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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纶上次飙车,把车头撞了个稀巴烂,之后送到原厂维修,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好。
段纶正缺车开呢,薄上远就送了个跑车来。
顾咎虽然不懂车,但从那车钥匙的形状和标识,就能隐约的猜出,薄上远送的车,一定价格不菲了。
顾咎瞅着段纶手中的车钥匙,登时忍不住低低的倒吸了口气。
顾咎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薄上远,问:“你你送了车吗?”
薄上远淡淡的恩了声,表情风淡云轻。
另一边的段纶见顾咎一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抱怨:“靠!他可是把手机密码和支付密码都给你了,我这几百万算什么!”
有了薄上远的密码,想要多少钱就多少钱,一辆跑车的钱算什么。
段纶说完,顾咎默默地闭上了嘴。
段纶瞅了眼前这一对狗男男一眼,问:“车在哪?”
薄上远眼也不抬:“车库。”
早在三天之前,薄上远就命人将车给停到酒店负一层的车库里了。
段纶坏笑:“就知道我们薄大帅哥想的周到。”
段纶一边满面笑容的说着,一边准备伸手去勾薄上远的肩膀。
薄上远面无表情的瞥了段纶的手一眼。
段纶动作一顿,然后识相的收回了手。
收回手后,段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说:“待会飙车去?”
薄上远没反应。
段纶微怔,然后很快的意会。
段纶立刻将视线转向一旁的顾咎,问:“飙车去吗?”
顾咎茫然的回:“我不会开车啊”
段纶毫不犹豫:“姓薄的会啊。”
顾咎更加茫然:“那你应该问薄上远啊,干嘛问我?”
段纶啧了声,说:“你去他才会去。”
顾咎涨红了脸。
而至于薄上远,则安静的坐在一边,并不否认。
顾咎犹豫了会。
他对飙车什么的,没什么兴趣。
对他而言,与其去看什么飙车,还不如回家睡觉。
顾咎要是不去,薄上远就不可能回去。段纶生怕顾咎不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道:“这好不容易过一次生日,就去一次?就当是看看热闹,长长见识?”
顾咎迟疑的看了薄上远一眼。
薄上远眼也不抬:“不想去就不去。”
段纶闻声,赶忙对顾咎说:“不会很久,马上就回。一年就这一次生日,就看在寿星的面上,去一次?”
顾咎看着段纶脸上那诚挚的神情,犹豫了片刻。最后,他哦了声,还是应了下来。
顾咎:“那那去吧。”
段纶说:“就是嘛”
段纶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哥俩好的勾住顾咎的脖子。
然而,段纶才刚伸出手,还没碰到顾咎的脖子,薄上远便就冷冷的横了他一眼。眼中那警告的意味,显而易见。
段纶默默地缩回了手。
段纶再次缩回手,接着飞快道:“时间不等人,那我们现在就去?”
段纶很久都没飙车了,简直手痒的紧。
顾咎看着段纶,问:“能待会吗?”
段纶:“恩?”
顾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有点饿了”
段纶当即想也不想的回:“打包不就得了!”
顾咎皱眉:“可是你们待会不是还要去飙车吗?打包的话,不是很麻烦吗?”
段纶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只见一旁的薄上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段纶瞬间噤声。
段纶木着脸,抬头望天。
是是是,顾咎说的是。
不过
薄上远这到底算是老婆奴?还是老公奴?
段纶落败,于是便就只能呆坐在原位等着,安静的看着平时吝啬的连笔都不和同班同学捡一下的薄上远,又是给某个小矮子倒水,又是给某个小矮子夹菜。
那动作,温柔似水,轻车熟路。
此时,在段纶的眼中,薄上远和某个小矮子的脸上,仿佛都写了三个字。
——狗男男。
不过,段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段纶问:“对了,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怎么挂了又接?你们到底在干嘛?”
刚才薄上远也是,一过来就突然的给了他一拳,也不说是为什么。
正吃着菜的顾咎干咳了声,登时涨红了脸。
顾咎几乎是将整个脑袋都给埋进了菜里,他低着头,声音细微:“没干什么。”
而段纶在提到电话之后,刚才还神色如常的薄上远一下子冷下了脸,面色极为难看。
薄上远凉凉的扫了段纶一眼。
段纶:?????
吃完饭,段纶带着几个富二代一块到了飙车的地点。
段纶为什么那么坚持不懈的撺掇着让薄上远跟着一块到飙车的地方来,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着薄上远跟顾咎来上一把。
结果谁知道,到了目的地后,只听薄上远轻飘飘的丢出一句:“未成年不得开车上路。”
段纶:“”
段纶知道薄上远一贯听某个小矮子的话,于是在被薄上远给回绝之后,段纶立刻扭头,看向某人。
段纶正要开口,只听顾咎像是这才被薄上远提醒了似的,问:“那个,段纶你有驾照吗?”
