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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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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市中心医院外人流量在减少,夕阳西下的光晕色调下,这原本各走各毫无联系的一幕,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暖意。

    慕郗城一边走,一边点烟,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要是两人闹了别扭,他也是就这么一直跟在陈渔身后,不吵嘴也不争执,就这么一直走直到她气消了再说。

    时汕走得很慢,一是因为伤势失力,另一个则是跟在她身后的人。

    她知道慕郗城跟着她,但冒然质问又显得不对,“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碍得着谁?所以,她不问,更不理会。

    直到一家药店,时汕走进去,顿时松了一口气,背后一直是一个人最脆弱不受防的地方,跟着那么危险的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不戒备?

    药店这个时间点人并不多,问过店员,时汕开始在中岛架上挑处理伤口要用到的药品。

    只是在她拿起一瓶消毒酒精后,身后也有人拿起了一瓶,再拿止血带,身后的人照旧和她一样,再到消炎药,到医用药棉,没完没了。她蹙了眉,扭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恼羞成怒?

    慕郗城扬唇,“这药店是你家开的?”

    时汕想发作,但碍于场合忍住了。

    身后的人倒是没再跟她,挑好了要用的,她转身却看到慕郗城正坐在店里,有人在给他处理伤口。

    旧伤,那一刀是她划的。

    …本章完结…

第042章 :羞恼,雪肌旖旎惑人() 
他只是来换药的?

    时汕拧眉,转身到医药间去,店员问,“小姐,要医生给你上药吗?”

    “不需要,谢谢。”

    伤口包扎好,慕郗城站起来递给店员一张卡,“没有密码。”店员到收银台前刷卡,打了医药消费单,再抬头却已不见男人的身影。

    “先生?”试图叫了一声,没人回应。奇怪。

    没办法,结好账,店员只好将账单银行卡和药品放在一边。

    药店医疗间,时汕进去后关门,只见门外有人伸手阻止,看到进来的人,她微怔,竟在这个时候莫名失了神。

    其实,时汕一直不明白,慕郗城和她充其量是第三次见面,可每一次这个男人都能做到毫不见外,熟稔的过分。

    这种感觉,她不喜。

    “用肩膀挡花瓶,几天不见,姜小姐能耐见长。”明明是戏谑的话,在他嘴里却变成了冷嘲热讽。

    时汕沉下脸不悦,“请您出去——”

    话没有说完,她完全被眼前的人吓住了,单手拉她坐下的同时,他竟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左肩的肩带,打结似的连衣裙,一侧肩带解开,裙子瞬间自一边退落,露出了大片白希的肌肤,也露出了染血的狰狞伤口。

    “你——”

    羞恼异常,伶牙俐齿的时汕竟不知道说什么来斥责。

    连医生都要避讳的人,在一个仅见过三次的生人面前如此,白净的脸涌起潮红,她大有恼羞成怒的趋势。

    “坐好,别乱动。”坐在她身后,他用消毒药棉按住了她受伤的肩膀。

    钻心的痛,让时汕没办法再动作。

    时汕伤在后肩上,一个人,别提包扎,连消毒上药都不可能完成,也许是想到了这些,她用右手抓住左边的肩带,裙子不再下滑,只露出左侧肩膀。

    长期待实验室,时汕的皮肤很白,像是月夜里盛开的栀子花,清冷而白净,黑色的衣裙,雪肩外露,再添几缕散落的发丝,轻而易举就于黑白间旖旎惑人。

    越是美,映衬肩背上的伤口越是可怖。

    酒精药棉消毒后,慕郗城看着她的伤口,彻底阴沉了脸,“有玻璃碎片。”

    “我能感觉得到。”

    说出这句话是碍于时汕的医生判断。

    过度冷静理智,慕郗城觉得不好。

    其实,时汕一直在等慕郗城叫了医生帮她处理,却没想肩上一阵难忍的刺痛。他竟亲自动手,用镊子取出了细小的玻璃碎片。

    非医生职业,动作却异常娴熟,说明他应该常做处理伤口这样的事情,联想到慕家的背景,时汕突然猜测,往常他处理伤口,只怕取出来的不是玻璃碎片,而是子弹吧。

    这样的念头一生成,让时汕对慕郗城又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心惊,他似乎比预计的还要难对付。

    上好药,开始用止血绷带,按压在伤口上,她疼得忍不住轻颤。

    …本章完结…

第043章 :咱们宝贝儿,别扭的厉害() 
上好药,开始用止血绷带,按压伤口,她疼的忍不住轻颤。

    玻璃碎裂后造成的伤口,不规则很深,刚取出碎片,疼痛程度可想而知,慕郗城有意放轻了动作,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轻颤。

    “很疼?”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对方攥紧了裙子肩带,回答,“不疼。”

