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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彻底将你们的脸,给踩进污泥里!”
此时金严一脸严酷,不住咋咋呼呼,厉声怒叱吴家子弟,仅仅因为金家子弟走错楼层的偶尔失误,就将人打死,却是要他们偿命。而面对金严的厉喝,在他的积威之下,吴家子弟一个个心头发寒,畏畏缩缩,说不出话。
风禹脸一沉,忽然开口,镇定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冰冷锋寒的味道:“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子弟,死了就死了,身为武徒就要有这种觉悟,用得着像死了亲娘老子一样的叫唤吗?”
金严看似一直对着吴家子弟大声斥责,实则他最为关注的,正是风禹的反应,毕竟这才是他今天的首要目标;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风禹竟然如此不客气,当下被这句话噎的一窒,差点没有一口血吐出来。
与金严截然相反的,被他训斥的神色畏缩的吴家子弟,陡然间精神大振,一个个腰板挺直,气势弥漫,毫不示弱的与金家子弟对视,刚才的畏惧一扫而光,变化之快、前后差别之大,简直让人怀疑他们刚才的畏缩是不是在演戏。
风禹此时在吴家一干子弟心目中,早已竖立起了至高无上、战无不胜的形象,堪称他们的主心骨,而今他站了出来,丝毫颜面不留的顶了金严一句,吴家子弟马上反应了过来:我们吴家也有自己的天才子弟了,怕你金严个鸟儿?故而一个个表现的那么夸张与嚣张。至于风禹很可能并非内劲修为精湛的金严的敌手,却被对风禹身怀信心的他们给直接忽视。
所有子弟中,也许只有吴厉还保持了心头一丝清醒,有些担忧的看着风禹,暗暗打定主意,过会儿那怕自己重伤、战死,也要将风禹护住。
看着如自己所愿、一脚踩进自己预先挖好的陷阱中的风禹,金严竟然殊无喜意,反而莫名一丝怯意泛起,——风禹气度沉凝,一股无形威压掺杂着森冷杀气丝丝散发,让原本自信十足、踌躇满志的金严,心头禁不住有些发凉。
“该死,这小子不过十四岁而已,那里来的这么深重的杀气?较之那些日日游走在生死边缘、拿杀戮当饭吃的铁血佣兵,也不遑多让了。”金严心下嘀咕道,一名以杀戮为生,临阵经验丰富、已然身躯能够让人感应到淡淡杀气存在的佣兵,到底有多可怕,金严可是心知肚明,故而他才对风禹有些心悸。
然而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金严硬着头皮,阴沉沉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就……”
金严话未说完,风禹根本懒得与他啰嗦,内劲提聚,疏忽一掌对他劈出,口里冷喝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你们金家生性痛快的子弟都死净了?”
一道色泽暗青、足足四五米长的气劲,半空中凝聚成一柄剑形巨刃,气势磅礴,宛如开山,对着金严当头劈去。内劲晋入了九层练精,又将“生生内劲”与“化玉内劲”相互融合,风禹对“破雷诀”的操控又上一个崭新的台阶,此时一掌劈出,内劲凝而不散,已然能够顺从他的心意,凝聚成兵刃之形了。
金严可以称得上是识货的,见风禹内劲竟然能够凝化成剑——内劲凝聚成刃,这可是武师才能够做到——脸色就是一变,然而被逼到了墙角,他也是退无可退。一声厉啸,金严双掌环绕,宛如水浪般一阵拂动,整座三楼大厅内的气流一下子被尽数抽空,聚集而来,化作一团龙卷风暴,急剧盘旋,腾空而起,狠狠对风禹劈下的气劲噬去。在龙卷风暴的周围,一层层气浪犹自不住蜂拥而至,重重叠叠,迫击盘旋,从而使得那记龙卷风暴看上去更加不可一世。
金严的这一手武技,正是金家仅次于“排云七重劲”的“叠浪掌”,然而由他这名内劲九层的高手施展而出,较之金山、金吉辈,却是威力惊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周围观战的林家、吴家的子弟,面对金严“叠浪掌”的威势,一个个脸色发白。吴厉神色狰狞,低声对吴家子弟吩咐道:“一旦大兄战况不利,马上拼死阻住金家子弟,那怕战到最后一人,也要将大兄救回家中。”
吴厉作为吴家的下一代家主,此时那里还看不透金家子弟的圈套,显然这一切都冲着风禹来得,企图将他们吴家的这名天才给一举撅折此地,因此他又那里会让他们得逞?
