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婉瑶笑着将她拉过来坐在一边,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潇潇撅着嘴,道:“可过几天,婉姐姐就是贵为娘娘的人了,怎么可能还会到这种风尘的地方来。”
顿了顿,又道:“婉姐姐还是不要来得好,免得被别人瞧见再落了口舌,听说宫中的娘娘们为了争宠,手段都很是厉害呢。”
阮希笑了笑,道:“你婉姐姐好歹也是大冢宰的义女,谁人敢欺负她啊?”
潇潇津了津鼻子,道:“哎,阮希姐姐,回头我们一起去算算命吧?瞧瞧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像婉姐姐这样,遇到自己的良配。”
婉瑶手支着下巴,抬眼笑着道:“无需算命,女人的脸就是自己的命,每天多照照镜子,何时你觉得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舒坦,觉得惊艳,那么你的好运就来了。”
几人一听,不禁笑了笑,此话确实有理。
“对了,婉姐姐,这块玉佩还给你。”潇潇说着,便将刻着“宪”字的玉佩交到了婉瑶手上。
“婉姐姐可还记得上次救我的那位达奚震公子么?他前几日来过,正好瞧见了我身上的这块玉佩。达公子说,这玉佩是王爷的贴身之物,也是身份的象征,珍贵的很呢,不是我能戴得了的,让我还给姐姐,他还说,姐姐若是不想要了,大可亲自送还给王爷,这玉佩金贵的很,莫要你再转手赠予了他人。”
婉瑶接过玉佩,抬眼瞧了瞧阮希,尴尬的笑了笑,随即放在了袖兜里,道:“等我哪天遇见他了,再还给他。”
阮希低了地低头,眼内有一丝落寞闪过。
潇潇不明就里的问道:“这贴身的物件儿都送给了婉姐姐,看来王爷对姐姐也是一片真心呢,婉姐姐可真幸运,除了有个皇上爱护着婉姐姐,还有个深情的王爷。”说着神情落寞了下来,继而又到:“达公子那么英俊帅气,肯定不会看上我的。”
婉瑶也只是浅浅笑了笑,皇上的爱护?呵呵,她宁可不要。
潇潇因下午还要练习舞蹈,遂待了不多时便离开了。
婉瑶瞧着有些潸然的阮希,问道:“阮姐姐,你还喜欢着宇文宪么?”
阮希落寞的笑了笑,道:“在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他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又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就算我喜欢着他又怎样?他那么高高在上,我只不过是他偶尔无聊时想起的床伴而已。”
婉瑶默了默,道:“最是无情帝王家,阮姐姐,宇文宪不适合你,他的一声注定不会平庸,也不会平坦,日后还会有很多的大风大浪须得他走,可是你不一样,你该有的,是一份安定的生活,儿孙膝下,快乐的过一辈子,所以阮姐姐,莫要伤了自己。”
阮希低着头,手指紧紧的抓着袖口,默默的点了点头。
怜儿将包袱已准备的差不多了,因有了经验,这次并没让婉瑶操心,拿的东西,除了些金银细软便也没什么了。
婉瑶开门望了望,见四处无人,才关上了门,小声的对阮希道:“阮姐姐,我不想嫁进皇宫,我不喜欢宇文邕,我是个人,不是物件,可以凭他们意愿来回赠送,我的幸福要靠我自己,谁也别想剥夺我寻找幸福的权利,所以我打算今夜便逃出长安去。”
阮希被婉瑶突来的话吓的一颤,随后问道:“婉瑶,你可知道,若是被人发现了,这可是要杀头的呀。”
婉瑶胸有成竹的道:“没事儿的,有人接应我们,定会万无一失。等我找到落脚点之后,便写信给你,你若是不愿意留在这里,那就来找我,我定不会让你和怜儿饿着的。”
婉瑶想了下,又道:“算了,还是别写信了,我又不识字,回头我给你画画吧,把要说的都画进去。”
阮希很是无奈,即想笑,又担心。
婉瑶拿出了一张赎身契,递给阮希,道:“阮姐姐,我帮你赎了身,我早前就跟吴妈妈打好了招呼,你现在留在这里,就是帮着姑娘们练些基本功,若是哪天,有了心上人了,想离开了,你可以随时离开。”
第六十九章 毁了清白?()
阮希接过赎身契后,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站起身抱住了婉瑶,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婉瑶搂着阮希瘦弱的腰肢,道:“阮姐姐,我现在没法将你带走,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我是否可以安全的逃出去。不过你放心,日后我无论去了哪里,都会找机会让人告诉你。”
阮希哽咽着道:“婉瑶,你对我这么好,要我如何报答你啊?”
