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能套出话来。
花式宠妻第三十七式()
静淑吃惊地瞪大了眼:“怎么会这样?”
“若是好人家的姑娘;宁死也不会这样做的;哪怕是有人强迫。何况;在我军中;没有人敢去强。暴一个姑娘。军中的男人们素的久了;见到年轻貌美的姑娘;自然也会搭讪几句;甚至是塞些银子摸摸小手。若是女人自愿,开开荤也未尝不可。”周朗轻描淡写说着,拿着新买的木雕鸭子逗女儿。
“你们这军纪竟然这般不严明?”静淑不解。
周朗看着天真的娘子苦笑:“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有我这么好的定力?你怀孕一年;我几乎是素了一年,也没在外面拈花惹草。”
小娘子心里美,嘴上却不肯认输:“这无关定力;是你这做将领的治军不严。”
“呦呵!小娘子胆儿肥了;还敢编排你男人的不是,看我怎么收拾你。”周朗把腰带一解;外袍哗地一下被扔到一边。
静淑一见他目露凶光;吓得就想逃;刚一转身就被男人捉住软腰;箍在了怀里;朝着堂屋里扬声道:“来人;把孩子抱去给奶娘。”
素笺垂着头进来,不敢看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主子,抱起床上的小妞妞;飞快地走了出去。
“今天若不让你哭着求饶;我就不算你男人。”屋里清净了,周朗扬眉放下了狠话。
静淑马上软了,伏在他胸前低声道:“那我现在求饶行吗?从妞妞过了满月到现在,这几个月里面,你就没有一天歇着的时候,要一回算轻的,若是狠了就我真的吃不消了。”
说起自己这些天的勇猛,周朗很是得意,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以前我记得你每个月的时候,你还有几日身子不行的时候,如今倒没有了呢?”
他有点担心娘子的身子,那么瘦弱的一个人,却给他生了个胖娃娃。刚生完孩子的时候,腰身还壮实些,这几个月下来,许是带孩子辛苦,竟然恢复到原来的杨柳细腰,走起路来蜂腰似水葱一般,别提多馋人了。
无论多馋,若是伤害她的身子,他也能忍。
“听奶娘说,刚生完孩子的半年里就是没有月事的,以后才会有。”小娘子羞答答地说了实情。
天交二更,还不算太晚,刚刚从云端下来的男女还不太困倦,周朗便耐心地给她讲解为官之道。
“小傻瓜,你以为做官只是按照章法办事就行的吗?你可知道为何我朝非常有才的诗仙、诗圣都做不了大官吗?那是因为理论是一回事,而做官是另一回事。军纪不严明不行,但是太严明了也不行。要在不触动底线的情况下,给下属一些自由。有些事,就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去想,别人想要的是什么?你能给他什么?他为什么要拥护你、服从你,靠法令压人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让下属真心臣服,这样才能免去很多安全隐患。”
静淑偎在他怀里听得一知半解,身上酥麻的余韵还在,颤声道:“嗯,对。”
周朗轻笑,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发顶:“你听懂了么,就说对?”
“不管懂没懂,总之夫君说的一定是对的。”
“呵呵,娘子真乖,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周朗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抱着心爱的女人睡了。
次日晚间,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果然被绑了来,周朗要当着娘子的面审问她们。
“说吧,从实招来还可从轻发落,否则这些日子在军中,你们也应该知道整治兵痞的酷刑有哪些。”周朗沉了脸,双眸阴冷,静淑瞧了一眼,都吓得一抖。
两个女人咬着唇恐惧地看一眼周朗,又瞧瞧他两侧按着刀柄的随从,有一个是那女子的恩客,对她还颇为喜欢。
年轻女子就想这上过身的男人或许会怜惜自己,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他:“军爷,您替小人说句话吧,我真的不是坏人啊,不知大人让我招什么?”