林楠面无血色,一双眼睛却是亮得吓人,不容置疑的回头也低声对林家子弟吩咐了几句什么,林家子弟面露难色,然而在她眼神的逼视下,一个个最终都勉强点头答应。
“嘭”一声闷响,风禹发出的剑形巨刃,正劈中金严拍出的龙卷风柱,如同巨槌重重擂在了大鼓之上,大厅内一时间气浪澎湃,劲流四散,宛如刮起了一阵狂暴飓风,周围观战的金、林、吴三家的子弟,一个个立足不定,后退不迭。
风禹长吸口气,神色肃穆,劲力反震之下,不由向后退开一步。而金严则身躯剧烈晃动了一下,却站在原地一步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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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生生施暴
见到这一幕,——金严神威大发,生生将风禹震退,金家子弟一个个容光焕发,不由拍掌大声叫好,气氛热烈到极点。
然而他们却是不知,金严站立原地不动,不是不想退、而是退不了,他等于站在那儿生生挨了风禹一掌,风禹劲烈霸道的“破雷诀”,可以说一丝儿没有浪费,被他承受了个十足十。此时他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股逆血直窜喉口,就想喷出,虽竭力压下,这其中的难受可是不足为外人道也。而风禹的“破雷诀”发出,不但一丝儿劲气没有浪费,并且还暗含一股吸纳之力,将金严身躯牢牢给牵扯在原地动弹不得,连借后退来化解都不能,对于内劲的掌控操纵,显然风禹达到出神入化之境。
看着风禹眼神中那丝戏谑、不屑,胸口经脉已然受了轻微伤势的金严,越发心头发寒,一阵惧意涌起:这、这小子难道内劲也达到了九层练精?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等金严胡思乱想完,风禹一声沉喝,右掌横举如刀,“破雷诀”内劲催运,对着金严当头又是一掌劈下。
此次剑形巨刃仍旧不过四五米长,色泽却是由暗青转为了令人心悸的碧青之色,一刃劈下,竟然夹杂着隐隐的风雷之声,并且一团令人胸闷魂栗的气压,四下无形扩散。试探完了金严真实实力后,这一掌,风禹已然倾尽全力。
金严心下一片冰凉,呼吸艰难,如同被砍了一刀的野狗,发出一声绝望长嚎,双眼泛红,“叠浪掌”全力而出,再次化成一道龙卷风柱,盘旋而起,对那道劈下的碧青剑刃迎去。
见金严再次神威大发,风头无两,金家子弟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双拳捏紧,再次发出一阵欢喜吼叫。而吴、林两府的子弟,想起金严威名,一个个脸色紧张,直接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轰”又是一声巨响,风禹剑形巨刃如同切割豆腐的利刃,轻而易举将那道风柱劈散,然后直接劈在了金严胸口之上。
金严一声惨叫,口鼻鲜血喷出,身躯断线风筝一样向后倒飞而出,砸在墙壁之上,竟然如同楔子一样被生生砸了进去,嵌在上面宛如标本。
如同气管被一刀砍断,金家子弟的欢呼喝彩声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看着半死不活做成标本嵌在墙壁内、他们心目中向来无敌的金严老大,一个个惨无人色,双腿发抖,膀胱一阵阵抽紧,一股强烈的尿意生出。
没有想到风禹实力强到这个地步,将压在他们心头大山一样的金严,给一掌劈了个半死不活,吴、林两府的子弟高举双手,陡然发出一阵欢呼。而看着淡然站立原地、神色平静,自有一股无形威严散发的风禹,林楠咬着下唇,双眼灼灼发亮,心下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躺在地上死了过去的金吉,此时忽然一骨碌爬了起来,像看怪物般看着风禹,嘴唇哆嗦着:“你、你、你……”
