜欢的是强健的男人,不是软绵绵的娘们,来啊,camebaby!”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真的是要为国争光,不能让这外国婆姨把咱中国爷们给看扁了,来就来吧,顶多动作注意收着点,让她吃点苦头,知道、知道在安南玩过命的前侦察兵的厉害。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也做好了准备动作。
顶头竖项,舒胸实腹,塌腕合掌,脚跟外撑,屈膝微扣,非常潇洒地摆出了一个形意拳桩功的三体式。
然后我缓缓地将右手手掌转向上方,冲艾达招了招。
来吧!宝贝,让我给你点厉害瞧瞧。
艾达一个健步冲我打了过来,我挥手一挡,正要出拳,她已经贴了过来,然后肋下中了一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摔飞了出去。
我承认我是大意了,再来!
一个过肩摔,漂亮!
我又被摔出去。
我粗鲁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口角挂了点彩,没事!tmd,老子就不信打不赢你这洋娘们,你这是逼我玩真的了。
第三回合,我被她推倒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耻辱啊!
“好!”
“漂亮!”
“真厉害!”
“这女的是谁啊?”
“在地上的好像是林参谋。”
已经快到吹起床号的点了,我们俩的打斗吸引了一群早起的官兵的强势围观,真的是丢脸丢到外太空去了。
虽然艾达表示了感谢和歉意,我也大度地表示并不在意,拨开人群,然后我怀着迎风奔跑朝阳是方向追逐恨与泪水的力量把浩瀚的羞愧装进胸膛自己作死挨的揍含泪也要硬扛的心情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迎着刚刚升起的朝阳慢慢地向小楼跑去。
我把自己关在宿舍里像一只受伤的孤狼收拾着自己的身体和心情,被艾达打败固然有自己轻敌松懈的原因,但真的打不赢也是事实,这也是让我最憋屈的。
同时我也是暗自哀伤,追悼我仅仅持续12小时的爱情,而爱那么短,我的遗忘会很长。
到吃早饭的时间了,可是我实在懒得动,还坐在宿舍里发呆。
好在我有知心大姐章天桥,她见我没有下去吃饭,就打了早饭给我送来,我手里捧着窝窝头,苦水放在心里流,实在是吃不下啊。
章天桥看看我萎靡的样子,咬破的嘴角,颓废的表情笑了笑,关切地问道:
“你今早上被艾达打败了啊?”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章姐接着安慰我说:
“昨天我问艾达,怎么穿得这么漂亮,真的是我见犹怜,她说要给大家留个好的第一印象。然后我说,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年轻人一定很多,她就说要想追求她的男人,一定要先能打败她才行。看你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是你是被她擂了一顿,正躲在这不好过呢。”
我报以苦笑,我正伤心呢,你还来补刀。
“你也别怨艾达,她看着很乐观,其实她现在心里真的很痛苦,她需要宣泄她的压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