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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一定是男频文女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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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电话对面的人没好气的回了一声。“林姝你在哪?你不会真跟着周导去那什么宴了吧?报个地址我来接你!喂!你人呢”

    她还在说着什么,林姝却猛地一个跄踉不小心把手机摔在了地上。

    周导白礼服宋城

    还有已经辞职多年的小维姐,林姝脑中一片纷乱。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颤抖着去捡起地上的手机。

    当看清楚了手机屏幕上通话日期的那一瞬间,她忍不住摔坐在地上捂着脸,近乎疯狂的又哭又笑。

    在被人杀死之后,却回到了所有噩运来临之前!这是何其幸运的事啊!

    不过好歹多活了十几岁,她已经不会像从前那样不成熟,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开始认真分析起现在的处境。

    十八岁,因为被来拜访奶奶的导演偶然发现,客串了一个配角却一炮走红。

    真正要出演第一部电视剧的时候,却被副导演坑到了金铃酒店的宴会上。被下了药之后,懵懵懂懂跑去向那位副导演求助未遂,却被送到了宋城床上。

    从此噩梦开始

    潜伏在深处的困顿阵阵袭来,林姝想也不想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

    扶着墙壁站起身,她趴在洗手池边,往脸上扑了些冷水。

    缓了一下才摸索着拿起手机,开始给小维姐回拨电话。

    只要逃出去!只要逃出去她再也不用和那两个疯子搅合在一起!一切都会变好的!

    一定要逃出去!

    林姝握住手机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颤抖。她眼中急切、恐惧还有极度的欣喜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候,电话中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林姝还想再拨,洗手间被她从里面锁上的木门却被人敲响了,那个令她曾经恨之入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林姝,你好了没有?贵客们都快等急了!”

    可能因为药力的缘故,她本来就手脚酸软。被那人突然出声这么一吓,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又摔了出去。

    “林姝!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开门啊!”

    外面的人越敲越急,伴随着潜藏着有些激动的呼唤,似乎马上就要破门而入了。

    林姝捡起落在水中自动关机的手机,掐着掌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清醒平静一些。

    “没事!周导你先回去吧,我补个妆马上就过来。”

    听了这话,外面的敲门声戛然而止。静了片刻,似乎认为她药力还没完全发作,周副导干笑了两声,说:“那你快点,我先去打个电话。”

    “好。”悄悄起身,林姝把耳朵贴到门上,听着脚步声渐渐离开,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知道那个人一定没有走远。

    按着开机键,结果闪了一下再次黑屏。林姝抵着门甩甩头努力保持清醒,看着似乎已经报销了的手机,满脸无奈。

    现在该怎么办?

    林姝隐约记得,这酒店洗手间最左边就是安全通道。一般消防安全通道的大门都是打开的,从那里跑应该是跑得掉的。

    只是

    那人说要去打电话,若是也在那里

    林姝垂下眼,不拼一次哪里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最差还能差得过之前那段日子么?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不是么?自己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想到这里,她晃晃头站起身来,把手机塞回到自己随身携带的提包里。又把皮包的长链条取出来扣好,斜挎在身上。

    快速的脱下酒红色细高跟拎在手里,林姝悄悄打开了一条门缝。

    外面没人。

    她也不再犹豫,迅速闪身出去拉上洗手间的门。

    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没有人注意这边林姝暗自欣喜。

    她飞快的往左边安全通道所在的方向跑去!