“感情你还没有死啊,”风禹静静看着金吉,“那你是打算再死一次,还是……”
风禹暗恨金家仗势跋扈,针对自己屡下毒手,因此刚才一掌他根本没有留手,因此金严不但重伤,体内的经脉更被他给摧了个七七八八,即使金家将之救回,用灵丹医治、灵药调理,却也废了,此生内劲休想能够再恢复到九层练精。
听了风禹的话,吴、林两家的子弟精神大振,摩拳擦掌,就想上前帮助金家子弟一把,让他们将盘碗舔个干净。
金吉情知今日自己真个添了盘子,那明天此事的臭味就会散满整个奥洛城,随之金家必被带累的声望大跌,因此虽然心头惊畏、后悔无比,却仍旧强撑着道:“风禹,难道你真个想与我们金家结成死敌?你、你可要……”
“闭嘴!”风禹冷声打断他的话,“结成死敌?笑话,你金家敢做不敢当?既然敬酒不吃,嘿嘿,那我就帮你一把好了。”说着风禹上前一步,一把掐住金吉脖颈,用力将他按倒,将头颅一下子塞进了一只硕大的汤碗之上。
内劲六层与内劲九层直接,差别无异于三岁孩童之比成人,金吉在风禹手下,直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好了,舔过了,你可以走了。”风禹“哈哈”笑着,将羞愧无地的金吉放开。
金吉指着风禹,恨恨道:“小子,你敢这么对我们,你死定了,我们金家一定会报复、给你好看……”
话未说完,吴厉闷声不响,自后面一脚狠狠踹来,将他直接踹了个狗抢食,一头栽在地上,后半截话也咽了回去。
此时站在一旁的林楠,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有样学样,也扼住一名金家子弟的脖颈,对着一只酒碗塞了进去,沾了满脸汁水,脆声道:“好好享受吧!”
见风禹、林楠动上了手,早就憋了一肚皮火的吴、林两家的子弟,那里还按捺的住?蜂拥而上,两三人服侍一个,将剩余的金家子弟,依法炮制,给按在碗盘内,有的子弟将残羹剩汤端起浇在他们头上,有的将剩饭生生塞进他们嘴里,一边不住“哈哈”狂笑:“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吃饱了没有?我们吴家就是好客,一定打发你们个心满意足。”
有硬气的金家子弟,还想反抗,却是被五六只拳头齐齐砸下来,鼻青脸肿,口吐血沫儿,那里还能够动弹?然后依旧被强按着,用脸狠狠蹭了一通饭碗。
足足弄了半个小时,真个将宴席上的碗盘都擦了个干净,再也没有什么可玩的了,吴、林两家的子弟才意犹未酣的停下了手。但见被强暴完毕的金家子弟,一个个头上顶着菜叶,满脸饭粒,汤汁自头上淋漓淌下,可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林、吴两家的子弟齐齐拍掌大笑,欢喜无比。
风禹微微一笑,对爬起身来、喘着粗气神色不忿的金吉道:“滚吧!”
“滚吧!快滚。”
“哈哈,这下可是吃饱了,连盘子都舔的这么干净。”
“欢迎下次惠顾,只要你们想舔,我们就保证让你们满意。”
吴、林两家的子弟放开喉咙,对金家子弟无比放肆的哄笑嘲弄道。
在嘲笑声中,金家子弟一脸羞辱,就要狼狈逃窜。
“站住!将那厮也带走。”风禹眉头一皱,喝住他们,指着墙上嵌成标本的金严道。
金家子弟此时已然对他畏之如虎,那里敢反抗?忙不迭上前,自墙上将金严抠出来,然后抱着一窝蜂灰溜溜下楼而去。原本想着落吴家颜面来着,那里想到弄成了这个样子,反过来被人家给施暴了,走下楼梯的金家子弟,一个个是欲哭无泪。
将金家子弟轰走,风禹微笑道:“别让这群混蛋扰了我们的兴致,吴厉,吩咐下去,将这儿打扫干净,重新设宴,今晚我们不醉无归。”
林楠深深看了风禹一眼,道:“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
风禹笑道:“别呀,我们也算是同患难的战友了,何不就在这三楼,同设一席,一起热闹热闹?”
