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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朗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抱着她帮她暖床。静淑却不领情,一双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你还没沐浴呢,快去。”
“嫌我脏?”男人不高兴了,赌气抱紧了她,惩罚性的亲她小嘴。
静淑不是嫌他脏,而是他身上带着浓浓的味道,让她不得不想起刚才的耳热心跳。他非要在那么明亮的地方弄,羞的她都不敢睁眼。此刻在床帐之中,她睁开眼推拒着他,却弄散了他的衣袍,露出结实的胸膛,让她一阵眼热心跳。
那一双调皮的小手在胸膛上乱抓乱推,周朗只觉得呼吸一紧,腹下也紧绷了起来。小娘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惊恐地瞧着他,用哀求的眼神求饶。她的腿都酸了,身子也没有力气,不能再来了。
可是她不知道,越是这般无力承受的模样,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果然,他扯了衬袍,又压着她弄了半个时辰。
这次不仅叫了水,还叫了丫鬟进来收拾床榻。周朗抱着她去了浴房,亲手试了试水温,才满意地把她放进去。
“我帮你洗吧。”周朗挽起袖子,就要往水里伸。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静淑慌张的抱住他的胳膊,推他出水。
“呵呵!好吧,一会儿出不来就叫我抱你。”周朗目光温柔似水,餍足了两回,自然对她百依百顺。
静淑洗好了,扶着浴桶壁撑起颤抖的身子,艰难的抬腿出去,简单擦了擦,穿上寝衣,强撑着自己走了回去。
周朗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着她无力地钻进被窝,才抬腿去浴房简单洗了洗。回房熄灭宫灯,让明月清辉撒进朱纱窗,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妙感觉,与她共枕而眠。
男人精力极好,睡不着。静淑今日坐了一天马车,又伺候他两回,早已倦极,偎在他怀里就闭上了眼。周朗伸出大手,在黑暗中摸着她的脸颊、眼睛、鼻尖、嘴唇,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睡吧,做个好梦,梦到我。”他在她耳边呢喃。
“嗯。”静淑感觉耳朵痒痒,下意识地躲了躲,却惹的男人不高兴了。他那么喜欢她,抱在怀里还嫌不够,忍不住想摸她,可是她怎么能躲开呢?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要亲个够、摸个够,只是摸着摸着又想要了,小娘子嘤嘤切切地在他怀里蠕动,一不留神就被他闯了进去。月至中天,夜已三更,他还在不知疲倦地动着,时而温柔、时而狂放。小娘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梨花带雨地求他。
周朗心中也有些愧疚,可是她也是楚楚可怜,越是动人心魄。他想停却停不下来,只不停地哄她:“快了,快了。”
三次过后,她已经连推拒他地力气都没有了。乖乖地被他抱着去洗净了身子,回到床上累极睡去。
这一觉睡的十分踏实,次日醒来他已经不在身边,静淑身子一动,觉着全身酸的厉害。
诱夫第二十八计()
静淑撑着颤抖的胳膊坐了起来;就见一旁静候的彩墨走了过来;便轻声问道:“三爷呢?”
“三爷两个时辰前就起身去衙门了;让我们不要吵醒夫人;让夫人多睡会儿;三爷还真是疼人儿呢。”彩墨笑嘻嘻道。
他疼人儿?静淑真想狠狠呸一口;昨天晚上身子酸到不行;都那么求他了。可他呢,嘴上说着:乖!快了,马上;马上可是动作根本就不见停,反而更快更猛,差点要了她的命。
“把衣服拿过来吧。”静淑有气无力地扯扯被子;挡住胸部。
彩墨撩起床帷挂到金钩上;把从里到外地整套衣服抱到床上。静淑伸出纤长地手臂先拿了件大红地抹胸,往身上贴地时候;才吃惊地发现满身密密麻麻地吻痕;竟是比第一晚更深。那天晚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除;今日又添了新的。深红浅红交错堆叠;竟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牡丹;异常娇艳。
“噗!”彩墨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娘子马上就红了脸,瞪了她一眼道:“笑什么笑?坏蹄子。”
彩墨索性不憋着了,笑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小姐呀;奴婢说的没错吧;三爷就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但凡尝着甜头,必定就上了瘾,你看他以后还会晚上不回家么?”
