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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很青。涩,骨子里却很媚。
就是这种极致的反差,却该死的勾。引着人。
等她的手顺着他衬衣下的肌理不断下滑的时候,越过腰上的金属皮带扣解开后,再继续向下——
彻底造反!
顾怀笙额头有细密的汗珠,眼神暗沉的望着她,嗓音暗哑道,“早知道你喝醉酒是这样的真该给你录下来,让你明天看看。”
嘉禾明显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似乎专注于自己的泄愤情绪。
被她碰触的瞬间,顾怀笙骤然拧眉,身体紧绷到僵硬疼痛,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这个小疯子根本什么都不会。
她这是真的要彻底报复他。
“皱什么眉!”“啪”地一声她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知道难受的滋味了?”
顾怀笙清冷如冰封的俊脸上,眉宇上染了霜雾像是凝冻了一般。
但是身体对她的反应却愈发清晰。
酒精封闭人的神经,也让人将很多情绪发泄出来。
嘉禾感觉到她身下压覆的身体坚硬又硌人,难受的同时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她隐隐又觉得不太对,太顺利制服他让她很没有成就感,一双杏眸瞪着他道,“你为什么不挣扎,不反抗——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他眼瞳暗沉的望着恣意胡闹的人,最终靠在软枕上一个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在她的粉润翕合的唇上落上一吻,反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小疯子!”
他吻她的嘴唇,奈何她的牙齿出于防范意识还是死死地扣得很紧。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暗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命令道,“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她因为唇齿间的痛松动了牙关,男人灼烫的舌随之侵占了她的口腔,嘴唇间缠绵的错觉让她迷失的瞬间,他却感觉到的不是她的顺从而是由内而外的失落颓唐。
“到底怎么了?嗯?”他吻她的唇。
即便醉酒,嘉禾还是受不了他的温柔,越是如此她越是愤懑憎恨自己的不狠心。一把将他推开以后,越是想到曾经自己被他在牀上欺负的样子,就越是愤懑,就算她要真的和他分开也要让他也感受一下那份屈辱。
这么想着她继续去接他腰上冰凉的皮带扣。
顾怀笙的呼吸紊乱,看着她的动作后街随之滚动了下,却没有制止她的意思相反很顺从。
嘉禾瞪着他冷然道,“就算你和傅允陶在一起又怎样?就算你喜欢她,我也要让她以后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不过是我用过的人。”
顾怀笙:“……”
频频在今晚扯到傅允陶,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快能想到这莫名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想明白后,心底里相反有种愉悦。
这傻瓜!
修长的指轻抚在她的脸上,揉着她红肿的眼眶问,“为什么要吃允陶的醋?禾禾,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骤然闷哼了一声。
允陶!
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嘉禾,她做了件这辈子堪称人生污点极其羞愧的事情,直接在顾怀笙的腿上,咬牙坐了下去——
不适,疼痛。
开始的胀痛让她很难过发出了声音。
“小疯子,疼了?”
醉酒怒意中听到他深沉的喘息,但还是强撑着拒绝,嗓音沙哑着强行别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严肃点!”
“看着我的脸,既然在我牀上就叫我的名字——叫啊——声音大点——”
顾怀笙:“……”
“看清楚和你在一起的是谁,被强迫的滋味好受吗?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强迫人么,现在感受到了?”
男人都擅长掌控,但是偶尔出其不意的东西只能让他更加情动。
她是真的妖精祸水。
“小疯子,这么勾。引我!”
“痛了吧?别乱动。”
他亲吻着她的唇,却见她眉宇紧蹙被折磨在**中又依恋又厌恶地瞪着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顾怀笙你太过分了,五年前和现在一样,让人讨厌——”
《你是医我的药》217()
……顾怀笙你太过分了,五年前和现在一样,让人讨厌——”)
他握住她的手,却感觉到她身体难受的在他身上颤抖。
他一点点亲吻着她,却被她生气地将他的脸推开,然后推不开以后就将自己的脸不停的退开,扭着头就是不让他亲吻她的嘴唇。
“禾禾——”
他叫她的名字。
她听着进入耳蜗中,却不想自己想象中的有羞辱他以后的恣意,她只是觉得为难难堪。
分明想要侮辱他想要狠狠地报复他,可是她似乎做不到,甚至身体都在可耻地配合着他,被他带着走的感觉感情和**的挣扎堆积在一起。
她羞恼愤怒,黛色的眉却死死纠结在一起,白皙的面颊上有酡红也有痛苦。
她忽然隐隐觉得难过,因为自己完全不能说出更羞辱他的话,更因为自己喜欢的就是他的清高和这份淡漠加以侮辱,她会不忍心。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放他自由看着他开心,她明白。
但是她更痛恨这份明白,让她做不成圣人成全,更做不成大恶人来狠狠折磨他。
她脸色茫然地看着她,像是清醒了,又像是醉着。
顾怀笙想要抱她让她躺好。
却被她拒绝。
她按压着他的手臂,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只有这样的不清醒才能做这种浑浑噩噩的事情,才能靠近他,贴近他。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发,感觉到她内心的压抑愤懑和委屈。
亲吻着她的**的鬓角,问道,“怎么了?到底因为什么?如果你是因为傅允陶——”
“别说了——”
她伸手死死捂住他的薄唇,像是什么都不想听到。
她的手指很柔软,纤细白嫩却在轻抚他的脸的同时,眼神里写满了痛苦,她嗓音沙哑地问他,“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我不明白。”
男人的薄唇紧抿成了一到线,幽深又深邃的眼瞳看着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像是又太多的东西埋藏在心底。
不论是醉酒的话,还是清醒的话。
如果不让她说出来,她一定会难受至极。
嘉禾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咬着嘴唇道,“我已经看不透你了,分辨不清楚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孩子吗?”
