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方面。鬼面修罗地确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君子。即使和羽蓁同床共枕地时候。顶多也就是在睡熟地时候。将一条胳膊搭在羽蓁地身上。
估计如果世上真的有柳下惠,也就是鬼面修罗这个样子。
不愧是神啊,丝毫不近女色。(别瞎想了,是你蓝羽蓁长的不够漂亮吧?不入鬼面修罗的眼吧?---编者鼓足勇气说。)
咱蓝羽蓁小姐也是玉洁冰清、貌比花娇的一个娇娇少女,你看魏太师的公子魏亭严不是一直对羽蓁垂涎三尺吗?只不过碍于鬼面修罗的杀气和威风,魏亭严有贼心没贼胆。
虽然这个人是羽蓁极其讨厌的一个人,但是有异性欣赏毕竟还是一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
魏亭严从打见羽蓁的第一眼起,就很喜欢这个机灵可爱的女孩子,她和自己以前见过的女孩子都不同,她的的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质,到底特别在哪里,他也说不清。
总之,这个小丫头的一颦一笑,都是灵的很,让人很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何况对于男人来说,越是难以到手的越是有吸引力。
可是这个丫头现在是鬼面修罗的小俘虏,整天俩人腻味在一起,而最近一阵,鬼面修罗似乎对羽蓁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温柔了很多。
不行,自己要抓紧时间,最好能用几个美人儿将这个丫头从鬼面修罗手里换过来,尝尝这女孩子特别的滋味。
因此,魏亭严决定摆一桌丰盛的美味珍馐来巴结巴结鬼面修罗,没准这个冷面杀手一高兴,把蓝羽蓁赏给了自己。
看着满桌的山海海味,羽蓁的口水不争气地滴落再滴落,为了不让人笑话,她只好用手帕兜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切都看在魏亭严的眼睛里,他不禁有点暗暗发笑外加有点奇怪:这个蓝羽蓁曾经在宁王府里呆了那么长时间,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为什么看见这些珍馐美味还是一副恶狼相?
鬼面修罗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魏亭严,一语不发。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魏亭严将鬼面修罗和羽蓁的杯子里斟满上好的陈年女儿红,举杯而起:“修罗兄,在寒舍呆的还习惯吧?今天特意宴请修罗兄和蓝姑娘,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聊表寸心,和修罗兄亲近亲近,修罗兄千万别忘别处想。”
鬼面修罗薄薄的嘴唇轻轻地抿着,眉毛轻轻地挑了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魏公子说笑了,我在这里住得很舒服,也很开心。”
魏亭严眼睛看向了蓝羽蓁,微笑着说:“那么,蓝姑娘呢?”
蓝羽蓁也学着鬼面修罗的样子挑了挑眉毛,余光瞧着鬼面修罗说:“不舒服,不喜欢,谁当俘虏住在自己不喜欢的地方都不会觉得高兴的。”
何况每天还必须要面对这张扑克脸,虽然扑克脸的确秀色可餐。
魏亭严爽朗一笑:“蓝姑娘说笑了,原来我们将蓝姑娘请来是没有经过蓝姑娘的同意。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相比蓝姑娘也明白我们是一番好意了。”
羽蓁冷冷地哼了一声:好意?这是好意?
魏亭严赶紧给羽蓁再斟上一杯女儿红,陪着笑脸说:“蓝姑娘,这是上等的女儿红,是我爹珍藏了好几十年的,姑娘尝尝。”
女儿红?以前只在武侠片里老听说过,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在二十一世纪一般也就是尝过啤酒、红酒,白酒嘛,陪客户的时候沾了沾二锅头。(拜托,羽蓁,你长点出息好不?不要动不动提你的二锅头,丢偶们二十一世纪的人。)
第六十九章 醉酒
她端起酒杯,一仰脖子,不假思索地“咚咚咚”地灌个底儿朝天,嘿,这女儿红的味道还真不错,一点也不呛人,不像二锅头那样辛辣,还有一丝甜甜的味道。
羽蓁把被子往桌子上一放:“再来一杯。”
鬼面修罗斜眼看了看羽蓁,淡淡地说:“没想到酒量还不错。”
“那还用说,我在那边可以连喝五瓶啤酒。”羽蓁撩了撩自己的小辫子。
鬼面修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只是小口小口地抿了抿杯子中的酒。
魏亭严赶紧又给羽蓁满上,连连说:“蓝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再喝!”
