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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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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字一字道:“因为我坐了三年牢……”他笑得更残酷,“开车撞死了人。”

    “哦,我知道了。”

    夭夭在他“你怕不怕”、“愚蠢的凡人还不快颤抖”的目光中,平静的收走他胳膊下的试卷,刚才他脚搁在上面,有些脏了,又换了一张干净,问,“说完了吗?完了就先把卷子写了,『摸』完底我才好针对『性』的给你补习。”

    就这?

    她就这种反应?

    没有震惊吗?没有恐惧吗?没有厌恶吗?没有觉得他是个杀人犯吗?

    林近冬看着眼前难度稍微大了一点的试卷目瞪口呆,她的态度就像是自己拍死了一只蚊子,还在故作神秘的渲染气氛,一副干了什么大事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显得他蠢透了。

    他不服,烦躁的推开试卷,问:“你见过死人吗?撞死他的时候,血流得到处都是,我下车,穿的拖鞋,血把我的鞋底都淹了,脚底板上都是血……你想象不到一个人身体里究竟能流多少血……”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交叉,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

    夭夭注意到,这是在监狱待过的人的习惯『性』动作,因为审讯时一般都会带手铐,而那时又是情绪最容易激动的时候,这成了他们的习惯『性』动作,很难改变。

    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夭夭把卷子重新推到他面前,道:“做错了事当然要受惩罚,你既然受过了,这件事就完了,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他慢慢安静下来,低着头盯着面前的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夭夭也不急,等着他自己想明白。

    “没有完……”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内溢出,他抬起头,眼眶红得滴血,“没有完。那个人死了,我看过他的照片,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死的时候脸都看不清了。”

    夭夭明白了,他是在自责,自暴自弃,用这种方式赎罪。

    他毁了别人的人生,就用自己的人生来赔。

    她想了很多,慢慢开口:“杀人有很多可能『性』,我一贯认为,如果是故意杀人罪,并且是策划已久的那种,绝对没有取得原谅的权利,但如果是过失杀人,是意外的话,是可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的。”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问:“是意外,还是故意?”

    他看着她的手,恍惚想起,在里面的时候,有人谈论女人,说有的女人为了好皮肤,用牛『奶』泡澡,她是不是也是泡在牛『奶』里长大的?

    他看了半晌,哑声道:“是……意外。”

    “意外就好,我可不想我教出来的学生是个故意杀人犯。”夭夭收回手,重新把卷子推到他面前,“快把卷子写了,少管所里有上课吗?上到哪儿了?”

    她还记着卷子呢。

    “里面有课,但只开到初中的。”他答。

    夭夭蹙眉,“有点麻烦,高中数学最难。”

    “我上过高一,自学过高二的课。”

    夭夭愣了一下,笑道:“那还好,这张卷子你应该能做,快写,写完我才知道你哪里有不足。”

    他慢慢握住笔,开始答题。

    看得出来很久没有写过字,笔迹十分生涩,但出乎意料的,底子应该很好,虽然磕磕巴巴,但不少题目都能答案出来。

    夭夭一边观察他的情况,一边调整教案。

    “你叫什么?”他突然问。

    “陈夭夭,你叫我陈老师就行。”

    “名字真……”他想说“真『骚』”,不知怎的,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换了一个“委婉”一点的说法,“真不正经。”

    夭夭:“……”

    她敲了一下桌面,催促:“老师叫什么和你有关系?少说废话,快写!”

    他抿紧唇没再说话,默默继续。

    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他只写到三分之二,夭夭没打断他,继续计时,让他慢慢写。

    教案已经整理好,她该去和林广夏汇报情况了。

    林广夏今年才25岁,却已经是知名的企业家,他是夭夭的学长,前几天母校举办校友会,是她的导师向林广夏推荐的自己。

    关于那场车祸,夭夭了解的远比林近冬告诉她的多得多。

    三年前,也就是车祸意外那年,林广夏二十二岁,林近冬十五岁。

    林家父母早年离婚,父亲出国,只有母亲一个人把他们带大,林广夏从小就优秀,弟弟不同,调皮捣蛋,让人头疼。

    林母身体不好,三年前正重病住院,同年,林广夏赚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扣除接下来的运转资金,不但有能力为母亲提供最好的医疗服务,还有余钱买车。

    当时弟弟在上高一,他开车带弟弟兜风,林近冬好奇,非要试试,过把瘾,林广夏不许。

    兄弟两个争执之际,无意间撞死了一个路人。

    当时开车的是林广夏,坐牢的却是不满十八岁的弟弟。

    这是系统给她的背景介绍,他们具体出于什么样的考量夭夭并不清楚。

    林广夏正在打电话,听到开门声,低声和对方说了一句抱歉,挂了电话走过来,问:“陈老师,请问情况怎么样了?”