    脸色惨白,冷汗涔涔,她的不坦率让他突然心生不快,男人的力度本身比较重,这下无意放轻按压伤口的力度,疼得时汕咬紧了下唇。

    “还是,不疼?”背后再次传出漫不经心的问候,故意的。

    时汕扭头瞪他,看到他清俊脸上的浅笑顿时蹙了眉。

    恣意消遣别人的痛苦,这个男人很恶劣。

    “不疼。”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这是她依旧不变的回答。

    这不论问上多少遍都不会变的脾气,可真一模一样。

    想到这儿,慕郗城放轻了动作继续给她绑止血带,时汕扭过头去,所以错过了他骤然的轻笑。

    其实,姜时汕错了,慕郗城之所以会包扎伤口,并非因为复杂的身份背景,他就算受伤了,也很少亲自处理伤口。而,曾经的陈渔,因为学医,身上总有实验时落下的伤口,放学回家怕被陈屹年训,就常常是他给她处理好伤口,两人才回家。

    1999年夏天,陈家。

    陈屹年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他的视线却在给女儿包扎手臂伤口的慕郗城的身上,自从少年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好得不像话。

    慕郗城给小陈渔包扎伤口,问,“疼吗?”

    “不疼。”

    “真的?”

    “说不疼就不疼。”

    陈屹年听两个孩子的对话,突然笑了。女儿自小别扭,他比谁都清楚,看疼得都已经噙了泪光的的人,他说,“疼就说吧,这儿又没人笑你,你看疼得都快哭了。”

    “谁哭了?”小女孩儿,硬撑着也不承认。

    “没哭,没哭。”帮她找回面子,慕郗城说,“天太热,眼睛出汗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陈屹年摇着扇子给两个孩子扇风,十足打趣小女孩儿道,“咱们宝贝儿啊,就是别扭的厉害!”

    慕郗城随陈屹年浅笑,小陈渔却不满道,“我都长大了,别那么肉麻的叫我。”

    “看看,还知道嫌肉麻。”

    陈屹年和慕郗城笑得更厉害了。

    小陈渔撇嘴,不理他们。

    人熟识一个人靠的不单单是记忆,即便有天真的忘了,那些揉碎了镌刻在灵魂里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变。

    就像现在,医药店,当包扎好伤口,时汕眼里含着雾霭水光对慕郗城说不疼的时候,那别扭的神态像极了那年的小陈渔。

    “好,不疼,不疼。”姜时汕微怔,只因这个男人突然妥协的温柔。

    这样寵溺的语气,不知有多少女人曾泥足深陷。

    …本章完结…

第044章 :矿泉水,甜到意外() 
时汕背对慕郗城坐着,第三次见面而已,说不出地尴尬和羞愤。

    她肩上的止血绷带缠好,慕郗城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雪白绷带,倒真是有点相得益彰的意思。

    “可以了。”

    时汕扯着肩带站起来,不论他做这些的深层目的是什么,于情于理她都该道谢。

    后退一步和他隔开些距离,嘴唇轻动,第一个‘谢’字刚出口,就见站在她面前的人打断了她,“如果想谢我,就请我喝瓶水吧。”

    时汕一怔,她一直握在右手里的矿泉水就被他抽走了,“谢了。”慕郗城背对着她挥了挥手,等她回神,他早已经推门而出。

    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她抬手系好肩带,整理好衣服时汕才发现肩膀上露出的绷带已经再没办法遮掩,黑裙上也有干涸的血迹。

    早该听程晶的带件外套的,她有些后悔。

    这下没办法了,收拾散落在一旁的酒精和止血绷带,全都将它们装进袋子里准备出去。

    手扶在门把手上时汕才想起来,刚才慕郗城从她手里要走的那瓶水——她喝过的。

    算了,不想了。

    窘迫中推门而出。

    药店里,相比之前已经少了很多人,时汕到前台交款,“一共多少钱?”

    药店收银员小姐笑了笑说,“小姐,刚才有位先生已经替您结过账了。还有,这是他委托我转交给您的。”

    身后有人排队结账,时汕只好伸手接住了,一个药店的塑料袋子,一个纸质的盒子。

    药店袋子里装的是和她之前买的完全一样的药品,而纸质的盒子?

    就此打开,是一件白衬衣和一条格子裙。

    重回到上药的医药间,时汕一边换衣服,一边喟叹:轻而易举洞察人心,那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会收买人心。

    她不愿欠人人情,但莫名地越欠越多,十足头痛。

    换好衣服,时汕顺手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马尾才真的出了药店。

    因为一心向医院赶,以至于她忽略了药店外停车位上的劳斯莱斯。车窗半降,不知是谁因她迷了心神?

    盛夏绿荫成片的林荫大道上,白衬衣,黑白格裙,扎着松松垮垮马尾的女孩子,退却冰冷多了几分学生的稚气,一如记忆中高中模样。

    拧开手里的矿泉水瓶盖,慕郗城喝了一口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水。

    章远开车,发动引擎的那一刹那,忽听后座的人感叹的是,“好甜。”

    一瓶廉价的矿泉水都能让他破天荒地夸一句,慕董最近换口味了?章远狐疑。

    市中心医院。

    腿上的伤口重新做了再次缝合后,陆时逸却听同事说找不到了时汕,她的手机在他这儿,联络不上,担心得厉害,也只能干等。

    直到他再次抬眼,入目纤细的身影,却让陆时逸苍白着脸恍了神。

    太像,真的太像!

