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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红发,发顶还有两块疑似叶片的小姑娘开口:“真的都是这般可爱的吗?”
唐昱点头:“自然。”他挠腮,“不过这些废料子些,要贵一点,大概要五块灵石。”
几位小姑娘面面相觑,正想说话,绿发小姑娘连忙制止他们:“不急不急,我们先做些挂饰再说。”
唐昱点头:“可以的。反正你们定,我就做。”顿了顿,“你们都想要什么图案的?都要几个?有什么要求吗?”
小姑娘们一听这话,登时激动了,叽叽喳喳就开始说要什么图案要几个。
唐昱连连摆手:“别急别急,一个个说,我给你们记下来好吗?”明明筑基后记忆力一遍过,他依然煞有介事地取出炭条跟纸张,“来,你们一个个说,我好记下来。”
这厢正热火朝天的谈生意,旁边的沈子谨跟钟鼎简直无言以对。
“这唐昱”沈子谨咬牙切齿,“怎地这般让人妒忌?”
钟鼎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也跟着摇头叹气。
待唐昱将几位小姑娘的需求记录好,并约定好交货时间,他才匆匆辞别。
讲学要开始了。
跟在沈子瑾俩人身后跑进内坛,不理会嘟嘟囔囔眼红得不得了的沈子瑾,唐昱喜滋滋坐下等着听课——虽然他暂时没法坐飞行兽,不需要花那么多灵石了。
可是,能赚灵石总是好的,有灵石在手心不慌。指不定哪天就要用钱了呢?
唐昱这边正在算着今儿订单能赚多少,那厢沈子谨却在唧唧歪歪,一副妒忌至极的嘴脸。
钟鼎无语极了:“你这是还在眼红?你要是会针线会画画,你也去做啊。”
沈子瑾瞅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眼红什么?这吃手艺的活儿,谁会谁赚钱,有啥好眼红的。我只是嫉妒这小子艳福不浅。”他狠狠瞪了眼唐昱,“借着那点子做挂饰的手段,勾得一堆可爱的小女妖们绕着他团团转,真是,可恶至极!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艳福”
唐昱&钟鼎:
钟鼎拍了他脑袋一下:“你竟然想打那些妖族主意?别看那些妖长得年纪小,化形起码都是金丹期,你看得上别人,别人还看不上呢。”
沈子瑾不服:“我说说怎么了?我的修为以后还会提升,说不定我未来道侣就是妖族妹子呢?哦,就许你老看些男修与男妖不得不说的两三事,不许我看上妖族妹子啊?”
不得不说的两三事?旁人连带唐昱立马看向钟。气质斯文。内里骚黄。鼎。
钟鼎气急败坏:“要你多话!我喜欢男修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了?再说,我那些只是话本。你既然看不起我那些珍藏话本,何必跟我借阅?!以后——”
沈子瑾看他是真生气,生怕以后真的连这点子福利都没了,连忙讨饶。
唐昱扫过周围窃笑的师兄们,发现他们只是因为钟鼎的小爱好而失笑,对其性向反而一副稀疏平常的样子。
他惊疑不定。所以,这世界,男男是正常的?
而且,男修跟男妖还能跨种族搞基?
等等!
老祖特地送他过来,难道是因为?不不不,那家伙肯定只是因为恶趣味。
或者,自己可能是托了魂魄的福罢了。
总归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么一想这些师兄们是怎么看他们的?!他们这么打趣他,是不是因为误会了?
想到这里,唐昱简直肝颤。不行,得赶紧找个机会澄清一下!
靠啊,知道这世界可以搞基,他可要注意些,不能被老祖败坏了名声。还有好大一片森林等待着他呢!!