“哼!人家都快累死了,他不回家才好呢。”静淑闷头穿衣服。
“小姐,你好好想想,真就只是辛苦?那滋味难道不销魂么?”彩墨捂嘴笑着跑掉了。静淑抱着衣服呆了,那滋味怎么说呢?情到浓时,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无不舒坦,竟像是飘在了云霄,难以言说的酸麻。
想到这,小娘子不自觉的笑笑,身上的力气好像也恢复了,穿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彩墨挑的这套衣服领子虽高,可是胸前却有一个小小的敞领,那些吻痕便若隐若现得吸引着旁人的目光。静淑有心想换件遮得严实的,可是打开柜子瞧瞧,除了冬日厚厚的棉袄,竟没有比这领口小的了。
到上房请安时,已经快晌午了。今日天气晴暖,郡王妃率先穿起了开胸的宫装,雪白酥胸半遮半露,尽显成熟妩媚的风情。
静淑进门时,就感觉到有冷冽的目光投了过来,一抬头正遇上郡王妃探寻的眼神。心中一动,有些不解,莫非他们也都发现了自己与夫君关系的变化?自己夫妻关系是好是坏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她心中莫名,不敢抬头多瞧,可郡王妃却把她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回到自己的院子,郡王妃崔氏就把端着的平和脸色沉了下来,对亲信庞嬷嬷道:“看来如今人家小两口亲热的很呢,甜的都忍不住想笑,生怕别人瞧不见似的。”
庞嬷嬷弯腰附和:“是呢,听说昨晚兰馨苑叫了三次水,直到子时以后才歇下,这是拼了命的折腾啊。”
郡王妃气的把手上的蜜蜡佛珠啪地一下扔到桌子上,痛骂道:“叫三次水?这是折腾谁呢?沈氏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两年了,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王爷迟迟不肯请封世子,说不定就是存心想偏袒那死小子。”
“王妃息怒,世子自然是要立嫡立长,三爷再能耐,也不能越过二爷去。”庞嬷嬷赶忙宽慰。
“这世子之位一日不能落到腾儿身上,就有可能有变故,我就无法安心。万一让他们生下嫡长孙,王爷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理由。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崔氏头疼起来,扶着额倚在了贵妃榻上。
庞嬷嬷一向鬼点子多,咬着后槽牙想了想,计上心来:“王妃想要嫡长孙也不难,给二爷多安排几个通房,但凡有一个怀孕的,就让二奶奶也装作怀孕。到时候,就把生下来的孩子抱到二奶奶这边作为嫡出的儿子,那通房么就难产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您看”
“好啊,真是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哎呀呀,快去安排,找几个腰粗臀大好生养的,给腾儿当通房,把妾室的避子汤也都停了,我就不信这一群女人还比不过那个娇弱的江南小娘子。”郡王妃来了精神,头也不疼了,忙不迭地让心腹去安排。
二月底,天气更暖和了,后花园的二月兰盛开,幽香一片。长公主生出了赏花的雅兴,带着姑娘媳妇们到后花园坐着吃茶聊天。
“今日风和日丽,不如我们把三嫂买回来的纸鸢拿出来放飞吧。”二小姐周玉凤提议。
“好呀好呀,放纸鸢。”小金凤头一个拍着手赞成。
这些天,周朗每晚很准时的回家,晚膳过后就要与她温存一回。许是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竟不觉着累,反而面色红润,更加娇俏可人了。静淑手持线轴,让彩墨拿着纸鸢跑出去一段路,而后缓缓后退,把漂亮的三星高照纸鸢放了起来。
二小姐和三小姐也不落后,几乎是同时放飞了纳福迎祥和竹报平安的纸鸢,唯有沈氏与小金凤的纸鸢放不起来。沈氏急的头上都出了汗,静淑就在她旁边,不忍心看她干着急,就说到:“二嫂,你放我的吧,我帮你放起来。”
“不用。”沈氏冷冷地拒绝了,甚至有点恼意。偏偏她越是急,越是放不起来。急着一跑,竟然摔倒在地上。