    …本章完结…

第045章 :黑白格裙的记忆() 
很多年前,那个在一众成年大学生中的唯一少女,因才华脱引而出,却正值豆蔻的稚气,浅色衬衣,黑白格裙,性格早熟却面相稚嫩。

    “陆时逸,你看到慕郗城了吗?”这是她对他说得第一句话。

    至今,记忆深刻。

    “需要住院吗?”时汕走过来,手伏在轮椅上俯下身问陆时逸。

    见他盯着她身上的衣服出神,她才想起来辩解,“裙子脏了,换了一件,从不穿格子裙会不会很奇怪?”

    陆时逸回过神,似是回忆地说,“很好看。”半晌后,他又添了一句,“不过,不是你的风格。”

    “我也觉得。”时汕一边推着他,一边走,“所以说,我从不穿英伦风的这种格子。”

    那现在她身上的衣服是哪儿来的?

    陆时逸没问,只是紧紧握住了时汕的手,“阿汕,我们回家吧。”

    “嗯。”即便答应了他,她还是先问过他的同事,伤口禁忌注意事项和每天需要换的药。

    等她回来,陆时逸说,“干嘛问他们,我也是医生。”

    “你的话不可信。”时汕很坚决地摇头。

    陆时逸勾唇笑容还没扬起,嘴角就下陷了,“左肩膀的伤,回去再跟你算账。”

    她敷衍道,“早说没事儿了,你又提,警告你回家不准向我妈告状。”

    “你呀!”

    将从药店拿回的药品袋子丢给陆时逸,她说,“这下好好在家休息吧陆医生。”

    被时汕推着走,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些药品上,一一看过,留神到有氨基比林成分的药片,阿汕用了去疼片,陆时逸蹙眉。

    如果不是疼得厉害,她是绝对不会吃的。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医院的大厅,拉过时汕的手让她站在他身边,对前台的护。士道,“能不能麻烦您帮个忙?”

    “陆医生,您请说。”

    “她肩膀有伤,轮椅拜托您来推。”

    “当然可以。”对于这位刚从海外回来没多久的医生,全院几乎人人都知道他。

    见此,时汕只好作罢,被他牵着手向前走,一直到医院外碰到陆家的司机,将轮椅推上车,时汕坐在他身边。

    “伤口有多深?”一上车就开始质问。

    “已经处理好了,小伤而已。”

    “回家给你注射一针剂破伤风。玻璃刺伤,容易产生炎症,今晚我守着你,可别发高烧。”

    “哪有那么严重,别小题大做。”

    低头看了一眼伏在他肩头的人,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时汕,以后都别再受伤。”

    多年前的陈渔的死在他心里结了痂,今天时汕吓坏他了,他已经不敢再看她出现意外,一点也不可以。

    只要能保她一世康健,他愿意付出所有。

    姜时汕靠在他肩上带了耳机看博士生课题视频,没有听到陆时逸的话,也错过了他脸上的伤神。

    …本章完结…

第046章 :失踪,找不到你了() 
六月上旬,海城市占据头条多日的‘医闹’事件给市中心医院带去负面新闻的同时,导致相关药企盈利急速下滑直至亏损,其中姜家受损最严重。

    慕企对姜家的打压已经是业界不公开的事实,就连药企界也对姜家纷纷施于冷眼,甚至有人说姜家很难扛过这次危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谁都未曾料想,慕郗城亲自出面,不但解决了姜家药企的‘声誉’更有人传言,对其资金周转不灵也施与了援助。

    一时间,海城市业界乱了套,慕企对姜家态度暧昧不明,时好时坏,让一众董事对姜家的定位也出现了混乱,之前有趁姜家股市下滑接机滋事的也有些提心吊胆。毕竟,扳不倒姜家再惹了慕企,简直如同自掘坟墓。

    慕郗城肯帮姜家,柳湘萍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6月8号,她绕着办公室里走了好几圈后坐下又突然站起来,坐立难安。

    秘书郑媛想给她倒杯水,被她拒绝了,“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的。”

    秘书转身一出去,柳湘萍就用办公桌上的手机拨了慕企办公室的电话,直到电话接通,她道,“帮我转接到你们董事长办公室。”

    几秒种后,“您好。”有些慵懒的嗓音。

    柳湘萍握着手机的手指抽紧,指尖泛着青白,“慕郗城,你到底想要怎样?”

    那人在电话另一端浅笑,风度翩翩,“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

    话不投机,一句就触怒了压力无限大的柳湘萍,咬着牙挂断了通话,将手机扳在了桌上。

    ——钫良,我们姜家什么时候恣意被人羞辱到这个地步?

    这是时汕回国的第12天,一个在法国长大的孩子,近似学术出身,她对海城市的股票,金融,企业间的勾心斗角闻所未闻,但随着柳湘萍日益加重的咳嗽,还有偶尔财经报纸的新闻,她明白自己母亲很辛苦,虽然柳湘萍回家后从不提。

    至于,姜家长子姜与驰,大家看他游手好闲花花公子一个,但这一切皆是假象。时汕知道,也许他是现在家里唯一可以帮柳湘萍的人,但他死都不会伸手。

    幺子姜与笙,时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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