***
今天的讲学,是牧安歌。内坛弟子皆尽欢喜,唐昱也不例外。
讲完今日的内容,牧安歌再次留下来给诸弟子答疑。
待回答了数个问题后,牧安歌就温声让大家离开:“这段时日我多在宗门里,最近的讲学应当也会多来几次,大家不必急于一时,有何疑问,日后再问也不迟。且回去,别耽误了当值。”
此话一出,大伙虽依依不舍,却也听令离开——牧安歌可是长老呢,他态度温和,不代表大家可以不听他命令。
唐昱站到边上让诸位师兄先行离开。
“唐昱。”清润的嗓音在他身畔响起。
唐昱连忙行礼:“牧长老。”
牧安歌微笑抬手:“无须多礼。”继而关切询问,“上回让你联系我,怎么不联系?你是怎么回去的?”
唐昱愣了一息,连忙道谢:“多谢牧长老挂念。”他望望左右,见师兄们都走了,连沈子谨俩人也朝他挥手道别,他回以一笑,接着立马转回来朝牧安歌开口,“那天弟子原本是打算跑回去,谁知恰好在路上遇到了掌门,他把我捎带回去了。”
牧安歌也不问他为什么宁愿跑回去也不找自己,只有些担心:“那你身上妖气可查出是怎么来的?”
唐昱挠腮,半实半虚地解释道:“弟子之前受伤了,需要泡药浴,药汤里需要添加大妖的材料,所以”
牧安歌懂了,他好笑:“知道源头就好。”顿了顿,“那现在可以坐飞行兽了?”
唐昱傻笑不说话。
牧安歌体贴地不再问下去,转而提起别的:“你筑基也有一段时间了,五行基础功法都学了?有困难吗?”
唐昱眨眨眼。为啥这么关心他的进度?
看他不回答,牧安歌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叹了口气:“还没学会也没关系,你才刚筑基,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
唐昱忙解释:“回长老,弟子已经可以分别运转五行元素了。”他腼腆一笑,“不过基础术法还没学全,目前只会施展凝水术。”
牧安歌顿感意外:“进展还不错啊。”听到唐昱后面那句,他脸带笑意,开始劝慰唐昱,“莫着急。虽然比不上别人。但于你的资质而言,这速度已算进展飞速。修行一事,最忌焦躁。常言道,欲速则不达。你且放宽心。”
很好,唐昱现在听懂了。合着是因为这具身体资质太差了,眼前的牧长老是来给他做心理辅导呢。
他一脸黑线。原本已经忘了这具身体资质有多差,倒是被牧安歌给提醒了。
可能是因为停云峰上诸人修为皆是远高于他,他作为仅有的一名小筑基弟子,进展如何无从比较,再加上老祖整日里监督他各种背书、练功,他还以为自己进展很厉害呢。
如今一听牧安歌这番话,意思是在老祖高强度压迫下他辛辛苦苦练出来的修为进度,还不如平均水平?
唐昱无语至极。好,他现在好像有点能体会到自己资质究竟是如何差了,难怪老祖日常嫌弃他倒是错怪这厮了
眼见周围的人都走光了,牧安歌示意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继续说话:“你既然能越过同期诸多师兄弟先行筑基,想必冥冥中还是有些运道,千万不要因修行缓慢而自暴自弃。”
虽然唐昱对修行什么的并没有太大野心,可眼前这位却是宗门里的大佬级别人物,这般没有架子的对他谆谆善诱,倒是令人敬佩。
故而他是感激又感动的。
再加上牧安歌此人容姿实在是
综上,落后半步于牧安歌的唐昱偷偷打量微侧头说话的牧安歌,此刻对他的好感简直要突破天际,脸上眼里自然是带出了几分,虽然不如沈子瑾那般迷弟,却也扎眼。
第041章()
小白脸!仗着一副臭皮囊哄骗小家伙?!
这一刻;申屠坤早忘了他往日里对牧安歌的欣赏;只看到唐昱对牧安歌的那种让人牙酸的孺慕眼神
申屠坤的手指蠢蠢欲动——
不行!还不到时候。
看向专心听牧安歌说话的唐昱;申屠坤深吸一口气,生生把自己的脾气压了下去。
他这边差点憋出内伤;那厢走出内坛的牧安歌就看到他,接着就是一脸错愕。老祖,可以出停云峰阵法?