那军士轻咳了一声,尴尬道:“你有什么瞒着大人的,都从实招了,不然谁也不会保全你。”
那女子幽怨勾人的眼神一挑,低声道:“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军爷竟然也如此无情无义么?我不过是收了几个银钱,伺候了军爷舒服罢了,你情我愿的,这也要用酷刑么?”
周朗一直盯着房梁,都懒得瞧她,不耐烦地说道:“你是哪里人,为什么要来蓬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夫人面前,快从实招来。”
说到这里,那一直沉默着装作与自己无关的老婆子沉不住气了,抢白道:“大人,我们是威海的难民来寻亲的呀,上次不是已经跟大人说过了么。”
周朗突然转头狠狠地瞪她一眼,吓得婆子一哆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就留你一条命,否则先打断双腿,然后剜去眼睛,割了舌头,以后想说也没机会了。你根本就不是山东口音,何来的威海难民。你肯定会说老家在京城附近,嫁到了这里,这种糊弄人的鬼话就免了吧,老子不傻。”
静淑何曾见过他如此狠厉的一面,吓得双手拢进袖子里,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
周朗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换了温柔的表情:“娘子别怕,只要她们肯说实话,为夫自然不会为难她们。”
年轻女子紧张地瞧着周朗,又瞧瞧跟自己睡过的那个军官,在他的眼神催促下,终于决定说实话:“大人,大人明察秋毫,小女子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大人的眼睛。我是威海人不假,却不是逃难的流民,而是青楼女子,这个婆子买了我,说是只要办到一件事,就放我走,给我自由。”
周朗满意地点点头,和猜测地一样,果然是青楼出身。“让你做什么事?”
“是是要想办法混进大人府中,勾引大人,离间您与夫人的感情。可是,我阅过的男人不说无数吧,也有几百个了,那天在丹崖山,我就看出来大人对夫人是发自心底的钟爱,不是外人能离间的。所以到了军营里,我也就认命了,再没有想过构陷大人,请大人饶了我吧。”
周朗点点头:“你为了自由之身,答应别人做些坏事,倒也情有可原,念在并没有成为事实,本官可以从轻发落。你呢?老婆子,说说待本官上了圈套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周朗语气很轻,眼神却凛冽地像刀子一样,吓得婆子体如筛糠,连连磕头。自知瞒不过了,她哆嗦着说道:“我老婆子也是被人胁迫的呀,求大人饶了我吧。我的确是京郊的小商贩,有人找到我,说让我来登州一趟,买个青楼女子,再混进周都尉的府邸,搅得周府不宁,让夫人与大人反目成仇。再再”
“再什么?”静淑都急眼了,这些人怎么这样坏,还好自己现在长了些心计,若是以前那般善良不识人,还不得着了他们的道。
“再下药害死大人,造成是夫人下药的假象。可是可是我也是被逼的呀,而且我并没有打算真的要害大人,因为我知道就算真的害了人,我也得不到好下场的,所以进周府只是权宜之计,我是想着以后有了好办法,在说。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周朗面容清冷,扫了她一眼道:“是谁让你来的,又是用什么胁迫你?”