静淑赶忙把线轴放到地上伸手去扶她,却透过微敞的衣领看到了她身上的一道道醒目的红痕。静淑也是过来人,她知道夫妻之事狠了会留下痕迹,可是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鲜红的、粗粗的伤痕,哪是亲出来的吻痕,更像是被绳子勒或是被鞭子抽出来的。
沈氏也发觉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气呼呼地推了她一把,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静淑本是好意相扶,却被人一把推着坐在了草地上。彩墨跑过来扶她,顺便狠狠地瞪了沈氏一眼。这边被花丛掩着,长辈们并没发现异样。静淑站起身来,呆呆地瞧着沈氏走到桌子那边休息去了。
“夫人别理她,哼!好心没好报,咱们去假山那边休息一下吧。”彩墨扶着静淑走向假山边,留下素笺揪着高高飘着的纸鸢。
假山里的帘洞处通风凉爽,主仆两个坐在里面各自想着心事。静淑还在琢磨沈氏身上的伤,而彩墨却是在想沈氏为什么要排斥自己的主子,下一步她会不会有什么不利于主子的举动。
“小金凤,别走那么快,等等二婶。”头顶的假山石上传来靳氏的声音。
“二婶,快来,纸鸢就在那,我瞧见了。”这是小金凤的声音。
静淑疑惑抬头,假山那么高,靳氏怎么带着小孩子爬上去了呢,若是摔着可怎么办?让下人让去拿不就行了?
这疑惑着,就听靳氏大喊了一声:“老三媳妇,快抓紧孩子。”与此同时,一声孩子的尖叫声响了起来。静淑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跑出去抬头看,就见小金凤从上面掉了下来。慌乱中她只能伸手去接,完全忘了身后是荷花池,她有可能被砸到水里去。
就在金凤即将落在那一双纤细胳膊上的时候,一双大手及时出现,稳稳地接住了孩子,单手抱住她。
“你没事吧?”周朗盯着静淑紧张的问。
静淑傻傻的摇摇头,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夫君,你,何时回来的。”
周朗看看她没有受伤,也就放了心,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厉声大吼:“你傻呀,伸手去接,你这么瘦弱,能接得住吗?还不得把你的胳膊砸断?若是你们俩一起掉进水池里,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众人听到动静已经跑了过来,周玉凤和周雅凤因为放纸鸢离这边近,率先赶到,看到了周朗黑着脸教训她。
周玉凤扫了一眼没说话,眼神看向从假山上下来的母亲。周雅凤却没有移开眼睛,心里有些感动,虽然三哥是在训斥三嫂,可是她怎么就觉着这训斥里面都是关心与后怕呢。将来自己若嫁了人,她宁愿夫君情急之下也这样训斥她,而不是像爹爹那样,对母亲不闻不问。
靳氏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一把抢过小金凤抱在怀里:“我的心肝呀,小祖宗,你可吓死二婶了。幸亏没事,没事就好,别怕啊。咱们再也不放纸鸢了,不放纸鸢了。”
小金凤吓得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看见郡王妃跑到眼前,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娘,我再也不要放纸鸢了”
崔氏抱过孩子,心疼的连连摸头、拍后背。“乖!金凤乖!不怕,以后咱们再也不玩纸鸢了。”她狠狠地瞪了静淑一眼,抱着孩子走了。长公主没问缘由,也跟着哄孩子走了。靳氏回头笑笑,脸色有点不自然:“多亏了你们夫妻俩,幸好阿朗身手好。”
她扔下这么两句不咸不淡的话,紧追着他们走了,周玉凤紧随其后。这里忽然就只剩了周朗夫妻和三小姐周雅凤,就见雅凤撇了一眼众人;离去的背影,走到静淑身边低声道:“三嫂,你要多留神,小心每一个人。”
话音未落,她也急急地走了。
静淑怔愣地回想这一切,越想越后怕。靳氏怎么会在危急关头喊出自己的名号,是想嫁祸于人么?若是小金发受了伤,郡王妃最恨的人会是谁?谁会受处罚?若是周朗不是凑巧赶到,自己会不会受伤?若是自己受伤了,受益的人又会是谁呢?