后头的唐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祖?!
坏了!!
他貌似是说过要过来接自己的
唐昱瞬间心虚。这不赖他?是牧长老拖堂,跟他应该关系不大?
胡思乱想间,牧安歌已快走向前,两三步到达申屠坤跟前行礼。
唐昱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跟在牧安歌后面,有些气弱地俯身问好。
这前后强烈对比,让申屠坤更是胸闷,只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牧安歌直起腰;言语间丝毫不掩诧异:“老祖找我可是有何要事?怎么不用传讯符呢?”堂堂老祖过来坐忘峰,断不会是来视察筑基期弟子的讲学情况,那想必是来找自己的罢?
可老祖不是在停云峰养伤吗?到处跑不怕出问题吗?
申屠坤的视线从心虚低头的唐昱头上滑过,落到牧安歌那丰神俊逸的白脸上;压根不理会他的问题;只不悦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牧安歌是听不到他的内心。对此发问他也就不觉有异;遂只是微笑:“不过是闲暇之余,来给小弟子们讲学罢了。”
“来的好像挺勤快的啊?”言下之意;怎么这么闲?
牧安歌好脾气地解释:“我上月刚回来;接下来都较为清闲;多来坐忘峰几次也无妨。”
申屠坤登时被噎住。他意思是让这家伙别总过来,怎么这牧安歌倒像是特地拿话堵他?
他僵着脸扯出一抹笑:“倒是辛苦你了,回头让怀致好好褒奖你一番。”
牧安歌不疑有他,还很是谦逊地失笑婉拒:“不过是分内之事,哪至于要去找掌门邀功。我过来也就是打发打发时间,若是能让宗门在宗门大比前多几名金丹弟子,就更好了。”
这番话确实让人无可指摘。
不,应该是牧安歌此人也让人无可指摘。
唐昱还没开窍,申屠坤不好做得太出格。现在倒好,也不知道这牧安歌是没听懂还是跟他打机锋,几句话下来,轻松堵住话题不说,还把他噎得不行。
他本就是暴脾气,此刻看牧安歌言笑晏晏的样子,忍不住浑身肌肉开始紧绷:“闲得慌的话,不如跟本尊练练。”说话的同时,他还把指节捏得咯哒作响。
牧安歌一愣,收起脸上笑意看他:“老祖,您这是要”话未说完,他想到什么,立马神情凝重地伸手挡在唐昱身前,让他后退,“退下,躲远了。”
唐昱原本有些心虚地半躲在牧安歌侧后方听俩人说话,突然间就变成这样发展,顿时懵了——这,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就要开打了?
再一想申屠坤的灵魂,他顾不上牧安歌的推攘,格住牧安歌的手臂就想往前冲:“老祖,您是不是”
这般紧张的举动,让原本因牧安歌保护性的举动而怒火冲天的申屠坤霎时冷静不少。看来小家伙还是关心自己的。
他安抚般朝唐昱点头:“放心,无事。”继而一挥袖,灵力直接冲向唐昱,柔和地推着他退后数丈,远远离开牧安歌不说,还把他送离俩人打架可能波及的范围,直到内坛入口处才停下。
完了他捏着拳头走向牧安歌——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护着了?竟敢动手动脚
俩人的互动实在是熟稔。故而申屠坤动用灵力推向唐昱的时候,牧安歌就慢了半拍,等他反应过来,唐昱已经完好无损地被推到后方。
想到老祖魂魄受伤的传闻,牧安歌惊疑不定。
“牧安歌,来,陪本尊练上一场。”
话音未落,凌厉的掌风就迎面袭来,牧安歌顾不上多想,连忙运掌相挡。
一时间,坐忘峰上风起云涌、飞沙走石。
唐昱瞪大眼睛站在远处,对此情景茫然又无措。
短短数息,申屠坤与牧安歌就交手数百掌。
牧安歌虽是宗门里最年轻有为的长老,可毕竟还年轻,化神期的修为对上已经是合体后期的申屠坤,在甫交手的一刹那就高低立显。
他几乎是全程被申屠坤压着狠狠揍了一顿。
所幸申屠坤只是心里不爽、暴脾气发作,并不是情绪失控——唐昱就在边上,他的灵魂状态稳妥的很——所以他下手极有分寸,只是把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牧安歌揍了一顿,至多就是些许筋骨伤,唔或许还是需要吃些丹药调理几天的
于修者而言,也不重,对?