这么说着她忽然又觉得不甘心,嘴唇几乎被咬出鲜血来,“你如果只是为了梅梅大可不必强迫自己,可就算是因为梅梅和我在一起,能不能演的像一点,不要让我每次都看到你和傅允陶走得那么近,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一起出国,是,平心而论,连我都觉得她为你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也许她真的很适合你。可是如果你们那么合适了,我怎么办?顾怀笙你让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所以我觉得太过绝望……”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掩面,不想懦弱的,却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从指缝中掉落。
《你是医我的药》结局篇1()
……不想懦弱的,却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从指缝中掉落。)
“我是真的不懂你想要怎样,我看不透更看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女儿,其实你不用的。”她浅浅啜泣,“我允许你看梅梅,甚至你可以随时接走她尽到父亲的职责,放过我别喜欢我也别折磨我——”
他看着她,将她抱起来,骤然拧眉……
将她放在脸上的手拿下来,修长的指骨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扣着,“不论因为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外喝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出了事,要让我多担心。”
没有接到郑东的调查电话的时候,他找了她很久,各种坏的联想产生的时候不可能不生气。
他从ktv外的小巷走过,黑漆漆的,甚至怕她害怕这样黑的夜路。
“你真的会担心我吗?”
她咬着嘴唇像是笑了,却又像是真的在哭,那么委屈。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一样的看不透他。
五年前他和她在一起,能对她温存至极也能转眼就去和傅允陶在一起;五年后他说她是他们孩子的妈妈,他们是一家人,却又第二天和傅允陶相携回法国。
原本她的心早已经在卷携着的恨意中冷冻如磐石,但每次却又忍不住被他的温情引诱迷惑。
嘉禾眼角莹润**,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都讲出来以后,她的手抽离出他的掌心隔着他的衬衣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瞳道,“顾怀笙,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只要一个答案。”
她的眼睛红肿的厉害,看她因为醉酒后遗症疼痛到唇色苍白,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你先躺一下,眼睛肿成这样,我抱着你躺好,再给你找冰袋。”
“别走——”
嘉禾身体再过难受,也比不过现在的心里难受,她扯住他的袖子非死也要一个答案。
“到底,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顾怀笙无奈抱着她让她躺好后,单手撑在她的肩膀一侧像是轻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宠溺,“以后不许问这么傻的问题。”
嘉禾看着将她抱着安放在牀上后转身离开的男人,缱绻在一起的身体,不知道是心灰意冷了还是觉得内心的希冀骤然落空。
为什么他就不愿给自己一个答案?
还是说,所有的爱情都一样,先付出的人永远会在这样的痛苦里苦苦挣扎得不到一个答案。
眼泪掉不出来,眼角莹润的全是泪痕。
等顾怀笙再回来取了冰袋给她敷眼以后,又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嘉禾恼他,使劲踢他不想被他碰在感觉到脚踝上贴着肌肤的那股子冷意后,又咬唇,“你干嘛?”
玉白脚踝上的红翡珠子,配着四颗靛蓝圆润的珠子,末端坠着活色生香的银铃,曾经暗香浮动一生一世一双人许诺,历历在目。
仿佛昨日重现。
“你都不喜欢我,又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不要!”
她拆下来红着眼睛直接砸在地毯上。
他拧眉捡回来,按着她白玉色的脚踝强迫再给她带好,有些无奈道,“我跟你好好说过的话,你从来都没有听到心里去是不是?我和傅允陶从来都没有你想的那层关系,不管五年后还是现在,你都只让你陪在我身边,也都只爱你一个。”
终于脚踝上的银铃被扣好,可嘉禾像是茫然一般地听着他说着这些话。
“你爱我?——”她有些脸红。
情绪起伏太大,让她难以适应的喘息着。
“是,爱你。”拨弄着她脚踝上的血玉红翡翠,顾怀笙看着她道,“你什么时候能懂事一点?什么时候能学会不一鼓作气的发泄自己,也给别人说话的机会。有多在意你,我给你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听到心里去是不是?”