    即使药力渐渐上来,脚步也有些踉跄。可看着那安全通道的大门就在前方,林姝也觉得自己精神一振。

    一切顺利的让她感觉像做梦一样。

    可是在林姝扭开安全通道大门,就要出去的一瞬间,却被僵在了当场。

第八十二章() 
第一章

    夜色已深,繁星点点;弯月如勾。风吹过竹林的疏疏声;令人辗转反侧。

    房中帘帏飘飞;纱幔乱舞。那如妖如月的谢家小郎敞着衣裳;披散头发;表情凝重。眼睁睁地望着前方出神,纱窗外随风摇荡的苍劲翠柏;疏疏竹林。谢小郎君任由贴身婢子洗沐更衣,身后婢女已将侍寝的姬妾抬出,换上干净被;焚上去秽的香待伺候小郎安睡。

    待婢子悄然退去,榻上的谢氏小郎突然睁开双眼;眼神依然明亮异常;可比起刚才;分明已是少了丝癫狂,清澈明润许多;便是气息也变得沉稳优雅起来。

    五石散的药力;过去了。

    他缓缓抬起右手,五指修长白皙有力。陌生又熟悉

    熟悉的婢子,熟悉的屋室。

    无意识的用手背遮住双眼,他低低的,缓缓地笑出声来,渐渐的笑声越来越大却丝毫不掩饰其中愉悦。

    记忆中已经死在那场战乱中的自己,却突然在五年前大兄的竹舍中醒来。脑中混沌尽去,他只觉得欣喜至极。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哈哈哈哈”

    他谢恒生于顶级士族谢氏嫡系族长幼子,其父为当朝宰相,兄长亦是人中龙凤,祖父更是天下名士之首。然却生出他谢恒这般蠢材,自以为风流俊赏;学名士服散、扮女人,何曾学到他人才学?

    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当真是愚不可及,凭叫父兄失望,便是后来幡然悔悟,却也终其一生后悔莫及。

    到底是历练多年,恍惚一时便平静了下来。

    细细打量屋室,他也猜到自己约莫是回到了兄长隐居江东的时期罢,自小生长于帝都,这竹舍也只来过一次,便是十四岁随众人来江东请兄长出仕。

    然及冠时,父亲病重,兄长方烧了竹舍出山为官。

    竹舍还在,自己此刻应也不过十四吧,一切还未发生,想来还是来得及罢。

    谢恒眼中坚定,暗暗发誓。

    这一世绝不能再拖累父兄,堂堂谢家子弟,也该拿出本当属谢家风仪来。

    而此时晋军驻凉大营;顾平刚去;中郎将卢琮仅带区区几个心腹上任。然晋军临阵换将;军中却是士气低落,不提凉州城外羌人虎视眈眈。卢琮刚接过大营第二日;营门前来了一名年约二十;身长八尺;身形高挑;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的俊美少年郎。只见他骑着一匹黄骠马;手执;身后背着大弓。只见此少年纵马直奔营门口;守门军士见得此少年有纵马闯营之状;便与身旁军士远远地用长戈遥指少年;高声喝问道:“哪来的野小子;敢擅闯晋军大营。”

    那军士喝斥过之后,仍是不敢怠慢;手中紧紧地捉着长戈;若是那少年纵马从营门闯进去;那手中的长戈定然立即向前送去;将那少年扫下马来。

    就在军士紧张的注视下;那少年纵马来到营门前十步才一勒缰绳;那马吃痛之下长嘶一声;后面双腿站在地上;前面两腿高高抬起;成站立状。少年勒马止步,对着两位军士抱拳大声说道:“小子中郎将卢公麾下校尉周歧侄子周锦之;闻晋军驻守于凉州;今特来投奔。”

    第二章

    一觉醒来;晨曦入户;大约是卯初时分,窗外竹音瑟瑟。

    谢恒掀开被子;走下床塌。

    赤足走出一步;方清声唤道:“来人。”

    声音一落;便听婢子素娘清声应道:“是。”

    竹门打开;她率三婢子;端着水盆和衣裳走了进来。四女一进来;便对上了只着里衣站于晨光中的谢恒,不由怔了怔。总不愧风靡帝都的谢家玉郎之弟,这般如妖似月的美郎君着实甚少。

    转眼;四女垂下视线;向他走近,盈盈一福,笑道:“奴服侍小郎更衣。”

    谢恒微微颌首,“可。”

