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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辞归背后是昆仑山,如今澜安城人口愈多,混杂着不少妖物,以后少不得要请昆仑山的人帮忙。
苏懿与越辞归关系似乎。。。。。。一击不中,可惜。
原城主选择私了,正中苏懿下怀,他揣着新出炉的几万两银票,心里十分美滋滋。
跟着越辞归这些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没钱寸步难行,他还是要脱单的人,可不得整点恋爱资金么?
出了主院,苏懿乐极生悲,他们正好碰上了来寻父母的原奕。
原奕一见他就是眼睛发光,他赶在对方之前开口,“城主和夫人正在商量杨池的事。”
言罢原奕果然没有纠缠,弃苏懿直奔主院而去。
此时那夫妻二人应该在说慢『性』毒、『药』的事吧,他不怎么关心的想,原奕也该长大了。
时值正午,太阳正烈。
出了下毒一事,他们不可能在城主府继续住下去,于是回雅逸阁收拾行李。
“下毒之事,当真?”
苏懿觑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一会,才明白他指的是对自己下毒,“自然是真的。”
越辞归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此事我会如实回禀掌教,周知昆仑众弟子。”
苏懿耸了耸肩,对原城主没有半分愧疚。
他的代价已经自己收取了,至于越辞归怎么做,他管不着对不对。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赤狐之事已毕,当日的誓约便不做数了,他打算回一趟巫山,顺口问了一句。
越辞归说,“回昆仑复命。”
苏懿咦了一声,“同是西行,看来我们顺路啊。”
他说的不在意,殊不知越辞归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了顿,“你。。。。。。你想与我同行?”
想起那辆舒适的马车,他期待道,“我回巫山,我们可以到西尾城再分道扬镳。”
第11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第十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果然不错。
苏懿二人离开城主府后,在靠近西城门的街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决定休整一夜准备干粮等用品,第二天早上出发。
结果就在他们放个行李的功夫,再下楼吃午饭时便听见客栈里的其他客人小声谈论起城主府的事情。
听说是向来伉俪情深的城主夫妻二人吵了架,城主夫人拉着儿子回娘家了。
苏懿默默听了一耳朵,见饭菜端上来便不在意了,随口问起,“你不打算等你师妹了?”
“目的不一,并不顺路。”越辞归斟酌着用语回答,对方几次三番问起锁月。。。。。。
苏懿颇为诧异。
这人知道师妹被妖物困住不去救就算了,现在人小姑娘自己逃出来,明明可能相距不远,却连见一面都懒得见?
“锁月姑娘信上不是说来寻你?”
“师父言是让她来帮我捉拿赤狐,现在赤狐已死,她也该自行去历练。”
“。。。。。。”
苏懿觉得无须打赌了,他肯定比越辞归先脱单,他就不信他的情商能比对方还低。
他不再多问,越辞归反而放松下来。
饭后,苏懿去街上购置路上用的东西。
他向来挑剔,只用精细的东西,即便条件不允许也不愿委屈自己。
越辞归却与他不同,他一心向着剑道,对口舌之欲、身外之物并不在意,过得像苦行僧。
是以两人分头行事,各自负责自己需要的物品。
他从一家“酥记”糕点铺订购好了点心,刚准备掏钱付订金,就见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从身侧伸过来。
收钱的伙计讷讷看了两人半晌,直到越辞归眉峰微敛,“不够?”
伙计抖了抖,手脚麻利的收钱找零。
苏懿纳闷地看着男人。当初他答应越辞归那个誓约时提了三个条件,其中一个就是对方需要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可是如今誓约结束,这三个条件也该失效了,怎么对方还替他付钱?
后来苏懿又去了书坊等一些其他地方,越辞归均是如此,他在前面挑,越辞归就在后面付钱,与之前的相处模式一般无二。
莫非这人是习惯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懿想着,准备提醒一下对方,再将对方替他付的银子还了。
他又不是女孩子,越辞归给他花钱、
等等。
苏懿心里咯噔一跳。
越辞归似乎询问过他是否是断袖?
他当时如何回答的?如果他身边有男『性』友人喜欢男人,他会选择祝福。
苏懿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他只想到越辞归或许喜欢男人,却没想到对方喜欢的人竟然是他!