她恍然,记起他像是真的不止一次说过爱自己。
随即她又拧眉。
“男人在牀上说的情话,谁会相信是真的。”
顾怀笙:“……”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你不是不相信我,你是不相信你自己禾禾,连陈嘉渔都能看出我对你的心意,你怎么能装糊涂到现在?你其实很清楚我爱你。却迟迟躲避着不愿相信。所以我不逼迫你,也不强迫你,就这么在你身边陪你耗着。你有心结,强求是强求不来的。我早已经想好了,如果你一天想不明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辈子想不明白,我就等你一辈子。”
她恍恍惚惚的听着,现在才明白:她的心生了很重的病,原来他是那么清楚。
次次回避着他的温柔,故意用冷漠和讽刺打断他的示好,是她的懦弱软弱。
不是他不曾对她温存疼溺,是她坏到从不想给他机会。
她在折磨他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那么的痛。
“是,顾怀笙我曾经那么的固执己见,认为自己要恨你一辈子了。可是,我想清楚了……我得到的却是你要去法国的消息,我匆匆忙忙不屑一顾,看到的却是你和傅允陶一起离开的身影——”
那种落差没人会明白。
再次世界崩塌的落差,永远不会有人懂。
她眼泪掉下来,五年前她以为她再不会为一个男人如此掉眼泪了,可现在她为了他快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掉光了。
怪不得她会频频提到傅允陶,顾怀笙瞬间变得心软。
他将她抱进怀里和她道歉,“我不知道你会跟去机场,事发突然是我的疏忽,但是我很抱歉。我们一起到法国是因为我母亲的病情,至于傅允陶和她的关系,总会让你见到林阿姨和你一一说明。”
嘉禾头痛欲裂,又说不出的觉得自己难堪至极:一直绝情说要和他斩断关系的是自己,不相信他想要他死的是自己,可又无限度的误会着他和傅允陶。自私的占有欲。
她病的一塌糊涂。
可他没有责备她,她明白顾怀笙是不轻易低头的,可在她面前他似乎说这些话的他显得格外真实。
心存贪念的人是她。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不论自己爱他恨他,她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死死缠着他。
她不是神,任何人在爱情前都自私。
曾经不顾他意愿,要跟着他缠着他的人是她自己;后来恨不得他死的也是自己;而现在,贪恋他体温不想让他丢弃自己的人又是自己。
洪荒萧瑟,年岁流逝,还好一直配合她所有情绪变化的人一直都在。
恨他折磨他的时候他不躲,幡然悔悟的时候他还能在。
是不是已经足够?
随着她不断掉落的眼泪,他直接亲吻她的侧脸,“你知道你突然离开的时候,我找了你多久吗?……”
薄被下她的身体近似一丝不挂——
脑海里还是晕晕沉沉的,并没有彻底醒酒,感觉到他将她身上的蚕丝被退下来亲吻她的肩胛骨,那骨酥麻的感觉让她难受的弓起了身子——
他将她的身子抱起来,亲吻着她的脖颈,酥痒的感觉让她垂眸的瞬间就看到他的脸,那双顺着她肌肤游移的双眸。
他按压下她的肩膀,亲吻她的唇,撤离开一点后轻抚着她的发,“别再让我找不到你,更别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独自受伤……”
按着她的腰往下带了带,嘉禾再不清醒也知道他想要怎样了,身下灼烫的坚硬烫的她浑身颤抖。
粉润翕合的唇瓣抖动着嗫喏了句,“不要——”
“刚才不是很大胆吗?什么样的姿势都敢玩儿?”
嘉禾红着脸看着躺在她身下的人,明明是她想‘虐’他,怎么好像是效果适得其反,他很享受的样子。
白皙的脸颊被身下那双幽深的眼瞳盯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怎么了,现在认怂了?”
有些不服气的人咬着被吻得红肿的唇道,“谁要认怂了?”
“不是说要别人知道我是你睡过用过的人吗?刚才的勇气呢?”
她的脸‘腾’地一红,捂着他的醉让他闭嘴。
“靠上来一点,禾禾。”
拍掉按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也许是因为醉酒昏昏沉沉遵循自己原始的本能,也许是因为今晚他实在太温柔,她太眷恋这种温情。
竟然不受他的蛊惑般地,按照他说得去做了。
“继续,再往左边一点。听话。”
他引导着她,在她耳边沙哑蛊惑,“放进去,放到自己身体里面,会吗?宝贝。”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