    待在二婢子服饰下穿好衣袍,谢恒朝素娘身后婢子抬着的那托盘望了一眼;只觉嘴角一抽。

    接手谢家,作为幼帝股肱之臣多年。倒是忘了,昔日他也曾年少轻狂,学妇人敷粉,以病弱白皙以为美。

    当初旧敌还不是应他年少之举,兵临城下却送以妇人衣物当众羞辱于他!想到此处,他盯着那托盘目光森冷。

    “端下去。”

    那婢子一惊,双膝跪地叩首。“是。”说罢,躬身缓步退出。

    知道不要之物向来付之一炬,想来日后也再不会出现在他眼前。谢恒才觉心头不适略缓。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那琴声极飘渺自在;随着山风;在若有若无间飘荡。

    谢恒毕竟出身士族对琴技极是熟知的;一听这琴声;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素娘见状,轻手抚平谢恒衣角褶皱,退到一旁掩唇笑道:“小郎,今晨雨收云散;楼外风光正好。”

    谢恒点点头,正要提步出去,一阵瑟音飘荡而来。琴声高昂;琴声低沉;琴声悠扬;瑟声清远。起落之间;这一琴一瑟;竟是配合得完美无畴。

    “这琴声”谢恒只觉眼中微热,这般琴技除了兄长还有何人?细细算来竟是一十八年未曾听过兄长抚琴了。当年若非兄长早逝,他又怎么突然紧醒,被迫接手谢氏一族?苦苦支撑多年却终是落得心力交瘁,咳血而亡。

    他心神恍惚低声道:“这琴;是兄长弹的么他在与知己酬唱当真是风雅。”这般默契的琴声,也只有知己之人方能奏出吧。

    岂料,两婢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那素娘方轻声道:“回小郎,这鼓瑟之人却是那丁氏阿薇”

    素娘口音有些吴语的软糯,可是她口中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却透着种从骨子里发出的轻鄙。

    丁氏阿薇

    谢恒恍然,这是他兄长的妇人。一个出身低等士族的女子却嫁给他天纵奇才身为顶级士族核心子弟的大兄,一跃成为尊比帝王的谢氏嫡夫人,无怪受人鄙薄。

    前世,他也是如世人一般觉得这位大嫂出身卑贱,举止粗鲁配不上大兄。一直不曾想通,卑贱如她为何会令不重女色大兄以正妻之位相许,甚至遣散姬妾,至死也只守着她一个妇人。

    可笑直到大兄战死,这妇人含笑拔剑殉夫。他才知道自己何其愚蠢,人生一世能得生死相随者几人?

    心思百转不过一瞬,恍惚尽去。谢恒冷眼扫过众婢,轻飘飘的说道:

    “素娘,你逾矩了。”

    言罢,不去理会跪了一地的婢子,大步向竹门外走去。

    素娘以额触地,待细微的木屐声渐渐远去,方慢慢直立起身体。一阵风吹来;后背嗖嗖冒寒;她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她望向身侧婢子枝娘,声音有些干哑:“枝娘!你我伺候九郎多年。九郎、九郎何时竟有了这般威势?”

    第三章

    伸手扶着竹栏杆;谢恒望着远方出神。阳光彻照,茂林修竹摇曳生姿。山风徐来,远远琴声缭绕。广袖翩跹,抬手止住欲上前问安的护卫,谢恒只觉神清气爽。已是多年未曾这般轻松过了吧,自从重担压身,何曾再这般肆意过。眉间压抑之感一扫而空,谢恒心情大好。

    不知过了多久,前山林间传一声清啸。

    那清啸声;绵延起伏;时而高亢,时而低婉,混着山风;远远飘荡开来。

    此时前方的山道之上;缓步走出两个人。

    男子如琢如磨、如圭如壁,女子身形纤弱,文静优雅。二人牵着一幼童,行走之间对着山林指指点点恍若神仙眷侣一般。

    谢恒眼眶一热,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掌心,而久居上位养成的习惯令他无法喜形于色,缓步走下台阶迎上前去,不紧不慢带着晋朝大贵族们一惯的从容优雅。