不等段纶回话,一旁的薄上远凉凉的插话道:“未成年拿不到驾照。”
段纶:“”
顾咎闻声蹙眉,想也不想的说:“那段纶刚才不就是犯法了吗?”
段纶:“”
同行的几个富二代:“”
身为玩世不恭的富二代,这么多年里,还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犯法二字。
当然,不止是段纶,同行的几个富二代也是。
段纶沉默了少顷。
段纶突然觉得,狗男男这个词实在是太好听了。
他们应该叫奸夫淫夫才对。
段纶忿忿的掏出手机,准备叫司机过来。
——你们狠!
司机很快赶到,然后接过段纶手里的钥匙,将一行人重新载回到了酒店。
路上,段纶阴恻恻的笑,问顾咎:“会打扑克吗?”
顾咎摇头。
段纶见他摇头,感到十分的满意。
段纶笑眯眯的问:“反正也没事干,待会回酒店打几把怎么样?”
顾咎拧眉:“可是我不会打。”
段纶朝薄上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不是有姓薄的在吗?让他教你不就行了。”
顾咎闻声,犹豫着回头看了薄上远一眼。
薄上远眼帘低垂,伸手在他的脸上掐了下,说:“想打就去打。”
顾咎闻声,再次扭头,将视线转至段纶。
他犹豫着说:“可是我没带钱”
段纶闻声,再次示意他回头去看薄上远。
段纶唇角上扬:“不是有薄上远吗?”
顾咎想也不想:“可那不是薄上远的钱吗?”
段纶啧了声,回:“薄上远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
顾咎拧眉,还要再说些什么,而这时,一旁的薄上远直接一言不发的将手机递了过来。
意味不言而喻。
顾咎看着手机微愣,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他不知所措的神情下,薄上远的神色显得极为淡然。
薄上远神色从容,波澜不惊。
薄上远淡淡的开口:“密码没变。”
顾咎回神,呐呐的哦了声,红着脸接过。
一旁的段纶闻声,一把凑了上来。
段纶好奇的问:“能也和我透露下吗?我不要知道全部的,告诉我一两个字也行。”
薄上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段纶见状,撇了撇嘴。
小气。
半个小时后。
再次回到酒店,段纶瞅着眼前熟悉的情景,表情很是幽怨。
本来是兴冲冲的准备去飙车,结果逛了一圈,特么又回来了。
段纶心情郁结,幽怨的不行,但是一想到今天能从薄上远的口袋里赢钱,便就又开心了起来。
如果是薄上远亲自上场,段纶还不会这么开心。因为和薄上远打,他就从来没赢过。
但如果上场的人是顾咎那结果应该就完全的截然不同了。
下了车后,段纶生怕顾咎突然临时反悔,立刻在酒店里开了间豪华房,然后又拉了几个富二代,一块到房间里打牌。
偌大的房间内,三人坐在椅子上,开始打扑克。
周围则为了一圈人,看着三人打牌。
打牌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是薄上远在这。
这么多年里,薄上远打牌,就从来没从口袋里掏过钱过。
所以,一想到今天能从薄上远的口袋里掏钱,其它的那些人便抱着看戏的心情,围了上来。
要知道,能让薄上远掏钱,那可是稀世奇景。
此刻,三人拿着牌,分别坐在三个不同的方向。
而至于薄上远,则静静的坐在顾咎的身后,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薄上远斜斜的靠在顾咎身后的椅背上,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气势十足。
段纶生怕薄上远开口指挥大局,教某个小矮子怎么打牌,于是开口忙道:“外人都不许插嘴说牌啊,不然就算耍赖。”
薄上远闻声,淡淡的瞥了段纶一眼,然后静静的收回了视线。
段纶见状,轻哼了声,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膛。
今天不赢薄上远个几十万,他就不姓段!
半个小时后。
顾咎问段纶和眼前的另一个男生:“还来吗?”
段纶呆呆的看着顾咎眼前赢的二十二万,问:“你不是说你没打过吗?”
顾咎点头:“是啊。”
顾咎的确是没打过,但是不知道怎的,不止是在游戏上,在牌运上,他的手气也特别的好。
段纶沉默。
这天的生日,段纶是过得有史以来最不开心的一次。
第100章()
第一百章
生日这天;不仅没能从薄上远的口袋里掏出一分钱,还白白的输了二十二万,让段纶很是气结。
段纶气的心肝肺疼;心下直感叹薄上远难怪会瞧上顾咎。
操;俩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虽然俩人外形不搭;但里面的;完全就是一模一样啊!
一模一样的黑!