花式宠妻第三十八式()
那婆子缩着脖子看一眼周朗;又垂头盯着地面;似是还有犹豫。一旁的年轻女子急的用胳膊肘捅她:“你傻呀?现在说实话也许还能活命;否则现在没命了;人家许给你的条件能实现?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这等人还是乖乖听命的好。”
婆子咬了咬牙;痛声道:“是是衍郡王府的人来找的我。”
周朗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等着她接着说,耐心已然快要耗尽。
婆子又看了一眼他阴冷的脸色,终于和盘托出:“是庞嬷嬷派来的人;我们村是庞嬷嬷的娘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在郡王妃面前是得脸的。我儿子早早的因病没了,只有一个宝贝孙子;前几个月因为打架被人打断了腿;关进了大狱。我们老两口愁得想上吊,这时候;有个男人找到我;说是只要我能办成这件事;就靠郡王府的关系的我孙子救出来。大人;我只有这么一个大孙子;他是我的命根子呀。我本也不是坏人;为了救人才迫不得已答应了,其实我也没想真的害大人,只是希望能够先保住孙子的命;以后再作打算。”
“那人长得什么样子?你如何能确定他就是庞嬷嬷派来的;还是有人假借庞嬷嬷的名义行事?”周朗问道。
“长得很一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中等个子,脸色微黑,眼睛嘴巴不大不小就那样,年纪可能有四十多岁吧。他说是庞嬷嬷让他来的,我以前没有想过会是假的。因为我们那个小村子,如果不是庞嬷嬷,恐怕也没人知道吧。”婆子老实答道。
“你来到这边,他如何与你联络?”周朗刨根问底。
“他并未与我联络,只教了我如何做,给我一些盘缠,说事成之后,自然有人找我。”
“蠢货,事成之后,你不得被人灭口?还有你的活路?连你孙子,老头子,都得死。先在口供上画押按手印吧,继续在军中做杂役,只当今日的事没有发生过,如果有人找你联络,一定要马上告诉我。如若逃走,按军法处置。带走。”周朗冷冷地下了命令,军士们很快把人拖了出去。
静淑幽幽地吐出一口气,爱怜地看向丈夫:“你是不是很伤心?”
被家人这样对待,谁心里能舒服?
周朗冷笑:“对他们,我早就没心了。你和妞妞才是我的家人,他们不是。”
静淑默默握住丈夫的手,有点凉,她的一双小手想要捂暖他,反被他包在手心里。“一天没见闺女了,咱们回去抱孩子吧。”周朗看着小娘子有点苍白的脸色,柔声道。
“好,今晚我下厨给你们父女俩做好吃的菜。”夫妻俩携手过了垂花门,进到内院。院子里的玫瑰花开了,火红火红的,静淑上前去想采摘些新鲜花瓣做鲜花饼,却不小心被刺扎到了手,娇呼一声。
周朗刚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听到动静忙走了过来:“你呀,这种粗活就叫我来做,这么细嫩的小手,真是的”
他拿起那渗出一粒血珠的纤细食指塞进自己嘴里含着,帮她止血。可是这场景有点太香艳好不好,让她没来由的想起某天晚上,他含着她的小拇指,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你下边含着我,我上边含着你,可公平?
静淑甩甩脸上飞起的红云,最近这是怎么了?是他尝试的新花样太多了吗,竟然不经意间就会想起。
“娘子,你怎么了,忽然脸红了?”周朗瞧着她坏坏地笑。
静淑猛地抽回手指,嗔他一眼:“有人呢。”
“你抱着孩子吧,我帮你摘,要几朵?”周朗笑嘻嘻地把女儿交到她手上,弯腰去摘玫瑰花。
“五朵吧,留一些在花圃里才好看。”静淑在女儿胖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周朗采了六朵花下来,小心地掰了上面的刺,把五朵交给娘子,留下一朵被女儿肉呼呼的小手抢了过去。“妞妞,花好看吗?说花”周朗接过孩子,耐心地教她说话。
小妞妞抢到了花,咧开小嘴开心地朝着爹爹笑,露出两个新长的小乳牙。“哎呦,我的小丫头,真是爱死个人儿了。”
周朗在闺女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用新生的胡茬蹭蹭她娇嫩的小脸儿,换来小丫头一连串清脆的笑声。
静淑进了厨房,洗净白玉般的小手,先炒了面,混合着一点猪油和白糖揉好了面。然后把花生芝麻炒熟,用擀面杖在案板上擀,擀碎后花生和芝麻的香味就出来了。
小丫头闻着味道馋的吧唧嘴,吐了一个小泡泡出来。周朗看着小馋猫笑,用手指挑了一点芝麻末喂进她嘴里。小丫头除了吃奶很少吃别的东西,吃到这样一个又香又甜的东西,欢喜地眉开眼笑,直够着案板还要吃,连玫瑰花都扔到了周朗怀里。
周朗也不恼,捡起花,跟闺女商量:“你不要花了?那咱们给你娘戴上好不好?”
