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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期自己也没忍住,笑出了声,给人抛了个媚眼:“你随便送吧,反正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齐杉迟一个激灵:“姐姐是有家世的人,你放尊重点。”
“当初叫人家小甜甜”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布兰妮也不答应。”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正要一起叫外卖,门就被敲响了。
顾期扶着腰起身,从猫眼的地方看了一下。
是陆遇的母亲她的婆婆万众的白月光,
盛嘉。
盛嘉有本事直接通过底下的门上来,势必是有家里的钥匙,可她却没有直接开门进来。
分寸感把握得很好。
顾期连忙开了门。
盛嘉边上跟着个助理,助理提着饭盒。
齐杉迟也是见过盛嘉的,只是当时只觉得是朋友的母亲,如今深切感受到了贫富差距之后反而有些许局促。
她站起来打了招呼:“阿姨。”
盛嘉笑着说道:“陆遇说杉迟也在,我就让家里的师傅做了两个人的份,这些孕妇也可以吃,没什么忌口。”
明明已经五十几岁,但盛嘉保养得宜,看着也就三十几岁,眉眼间的风韵让人看着就心旌摇曳,她笑的时候顾期觉得家里都明亮了些许。
不要说盛嘉本来就是个非常好相处的人,就是真的是个脾气骄横的,顾期也觉得有这么好看的婆婆简直三生有幸。
这也是非常美好的误会了,盛嘉的确是不算骄横,但跟好相处三个字也搭不上什么边。
只是自己儿子是怎么煞费苦心追的人,她也是看在眼里。
就算日后顾期不要陆遇,那起码也不能是因为她的缘故。
盛嘉笑着说:“我带她来认个人,这两天她帮你送饭,你别把人关门外。”
“不用这么麻烦的。”
“这几天送一下就好。”
顾期不好回绝,就应下了。
盛嘉要走,顾期开口留了一下。
盛嘉轻笑看着人:“不了。我约了人去看茶花女,要不是他火急火燎威逼利诱的,我早就在剧院里了,你顺道告诉他一声,拿要打小报告威胁人,枉为人子。”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盛嘉这话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儿子邀功。
盛嘉如愿以偿地看着自己儿媳妇脸红,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哼。
你为难我,我就为难你媳妇。
后来顾期问起陆遇,到底是拿什么威胁盛大美人。
陆遇轻笑:“我妈,她之前挺喜欢一个钢琴家,然后结果买了那个钢琴家巡演的每一场的第一排的位置,被人要了微信号。”
“谁啊?”
陆遇说了名字,是个风头正劲的天才钢琴家,才二十来岁。
顾期感叹道:“五十几岁的时候,还能被二十几岁的小鲜肉要微信号。”
语气里满是羡慕。
陆遇:“你是不是觉得生理期真的就能无所顾忌?”
第94章 九十四章()
东西放下之后;盛嘉就带着人走了。
顾期拎着保温桶放到了餐桌上,顺道帮齐杉迟拉开了椅子。
保温桶一共四层;一层饭一层汤,另外两层都是有隔开的;一共四道菜。
非常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
菜色看着是清淡;只是盛家的菜;都是开水白菜一样的东西。
齐杉迟啧了声:“我这是借光了?”
“别别别,是我借花献佛。”
顾期替人拿了碗;盛汤的时候笑着了一句:“我们家的碗真的好久没用了。”
“你们平时吃饭不用?”
顾期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人:“叫外卖用什么碗啊。”
齐杉迟:“讲道理,你们同居的意义就是一起叫外卖的吗?”
顾期真诚地点了点头:“讲道理,一起叫外卖的满减也比较大。”
齐杉迟:“就不能自己做饭?”
“我做饭的技术,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才新婚燕尔;我还不至于谋杀亲夫。”
齐杉迟没忍住笑出了声。
顾期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讲真我觉得;在陆遇眼里,我说‘陆遇;我做了饭’和‘大郎,起来喝药了’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齐杉迟:“行吧;哥哥你赢了。”
顾期给人夹了一筷子海参:“你多吃点,毕竟你这辈子不计算热量爱吃什么吃什么的日子可能就只有这十个月了。”
齐杉迟不是顾期这种不易发胖的体质,又加上懒得健身;所以平日里很注意饮食。
拿着计算机算卡路里的那种人。
齐杉迟:“我可以怀二胎。”
顾期嗤笑道:“一胎还没生;你知道是不是双胞胎?对了;你小孩叫什么有备选么?”
说起小孩;齐杉迟脸上浮起了些笑容:“大名还没有,不过小名取了。”
顾期好奇:“什么?”
“就叫三月。”
“为什么?”