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还祝福,这不是鼓励对方勇敢追求真爱么。
误会大了。
不,苏懿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越道长莫非忘了,我们的誓约已然结束,你无需如此。”
越辞归神『色』未变,“我知道。”
他一开始确实忘了,后来想起便想将此当作谢礼,亦或是补偿。
只愿对方不要那么执着。
深呼吸。
苏懿面『色』严肃起来,掏出银子塞进对方手里,语重心长道,“给我花钱是没有结果的。”
言罢扬长而去,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一袭白衣翩然,越辞归从他看似洒脱的背影上收回视线,凝视着掌心的银两。
也对,若只是一些银两就改变想法,他便不是苏懿了。
当晚,苏懿没有下来用饭,越辞归遣小二上去问询,也只得到一个不饿的结果。
他默了默。妖物便是只食『露』水花果也不会觉得腹中饥饿,然苏懿平时最是贪嘴。。。。。。
略吃了几口,他放下筷子,转身出了客栈。
片刻后,越辞归拎着一个包裹出现在苏懿门外,敲了敲门。
“谁?”
越辞归道:“我替你将购置的东西拿回来了。”
里面出来轻微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苏懿接过包裹道了声谢,“多谢道长,时辰不早,道长早些休息。”
然后房门复又被合上了。
若是平时,苏懿定然是要拉着他去街上闲逛的。
或是寻各种合口味的吃食,或是用言语和一些小动作逗弄他。
然而方才对方只仓促的应了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看见一头柔顺的黑发轻轻晃动,对方睫『毛』低垂,脸『色』有些苍白,衬得嘴唇越发红了。
越辞归:他在躲我。
是因为下午的话吗?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抬起,却只是抚了抚衣襟。
第二天一早,两人按时出发。
马车沿着平坦的道路一路西行,越辞归在外驾车,苏懿坐在车厢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越辞归本就话少,沉默是常态,苏懿却是憋不住的人。
但是他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的确不歧视同『性』恋,然而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样不对,如此区别对待,越辞归或许该『乱』想了。
他想起当日在城主府不过说了一句城主见不得儿子有断袖之癖,后来对方就巴巴地问他是否是断袖。
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怎么的就开了口,“道长。”
越辞归的声音很快响起,“嗯。”
对方一回答,苏懿反而词穷,嘴张了张。
“何事?”
有什么好慌的。
且不说他对越辞归是断袖的看法仅是猜测,而且越辞归也没有明确说过。
可能对方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这么心理暗示一番,苏懿总算冷静下来,“走了半天,在前面休息会吧。”
越辞归没有意义,“好。”
寻了一处溪水边平坦的空地,马车停了下来。
流水潺潺,绿草如茵。
下车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苏懿环顾四周,发现远处的山脉有些眼熟。
似乎是那日寻越辞归师妹去过的西南山林附近。
他们往西行,山林也处在澜安城西南位置,路过不是不可能。
他没有多想。
此时时间接近晌午,空中乌云密布,雷云翻滚,一场大雨即将降临。
两人用过午饭休息了会,准备启程继续赶路,希望能在天黑前遇见村落避避雨。
变故陡生。
一条间杂着金『色』菱形鳞片的黑『色』大蟒从水中突然蹿出,扬起一道水幕,吐着信子攻向两人。
它隐匿得极好,二人竟都没有察觉。
苏懿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一时反应不及,有些怔愣。
越辞归将他护在身后,拔出佩剑迎敌,他剑势凌厉,招招都是杀机。
很快占据上风。
黑『色』大蟒已然负伤,这时突然口吐人言,“人类果然心狠手辣,我夫君在山修行,从未害过人『性』命,却遭你们毒手!”
是个含怨带怒的女声。
“还有你,同是妖类,为何与人类为伍,为虎作伥!”
越辞归想起了那日山中死去的藤妖,动作一顿,『露』出破绽,却被蛇妖抓住机会。
粗黑的蛇尾拦腰扫过,越辞归速度极快,险险避开,却仍被一点尾尖扫中。
蛇妖吐出一口毒雾,毒雾聚而不散,要趁胜追击。
“你莫不是把我当摆设?”苏懿缓声道。
手中不知何时已握了一条白『色』软鞭,重重甩在蛇妖身上,将其掀出几米远。
“嘶!”蛇妖发出痛苦的嘶鸣,黄瞳中闪过一抹骇然。辗转腾挪,欲要攻击他身后的越辞归。
白『色』长鞭挥出一道道残影,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打在蛇妖头部、腹部、尾部。
然而让蛇妖忌惮的却是苏懿身上传来的气息。
她身上多处受伤,一动便钻心的疼,眼见白衣男人一步步走向她,“我不会放过你们!”
恨恨的留下这句话,匆匆滑进水中消失。
苏懿没有追上去的打算,返身回到越辞归身边,见他服下解毒丹,稍微放下心。
蛇毒最是麻烦,幸好对方有解毒的东西。
不过让他疑『惑』的是,那蛇妖分明不是越辞归的对手,“你。。。。。。”
越辞归的脸『色』略有苍白,“她或许是为那日的藤妖寻仇的。”
当时他就察觉藤妖残留的妖气干净,不似害过人命。
苏懿这才明白竟是与藤妖有关。
“谁问你这个,你腰上的伤如何?”