郡王府太大,人太多,静淑忽然发现,不能再这么傻乎乎地活着了。
诱夫第二十九计()
沈氏回到自己的院子;脑海中还想着刚才那一幕。老三不是不喜欢他媳妇么;怎么会变得这么快?撸起袖子;看看身上依旧明显的伤痕;脸上一片死灰般的颜色。
原本自己还同情高氏;好好的姑娘被丈夫嫌弃;不能圆房。和她比起来;虽然自己要受些罪,但终究还是有机会怀孕的。可是已经成亲两年了,肚子一直不见动静;最近丈夫又添了两个貌美的通房,而且她们的避子汤都停了。若是被她们先生出儿子,那自己在府里岂不是更没有地位了。
晚上;周腾从外面喝的醉醺醺地回来;她主动伺候他沐浴更衣,想把他留在自己屋里。周腾也没反对;就在榻上一歪;懒散地说了两个字:“摸吧。”
沈氏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摸他那地方;却没见半点变化。以前她觉得羞耻;不乐意摸;如今也是急了;顾不上太多,双手并用,却还是不见一点雄风。
“蠢东西;爷瞧见你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为了让你生个儿子,还得勉为其难的伺候你。”周腾嘴上一边不干不净的骂着,一边捡起衣带绑住了沈氏的胳膊,一边吊在架子床的上沿,一边绑在床幔的钩子上。随手抄起床尾的牛筋短鞭,挥动肥壮的胳膊,一鞭鞭抽在瘦弱的身子上。
沈氏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眼角的余光撇着他腹下,果然见到了一点点变化。她把眼睛一闭,眼角滑落了两颗泪珠,都是命不好,认了吧。
周腾越打越起劲,终于能成事了,便解了沈氏身上的捆绑,一逞威风。
一刻钟后,沈氏默默拉高被子盖上,把一个卷起的小棉褥垫在了屁股底下,在心里祈祷着能怀上孩子,只要能有孩子,以后自己就再也不必受这样的苦了,他爱找多少女人都由着他去。
此刻在兰馨苑里,静淑也没“好日子”过。周朗动了气,没完没了的折腾她。今天若不是自己凑巧碰上,她肯定要被小金凤砸进水里,岸边的水不深,水下都是石头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一顿,这个傻女人,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还傻乎乎地去救人。
纵使他把拳头攥的咔咔响,最终也没能下手。既然舍不得打骂,就在床上惩罚她,让她知道害怕。
“夫君夫啊”又是一阵酸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丢了。他冷着脸,动作刚硬,却偏偏一次又一次把她送上云霄。
周朗伏下身子抱紧了她,终是控制不住给了她。“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知不知道,你若”她若出了什么事,他简直不敢想。今日之前,只知道喜欢她了,却不知道心底里竟然如此害怕失去。若是娘子没了,这世上他又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静淑喘了好久的气,终于有力气说话了。“我也不是要牺牲自己去救她,只是情急之下”
“情急之下也不行。”周朗不客气地打断她,犹不解恨一般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
静淑有点委屈,只因他不喜欢郡王妃的儿女,就要生这么大气?埋怨自己这么久?可是她不敢反驳,只乖乖地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周朗深深地注视着她,能瞧得出来,小娘子不开心了,可是他不会让步,就要让她知道,以后不能做这样的事。
次日去上房请安,静淑发现气氛很压抑。许是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