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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朝薄上远的方向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
薄上远冷着脸,没理。
此时;薄上远的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心情不济这四个字。
熟悉薄上远的人;都知道;薄上远这会的心情不太好。
而且不是一般的不好;而是很不好。
在薄上远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惹到薄上远;后果会极其惨烈。
初中的时候,那几个在厕所里围堵薄上远,准备给薄上远一点‘教训’的几个男生就是如此。
那两年里,薄上远的心情一度差到了极点。
而那几个男生,没眼力也就算了,还偏偏正好好死不死的挑上了薄上远心情最不好的那天,去找薄上远的麻烦。
要换做以往,薄上远下手还不会那么重,最多只会将他们揍个鼻青脸肿罢了。然而他们找上门的那天,薄上远的心情正好不太好。
所以薄上远下手的力道,也就稍稍重了一些。
稍微重了一点的后果,也就是那几个人没能回家,直接住进了医院。
但这件事,酒吧里的那些人哪会知道。
她们见薄上远冷着脸不笑,对她们的话和动作也无动于衷,还以为薄上远平时就是这个不苟言笑的调调,心下想要调戏勾引薄上远的欲/望一时间不由得更为浓郁了。
勾搭薄上远这种模样看着像绝对不会到外面乱来的人纵欲,多有意思。
而就在她们正要准备上前直接勾住薄上远的脖子时,不远处的段纶见状,心惊肉跳的赶忙上前,将那些准备去调戏薄上远的女人给赶紧扒开。
她们不知道薄上远有多凶残,但段纶可是清楚的不行。
薄上远要是真的发作了,就算到时候报警,警/察到了,恐怕也拦不住他。
那些女人突然猝不及防的被段纶给扒拉开,心下很是不满。
段纶心下腹诽:你们懂个屁!老子是救了你们!
段纶一边腹诽着,一边将那些女人扒开,然后把薄上远带到了自己所包下的隔间内。
薄上远目不斜视的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过,然后冷着脸在隔间内坐下,就在薄上远正要准备给自己倒酒时,他看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动作一顿。
薄上远垂眸瞧了眼玻璃杯的杯面。
接着,薄上远抬眼,面无表情的朝段纶的方向看了过去。
段纶收到视线,瞬间心神意会。
段纶:“操,干净的!”
段纶说完,薄上远这才给自己慢条斯理的倒了杯酒。
只是脸色仍是不大好看。
段纶看着薄上远那冷到极点的脸色,挑了挑眉。
段纶朝隔间外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将视线又转回到薄上远的身上,眯眼问:“就你一个人?那小矮子呢?”
薄上远毫无反应,好似没听见。
段纶于是便懂了。
段纶表情微妙:“不是吧你们真的掰了?”
说罢,段纶一下子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段纶改口:“哦,不对,说错了,应该是失恋了才对。”
要两人真的在一块了,再分开,那才叫掰。
可现在姓薄的是单相思,两人压根就没开始过,那哪能叫掰,得叫失恋。
一说到单相思,段纶的表情便就又不仅怪异了起来。
单相思这三个字,搁谁身上都不奇怪,唯独搁在薄上远的身上奇怪。
不对,不是奇怪,是惊悚。
初中的时候,多少女生和他表白啊,薄上远理都没理一下。
那么多优秀的女生,薄上远想也不想的就回绝了,结果没想到到了高中,竟然他妈去暗恋一个成绩不好,长得不高,样貌也一般的小矮子???
想想段纶觉得就惊悚。
最为惊悚的是,这个小矮子还对薄上远爱理不理的。
不管是那初中三年,还是这高中的几个月,谁敢不理薄上远啊。
薄上远仍是没理,段纶也不意外。
段纶勾了勾唇角,幸灾乐祸道:“既然人家对你没意思,你就换个人喜欢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段纶话说完,薄上远这回总算有了反应。
薄上远抬眼,凉凉的横了段纶一眼。
段纶收到视线,乖乖闭嘴。
得,他说错话了。
段纶识相的不再继续在薄上远的面前扯小矮子,换了个话题。
段纶朝酒吧的舞台中央抬了抬下巴,说:“那就是我刚才在电话里说的那个女的。”
薄上远闻声,面无表情的顺着段纶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隔间的挡板是镂空的,虽然将里面的人与外面的人群给隔绝开来,但坐在隔间里的人,仍能清楚的看到酒吧内的情形。
而此时,酒吧的舞台中心内,段纶在电话里所说过的不管是眉眼还是唇形,都和顾咎一模一样的女子正在舞台的中央跳着热辣的钢管舞。
舞台的周围,围着一群兴奋的男人。
男人们手上拿着钞票,嘴里吹着口哨,要是看的开心了,就把钱往女人的内裤里塞。
薄上远冷着脸看了眼,不过仅止一瞬,便就很快兴致缺缺的收回了视线。
段纶兴奋的问:“怎么样?我就说很像吧。”
薄上远面无表情的反问:“像谁。”
段纶一愣,回:“我刚才电话里说”
不等段纶说罢,薄上远将段纶截断。
薄上远眼也不抬:“电话我没听。”
段纶:“”段纶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段纶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
薄上远声音冷淡:“你除了酒吧,还能去哪。”
两人认识多年,段纶了解薄上远,薄上远自然也了解段纶。
每次只要段纶一给薄上远打电话,就算薄上远不接,也能知道段纶这会在哪,打电话过来是要说些什么。
段纶沉默了片刻。
然后,段纶眼角抽搐的问:“既然不是过来看她的,那你怎么答应到酒吧来?”
