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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体温贴近后,男人黑『色』的身影已经穿过她,站在病床前。
原遥没忍住:“景先生……”
原遥想着下楼刚好掩饰罪证,忙站起来问:“是要投诉吗?”
“不是,”服务员说话声音很低:“他进来什么都还没点,就直接说要见你。”
原遥奇怪:“说什么事了吗?”
服务员声音更低,脸蛋绯红:“没说,但是人好帅好man,荷尔蒙强的吓人。”
原遥仔细回忆下认识的人长相加会来这里找她两个条件,发现一无所获。她不想被自己家19岁的猫耳服务员发现自己大龄女青年看黄。漫,赶紧拉好羽绒衣带她下楼:“我去看看。”
咖啡店挺大,而且为了营造气氛弄得灯光昏暗,要在这种地方一眼认清人基本不可能。下楼后,服务员隔一段距离便停下,然后悄咪咪指着靠窗的一桌说:“就是这桌的客人,单身男『性』。”
原遥先是随意看一眼,然后差点咬掉舌头:“金金金……景先生?”
服务员被她反应吓着了:“什么先生?”
原遥不知该怎么介绍这位金主前夫身份,就想落荒而逃,可偏偏这时候景先生已经抬头朝他们方向看过来,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沉,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原遥赶紧低下头,企图掩藏身体的小秘密。
逃走是不可能了,原遥硬着头皮交代服务员:“你先去忙,我一个人去就行。”
小姑娘“哦”一声后退,可忍不住一再回头看自家老板娘,她怎么觉得原姐跟那个金金金……景先生关系不一般呐?
她回到吧台后,另一个正在洗杯子的小姑娘满手水把她抓过去:“弄清楚帅叔叔身份没?”
小姑娘顺手洗杯子,一边回忆原姐惶恐的脸『色』,又想起隔那么远灯光不好原姐还一眼认出来人,显然对方跟她很熟。经过缜密的分析,小姑娘跟柯南似的眉头一皱:“不像情侣,爸爸年纪对不上,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正在洗杯子的服务员咋舌:“难怪原姐能开咖啡店,据说这门面都是她自己的,以前还没见过原姐亲人,我还以为……我刚刚看了,这个帅叔叔的车是劳斯莱斯幻影,还有司机在外边等着。”
小姑娘哇一声,两个都忍不住朝原遥那边伸脑袋,好奇的不行。
原遥背对着她们没发现两颗小脑袋,事实上她发现是景先生来了就紧张的结巴,对面景先生倒是客客套套的,还站起来邀请她握手。
跟合约前夫握什么手?
原遥烦恼他对待自己合作伙伴的态度,又害怕自己当年拼命营造的身体谎言被发现,吓得冰凉凉的小手飞快碰景先生大掌一下,然后飞速收回,弄得像对面帅叔叔有细菌似的。
景先生倒是不介意,薄唇淡淡开口:“请坐。”
到底谁是主人呐?
原遥一屁。股坐下,低着头缩着肩:“景,景先生你怎么来了?”
景先生黑眸看着她:“三年不见,你变了些。”
原遥穿着休闲羽绒服,腿上牛仔裤,头发两天没洗还扎着一马尾辫,恐怕刚刚躺在沙发看黄。漫还给睡『乱』了,再想想以前做景太太时的雍容富贵婀娜多姿,尤其是婀娜多姿,她头顶羞耻的快要冒烟:“嗯……不当演员了就这样。”
景先生:“……”
原遥:“……”
景先生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一下,只是这道目光没有猥亵,而是纯然的疑『惑』。可毕竟持成稳重多年,很快他面上就不『露』声『色』,直接进入主题:“今天我来找您,是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自从三年前我们离婚,家母一直想再见见您。”
原遥能够得到“婚姻合约”嫁进景家,很大原因就是景母喜爱她,在婚姻两年里景母也一直对她很好,可契约离婚之后原遥怎么好意思去见她老人家。现在听到老人家想她,原遥又羞愧又高兴,抬起浅棕『色』的眼眸怯生生看景先生:“那个……你的意思是同意我跟伯母见面吗?”
当年离婚,景先生说不希望她再出现。
那一句话,让原遥心里苦涩好久,她巴不得不见景先生,可连景妈妈也不准见,确实让她伤心难过。
景先生点头,原遥还来不及高兴,景先生便接着道:“她身体不好,被查出是『乳』腺癌,希望能再见见你。”
原遥一愣,心里蓦然发疼,低头道:“好……我一定去。”
景先生没多的废话,能亲自邀请本来就是表示诚意。他跟原遥约定好时间便起身要走,原遥以前在景先生面前就是童子军,这下吓的“唰”的跟起来要送客,腰杆挺的笔直。
景先生又疑『惑』的看她胸。部位置一眼。
原遥没脸做人了。
亦步亦趋把景先生送走,原遥回到咖啡店,刚刚上楼喊她的小姑娘赶紧问:“原姐,怎么样?那人是谁啊?”
原遥一脸菜『色』:“我老板。”
小姑娘:“啊?”