    兄弟两个不太像,弟弟粗犷一些,而哥哥看起来要斯文俊雅得多,一看就是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一样的人物,无论是气质谈吐,还是外貌品味,都非一般人能及。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往事,眉宇间总是笼罩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这种疏离,夭夭觉得,她似乎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忙,没来得及更新,给大家发红包补偿一下,66个随机么么哒

第64章 管管你弟弟() 
林近冬沉着一张脸; 大步向夭夭走去。

    被砸的男人也反应过来; 见林近冬大步过来; 以为他要道歉; 恨恨骂了一句:“你眼瞎啊?”

    砰!

    林近冬冲过去,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一拳砸上他小腹。

    夭夭惊呼一声,上去拉他,被林近冬推开。

    他眼带着煞气; 吼道:“你是死的啊?他手都□□腿里……靠!”

    男人也不简单; 忍痛还手。

    两人厮打到一起; 混『乱』中; 林近冬手上的表盘不知怎的碎了,他更怒,一脚踹到那人腿上; 把他踢倒在地,拳头雨点一样落下去,又快又狠。

    直到这时; 球场上的人才反应过来,比赛也不打了; 连忙跑过来拉架。

    夭夭被人群挤到外面; 一边往里挤一边大喊让他住手; 可他已经听不见了。

    林近冬的队友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能和他混在一起的也没几个老实孩子,打架斗殴是常事; 拉架很快就变了『性』质,打起了群架。

    篮球场上『乱』成一锅粥,夭夭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跌到地上,膝盖上蹭破了一大块。

    后来有人报案,警察来了才算把人都拉开。

    林近冬脸上挂了彩,青了好几块,他满不在乎,被拉开时还在放狠话,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夭夭跑过去,又气又恨,沉着一张脸,跟着警察一起去做笔录。

    她不说话,林近冬也当她不存在,目光四处『乱』瞟。

    挨打那人是隔壁小区的,两个小区的年轻人本来就有些隔阂,一见“自己人”被林近冬欺负了,什么都不关就上来撑场子,林近冬队里的人也不可能看着对方在自己地盘上撒野,就变成这样了。

    警察问他为什么动手的时候,他一脸理所当然,“看他不顺眼,早就想打他孙子了。”

    那态度,简直嚣张得没边了,气得警察都想上去给他两下。

    林广夏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外面只有夭夭一个人,她膝盖上还渗着血,没来得及包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到林广夏,她连忙站起来,向他解释目前的情况。

    林广夏倒没责怪她,问了警察同志还要多长时间,得到不确定的回复。他目光重又落到夭夭腿上,道:“先去『药』店一趟。”

    林广夏开车带着夭夭买了酒精和创口贴,夭夭在后面清洗伤口,他坐在驾驶座上,点了一支烟。

    伤口在膝盖上,清洗起来很艰难,要用棉签蘸着酒精,把『揉』到肉里的砂砾一点点挑出来,夭夭疼出一身冷汗,砂砾也没挑出来几个。

    林广夏掐灭手里的半支香烟,伸手,“我来吧。”

    夭夭顿了一下,把棉签和酒精都给了他。

    他接过,拍了拍两座椅之间的杂物箱,道:“腿放这上面。”

    夭夭在后座,伸出腿,膝盖刚好在箱子上,他打开车里的灯,不够亮,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让她拿着,光线这才够了。

    他低下头,一点点的把肉里的砂砾挑出来,清洗干净伤口,上了『药』,帮她贴上创口贴。

    想起店员交代的话,又重复一遍:“这几天不要沾水。洗澡的时候注意点。”

    夭夭低着头应了一声。

    他打开车窗,又点了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

    身后传来细如蚊呐的声音,“学长,对不起,我没看好小冬,还让他因为我和人打架。”

    “不关你的事。”他把烟按进烟灰盒里,吐了口气,“他自己想法有问题,头脑简单,个『性』冲动,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早晚会出事。”

    “不,这次怪我。”夭夭低着头,声音里满是自责,“是我衣着不得体。”

    他突然回头,目光在昏黄的车灯下显得深邃又遥远,他看着她修长笔直的腿,沉声道:“根源不在你身上。”

    她就算□□,也不代表要欣然接受异『性』的猥亵。

    “学长……”她抬眸叫他。

    “夭夭,你不能总顺着他。”他打断她。

    夭夭慢慢点头,低声答:“我知道。”

    林广夏出了口气,他犹豫一下,轻轻拍了拍她发顶,换来一个浅浅的微笑。

    林近冬打人很有技巧,专挑打不坏,却让人疼得钻心的地方下手,那男的疼得死去活来,检查的时候却没什么伤,林广夏又出手大方,双方和解,警察也只是意思意思把他们带来教育一番。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没坐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到夭夭身边。