薄上远眼眸冰冷,唇边毫无笑意。
薄上远面无表情道:“为了冷静。”
段纶:“哈?”
薄上远没再说话,冷漠的喝酒。
就像薄上远所说刚才的那般,酒吧里那混杂又难闻的气味让薄上远的理智稍稍回笼了些许。
在这股空气里掺夹了各种难闻的烟味和香水味里,以及在这喧闹又嘈杂环境渲染下,薄上远也随之跟着愈发的冷静了下来。
眼下的环境越是让薄上远反感,薄上远也就愈发的冷静。
薄上远垂眸的盯着酒杯里褐色的液体,闭了闭眼,再一次告诉自己。
现在才高一,不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有句话叫欲速则不达
薄上远坐在隔间里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急,慢慢来,努力让自己的理智慢慢的回笼,而隔间里另一边坐着的段纶则眼也不眨的盯着舞台中央的女人,仍是没死心。
虽然薄上远对她没兴趣,但段纶仍是想让薄上远瞧一瞧。
因为段纶是真的觉得这个女人除了性别以外,几乎和那个小矮子长得一模一样。
段纶甚至觉得,要是那个小矮子真的出了轨,喜欢上别人了,姓薄的就和这个女人交往好了。反正也都长的一样,没什么差别。
而且,和这个女人交往,怎么说也要比那个小矮子要好了许多。首先性别不说,光是消息,她就绝对不敢不回薄上远。
想罢,段纶不动声色的瞥了一旁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薄上远一眼,心下有了主意。
舞台中央的舞女一般都是轮换制,一个舞女跳一段舞,一直跳到音乐结束后,便就立刻下场换人上去。
而换上的那个舞女也是如此,一直跳到音乐结束,然后便下场换人再上去。
这会,那个在段纶眼中几乎和顾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才刚跳完,正要下场换人上去,便就被段纶给叫了过去。
女人不明就里,朝段纶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走进隔间,疑惑不解的问道:“客人您是要?”
她话还没说完,段纶便就直接扯住她的手腕,带到了薄上远的面前。
女人见到薄上远,脸登时一红。
薄上远长的极为好看,是和那种与别人不一样的好看,要想不脸红,简直太难了。
女人小声冲薄上远打招呼:“客人您好。”
薄上远没理。
女人见薄上远没理,心下不禁有些失落。
段纶见状,表情得意。
也就那个不识相的小矮子对薄上远爱理不理了,换成其它人,早就红着脸自己贴上去了。
一旁,段纶拽着她的手腕,对着薄上远说道:“你看,像不像!”
薄上远慢慢的抬眼,朝段纶看了过去。
段纶表情兴奋的指了指她的眉眼和唇形,还抬手比了下身高,接着信誓旦旦道:“姓薄的你看,不管是眉眼还是嘴,还有那身高,简直和那个小矮子长得一模一样!”
薄上远凉凉的扫了段纶身侧的人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紧接着,薄上远给段纶发了个号码。
突然猝不及防的收到了一个号码,段纶很是莫名。
段纶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蹙眉,表情不解。
段纶:“?”
薄上远淡淡道:“去看眼科。”
段纶:“”
他想砍姓薄的一刀。
往嘴上砍。
段纶黑着脸,只得将女人放了回去。
薄上远看不上眼,那也就没有要将她留下来了的理由。
操。
段纶忿忿,脸色发黑。
这世上有三毒,百草枯、敌敌畏、以及薄上远。
段纶正黑着脸腹诽,突然间,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卧槽!薄上远!”
段纶觉得这声音好像略有点耳熟,他一愣,回头朝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自然,另一边的薄上远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反应。
隔间外,一个染着一头红发的高大男生在见酒吧内到段纶的身影后,当即眼前一亮。
他搂着身侧的女生,想也不想大踏步的朝段纶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搂着女生刚一走近,像是这才发现了什么一般,当下便卧槽了声。
卧槽!薄上远竟然在这!
