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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妃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反而是自顾自的往下说:“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猫猫抬头看看天色,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要是你不想杀死我了,我就回去睡觉了。”
但懒腰刚刚伸到一半,却被白妃说出来的话弄得停在半空。
“她是被我杀死的,要不然就她杀死我,”看着楞在一边的猫猫,白妃笑了一下,但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让人难受:“在我们三岁的那是,就注定了在我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猫猫永远是粗鲁的,在听到白妃的话之后,她第一个动作就是用力踢了路边的树杆一脚,然后扔下白妃拔腿就走:“我回去睡觉了。”
……
回到寝宫,还未推门,门就自己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毒姑担心的眼,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猫猫:“公主是不是找你了?你没事吧?”
一听到毒姑提起的人,猫猫心里就一阵发毛,没好气的推开毒姑:“我没事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白夜的声音在房里响起:“猫猫,你可冤枉死毒姑了,她因为担心你,从回来可是连坐都没坐一下,一直都在房里转来转去,我都被她转昏了。”
毒姑嘟着嘴,委屈的说:“就是,我怕你得罪她,你不知道我们公主”
“你们公主怎么了?”
“她可是”毒姑突然觉得不对,因为刚刚那句问话是从门外传来的,而猫猫已经走到屋子里面了,还未回头,就听到那个声音笑眯眯的说,“怎么停住了?”
毒姑立即往地下一跪,连话都不敢答。
来的人正是她刚刚说的白妃,她笑眯眯的踏进门,看着大气都不敢喘的毒姑:“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丫头长大了,话也多了。”
顿了一顿,她轻叹一声:“你应该知道一个人要是太多嘴了,不是一件好事,往往会连话都不能说了。”
看着因为她的话用力磕头的毒姑,白妃轻轻一笑:“我听说,你有一种药,人吃了就会变哑巴,告诉我,是吗?”
“是的。”毒姑颤颤抖抖的回答。
“那么,你还等什么?”白妃怜悯的看着毒姑:“难不成你还要我亲自动手?”
……
“姐姐,你就饶她一次。。”
还未等白夜的话落音,就被白妃厉声打断:“像你这样心软的人,怎么能成大业?你越是这样,我倒是还真的不能轻饶她。”
白夜看了一眼眼巴巴看着他的毒姑:“我倒不是心软,只是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所以才求姐姐饶过她,等大事成了之后,再说不迟。”
白妃看了一眼白夜,“你要记住,你虽然是白家唯一的嫡系子,但若是你不能成事,就只能是由白词代替你了,白家不需要没用的人。”
“姐姐放心,我会做好的。”白夜站起来躬声回答之后,笑看着白妃:“不知姐姐来这里,有什么事没有?”
白妃重重的叹口气:“但愿你能说到做到。”她看看站在一边不做声的猫猫:“我是来找她的。”
“找我?”
“是的,你不是想知道所有的秘密吗?”|白妃点点头,往外就走:“要是你还想知道,就跟我走。”
“等等我。”猫猫很想有骨气的拒绝她,但还是立即跟着她出去了,毕竟,好奇不但是猫猫的天性,更是她的习性。
一路跟着白妃走到她的小屋子前面的小溪旁,那里,居然已经摆好了两坛酒。
猫猫径直上去拍开坛口的泥封,喝了一口之后:“不错,这是最起码陈了二十年的女儿红。”
白妃也上前拍开一坛,也像猫猫一样拿着坛子对着嘴喝了一口:“你少说了六年,它陈了二十六年。”
“哦?”猫猫对白妃少有的粗鲁动作有些诧异,在她的感觉里,白妃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行为的。
白妃看都不看猫猫一眼,再捧起酒坛大大的喝了一口之后,用力擦擦嘴:“在南方,有一个习惯,就是谁家生下女儿之后,她们的父亲就会帮她们酿好女儿红,埋到地下,等她们出嫁的时候就取出来请酒,所以叫女儿红。”
“而这酒,就是我们的父王帮我们两姐妹酿的。”
……
猫猫看着手里的酒,响起白妃不久前和她说的那些话,突然发现手里的那坛酒不想刚刚那样好喝了。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白妃幽幽的开口:“在我们三岁的时候,从波斯来了一个人。她和我们的父王两个人秘密的谈了一天之后,我们父王在第二天我们生日的宴会上就宣布她为我们族的祭师,更是让我们两姐妹拜她为师。”
猫猫没有开口,她知道,现在她能做的只是去听。
“在我们三岁到十五岁之前,就是在一个院子里活动,学习各式各样的技能,包括怎么去妩媚男人和武术,反正什么都学。”白妃又是用力喝了一口酒,把酒瓶放到地上之后,看着天边发白的云影:“但她和我们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能有感情。”