“对!对!”与林家子弟并肩战斗,生出了战斗友谊,吴家吴厉、吴岩等跟着起哄道。
林楠嫣然一笑,对风禹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当下“金粉苑”仆役上楼来,打扫战场,重新设宴,一道道菜肴流水般送了上来。
两家子弟同坐一席,杯盏交错,斗拳猜枚,大呼小叫,热闹非凡。见林楠乖巧的坐在风禹身旁,为他挡酒、夹菜,一缕温情脉脉的目光尽数系在他的身上,丝毫不顾忌别人,吴厉、吴岩等弟兄见了,心下大为感叹,对风禹的敬仰之情一时间宛如江河之水,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第六十八章 报复
金家内堂,看着如同惨遭阉割的斗牛、垂头丧气狼狈不堪的一干子弟,内堂大长老金戈气不打一处来,一记耳光直接将金吉给抽飞了出去,然后一脚脚接连踹出,生生将其余子弟一个个给踹翻倒地,鼻孔喷着白气,如同被激怒的野狗,怒吼道:“废物!一群废物!金家的脸面全让你们这些窝囊废给丢光了!你们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去死?”
“够了!”大厅中一张宽大的石床上,被风禹劈成重伤的金严死人一样躺在上面,一直专注给他疏通经脉、治疗伤势的金家家主金锣,缓缓站直身子,脸色阴沉如水,对金戈喝止道,“是我们情报有误,不关他们的事。”
金戈恨恨一顿足,他脚下所踩着的厅内特别烧制的、比青石还坚硬三分的青砖,忽然一下碎裂成粉,厅内灰土飞散,金吉等子弟不由被呛的大声咳嗽起来。
“大兄,金严他、他没有事吧?”看了躺在石床上好像这个死了过去的金严,金戈强忍怒气,紧张的问道。
金锣摇了摇头,眼神中一丝疲惫闪过,漠然道:“没用了,算是废了,此生内劲难再晋入九层。”
金戈一听,陡然发出一声嚎叫,如同受到了重创的野兽。金严在武徒修炼上进阶神速,堪称金家十年来资质最佳的子弟,不出意外的话,几年后成就武师几乎是十拿九稳,——而就是如此一名被金家寄托了厚望的子弟,竟然被风禹给悍然打伤,终生修为难以寸进,此对金家的打击不可谓不重。
金戈疯狂大叫道:“人呢?都死到哪儿去了,给我滚出来!所有内堂长老全部集合,随我前去,将吴家那小杂种,给碎尸万段!”
金戈一声令下,大厅外忽然一条条身影飞掠而入,在厅内迅速站好。这些子弟共有六十七名,有的年纪已经很大,须发花白,满脸皱纹,有的却是极为年轻,不过三十余岁模样,所有人都身着深黑色、以五阶灵兽“吸月血鳄”的珍贵外皮制成的皮袍,气质尽皆一般无二的冰冷深沉,拱手静静站立大厅之中,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然而一股无形的威压却是慢慢散发,令人胸口发闷,几欲窒息,——这六十七名深不可测的子弟,显然就是金家的内堂长老了。
“混蛋!你想做什么?”见金戈召集起所有长老,就要冲出内堂大厅,金锣脸色铁青,用力一拍身前几案,香楠几案“嘭”一声四分五裂,低声斥道。
金戈双眼血红,脸上肌肉抽搐,死死盯着金锣,低吼道:“大兄,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难不成我们金家要做缩头乌龟不成?那小子下手如此狠毒,无异于在抽我们金家的耳光,如不能讨还一个公道,以后我金家的子弟还如何在奥洛城立足?”
没有想到金戈竟然胆敢公然对抗自己的权威,金锣眉头一皱,而听他说到最后,心头一动,抬起头,就见周围的内堂长老,一个个眼神炙热,蕴藏着压制不住的怒火,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