原遥摆摆手:“你们看店,我出去买东西。”
原遥答应景先生第二天就去看他妈妈,去之前当然要买点东西孝敬老人家。但除了这个,原遥还得去采购外置假。胸。
没错,没买错东西。
说起来这个缘由真是丢人,当年不幸救了景妈妈一命,转过头景妈妈非让景先生娶她。景先生不堪其扰,再加上方便拒绝外边的莺莺燕燕,便让秘书跟原遥商量合约婚姻。
原遥答应了。
秘书当时说:“合约期间,希望您当一位优秀的景太太,方方面面都必须完美,包括仪容身姿方面,如果到时候业绩不错,我们可以给您额外的绩效奖金。”
奖金金额,二百万。
原遥内心兴奋的啊啊啊,狼嚎。
为了做优秀的景太太,原遥下了很大的功夫,首先学习了《演员的自我修养》,然后学习了礼仪修身,后来她觉得自己什么都好,就是胸太平。
从小,原遥就被耻笑过好多次,还有嘴贱的叫她太平公主,假小子,人家女孩子站着都是王字,头顶天脚踏地,两面突出,她就一个上字。
平的没天理。
原遥根据网上观察富二代喜欢网红的整容方向,大胸是无可避免的,可她不至于去整容,于是弄了个体外假胸带着,避免被人家嘲笑景先生娶灰姑娘,还忒么是个平胸灰姑娘。
现在以前儿媳『妇』的身份出现见熟人,她总不好胸不见了吧?
人家还以为她怎么了呢。
原遥还特意去做了个一次『性』烫发,第二天打扮一新,把新买的羽绒衣敞开着,看见景先生也不缩肩驼背了,骄傲的挺胸收腹,在阳光下『露』出36d在白『色』『毛』衣下的雄伟模样。
下车给前妻开门的绅士景先生:“……?”
一路上,后座的两人都没说话,景先生忍不住又悄悄看了前妻胸。部位置一眼。
“你……”景先生明显误会什么:“生病过?”
“你肯定怎么猜都猜不到。”原荣又强调一遍猜不到,语气越发神气:“这个号码是一个私人号码,就是那种对外不公布,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种号码一般隐秘『性』强,查也查不到。”
“如果不是这个号码我哥那刚好有,我估计给你查一辈子也查不出来。”
居然这么神奇?景先生有的私人号码?原遥好奇心被勾起来,赶紧催促:“说重点。”
景荣嘿嘿笑:“我干事这么卖力,你得表扬我两句我才说。”
原遥:“……你真帅。”
这么不走心的表扬原荣居然收下了,还挺高兴的:“是温宗玉。”
原遥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谁?”
“唔嗯翁,子翁宗……”
原遥恨铁不成钢打断他:“我当然知道温宗玉三个字怎么念,你弄清楚没有,怎么可能是她?”
温宗玉是女强人,不是自封的那种女强人,而是获得商业世界认可的女强人。她今年四十二岁,至今未婚,不说富可敌国,但至少是能排上号的。原遥几次在杂志上看见她,温宗玉都是万年不变的短发,西装,显得严肃刻板强势认真,比原遥电视上看到的女总统还强硬。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歇斯底里的给她打电话?
那边,景荣见原遥半晌不说话,疑『惑』道:“嫂子,不至于这么惊讶吧?”他顿顿,试探的问:“你是不是在我哥手机上看到这个号码,你放心吧,我哥跟她什么都没有,就是学姐学弟合作伙伴。”
原遥本来没有想法,可这么一听突然充满想法,景先生跟温女士世家交情,据说两人曾经在一起念小学,不过温宗玉年纪大些,景先生初中高中没追上年级,后来大学时在同一个学校,温女士读研究生。
姐弟恋,青梅竹马,年龄差,家长反对,火辣辣的言情小说脑补在原遥脑袋里,再想想他们如出一辙的守身如玉,冰清玉洁,原遥觉得眼前发黑。
不过,电话里那个要死要活的语气太不像成年人。
原遥更愿意往好的方向想,问景荣:“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人偷偷用温女士电话给我电话?”
景荣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他们这种商人的手机多重要,除非是,”他顿一下,想想,“除非是很亲的家人,而且她要对这个家人不太设防。”比如他跟他哥。
原遥:“如果是e『奶』天后呢?她年纪小,可能乘着温女士有事拿到手机,而且那个电话打到最后还突然挂断,可能是被发现了。”
景荣听原遥把事情说一遍,觉得也有这个可能,但其实他心底蛮想看好戏的,如果是温宗玉那就精彩了。他哥是应该不会喜欢那个女超人,可不一定女超人不对他哥动心啊。
景荣嘿嘿笑两声::“现在我们在这里猜破脑袋也没有,这样吧,我打听下小丫头的行踪,然后我们上门去问清楚。”
原遥想想也对:“你帮我打听她的学校。”
景荣来了精神:“这个简单,你给我五分钟时间,我马上给你回话。”
原遥看手机被挂断,她也没等五分钟,大概不到两分钟景荣就把电话拨回来。
不过,这次他声音没那么兴奋:“我打听到e『奶』天后的学校了,就我们市里特别有名的那个私立学校,不过……”
原遥:“嗯?”