牧安歌原本就怀疑,再跟他打上几个来回就发现了。他松了口气。老祖只要不是情绪失控就好。
遂安下心来全心与申屠坤过招——难得可以与合体期大能过招,可不能浪费了。
待申屠坤出了口恶气,心里终于舒坦了才收手回身。
彼时牧安歌已是发髻散乱,连衣袖衣摆都破了好几道口子。他忍着疼狼狈站好,脸上却带着感激:“多谢老祖手下留情。”
申屠坤拍拍丝毫不乱的袖口,一副云淡风轻模样:“恩,看来你这回出去进益不小。”
“不过是有些许收获,比不得今日老祖的切磋指点。老祖拳脚掌法实在是精妙无比在下受益匪浅了。”牧安歌笑着道谢。虽然不知道老祖为什么突然要跟他切磋,可不妨碍他对老祖武力修为的敬仰。“不知道何时才能领略您的无上剑法。”
申屠坤点头:“会有机会的。”完了他不再跟牧安歌多话,转头看向唐昱,招手,“过来。”
老远的距离,声音却近似在耳边。
唐昱看到他们停下,俩人也是完好无缺的——咳,牧安歌虽然有点狼狈,确实也不像有受伤——他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两位大佬都不发话,他也不敢靠近,此刻听到申屠坤唤他,他忙一溜小跑过来:“老祖。”
申屠坤也不多话,宣告主权般圈住他肩膀,袖子轻摆,俩人腾空而起。
完全没有察觉不对的唐昱还有心情探头跟牧安歌道别。
牧安歌:
老祖无端白事找他打一架,难道是为了这个吗?
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牧安歌眉头紧锁。
转瞬,唐昱就把今儿的事给丢到脑后。
接下来自然是忙乎各种挂饰订单——错了,是被压着日夜修炼,抽空忙活挂饰订单。
至于来去坐忘峰一事,他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既然堂堂老祖闲得没事干,就让他跑腿。
反正,他勾搭上某师兄的传闻已经在筑基弟子及外门弟子里传了个遍。
即便他想澄清,可三番五次的被老祖压着送过去接回来的,估计谁也不信了?那干脆省了。
对此,唐昱很是心累——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专心赚钱才是真。
每日里申屠坤练武的时候,唐昱就躲躲藏藏地摸鱼,缝缝补补、搭扣结绳。
而申屠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对他的摸鱼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毕他竟这么高修为,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的。
只是等申屠坤练完武,其余时间,唐昱就彻底没有了支配权。不是练功背书,就是给他斟茶递水——至于做手工挂饰?老祖只有一句要求:做可以,全程不沾手,只能用灵力控针、结绳。
唐昱:这不就是变相练功吗?
在这种高强度的压迫下,唐昱每天都充实得不得了。
好不容易那批挂饰全部做好出货,他也终于学会了最基础的五行功法,包括最开始学会的凝水术,然后是火球术、土盾术、聚灵术。反倒是金系功法,申屠坤让他留着最后学,结果却是最快上手——跟严睿教的练针法异曲同工。
不,也不能把责任归到相似上头。毕竟五行功法殊途同归,一通百通,最难的是开始的凝水术,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