“因为算日子是三月份怀上的。”
顾期:“得亏不是七月,不然你要占我便宜哦。”
七月,其月,其月为期。
“啧,地主家的傻闺女。”
顾期笑着拍了一下人,翻了个白眼:“差不多可以了,能不能不要一脸母性光辉。”
“朋友,少来五十步笑百步,你现在提起陆先生难道不是一脸少女怀春的样子?”
“讲道理,没办婚礼就不算结婚。”
“反正也快了嘛。”
“什么快了?”顾期看向人,挑了挑眉。
经过求婚一事之后,顾期就深刻意识到,齐杉迟他们跟陆遇才是一伙的。
齐杉迟面不改色:“证都领了,你们家陆司长怎么可能耽搁太久。你上次不是才说,九月份盛嘉阿姨不是要带你去四大看婚纱么?”
顾期仔细想了想,齐杉迟这番话的确是什么破绽也没有。
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到底还是翻了篇。
齐杉迟暗暗松了口气。
吃完饭,齐杉迟打算拿碗去洗。
“放着放着,我来。”
齐杉迟闻言蹙着眉看向顾期。
说客气她肯定是不信的,这么多年来顾期就没跟她客气过。以前自己拿了枇杷去她家里,还得被人差使把枇杷的皮剥了。
说勤劳就算了。
顾期向人抛了个媚眼,笑道:“我之前买了个洗碗机,要不是你这次来可能都没有机会用。”
齐杉迟:“你家里是不是还有扫地机器人?”
“有是有,然而它经常会和虾饺打起来,不是很好用,而且有请阿姨,所以就没用了。如果你要的话你带回去?”
“我有。”
顾期和齐杉迟是真的好到一种地步,就是两个人坐着即便相顾无言也不会尴尬。
何况根本不会相顾无言。
几乎是眨眼,就一整天过去了。
吃过了晚餐,周澄才来接人。
来接人的时候,周澄还笑着打趣顾期。
“啧,结婚这么几天就独守空闺的吗?”
顾期翻了个白眼:“您不也独守空闺?”
周澄:“”
过分了。
只是齐杉迟一走,家里的确是空了许多。
她明知道陆遇的确是忙,但毕竟这几年她一直在家全职,待在自己的见方天地久了,不曾需要面对太多的东西,所以即便这么多年以来,心态依然与刚出象牙塔时无异。
也是旁人一直不由钦羡她的缘故。
所以即便是现在让她全然理解也不太可能。
加上生理期的缘故,她心情多少有些纷扰,坐在电脑前写完了更新发表之后,连着虾饺叼着逗猫棒来找她,都无动于衷,心不在焉地揉了一下猫的头。
空调温度打得很低,但仍然烦躁得很。
尤其是周澄那个不长眼睛的把自己老情人抢走,还来面前晃荡。
胡思乱想之际,就听见家里的防盗门就开了。
才不过九点。
陆遇回来之后,看见书房的灯开着,就径直来了书房。
他伸手碰了一下顾期怀里的热水袋,热水袋早就没有温度了。
只是顾期懒得动弹,不想去换水,心理欺骗出若有若无的薛定谔的余温。
他轻轻叹息,把热水袋拿走,重新灌了热水。
他抬眼看着人,笑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看着人,顾期一下子平静了许多。
算了,
毕竟他长得真的很好看。
“就算凉了懒得换,你也别抱着个凉的热水袋啊。”
“不是凉的,多少还有一点点余温。”
“行行行。”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陆遇翻了个白眼:“现在九点,你能不能别这么资本家思想,这么剥削人。
上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这次是闲一点。”
书房的红木沙发是定制的,非常大,坐两个人虽然不能说绰绰有余,但也不会太挤。
陆遇直接跟人坐在一起。
“你今天干嘛让阿姨过来送饭啊这么突然,有点尴尬。”
“不然你肯定又要叫外卖。”
“啧。”
“你刚刚叫什么?阿姨?”
“”
顾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妈。”
陆遇露出了欣慰的笑。
放在人肋骨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顾期:“”
算了算了。
――――――――――
顾期生理期一过,仿佛涅盘重生一般,上窜下跳,浪得不行。
平时陆遇在,好歹收敛一点,毕竟有些事情是真的很累人,没什么精力继续熬夜。
都直接睡过去了。
只是这天,陆遇打了电话,让顾期别等他。
顾期乖巧地应下了。
“别熬夜。”
“嗯。”应得乖巧,从善如流,嘴角疯狂上扬。
顾期一直在打游戏,一没留神,就已经过了十二点。
陆遇忙到一点多回来,一开门就见着顾期抱着猫迎面向他而来。
他伸手连人带猫一道抱在怀里。
顾期笑嘻嘻地抬眼看着人,眯着眼睛道:“你回来了。”
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的确是令人心旌摇曳:“嗯,回来了,不过你怎么还没睡觉?”