不一会儿,羽蓁就连喝了七、八杯,不好,这酒,竟然后返劲儿,慢慢地,羽蓁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桌子边的鬼面修罗和魏亭严都变成了两个。
“这酒,虽然,好喝,但是,劲儿……好大。”羽蓁感觉自己的舌头都短了,脑袋也发晕了起来,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她使劲地摇了摇脑袋,不摇还好,这一摇,好像有一个炸弹在脑袋里炸开了一样,羽蓁眼睛一闭,滑下了椅子,直接睡了过去。
魏亭严赶紧伸手去搀扶,可是还没等自己的手接触到羽蓁的身体,羽蓁已经被鬼面修罗的大手抱在了怀里。
魏亭严赶紧说:“啊哈,蓝姑娘喝得太急了些,这么快就醉了,毕竟是女儿家,酒量还是有限的。”
鬼面修罗看了看怀里的羽蓁,淡淡地说:“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你不是就像把她灌醉的吗?”
被鬼面修罗这么快看透了心思。魏亭严感觉有点心虚。他地脸红了红。赶紧用笑来遮挡:“来来来。修罗兄。我们俩喝一杯。”说着。他又殷勤地给鬼面修罗倒酒。
鬼面修罗用手将酒杯一挡:“我看算了。我地酒量呢。也不是很好。”他墨绿地眼睛里透着一种深不可测地寒意。
魏亭严见鬼面修罗这么说。也不敢继续劝酒。他磨叽了一会儿。对鬼面修罗说:“修罗兄。蓝姑娘在你身边也有一段时日了。你想把她怎么样呢?”
鬼面修罗又看了看怀中地羽蓁。一丝淡淡地笑意浮上他地嘴角:“留着她我当然有用。”他修长地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羽蓁白嫩地脸蛋儿。
这个举动看地魏亭严直冒火。他鼓了鼓勇气。轻声说:“修罗兄。能不能把蓝羽蓁让给我?我可以给修罗兄送上十个国色天香地美人儿。每个准保都比蓝羽蓁强。”他地眼睛热切地看着鬼面修罗。
鬼面修罗冷冷一笑:“每一个都比蓝羽蓁强?哈哈哈。魏公子这么精明地人。为什么要做出以明珠易瓦石地蠢事?这不是很奇怪吗?”
魏亭严尴尬地笑笑:“这个,修罗兄实在是很精明,不瞒你说,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我见过多了,但是千篇一律,都是一副样子,而这个蓝姑娘,很可爱,好像一缕清风一样,很与众不同。我真是很是喜欢的呢!何况……。”
“何况,这个蓝羽蓁曾经是宁王冷澈心爱的女人,如果拥有她,是不是很有成就感?”鬼面修罗接口道。
“这……,”被鬼面修罗猜中了心思,魏亭严的脸更红了,看起来好像一个纯情的青春期少年一样,他揶揄地笑了笑:“不知道修罗兄能否成全?”