婉瑶松开阮希,拉她坐下,伸手替她擦了擦泪,温柔的道:“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
中午的时候,吴妈妈让后厨送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到婉瑶的屋子,几个人便留在了屋内吃。
饭桌上,阮希一直给婉瑶夹菜,都是些婉瑶平时爱吃的,夹的多了,碗上都冒了尖尖。
婉瑶突然想起,当初逃离北齐皇宫的时候,阿姐也是像阮希这般,一直往她婉瑶夹菜,也不知阿姐现如今过的怎么样了?狗皇帝高湛还有没有欺负她?想到这些,不免轻轻叹了口气。
她这等处境,怕是以后再也回不到北齐了,若是今夜逃出了长安,想来日后也再回不来了,遂有些不舍的望了几眼她的闺阁。这是她穿越以来住的最长久的一间屋子,屋内的好些摆件都是她与怜儿上街的时候倒腾回来的,如今就这样离开了,还是会很舍不得。
阮希一直泪眼朦胧,强忍着哽咽,笑的勉强,道:“妹妹托付的人真的可靠么?”
婉瑶回了回心绪,沈格然么?其实她也不敢确定,他眼内闪过的犹豫她怎可能没有看到,可是那一晚,沈格然若有若无的关心确实给了她希望,她还是想试一试,未来不确定,唯有去相信。
婉瑶淡淡的笑了笑,道:“阮姐姐莫担心,是很可靠的人。”
阮希这才稍稍宽了宽心。
那天晚上临走的时候,阮希一直待在闺房内没有出来,她怕万一她哭了,影响了婉瑶的计划,索性,一个人躲在房间内,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婉瑶与怜儿大大方方的出了落香居,吴妈妈前后照顾着,阿谀奉承的模样叫人烦躁。
怜儿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着,道:“小姐,吴妈妈莫不是怕你日后再找她报当日逼你接待柳公子的仇?”
婉瑶突然想起,香香的大仇还没报呢,自己曾夸下的海口,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真是祸害遗千年啊,可是到了此刻,哪里还有时间容她们耽搁?
婉瑶愤愤然的道:“姓柳的,以后别让老娘见到你,否则定阉了你,看你日后如何为非作歹。”
吴妈妈送了婉瑶一段距离,出了大门后又站在门前的石狮子处眺望了会,见俩人确实走远后,才意兴阑珊的回了去。
与沈格然说好,在城东门前的那家茶楼里碰面,见面后,再乔装成农妇,将俩人送到北周与陈国的边境处,他再回来。
眼见着天色晚了,又出奇的冷,俩人脚下不免加快了速度。
李大海与二狗子胜子三人,一直蹲在落香居门扉后的那个犄角旮旯处,地上摆着几个酒瓶子,一小兜的花生,一边喝着酒暖和着身子,一边查看着落香居的动静。
落香居处在一处寂静的空巷中,整个一条街上,也独有落香居一家租户,所以出了落香居后,周边的街道一星点光亮也没有,仅凭着稀疏的白月光,婉瑶与怜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快速走着。
好在落香居的生意好,路上行人不断,所以也不觉得害怕。
眼见着要出了巷子进入主街,突然,后面上来三名大汉,胜子拦腰将怜儿扛起后朝着岔口处的暗巷跑去,李大海与二狗子则同时抓住婉瑶,一人捂住她的嘴,另一人将她打横夹子了腋下,紧随其后,也奔去了暗巷。
婉瑶两条腿乱蹬,双手死劲儿的捶打着李大海,李大海人高马大,婉瑶的力道再大,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挠痒痒一般。
暗巷是个死胡同,三人抵至胡同里后,将俩人放在地上,笑的阴森森的堵住了出口。
婉瑶得以喘息之后,拉过怜儿,定了定神儿,强装镇定,问道:“你们要钱是么?要多少,开个价。”
李大海憨笑了一声,道:“比画里还好看。”婉瑶不由的一愣。
怜儿害怕极了,她怯懦懦的往婉瑶身后站了站,抓着她的衣角,小声道了句:“小姐”
婉瑶强装镇定,问道:“你们要钱还是要命?若是要钱,别婆婆妈妈,直接说个数,若是要命,想要夺我命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双倍。”
二狗子摩挲着下巴,破烂的夹袄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光,可见是脏的打铁了一般。
他上下将婉瑶打量了一番,道:“哥,这个好,你先上,我上她后面那丫头,回头你快着点,完事儿咱俩换一下。”
胜子有些不乐意,结巴了两句,问:“那、那我、上、上哪、哪个啊?”