    没人说话,他背对着夭夭靠在靠背上,闭眼睡觉。

    太晚了,夭夭的家在反方向,林广夏没让她回去,路上不安全。

    正好家里有空余的客房,就让夭夭住一晚。

    林近冬率先下车,开门,进屋,甩上卧室门,摆明了不想听他们说教。

    林广夏在他门前站了一会儿,冲夭夭使眼『色』,让她过去,自己整理客房。

    房间长时间没人住,落满了尘土。

    夭夭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没人应声,她扭了一下门锁,发现没锁,推开门走进去。

    空调开得很大,他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听见开门声,蒙住头翻身背对着自己。

    随手关上门,她坐到他床沿上,没说话,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他裹得更紧。

    夭夭放弃,问:“你发什么脾气?上来就打人还有理了?”

    “你不是因为车祸一直愧疚吗?这就是你愧疚的方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小心人死了怎么办?你满十八岁了,是想在监狱里待几十年,等老了再出来吗?”

    “没错!”被子猛地掀开,他坐起来,吼道,“你失望了是不是?我就是个打架斗殴的小混混,你也不用教我了,我就不是那块料,就算考上大学我也不上!”

    他死死盯着她,眼眶通红,像要吃人一样。

    夭夭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失望的?你自己的人生自己都不在意,你想一辈子碌碌无为,得过且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和你哥哥有什么关系?”

    “你哥哥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要什么有什么,以后会更好,越来越好,到时候人们提起他只有夸奖。你呢,你这样下去,有想过未来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你会一辈子一事无成,成国家社会的拖累,你就算待在监狱里,也浪费了国家的资源,浪费了纳税人的钱来养你,就算枪毙你,还浪费一颗子弹。”

    夭夭自己都不知道她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来,一口气说完,手指都是抖的。

    林近冬攥紧手指,等她说完,才颤声问了一句:“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他赤脚跳下床,拽着她把她推到门外,“砰”得一声关上门,上了锁。

    林近冬趴到床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委屈过。他不让她穿得这『露』她不听,被人『骚』扰还不知道,他替她出气,连她送他的礼物都摔坏了,她不感谢他也就算了,竟然反过来骂他。

    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以后也不用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他以后也再也不管她了,管她去死,等尝到被男人欺负的滋味,有她受的。

    在里面的时候,那种人他见多了,眼神就透出来一股又脏又臭的味道,指不定心里怎么意『淫』她呢。

    不想管她,脑子里还是忍不住想那只手偷偷往她屁股上『摸』的画面。

    他骂自己:“林近冬,你他妈真是贱得慌。”

    夭夭被赶出来的时候,林广夏已经铺好了床过来。

    夭夭苦笑:“我被骂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我听见了,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来。”

    夭夭转身,又回头,忐忑道:“我觉得我说得太重了,你别骂他了。”

    他说:“我知道,你去休息吧。”

    夭夭一步三回头的进屋。

    林广夏等了一会儿,省了敲门的步骤,直接拿钥匙开门,大步走到床边,皱眉,一把把被子掀开,冷声道:“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娘们儿似的。”

    他盘腿坐起来,眼眶已经不红了,他伸手,“给我一支烟。”

    林广夏抽出一支烟扔给他,又抽出一根给自己,点着之后把火机扔过去。

    林广夏没说话,一支烟抽尽,问他:“还要吗?”

    “要。”

    他笑了一下,兄弟两个把一整包烟抽了干净。

    林广夏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窗户透透气,林近冬跳下床去开窗户,回头的时候,不经意似的问:“那个老女人在干嘛呢?”

    林广夏挑眉:“那是你老师,怎么说话呢?”

    “她算哪门子老师?”他轻嗤一声,一脸不屑。

    “手心不疼了?”他笑。

    林近冬脸立刻爆红,粗着脖子解释:“我那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

    林广夏笑:“是,你最威风,想逞英雄,结果你陈老师被人推到地上了,你看到了没有?”

    林近冬瞬间哑了。

    “这里。”他在自己腿上比划一下,“破了好大一块,水泥地上脏得很,都是砂子,全都蹭到肉里去了,你在派出所的时候,我带她去了『药』店,买酒精棉签,把砂子一颗颗挑出来。”

    林广夏站起来,把自己的火机拿回来,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小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蹭到的不是膝盖,而是脸怎么办?万一留疤了怎么办?甚至再倒霉一些,碰到了什么神经怎么办?”

    林近冬没有回答,他也不指望林近冬现在就回答。

    “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不学车。”他说完,重新帮他锁上门走了。

    林广夏路过客房,站定,敲了敲她的门,问:“夭夭,睡了吗?”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答:“学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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