小丫头并不回答,乌溜溜地大眼睛只盯着案板上的好吃的。周朗围着娘子转了两圈,选了个合适的位置,把花给她插在发髻上,越瞧越觉得好看。
“娘子”他故意逗她抬头,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朝她宠溺的一笑:“真好看。”
静淑心里甜蜜蜜地,她在厨房做饭,丈夫孩子就在身边围着转,这种幸福,是她最期盼的。
做好了鲜花饼,又给女儿做了细嫩的鸡蛋羹,给男人做了他爱吃的梅菜扣肉和肥而不腻的香煎肉片,炒了一盘青笋,拌了一个香菇芥菜丁。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旁正要吃饭,下人来报,郭刺史一家来了。
饭桌上自然就变成了六个人,静淑赶忙吩咐厨娘再去做几个菜,拿一壶酒来。
“表哥你这点儿掐的真准啊,饭菜刚出锅,快吃吧,一会儿凉了,真有口福啊。”周朗打趣着他,把筷子递了过去。
郭凯也不客气,抄起筷子夹了一块香煎肉片,连呼好吃。“这是哪个厨子做的,就是刚才那个厨娘?我要了。”
周朗的脸刷地一下就黑了,揶揄道:“你说你做这么大官,那嘴就不能有个把门的,什么叫你要了?你要的起吗?”
郭凯不以为意,伸筷子去夹别的菜,“瞧你这小气吧啦的劲儿,不就是让你府上的人做个饭么,又不是陪。睡,至于动这么大肝火?”
周朗一听这话就急了,一脚踹在郭凯椅子上。郭凯没想到他会直接动脚,被动的一躲,人跳到了一旁,椅子飞了出去,摔得折了一条腿。
“喂!你疯了。”郭凯虎目圆睁。
静淑本来在给孩子喂鸡蛋羹,小四辈儿以前也总吃这个,好久没吃了,反而有点怀念。小脑袋趴在桌子上,瞧着妞妞软软的小嘴吞咽勺子里的鸡蛋羹,还时不时地拉拉她肉呼呼地小手。
郭凯的话,静淑也听见了。的确让人难为情,可是表哥又不知道这菜是自己做的,不知者不怪么,周朗不该发这么大脾气。
小妞妞第一次见爹爹发火,吓得扁扁嘴,“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静淑赶忙抱着孩子起来,怕呛到她,先让她把嘴里的食物吐出来。拍着哄了哄,见郭凯也恼了,带着老婆孩子要走。赶忙把妞妞塞进周朗手里,上前拦着,又让丫鬟搬一把新的椅子过来。
“表哥,表哥您大人大量,别跟他计较。因为今日这饭菜是我做的,所以”想起郭凯刚才说的陪。睡那话,小娘子脸上绯红一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啊这”郭凯这才发现自己莽撞了,看着静淑羞答答的模样,也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陈晨见状,赶忙过来打圆场:“罢了,是你表哥这几天事情太多,脑子不够用了,说话都没经过大脑,你们别见怪啊。”
好在两个女人都识大体,这才重新坐下吃饭。
小四辈儿瞧着妞妞吃剩的鸡蛋羹有点眼馋,天真地瞧着静淑道:“婶婶,妹妹还吃吗?我也想吃鸡蛋羹。”
这是第一次试着给妞妞吃点别的,只吃了一点点而已,但是给人家吃剩的总归是不好,静淑笑道:“妹妹不吃了,但是这个是妹妹剩下的,婶婶再去给你蒸一碗吧。”
“我就想吃妹妹这个。”四辈儿小手一伸,指着小花碗道。
陈晨拿过碗来,递给儿子:“妹妹没吃几口,你就吃吧。”又抬头对静淑道:“什么剩不剩的,小孩子们吃一碗饭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