李大海道:“等俺俩上完了,都给你,你太能祸害了,这次可得轻点啊,让给留着命呢。”
婉瑶一听,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是有人想要了她们的清白。
婉瑶道:“这种勾当,说白了,不就是为了一个财字么。银子我有,而且很多,我把银子都给你们,而且也不会报官,你们即没干犯法的事儿,又得了银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胜子想了想,道了句:“说的对,咱们可以跟她多要点钱。”
婉瑶见有希望,接着又道:“今夜你们若是毁了我的清白,若是不死,我肯定会报官抓你们的,就算追到****地府,也要找到你们绳之以法。若是我死了,那我义父大冢宰也定不会饶了你们,我后日可是要嫁入皇宫成为娘娘的人,就算我义父饶了你们,那皇上也定不会饶了你。”
二狗子眼珠子转了转,道:“别他娘的吓唬人,爷爷难不成是被你吓大的?哥,咱们抓紧,完事早点回家去,这天太他娘的冷了。”
说罢后率先上前一步钳住婉瑶的胳膊,李大海随即也跟了上来。
第七十章 放了我家小姐,我陪你们睡()
胜子转至婉瑶身后拉住了怜儿,往外拖拽,道:“你离那远、远点,别碍、碍了事。”
怜儿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胜子扶了她一把,她直起身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胜子委屈的往后退了退。
李大海见婉瑶一副趾高气昂,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不禁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婉瑶一个偏头,躲了过去,李大海又伸手去拉扯她的衣服,婉瑶气急,抬腿便要踢过来,李大海抬腿一挡,不想磕的婉瑶腿生疼。
怜儿见状,拎起包袱拼命的砸向李大海的背脊。
“变态,拿开你的脏手,放开我们家小姐,你放开她。”
包袱有些重,怜儿抡起来有些吃力,不过三两下便没了力气。
“臭****,找死。”李大海怒目而瞪,回身就是一脚,朝着怜儿肚子踢去,浑然用力,怜儿被踢飞了老远,躺在地上半响直不起身。
婉瑶满眼笃定,大喊了声:“怜儿你别管我,去找沈格然,快去找他。”
二狗子闻言,怒气顿增,回手就是一巴掌,力道十足,打的婉瑶半边脸木然,嘴角溢血,发髻散了开铺了满地,头上的零星发饰也掉在了地上。
“想跑?往哪跑?你要是识相的话,哥儿几个玩儿完了兴许还留你一命,若是不识相,哼哼”
婉瑶朝着地上淬了口血痰,道:“呸,你他娘的今夜不弄死我,他日老娘定让你拿命来偿。”
李大海嘿嘿干笑了两声,上前一步,捏着婉瑶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道:“长的可真好看。”
婉瑶用力一扯,挣开了他的手掌,眼内满是嘲讽,丝毫不畏惧,她讥笑了一声,道:“你们和太监的区别只是差了一个生殖器?屁,你们特么连个太监都不如,三个大老爷们欺负我一个女人,算特么什么男人?”