而顾咎虽然的确是足足赢了段纶二十二万;但因为这并不是他的钱,所以他并不觉得开心;反而还因为这些钱而惶惶不安了起来。
这要是赢个几百几千块也就算了;可是一下子赢几十万,这让顾咎完全没法心安理得的装进口袋。
对于薄上远而言,可能并不算什么。但顾咎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而且要知道;顾父一年的工资都没这么多。
顾咎瞅着眼前的二十二万现金;犹豫着回头朝薄上远的方向看了眼。
就好似有心电感应一般,顾咎分明一个字都没说;不过只是轻轻的一个眼神,薄上远便就能瞬间意会他的意思了。
在顾咎这种普通人家的眼里,二十二万;无疑为一笔巨款。
但在薄上远他们这种富二代的眼中,就跟一点零花钱差不多了。
于是,便只听薄上远轻描淡写道:“自己拿着。”
顾咎蹙眉;有些犹疑:“可是”
不等顾咎说完;只听薄上远又轻飘飘的丢出一句:“他钱多。”
顾咎:“哦。”
段纶:“”
段纶开始怀疑他当初为什么要和姓薄的当朋友。
他是傻逼吗?
晚。
按照以往;段纶生日这天,一般都会玩闹上一个通宵。
但今天,因为段纶心情不济的缘故,所以还没到凌晨,场子便就散了。
至于为何会心情不济不言而喻。
生日聚会散场,那些富二代和嫩模们也便自觉的做鸟兽散。有的要么换个地方继续浪,有的则无趣的开车回了家。
其它人陆续的驱车离开,薄上远因为从来不开车,所以便等着段纶的司机来送。
一般的富二代仗着家世,不把法规看在眼里,即便没驾照,但还是飙车的飙车,开车上路的开车上路。就算被抓到,也俨然不怕。
因为就算是被抓住,不过半天的功夫,就能被放出来。
而薄上远就像是富二代里的奇葩一般。
也不是没钱买车,但薄上远就是不开车。
凭薄上远的家世,就是进了局子,保证不过两个小时,就会被放出来。
但薄上远就是不开。
至于原因还是那句话。
——未成年不得开车上路。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司机过来,薄上远和顾咎倒还没说什么,段纶就已经觉得不耐烦了。
段纶把钥匙一抓,扭头看向两人,说:“走走走,我送你们回去。”
薄上远并无异议,但顾咎一下子皱起了眉。
顾咎拧眉看着段纶,迟疑道:“可是未成年不能开车”
段纶眼角一抽。
段纶眼角抽了抽:“你就当我今天过的是十八岁的生日ok?”
顾咎:“哦。”
二十分钟后,段纶如约将两人送回小区。
此时已经是半夜,夜深人静。
生怕顾父顾母在家里等着自己,顾咎急急忙忙的下车,赶忙朝电梯的方向跑去。
因为跑的太急,顾咎脚下一歪,差点不慎摔倒。
好在身后的薄上远眼疾手快,一把将顾咎搂住。
修长有力的手臂牢牢地圈着顾咎的腰,薄上远那冰凉的体温也跟着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顾咎小脸滚烫,低声说了句谢谢。
薄上远轻描淡写的嗯了声,神色淡然。
虽然夜色漆黑,但在这浓重的夜色里,还没来得及驱车离开的段纶仿佛在空气里看到了无数的爱心泡泡,在薄上远与顾咎的周身弥漫。
暧昧又甜腻的气氛好似从两人那一直蔓延到了段纶这边。
段纶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牙。
妈的,酸的牙疼。
不想再看这一对奸夫淫夫再继续在自己的眼前秀恩爱,段纶眼角抽了抽,踩了油门驱车离开。
段纶眼角抽搐的驱车离开,一下子,现在便就又只剩下了两人。
夜色朦胧,气温薄凉。
周围一片寂静。
电梯缓缓上升,电梯内的顾咎,神色略有些僵硬。
之前人多,而且还有段纶在一边分散他的注意力,所以早上他和薄上远表白的那件事情,他便就微微的淡忘了许多。
而现在,逼仄的电梯内,只剩下了他与薄上远二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和触感就好似一下子被放大了数倍。
与此同时,早上那令人羞耻的记忆,开始慢慢的回拢。
一想到自己竟误将段纶当成谢云研,还拦着薄上远不准他去,顾咎便就不由羞耻的面红耳赤。
顾咎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只觉得自己已经无颜见人了。
电梯层数一层层的上升,顾咎盯着显示屏上不断升高的电梯数字,紧绷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跟着放松。
顾咎以为,薄上远会在电梯里说些什么,但出乎意料的是,薄上远一句话都没说。
之前还在一直催他表白,这会竟然只字未提。
他猜,薄上远应该是忘了?
不过,忘了就好。
顾咎的性子生来被动,早上的那次表白已经几乎是用了他这辈子的所有勇气,实在是没胆量再来第二次了。
顾咎一边盯着电梯层数,心下一边默默的想着。
五秒后,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