    可是只有他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是如何欣喜若狂。看到活生生的大兄站在眼前,他便是心中已有准备,此刻藏在袖中的指尖竟也微微发颤。

    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令他清楚,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不再是呕心沥血辅佐幼帝的谢相,而是被深埋在记忆中那个依旧在父兄羽翼庇护下风流肆意的谢家九郎。

    “大兄,大嫂。”谢恒恭恭敬敬对二人施一礼。

    丁薇有些惊诧慌忙之中欲避到一旁侧身回礼却被谢荀拉住。

    “长嫂如母,九郎的礼你自然受得。”

    谢荀温声说道,却不掩其对爱妻看重之意。

    “噫!九叔,今日竟与往日似大有不同。”一旁小童子板着小脸,似小大人一般蹙眉说道,让人看得着实好笑。

    这小子乃大兄嫡子,幼时便及护其母。当年也是同谢恒相看两厌,也不知自己去后,这小子过的如何?想到此处,谢恒心中有些怅然抬手揉了揉童子头上软髻,对大嫂笑道。

    “旧时阿恒多有得罪,指望嫂嫂莫要怪我才好。”

    丁薇受宠若惊慌忙摆手,“怎会!怎会!九郎严重了。”

    谢恒洒然一笑也不多言,看向兄长。

    谢荀双眼一眯,对爱妻笑道。

    “阿薇且带玮儿备些膳食,我与九郎许久未见,自有话说。”

    言罢,望向谢恒。“九郎随我过来。”

第八十三章() 
“宋哥,我、我杀人了!我会不会死!我害怕”

    “乖!于宁去把这身衣服换了,这里交给我处理。今晚你什么都没看到,记住不管谁问林姝都是自杀的”

    “宋哥”

    “别怕!”

    不停的用冷水扑在脸上,才勉强压制住了眼中一阵阵传来的困倦,她伸出右手按住了自己胸口。

    这里没有伤口

    猛的伸出双手,用力撑着瓷白的洗手台,胸口起伏不断的发出急促**。

    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有些劈裂开的指甲中血迹已经干了,但是十指连心,隐隐传来的些微刺痛终于唤醒了还在发懵中的林姝。

    她慢慢抬起头。

    镜中的少女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

    一身**白色的露肩刺绣小礼服,五官极其精致,虽然稚气未脱,却也看得出日后定然会出落极漂亮。

    这张脸的确是她没错。

    可是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她昏迷之前应该是自己三十四岁的生日。

    也是她林姝起起落落这么多年,终于摘得金寰奖影后桂冠的日子

    当然更是那位金主大人心头白月光朱砂痣想和他破镜重圆的日子。

    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林姝只觉得头痛欲裂,双手紧紧的抓着洗手台边沿。

    手背上一片青白血色尽失,她的面色也苍白得近乎透明,看上去骇人之极。

    她想起来了。

    在从那位苏小姐手中夺走影后桂冠的晚上,她被堵在晚宴的洗手间里,让人狠狠捅了一刀。

    林姝按着自己心口,没有血迹可刀刃刺入的感觉依旧历历在目。

    往日里看上去极温和的琥珀色眼中,带着绝望和讥讽的冷意,深不见底。

    即使因为流血过多导致意识模糊,可是她永远不会忘记

    第一个赶来帮忙要处理自己尸体的人——是她马上就要举行婚礼的未婚夫!

    承诺要和自己共度余生的男人,甚至来不及查看她的生死!就把凶手揽入怀中。

    她苏于宁害怕?那林姝呢?

    那把刀捅到的人明明是她林姝,可被安抚的人永远是纯洁无暇的苏于宁么?

    自杀?

    真可笑啊!她林姝十八岁一夜成名,本来应该前途大好。

    却可惜遇上了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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