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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淑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一棵还没长大的小草,枯黄稚嫩,失了女人的神采。
“静淑,郡王府里怕是没有做柳州菜的厨子,今日你既来了就住两天在走,多吃吃家乡菜。”九王妃笑着招呼她。
“不,不用了,多谢姑母,我还要回去呢,说不定今晚夫君就要回来了,我总要伺候他洗漱更衣的。”静淑打消了原计划,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
九王妃转头的时候,恰好看到九王嘴角挂着的一点蛋黄末儿,便抬手用帕子帮他擦净:“看你,都吃到脸上去了。”
她温润的小拇指从他唇边划过,九王想都没想就含在了嘴里,用舌尖儿逗弄着指肚。
“你干什么,有晚辈在呢?”九王妃低声斥道,嗔怪的眼神儿,瞬间红起的脸颊让九王眸色深沉了。
“嫣儿,你今日竟如此害羞了。”平时家里只有夫妻两个,闹得比这过分的有的是,都不曾见她恼过。
“你有完没完了。”九王妃冷了脸,真的生气了。
“为这点小事就跟我翻脸?”九王也恼了。
静淑吓得不知所措,还好九王妃及时安排下人带她去客房歇晌。怯怯地站起身来,随着嬷嬷往外走,到门口时,不放心地回眸看了一眼,就见九王已经站起高大的身子,俯身很有压迫感地逼近九王妃。
出了知味楼,是一大片茉莉花园,冬天没有花香,只有北风呼啸。
静淑低着头往前走,彩墨却从后面拽她衣襟,回头一瞧,惊得忘记了走路。
九王竟然抱着九王妃出来了,大摇大摆的模样,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九王妃显然还在跟他呕气,冷着脸撅着嘴。九王低头看她一眼,就笑了起来。
静淑被彩墨推了一把,接着往前走,歇晌时,纵有多少疑问,也不敢在九王府乱嚼舌根。好不容易挨到日头偏西,听说九王出去了,才敢到寝殿来跟九王妃辞行。
管事嬷嬷进来向九王妃请示节礼的事情,她慵懒的摆摆手:“罢了,我是没力气管了,你们瞧着弄吧。”
静淑进门,见她已经换了一套蚕丝锦逶迤拖地烟笼梅花百褶裙,眸含春水脸如凝脂,与上午判若两人。
彩墨是过来人,一看便知九王是如何惩罚跟他顶嘴的九王妃了,何况从侧面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她耳后的一个红色印记,分明就是冬装高领都遮不住的吻痕。
“姑母,我该回去了。”静淑规规矩矩地行礼。
九王妃撑着红木椅子的把手站起身来,身旁的丫鬟赶忙去扶。前几日病了,九王不曾碰她,今日惹恼了他,便狠狠折腾了一回。被他弄的全身骨头都软了,快站不起来了。大白天的,简直没脸见人。气他、恼他、却又不能想他,一想脸就更红了。
“静淑,你们小两口新婚燕尔的,就该亲亲热热的,别相信什么相敬如宾的傻话,你若真拿他当客人了,还是丈夫的感觉么?阿朗这几天没回家,是不是也没有派人告诉你一声?”九王妃一语中的。
静淑尴尬的张张嘴,“嗯”了一声。
“你以后莫容他这些,男人只会得寸进尺,你该耍耍小性子的时候,就跟他耍,以后他就知道该注意什么。一味的迁就,他就不在乎你了。”九王妃不拿她当外人,送她到寝殿门口,柔声道:“刚才我跟九王说了,不要让阿朗新婚就养成不回家的习惯,若是碰见他就让他赶快回去。你也是,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等他宠你成习惯了,让他改都改不了。”
回去的路上,静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让他宠她呢?还得养成宠她的习惯。
其实,她还想知道,九王和九王妃究竟是怎么和解的?
诱夫第十一计()
回到卧房;静淑皱着柳叶眉;嘟着樱桃嘴儿;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素笺疑惑地瞧瞧彩墨;小姐这是怎么了;去了一趟九王府就性情大变了?