“并无大碍。”
对方不自然的神情让他起了疑,没多想,上前直接将男人衣襟扯开。
蜜『色』的胸膛肌理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如雕刻一般,不夸张,薄薄的一层。
顺着肌肉线条往下,小腹处整齐排列着几块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浅浅起伏着。
一大片青紫的淤痕横亘在腰腹上,显得突兀而惊心。
明明受了伤还嘴硬,他眉头轻蹙,早知就买一些伤『药』了。
苏懿没有出门游历的经历,准备的东西都是全凭喜好。
“可有活血化瘀的伤『药』?”
对方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凝视着自己腰间,嘴唇紧抿,全无平日里肆意调笑的样子。
似乎心疼极了。
他想起了昆仑山上那片湖,清冽而干净。
第12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第十一章
他惯常穿一身深『色』,不是灰『色』的道袍就是方便行动的黑『色』衣服。
胸前的手生得和他主人的脸一样精致,手指细长,白的剔透温润,像上好的羊脂白玉,几乎看不出骨节。
黑『色』领口被揪在玉白的手心,便显得那手愈发白了。
不对,这个人便是身上其他部位,也如同手一般白的,只除了有些地方。。。。。。
越想越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向,抬起手,越辞归及时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相比起更为粗糙的手将那只手盖住,像握了一只温热的软玉,他哑声道,“我自己来。”
他自己不曾发觉,苏懿却被他手上过烫的温度惊了一下,只是见对方神『色』如常,便将这个异样当作了自己的错觉。
那白『色』长鞭被他系在了自己腰间,他站在一旁,余光瞥见越辞归褪去了上身衣物,『露』出矫健精壮的身材。
宽肩窄腰,那具身体实在完美,天『性』、爱美的苏懿根本挪不开眼。
越辞归靠坐在马车上,沉着呼吸,将白『色』『药』膏抹在腰腹的淤痕上。
『药』膏用去大半,他将剩余的用木塞堵在玉瓶里,搁在车厢暗格。
一抬头便对上苏懿沉『迷』的目光。
他下意识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敛下眼眸,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一件件将衣裳穿好。
见越辞归收拾完毕,苏懿整了整思绪开口,“这天似乎快要下雨了,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
被蛇妖这么一耽搁,他们赶到人类村落的计划泡了汤,而且越辞归腰上的伤也不适合赶路。
“好。”
“你腰上有伤,我来赶车,你且坐进去些。”
越辞归想说这伤并无大碍,对上对方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好。”
无论哪个世界的苏懿都没有赶过马车,他坐到原本越辞归的位置,笨拙的拉起缰绳,回忆着曾经对方赶车的样子将缰绳抖了抖。
马儿扬着脑袋打了个响鼻,原地踏了几步。
苏懿发恼,这马还认人不成,不信邪的又抖了抖。
他这般恼怒却又强撑着不肯开口的样子落进后面越辞归眼里,越辞归从身后握住他的手,“拉紧一些。”
低声说着赶车的小窍门。
苏懿绷紧了身体,男人几乎将他整个拥进了怀里,他难以避免的想起或许对方是个断袖的事情。
对方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脖子后颈,烫得那一小片肌肤发痛。
只是越辞归始终语气平缓的说着,动作正常,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仔细按照对方教导的窍门实践,投入其中,不自觉放松下来。
片刻之后,马儿终于肯抬起它尊贵的马蹄子慢慢前进,苏懿弯起唇角,心想也不是很难。
天『色』愈发黑沉了,才过正午,却像到了冬日的傍晚,空中渐渐起了风。
越辞归靠在车厢上,注视着身侧那一点白『色』,抿紧的嘴唇挑起浅浅的弧度。
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大雨倾盆而下,此时他们还没有找到适合避雨的地方。
车厢里“咚”的一声声响引起了苏懿的注意,雨声太大,他需得提高嗓音,“越辞归?”
“唔。”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回答,却不敢确定。
将马车停在树下,推开车厢门,就见越辞归脸『色』苍白的趴在小方桌上。
苏懿伸手探了探,对方额头烫得吓人,“你发烧了。”
他挤进车厢将人扶了起来,因为有妖力挡住雨幕,他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被打湿。
“我没事,毒『性』太烈,休息一晚便好。”越辞归说。
他身上虽然没力气,但意识很清醒。
苏懿怕他把脑子烧坏了,想要撕掉衣服下摆沾湿了替他退凉。
越辞归抓住他,“撕我的罢。”
苏懿头一次在那双墨黑的眼睛里看出了除平静外的神情,很淡,但确实是,担心?
他陡然想起身上的衣物是皮『毛』化的,若是将衣服撕了,还不知道原形会秃了哪一块。
所以对方是担心他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