顾期委屈地看着人:“没有,我刚才在睡觉,正好起床上个卫生间,听见你开门。”
“喵”怀里的虾饺也叫了一声附和。
陆遇看了人一眼,走进房间,摸了一下卧室的台式电脑的主机。
顾期打游戏或者直播,一般都是用台式电脑。
因为笔记本的配置限制,游戏体验无论如何都无法赶超台式。
触手生温,甚至有点烫手。
顾期面不改色,轻轻地拍了一下虾饺的背,假装呵斥。
“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到电脑主机上去睡觉,容易把主机睡烫。”
虾饺不明所以,只知道撒娇:“喵”
顾期:“看在你认错态度不错的份上,这次先算了,以后就没这种好事了。”
陆遇:“嗯?”
顾期旋即期期艾艾地跟人说道:“我知道我们母子两个向来不得您的喜欢,但好歹父子一场,您多少宽容些。”
陆遇气笑了:“顾期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顾期嗔道:“说的什么话,咱家从来只知道上/床揭瓦。”
等事后顾期悔不当初,表示自己宁愿被打。
已经晚了。
――――――――――――
顾期的生日转眼就到了。
她的生日一向不大办,基本上是他们四个自己聚,不过基本上是通宵玩一个晚上。
连着地方也很随便,先前都是直接在顾期自己家里,然后叫外卖之类的直接叫到家里。
只是这次不同。
毕竟是她和陆遇在一起后的第一个生日。
顾期原先就只打算随便在家里吃一下外卖,就算是过了,毕竟也不是整十的生日。
没有必要太重视这种提醒自己又老一岁的日子。
她趴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跟陆遇说着话:“话说我们还没在一起一年,就这么快领证了,我有点不开心。”
陆遇:“顾期你说这话能不能别带着惋惜语气。”
顾期瞟了人一眼,认真道:“你想啊,别人可以说‘你结婚前我生日你还送我玫瑰,婚后就送西兰花?’我说什么?‘大兄弟你以前送我文具盒,现在送我眼镜盒’?”
陆遇揉了揉人的头发:“我不至于送这个吧?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已经买好了。”
顾期来了精神,挪到他边上,把下巴搁在他的大腿上,眼巴巴地看着人:“什么?”
“不说。”
“说嘛。”
“不说。”
“说不说?我最后问你一次,我需要一个单字回答。”
“不。”
“哼。”
“说起来这次我们别在家里过了?”
“不然去哪里过?”
“我带你去个地方。”
顾期本来没多放在心上,反正去哪都差不多。
总归人终究是那么几个人。
只是到了地方有些语塞。
客厅打通了两层,是挑高的设计,落地窗,而第二层只有一个书房衣帽间和卧室。
卧室里原配的衣帽间直接被打通在一起,而原先有个稍微小一点的房间直接拿来当衣帽间。
非常挥霍室内面积。
而二楼有个面积不算小的天台。
室内几乎每一处都是照着顾期的喜好做的。
多宝阁,飘窗,落地窗,贵妃塌
连着曾经风靡一时,却因为因为藏灰纳垢而让很多人摒弃的起地台都有。
这么一个这么符合心意的房子,向来是可遇不可求。
不买不是中国人。
顾期看向人,默默开口:“是找盛忱借的吗?”
顾期已经开始默默盘算,虽然地段不算太好但周遭也还算安静,加上这个面积
如果找盛忱买的话,能贷款么,分期五十年的那种。
陆遇沉默了一下:“好歹都是盛家的小辈,我看起来就真的那么穷吗?”
顾期愣了下:“什么意思?这房子你的?”
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无意间勾搭了个什么人物。
“我外公给的,前阵子趁着你去拍戏,最近才刚装修好。”
“可以的,天家富贵打扰了。”
“没事,反正你都嫁进来了。”
“不不不我有点想离婚。”
陆遇:“?????”
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顾期警觉:“起码要勒索个百八十万的彩礼才结。”
陆遇一时没忍住没忍住,失笑出声,剜了人一眼。
等到齐杉迟和周澄来的时候,手上提着几个礼品袋和蛋糕。
齐杉迟把礼品袋丢给顾期,笑着说:“有点寒碜,承蒙您不嫌弃。”
顾期笑着说:“太寒碜的话退回去重新送。”
说着就拆了礼物。
是一瓶小众牌子的香水。
顾期根本不懂香水,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香水瓶子很好看。
瓶身是简洁的磨砂玻璃,瓶盖却雕刻着细腻繁复的花纹,瓶盖顶端那面还镌刻着复杂的品牌logo。
“这是周澄挑的跟我没关系,我的眼光没有这么俗气,不过他家的这款香水真的舒服,留香很持久。”
顾期那句“卧槽这个香水瓶子真的好好看啊”到了嘴边,
生生咽了下去。
只能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