红发男生身侧的女生在见到隔间内薄上远那冷漠的侧脸后,登时也一下子愣住。
段纶回头看向红发男生,挑了挑眉。
段纶唇角微勾,漫不经心道:“徐阳?”
徐阳,初中的时候和段纶以及薄上远同一个学校。
关系和段纶还算不错,和薄上远就没什么交情了。
徐阳搂着女生走近隔间,然后不动声色的朝薄上远的方向歪了歪头,接着小声问段纶:“薄上远怎么会在这?”
段纶随口回道:“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所以过来放松一下。”
徐阳一愣,下意识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段纶抬手,耸了耸肩:“因为被女朋友甩了。”
徐阳闻言,张大嘴,又是一声卧槽。
薄上远竟然能被甩,这简直让人不敢想。
另一边。
徐阳身边的女生偷偷地朝薄上远的方向看了眼。
本来只是因为好奇才偷偷地看了眼罢了,熟料,这一看过去,便就呆住了。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和小麦肤色模样英气的徐阳不同;薄上远的模样俊美又白皙;整个人就好似橱窗里价值连城的昂贵奢侈品;精致,每一个地方都完美无瑕;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女生呆住,心脏仿佛滞停了一瞬。
女生呆愣了许久;才终于回神。
她小心翼翼的收回了视线;脸不知怎的,微微的泛红了起来。
薄上远心思敏锐,自然不可能觉察不到刚才女生那个偷看的动作。
但薄上远毫无反应。
对于除了顾咎之外的人;薄上远向来都懒得理。
薄上远心情不济,坐在一旁;表情冷漠的喝着酒。
徐阳与段纶两人自知这会的薄上远不好惹;坐下之后;便就立刻识相的坐的离薄上远远了些许;生怕惹到薄上远分毫。
两人与薄上远同为初中同学;薄上远的性子到底有多不好惹,两人自然再为清楚不过。
但徐阳带过来的女生就不是如此了。
因为她这是第一次见到薄上远。
她见徐阳与段纶两人在一旁自顾自的玩着骰子和喝酒;全然把薄上远给晾在了一旁;她忍了一会;最终还是没忍住。
她忍不住有些替薄上远‘打抱不平’道:“你们干嘛不和他一块?”
她话出;徐阳与段纶两人一下子僵住。
两人回头;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向她。
她眨了眨眼;看着两人僵硬的表情;不明就里。
她看完两人,然后又忍不住偷偷地朝薄上远的方向看了眼。
薄上远还是没有反应。
她有些失落。
徐阳也跟着偷偷地看了薄上远一眼,见薄上远毫无反应,登时一下子不由得长舒了口气。
徐阳扭头,拧眉瞧了她一眼,语气颇为不耐烦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管好自己吧。要呆不住了就给我滚回去。”
虽两人为男女朋友,但徐阳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不耐烦的态度,只有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对她才会稍稍的温柔些许。
一开始她还为此不满的抱怨过,但时间一久,也就麻木了。
听见徐阳这话,她张口想要回嘴,但一旁的徐阳早就已经扭头过去继续和段纶玩骰子去了。
她注视着徐阳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她还是默默地闭上了嘴。
她偷偷地又朝薄上远的方向瞧了眼,见徐阳与段纶两人从头到尾压根就不看薄上远一眼,就和她一样被两人漠视,因此心下一时间不由得产生了同病相怜的同情感。
她屡次想要和薄上远说些什么,但她见薄上远好像压根就没有说话的念头,于是,便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薄上远就好像不知道停一般,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随着时间的流逝,摆在桌上的空酒瓶也随之跟着越来越多。
徐阳看着桌上的空酒瓶,触目惊心。
这一个空酒瓶,可价值好几万呢。十几个酒瓶加在一块那不得是好几十万?
一旁的段纶也看着触目惊心。
不过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段纶从来没看见薄上远这么喝过。
段纶表情纠结。
所以小矮子到底怎么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再这么继续喝下去,段纶总觉得要出事。
段纶拧眉,大着胆子站起身,抬手便就想要将薄上远手上的酒杯给截住。
但一刚出手,一旁的徐阳便错愕的拦住了他。
徐阳抬头望着段纶,那表情,就仿佛段纶是要去寻死一般。
徐阳问:“你干嘛?”
段纶想也不想:“这样继续喝下去感觉要出事。”
徐阳这才恍悟。
徐阳长舒口气,道:“我还以为你一时间想不开,要去作死呢。”
段纶:“你看我像那么不要命的吗。”
徐阳:“像。”
段纶:“”
徐阳说罢,语调蓦的一转。
徐阳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喝就喝呗,能出的了什么大事?最多不过就去趟医院洗洗胃。”
徐阳一脸的漫不经心。
徐阳慢悠悠的继道:“再说了,你不是说他今天心情不好吗?就让他多喝点,喝醉了睡一觉,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