彩墨无奈的摇摇头:“小姐;您这惹人疼的小模样;但凡在三爷面前露两回,必定也能把他迷的魂不守舍。可是,每次见到三爷;您就刻板的跟那女戒青不拉叽的封面似的,哪个男人会动心啊?”
素笺不高兴地撅起嘴:“咱家小姐哪有你说的那样啊。”
彩墨急的跺脚:“我也是替小姐着急呀,只要小姐不再紧张害怕;再跟三爷亲近些;自然也能成为九王夫妻那样的恩爱眷侣。”
素笺还要说话,就见静淑无力的摆摆手让她出去;伸手拉过彩墨坐在身边。“彩墨;今日我也豁出脸去了;你跟我说说;夫妻相处之道究竟是什么?包容、承受、崇敬、关心我都做到了呀;可是他为什么”
“小姐啊;男人跟女人真的不一样,女人呢总是把心里的感觉看的最重要。整天想些情呀爱呀,要真正动了心才乐意把自己的身子给他。可是男人不一样;他们却要把女人睡了;才觉得这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责任,他身体上舒服了,才会情不自禁的宠着你。当然了,我不是说睡过就一定能心心相印。可是,夫妻之间没有房事是肯定不会亲近的,您看九王夫妻,哪怕生气吵起来了,在一起睡一回也就恢复甜甜蜜蜜了。”彩墨低声道。
“啊?你是说,中午九王抱着姑母走了,其实是去寝殿怎么可以这样啊?夫子说不可白日宣淫哪。”静淑惊得目瞪口呆。
“哎呀,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夫子管的着吗?再说,夫子也是人,他若不干那种事,他能有子孙后代吗?”彩墨可不信什么夫子。
“临行前,娘亲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恪守礼教,千万不能做半点出格的事情,让人笑话。”静淑纠结着小脸。
彩墨重重地叹了口气:“您就别提咱们家孟夫人了,按照她老人家的标准,那九王妃就得被休了。你瞧着三爷是那重视礼教的人吗?”
静淑认真的想了想,好像他是不怎么在意规矩礼法的,“可是,长辈们在意啊。”
“那您就在长辈们面前守足规矩,在三爷面前不守规矩不就行了。”彩墨机灵说道。
静淑抿着唇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么回事,只是让自己引诱他的心还好办,若是故意用身子引诱他,就算圆房了,还不得被他笑话?
想了好久,小娘子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嗯,那就给他来个欲迎还拒,不让他看出自己的心思。
小娘子打定了主意,就开始细细地琢磨法子。从陪嫁的衣服里,找出一套领口开的大些的轻薄中衣,又选了一件大红色的细带抹胸。放在衣柜边缘,就等着晚上他回来。
晚饭时分,周朗果然回家了,静淑一喜,赶忙迎了上去。
“夫君,你回来了。”她双手低垂,眉眼温顺,见他伸手解裘皮大氅的带子,便伸手接了过来,转交给素笺去打理。
他身上穿着低级官吏应穿的青色圆领官袍,带着四九天的一股寒气,让静淑不自觉的往后退开一点。可是,马上她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画面,若是大胆的九王妃年轻时,九王几日未归,她怎么会躲开呢,说不定会抱住九王的脖子亲昵地说:你几日不回家,我都快想死你了。
想到这,静淑脸上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这样肉麻的话,她永远都说不出来。
周朗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搓着手走到青铜暖炉旁,烤烤冻得发白的手掌。
“这么冷的天,夫君每日骑马握马缰,手都冻成这样了,不如明日我做一副手套给你戴吧。”静淑跟到暖炉边,轻声说道。
周朗转头扫了她一眼,并没有看到“想念”这种情绪,她只是盯着他的手,略有些心疼而已。“不必了,一个大男人戴个手套骑马,还不被人笑话。”
“哦。”静淑应了一声就不知说什么好了,虽然之前想过,等他回家要表现地亲昵一点,可是真到他就在面前地时候,她就恢复了以往地紧张,一点都亲昵不起来。