“哈哈哈哈哈!”鬼面修罗看着魏亭严的脸,不禁笑了起来,他低下头,冲怀里的羽蓁轻轻说:“小姑娘,你看你多有魅力,连魏亭严公子都为你心动呢!不过,”他猛地抬起头来,墨绿的妖瞳冷冷地盯着魏亭严,“这个丫头是我的猎物,除了我,谁也不能碰,无论是谁,谁打她的主意,都得死!魏公子,你也一样!所以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冷冰冰地甩下这句话,鬼面修罗长身站起,轻舒猿臂,将羽蓁紧紧地抱在怀里,大踏步走出了大厅,转身向院后的精舍走去。
“……。”魏亭严的脸上阴晴不定,钢牙紧紧地咬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这个嚣张的鬼面修罗!他“啪”地捏爆了手中的杯子,鬼面修罗,你千万不要犯在我的手里!否则……。
太师府精舍中
鬼面修罗轻轻地将醉得人事不知的羽蓁放在床上,他默默地盯着羽蓁那张因为饮了过量的酒而越发显得娇艳欲滴的脸蛋儿,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滑过羽蓁的脸蛋和小小的下巴,羽蓁在睡梦着还流露着甜甜的微笑,这丫头,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
鬼面修罗定定地凝视着这张脸,他的嘴边荡漾起一丝好看的微笑,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自己在想什么呢?差点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凤佩,应该就在羽蓁的身上。
鬼面修罗灵巧的手指从羽蓁的小下巴上逐渐下滑,越过羽蓁修长的脖颈,在她的领口停住了,迟疑了一下,鬼面修罗轻轻地解开了羽蓁领口的扣子,一颗、两颗……。
很快,羽蓁仅仅穿着鲜红肚兜儿的粉嫩娇躯呈现在鬼面修罗的面前,这时,窗纸上的一个小孔儿后面的一只眼睛失望和不屑地离开,正是魏亭严,他撇着嘴巴:“哼,还不是自己留下,自己享受,这个禽兽不如的鬼面修罗。”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鬼面修罗的精舍。
鬼面修罗揭开了羽蓁的衣服,眼神并没有在羽蓁的如同冷玉一般的肌肤上停留,眼神却盯紧了羽蓁脖子上挂的一条别致的凤凰项链上,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的凤佩,今日终于得以一见。
他似乎可以感觉到从凤佩上散发的无穷无尽的能量。
梦寐以求中的凤佩,今天就要属于我修罗神君了!鬼面修罗的俊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他完美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到了凤佩。
可是,没有想到,凤佩突然散发出强有力的能量,“啪”地将鬼面修罗的手指弹了回来。鬼面修罗缩回了手,右手手背上仿佛被雷击后的一片青紫。
鬼面修罗皱了皱眉毛,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内心却波涛汹涌:原来这凤佩一旦选定了主人,就会彻底地保护自己的主人,这样看来,凤佩已经认定了羽蓁是她的主人了。
这怎么办?看来得另想别的办法了。
鬼面修罗替羽蓁扣好衣裳,颓然地坐在床边,这个可恶的小丫头,怎么把自己的力量索要回来呢?怎么能夺到那块凤佩呢?
正在鬼面修罗冥思苦想的时候,床上的羽蓁小眉头连续皱了几皱,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羽蓁,你怎么了?”鬼面修罗奇怪地问。
羽蓁好像梦魇了一样“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鬼面修罗赶紧扶住她,“你到底怎么啦?”
羽蓁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一张嘴,“哇”地一声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在了鬼面修罗身上。
鬼面修罗愣愣地站在那里,他的嘴唇都在颤抖,拳头不停地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如果有可能,他真想一拳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丫头捏的粉身碎骨。
第七十章 明明知道相思苦
从睡梦中醒来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睁开眼睛,看见一片明媚的阳光,空气里飘散着花香,耳边传来清脆的叽叽喳喳的小鸟的鸣叫声,一切都那么美好,伸个懒腰,迎接一个崭新的一个清晨。
另外一种醒来就不是那么美好,首先是宿醉,睁开眼睛后,脑仁儿都疼,胃里不住地泛酸,总想呕吐,精神萎靡、浑身难受,难过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羽蓁现在的情况就属于后者。
头疼的要命,不停地感觉恶心,羽蓁抱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停地喊着:“疼啊!疼啊!”
鬼面修罗坐在桌边,墨绿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床上好像擀面杖一样滚来滚去的羽蓁,他摇了摇头,慢慢地站起,坐到了床边。轻轻地按住了羽蓁的手,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和轻柔:“你以为你是什么?酒桶?那是酒,不是水,一个女孩子喝那么多酒,不头疼还等什么?”
羽蓁依然“哇哇”地叫着,双手捂着太阳穴,疼得好像蚕蛹蹦高儿。
鬼面修罗被羽蓁的惨叫声搅得感觉自己也跟着疼起来了,他叹了一口气,双手掐住羽蓁两边的太阳穴,默默念动咒语,把疼痛给吸了出来。
咦?不疼了?羽蓁立马不再惨叫,脑袋不再头痛,而且脑清目明,有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
羽蓁一骨碌爬起来,大眼睛瞪着鬼面修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真的不疼了,凌墨瞳,你好神奇啊!”