二狗子哼笑一声,对着李大海道:“别跟她废话了,她这是在拖延时间等着人来救她呢,你先上这个,我去上那个,胜子去巷口看着点人。”
二狗子松开了婉瑶,朝身后的怜儿走去。
怜儿捂着肚子,撑着地,好不容易站起了身,不想被二狗子似拎小鸡儿一般拎了起来,直接扯到了墙角。
怜儿害怕的大哭,声嘶力竭的喊着小姐,奈何婉瑶被李大海钳制住,根本脱不开身。
李大海人高马大,足足能装下两个婉瑶,婉瑶纵然是位女金刚也挣脱不开。
李大海单手将婉瑶的手臂困于头顶,一只手去解婉瑶的腰带。
婉瑶手脚并用,双手一边向外挣脱,脚上也胡乱踢踹,可她越是用力,李大海握的越紧,手腕处的疼痛锤心刺骨,似乎断裂了一般。李大海双腿曲膝跪地,稍一用力,便抵开她的双腿。
婉瑶腰若拂柳,软如细鞭,她随即撑起身体坐起身一口咬在了他的胳膊上,死也不松口,血腥味填了满口,恶心的让人想吐,她恨不能咬掉他一块儿肉下来。李大海疼的呲牙咧嘴,甩了几下甩不掉,怒气顿增,他松开钳制婉瑶的手,回手就是两巴掌,浑然用力,打的婉瑶片刻的意识全无,眼神也没了焦距,可还是撑着地上想要站立起来。
李大海撩起袖子看了眼胳膊,不曾想婉瑶竟是如此狠辣,隔着厚厚的夹袄竟也咬的如此深。
李大海咧了咧嘴,气的扯着婉瑶的头发回手一甩,直接撞到了墙面上,而后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似不解气一般,又拖拽了婉瑶十几米,将她拖回了原地。
婉瑶脑袋嗡嗡的一直响,整张脸红肿,半响都听不见任何声响,她的瞳孔涣散,完全没了刚才的那般坚毅,人也软哒哒的躺在了地上,再无了挣扎的力气。
李大海向前走了几步弯着腰用力一扯,段子面的裙衫嘶啦一声破裂开来,响彻夜空,被他随手扔至一旁,冷风随即贯穿了婉瑶的整个身体,吹动她月牙色的绣着百灵鸟的肚兜,冷的刺骨。
李大海眼睛亮了亮,脸上堆着笑,随即又伸手去扯婉瑶的裙底,一声声裂帛撕裂的声音响彻了这寂静的夜晚,天边风起云卷,角落里的垃圾桶里,几只老鼠嗖的一声窜了出来,吓的二狗子一愣。
沈格然望了望时辰,眼看着城门就要关了,两人怎么还没来?莫不是被落香居的老鸨知道了,阻了两人的路?沈格然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人也没了平日里的懒散,他狭长的双眸微眯,面色有些肃然,最终还是放下手中的茶盏,转身出了茶楼,朝着落香居走去。
婉瑶身上衣物所剩无几,冷风打在她的身上,最初还有些冷,慢慢的便没了知觉,像是血液逆流了一般。
李大海俯身上去,在婉瑶的脖颈处辗转反侧。
李大海偷得香,傻笑了几声。
怜儿被二狗子困于角落里,二狗子也不急,他色眯眯的盯着怜儿,一点点的解着自己衣服,
怜儿哆嗦成一团,后背紧贴着墙壁,哭的肝肠寸断。
婉瑶如死了一般,不再挣扎,李大海似乎很满意,他顺着婉瑶的耳廓向下吻去,手上的力道似乎也少了几分。
怜儿看着婉瑶似乎放弃了一般,不免哭的更是大声,她不顾及二狗子的阻拦,拼命的往出闯,喊道:“小姐,你起来啊,你别躺在那啊,你快起来,我这就去找沈格然,我去找王爷,小姐你别放弃啊,小姐,我求求你,求求你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