在家里的时候,好像娘在爹面前就是这个样子,爹爹总是表情寡淡,不亲不疏,对娘亲尊重客气,却少些亲热。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可有可无吧,爹爹才常年镇守边关,其实那漠北也无须他十几年守在那里,若是向皇上请求回乡任职,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静淑不想成为丈夫心中可有可无的存在,她也想得到九王妃那样的宠爱,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温柔地剥一只虾喂给她吃,每天晚上都回家守着她睡,这样才不会冷,不会抱着自己的孩子喊“暖暖”。
如果想得到这样的结果,就一定要有彩墨说的过程,那就试一试吧。
静淑在袖子地下握了握小粉拳,给自己打气,努力放松了心情,问道:“夫君要先沐浴,还是先用晚膳。”
周朗抬臂闻闻自己的衣服,似乎没什么异味,便道:“按理说应该先沐浴,几天没洗了,自己都觉得腌臜,不过实在是饿了,先吃饭吧。”
“好。”静淑转身安排丫鬟们摆饭,很快,热乎乎地六菜一汤就上了桌,除了一盘糯米藕片是静淑要吃的,其他都是周朗爱吃的肉菜。
“夫君尝尝这椒盐羊排好吃么?”静淑挑了一块最鲜嫩的羊排给他夹到碗里。
外酥里嫩,入口椒香,味道均匀醇厚,必定是腌渍了一天的。周朗吃的开心,就随口表扬道:“不错,好吃,你做的?”
静淑双眸中焕发出神采,兴奋地笑道:“是啊,这几天夫君差事辛苦,我就每日都在家里亲手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等你回来。”
周朗笑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扫一眼侍立一旁的两个大丫鬟,说道:“那我不回来,岂不是便宜她们了?”
大胆的彩墨马上回道:“夫人亲手做的菜,奴婢们怎么敢吃,都是热了一遍又一遍的,夫人几次三番到门口翘首企盼呢,差点就染了风寒。每晚都是等到半夜,三爷还不回来,夫人才吃几口温着的菜。”
周朗手中的筷子一顿,看向垂着眼帘的小娘子,她正架起一块藕片放进红唇中,贝齿轻轻一咬,藕断丝连。一根白色的纤细藕丝挂在红唇上,愈发诱人。
真想舔一口,替她舔掉那根细丝。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他还真做不出来,若是他那样做了,拘谨的小娘子还不得吓得背过气去。
“以后你不用等我,晚饭时不回来,就是在外面吃了,你只管吃饭就是。”周朗淡淡道。
“嗯。”她低声应了,就再也找不出什么话题。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再说吧。
这几天,周朗确实很累,疲惫的身子跑进浴桶,舒服了不少。
自从上次由她伺候着洗澡起了反应,周朗就不让她伺候了,小娘子也乐得躲开尴尬,只把衣服给他搭到屏风上就出去。
今日她放好了衣服却没走,轻柔地走到闭眸泡澡地丈夫身边,挽起袖子,柔声道:“夫君这几日必定十分劳累,我我帮你揉揉肩吧。”
“嗯。”周朗没睁眼,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小手落在双肩上,缓缓按了起来。她力道不大,解不了不少乏,却把他的心揉乱了。肩上痒痒的触感传遍全身,真想狠狠地挠上几把。他努力克制着下面,不能让小阿朗起变化,水这么清,若是被她瞧见了,还不得笑话自己没出息。
静淑哪敢往水里瞧,别说水里,连他宽宽的肩膀都不敢看。只盯着一头乌发出神,一点散漏的余光都不敢放出去。
“好好了,你进去吧,水不烫了,我洗个头就进去。”周朗实在挺不住了,无论如何气沉丹田都压不住那蓬勃之势。
四九天水本就凉的快,静淑也没多想,就温顺地回了卧房。她怎么能猜得到,自己一双小手就能撩拨地他无法自控呢。
周朗很快就从水里出来,穿好中衣到卧房的暖炉上烤干头发,静淑走过去想帮他,却被人家无情的婉拒了。“我自己来就好,别烫到你。”
刚刚压下抬头的小阿朗,他可不想再受一回苦。