鬼面修罗哼了一声:“我说过,我的力量强大到你无法想象,可惜你不会使用。”
羽蓁跪在床上,双手抓住鬼面修罗的胳膊,使劲摇晃着:“你教我好吧?教我吧!教我用你的魔法好不好?”
教你?我吃错药了?鬼面修罗哼了一声。从羽蓁地手中抽出了自己地胳膊。拍了一下羽蓁地脑袋:“你死了这条心吧!”
羽蓁瞪了一眼鬼面修罗:“小气鬼!”
她突然感觉有点冷。仔细一打量自己。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只穿着肚兜儿和亵裤。大面积白嫩晶莹地肌肤暴露在鬼面修罗地视线里。而眼前地鬼面修罗也仅仅穿着贴身地中衣和长裤。薄薄地衣裳显得鬼面修罗地身材格外健美。
“啊!”羽蓁尖叫了起来。她迅速地抓起被单包住自己地身体。惊恐地叫着:“色鬼、大色狼。你这是趁人之危。你。你。你竟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地事情。”她地眼睛里几乎淌出来眼泪。自己一个冰清玉洁地黄花少女难道就这么毁在眼前这个地狱恶鬼地身上?
鬼面修罗不耐烦地说:“昨夜是你乱呕乱吐。把衣服吐得一塌糊涂。还把我地衣服也弄得脏乱不堪。我只好把脏衣服给你脱了下来。”他呶呶嘴。瞧瞧扔在地下地自己和羽蓁地脏衣服。
真地是这样?羽蓁还是表示怀疑。难道自己这样一个如花似玉地黄花少女在鬼面修罗地眼睛里真地不值得一提?难道自己真地这样没有魅力?这个鬼面修罗是不是一个太监啊?
看到羽蓁眼里流露出些许失望的样子,鬼面修罗诡秘的一笑:“你似乎很失望啊?是不是昨夜我应该做点什么?”
羽蓁翻了翻眼睛:“不要,是我自己不好,大不了我以后赔你一身衣服了。”
正在这个时候,太师府的仆人轻轻叩门,将两人的新衣服送来,并将地上的脏衣服拿走,羽蓁清楚地瞧见,那个年轻的仆人嘴角带着奇怪的笑,从羽蓁眼前晃过,余光还特意瞧了瞧床上围着被单傻坐着的羽蓁,那笑的,相当暧昧。(这个仆人一定往不健康的地方想了。)
仆人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房门,鬼面修罗一回头,看见羽蓁的嘴巴足足可以挂上一把茶壶,“你怎么了?”他好奇地问。
一个枕头被羽蓁砸了过来,落在鬼面修罗的头上,羽蓁娇嗔着:“都怪你,刚才那个仆人还以为我和你……。”
“哦,”鬼面修罗一边套衣服,一边微笑:“那有怎么样,该想到早就想了,你和我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想才怪!”
“呜呜呜,你,你毁了我的清白。”羽蓁欲哭无泪。
鬼面修罗将手里的新衣服扔给羽蓁:“穿上吧!”
羽蓁哭丧着脸接过,哇,是轻柔的丝缎,美丽的冰蓝色衣裙,好漂亮啊!羽蓁高高兴兴地穿上,感觉自己好像月宫嫦娥一般,十分的飘逸出尘,哈哈哈,连我自己都觉得可以打九十九分。她照着铜镜美滋滋地想。(真够自恋的——编者说)
鬼面修罗看着羽蓁变脸如同翻书般的脸色,这个女孩子刚才还是愁云惨雾的,现在又是万里阳光,云开雾散了。
(建议鬼面修罗听一首流行歌曲,歌名叫女孩儿的心思男孩儿你别猜。)
宁王府
宁王冷澈没有一丝笑模样儿地坐在大厅上,看着堂下的众多美貌舞姬翩翩起舞,这是刑部侍郎特意贡献的几个舞姬。每一个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刻苦训练的。
因此,每一个都是丽质天成,娇艳动人。
宁王斜靠在软榻上,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灌着美酒。
美酒佳人,可是他现在好像转性了一般,一点欣赏的兴趣都没有。
他只是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舞来舞去,好像花丛中的蝴蝶一般,自己的思绪已经飘的很远很远。
领舞的舞姬袅袅娜娜地边舞边靠近冷澈,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