“她被家里关禁闭了,估计这两天出不来。”
原遥越发肯定这件事是e『奶』天后干的,要不然怎么会被关禁闭?那丫头小小年纪就敢威胁大人,原遥心里想着整治她的法子,一边道:“那等她放出来再说。还有,这件事谢谢你了,有机会请你吃饭。”
景荣听她这么客气,也正正经经说:“没事,反正报酬我也拿了,一个包。”
原遥:……
她想给景荣揍出两个包来。
挂电话后快12点半,原遥心情好了不少,现在困扰在她心里的两件事都有眉目,而且如果是e『奶』天后的电话,这件事挺好解决的,一个小孩子玩不出什么花样。
至于她那个倒霉妹妹,原遥一时半会不想搭理她们。
这天下午,她又买五个验孕棒回家藏在书房里,然后陪着景母去医院做化疗。
原遥没干过化疗这种事,但以前上网就知道化疗的痛苦,一般年轻人都扛不住,更何况景母这个年龄的女人。
这次化疗医生说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其实就是很小一瓶『药』水,可因为人承受不住『药』物『性』,必须要很慢很慢的使用,基本就是对人的煎熬。
景母一直喊疼。
看着老年人痛苦,对人也是一种痛苦,还有对未来的死亡痛苦的恐惧。
原遥照顾景母很久,知道化疗时还不是最痛苦的,因为化疗会使用让人兴奋的激素,可以吃饭可以聊天,最可怕的还是化疗后的两三天,等激素作用退却,会发生呕吐,眩晕等等症状,让人从心灵上绝望。
这样的折磨对于病人和家属来说是双重的,原遥只能勉力维持,陪在景母身边。
化疗完毕,景母又在病床上休息二个多小时才起床,景遥赶紧去帮忙让景母坐上轮椅。
因为激素的原因,景母看上去精神还可以,只是神『色』不太好,她坐上轮椅上突然恹恹的开口:“遥遥,昨晚的事你知道吧?”
原遥啊一声,兔子耳朵竖起来,其实她对这件事很好奇,不仅因为关系到明聍,还隐隐预示着她自己跟景先生的关系。
原遥尽量装作不在意的问:“我知道一点,景琛说明聍同意把孩子打掉,那他女朋友同意吗?”
景母痛心疾首:“人家女孩子怎么可能同意?打胎这种事很伤身体的,而且那毕竟是活生生一条命。”
原遥一听女孩子不同意,顿时拧眉:“那女孩不同意?那她怎么会上手术台?”
“二十万。”景母说。
原遥想不到景先生居然这样安排,又想想自己肚子里可能有个孩子,顿时说不出话来。
她很不开心,低着头不说话。景母还在一边唉声叹气:“那女孩子也是自作自受,听说是给明聍下的『药』,明聍也是被她弄的措手不及,昨天被景琛责骂在他爸坟前跪三天,现在可能还在郊外跪着呢。”
景母还感叹一句:“我的乖侄儿哦。”
原遥觉得,她妈这个大喘气太长了。
事实的真相居然是这样,亏她还误解景先生不近人情,连孩子堕胎都这么利索。再想想那女孩要的二十万,还有景荣说的包钱,原遥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人生复杂,人生复杂。
不过心结倒是没了,景先生不是不喜欢孩子,也不是什么感情不成熟就堕胎解决,只是家人吃亏而已。
原遥心里大大松一口气,心情立马明丽起来,浑身充满干劲。晚上,她坐在客厅等景先生回来,乖得不行的给男人送拖鞋。
景先生黑眸看着原遥:“不生气了?”
原遥眨巴杏花眼,乖乖说:“我没生气。”
她这话听上去像撒娇,景先生唇角泛出点笑意,拇指细细勾勒前妻的唇瓣,黑眸隐隐约约出现一种叫做情意的缠绵。
他说:“把脚踮起来。”
第50章 end(4)()
这里是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防盗;我爱你们你们你们你们 景母住院;照顾的护工阿姨足足有七人,原遥其实多数时间是帮把手而已;她更重要的任务是接待亲朋好友。
这种事原遥早在三年前就干得好好的,现在只要抛弃前妻身份,把自己当首席内务使;一点障碍都没有。
比如第五天;她上午主要接待的就是景荣。
景荣是景先生的堂弟;原遥以前跟他关系就不错,除了年龄相仿,最主要原因就是这个公子哥儿够浪,更够八卦。
原遥就没见过这么能八卦的男人;一聊天恨不得把特朗普今天穿什么颜『色』内裤给八出来。原遥怕景荣闹着景母休息,还特意把他带到自己咖啡店唠嗑。
果然,景荣坐下眼睛就『乱』瞄;啧啧有声:“三年没见;没想到嫂子你居然劳作了。”
懒得没法的原遥:“……”
景荣像是没看见她脸『色』;笑嘻嘻的:“我还以为你唯一会做的劳动就是化妆。”
原遥对这话不满意,其实她嫁给景先生以前真的不爱化妆;连高跟鞋都没穿过,可为了做一个优秀的景太太;她只能不事生产一心美容;倒是把人养得越来越慵懒。现在这家店她就没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