静淑无事可做,就命人给浴桶换了热水,她也去沐浴。身上不脏,她很快就洗好出来,因为知道周朗累了,烤干头发就会睡觉。若是他合上眼,自己的轻薄中衣,还穿给谁看。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难免紧张,手上哆哆嗦嗦呢,裹胸的带子都系的松松垮垮,有心让丫鬟来帮忙,可是因为自己难为情,早就把她们支开了呀。
静淑咬着牙把心一横,算了,豁出去了,既选了这套领口微敞的中衣,又何必自欺欺人地系紧里面的裹胸。
进卧房的时候,周朗的头发已经半干,他正要抬脚走向床边,眼角余光瞥见她进来,定住了脚步。
小娘子刚从水中出来,姣好的脸庞若出水芙蓉,如瀑的长发及腰,温顺地随着步伐摇曳。她今日所穿的中衣与以往不同,竟是轻薄了许多,似乎因为太肥大,还露出脖颈下一片白净如玉的肌肤。偏偏里面是大红的抹胸,甚至能看出鸳鸯戏水的图案。柳安州绣工天下第一,那交颈的鸳鸯栩栩如生,随着胸前的颤动一跳一跳的,简直要蹦出来。
快要蹦出来的还有周朗的心,跳动的异常剧烈,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静淑红着小脸儿,根本没看他。径直走到暖炉前,攥住头发轻轻抖动。青铜暖炉里是上等的无烟银碳,隔着镂空的盖子映出点点温热的红光,映在她脸上,更显娇羞可人。
她把头发都甩到一边,自然就歪了身子。柔软的中衣顺势下滑,露出半边圆润白皙的肩头,上面松松垮垮地吊着一根红色的抹胸带子,让人手痒的恨不能一把拽下来。
诱夫第十二计()
为了表示自己并非故意引诱;静淑极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心虚的不敢看他。
她轻轻抖动着长发;在暖炉边烤干。却忽然感到腰上一热;下意识的垂眸;就见他一双大手从背后环到了身前;把她箍进他滚烫的胸膛。
“冷不冷?穿这么少,别着了凉。”他的嗓音有点哑,低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痒痒的。
手一软,长发垂落,白腻的右肩直刺进他眼底。
“不不冷;”被他这样抱着;静淑心跳如鼓,语无伦次;连连吸了几口气;才略微平静地说道:“这不是守着暖炉呢么;这几日天天守着暖炉;有些上火;才穿了轻薄一些的中衣。”
说完;自己马上又后悔了,怎么都觉着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周朗此刻并没有在意她说的是什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缓缓俯身在裸着的肩上亲了一口;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爬上肩头,沿着一根抹胸的红色带子向下滑,朝着那若隐若现的地方去。
静淑纤细的身子忍不住轻颤,肩上的湿吻,滑动的大掌,最要命的是后臀上也有异样。原本想好欲迎还拒的,可是此刻,全身被他的强烈念想包围,她发现情况似乎已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
怎么办?怎么办?
若是就这样被他要了身子,以后说起来,他必定要说是自己不守妇道,故意少穿衣服勾引他。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吻住诱人锁骨,大手蓦地向下探进了抹胸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遍全身。
“啊”姑娘娇呼一声,惊慌欲逃,可是身子却没出息地瘫软在他怀里。
周朗舍不得松口,也舍不得撒手,可是她身子突然变得绵软无力,面前便是滚烫的暖炉。怕烫到她,只得暂且松开,把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边。
大红喜被松软厚实,周朗急吼吼地把她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刚要去吻樱红诱人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