“我们从小到大,除了送饭的哑巴就是她,唯一能接触的就是自己的姐妹,”白妃说到这里,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肩膀,似乎有些发冷:“在我们离十五岁还有十天的时候,她就下了一个命令,要我们杀死对方,两个人只能有一个活下去。”
白妃的眼睛开始迷蒙,仿似回到了那个时候,语气也悲凉起来:“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孪生姐妹啊,又怎么可能杀死对方。”
猫猫的心里也一阵发凉,忍不住开口说:“可是,你还不是把你的孪生姐姐杀死了?”|
白妃摇摇头,没有回答猫猫的话,而是接着往下说:“在第一天的晚上,她看到我们都还活着,就在我们每人的身上割了三刀,还在上面洒了盐。”|
“在我们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的父王来了,但是,他却不是来救我们的,而是叫我们要按照那个恶魔说的去做。”
她抱着双臂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但还是接着说:“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她说,只要我们还同时活着,就每天都会这样对我们,直到我们中间有一个人死去。”
“而我们的父王当时竟鬼迷心窍。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也是一样的话。”白妃的眼里绝对是浓浓的恨意:“直到在我们满十五岁的那天,在那个恶魔没来之前,我的姐姐在流着眼泪对我说了一句好好活下去之后,就用她手里的匕首刺进了她自己的心脏。”
猫猫的心停跳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她要的是最强的血星,只有活下来的才是最强的。”
“你才是血星?血星不是白夜吗?”猫猫几乎是跳起来了,在她的心里,一直认定白夜就是血星了,却偏偏是错的。
白妃轻挽自己的发尾:“没错,我才是血星。”
“而那个在地牢里的人,就是她。”白妃的话里有着浓浓的恨意:“她毁了我们的一生,我就让她永远呆在地牢里,永远看不见天日,像她那样的人,也只能是呆在地狱里面。”
她的话更是让猫猫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在那地牢里的波斯人是因为对白妃他们的计划有阻挡才会被关进去的,却不知竟是这样,原来她才是这件事的主使。
猫猫眼里不由想起在那一线光线照到地牢里时,看到的那张脱俗绝伦的脸,那样一个灵异的人,居然做出了这样残忍的事。
……
“若是无人处,祈半世平静。”白妃的脸上再不是平时的雪白,而是带着一丝红荤,也不知是不是喝醉了,她一个翻身,跃上她头顶的树枝,在摇摇晃晃的树枝上坐下,透过忽暗忽明的月色,看着郁闷的猫猫,笑嘻嘻的说:“猫猫,你知不知道,我很羡慕那些能安安静静过一生的人,特别是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自由的,”白妃笑嘻嘻的张开手,抓住一只因为她上树惊飞的小鸟,看着小鸟在她的手里挣扎,“而我,被命运紧紧的抓住,就像这只小鸟被人抓住一样,只有死。”
她张开手指,看着没有气息的小鸟往地上落去,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只有死而已。”
猫猫看着落在她身边的小鸟,郁闷的说:“就算是这样,你也犯不着弄死它吧。”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我要回去了,你也少喝一点,对肚子里的小孩不好的。”
“他?”白妃笑笑,手在腹上抚摸:“我为什么要注意?他只是下一个牺牲品而已。”
她幽幽的又加上一句:“只是一个利用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88章 情不自禁()
“牺牲品?”猫猫忍不住回头看着白妃的肚子。
白妃也许是真的醉了,她吃吃的笑了一声,神秘兮兮的举起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猫猫,我告诉你哦,有些人你可能看不懂,有些事也许会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的。”
“你说的话是怎么意思?”
白妃对猫猫的问话不答,看着天边渐渐发白的云彩:“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她将眼睛转到猫猫的身上:“我醉欲眠君且去,你走吧。”
等猫猫走了几步之后,她又突然说:“好像听说你的那个小镇有一个人对药物也很厉害,喝了酒之后,他能用药解酒是不是?”
却在猫猫转头看着她的时候又加上一句:“嘻嘻,我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
一路走一路想着白妃最后那些奇怪的话,等猫猫回到寝宫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白夜也离开了,只剩下毒姑坐在房里的桌子前,天听到推门的声音,立即站起来查看。
猫猫直接把自己扔到床上,竖起手指在胸口摇摇,对张嘴欲言的毒姑道,“什么都别问,我很累了。“但在毒姑点头转身的时候,突然从床上跃起:“你们的老王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毒姑楞了一愣:“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嘻嘻,我只是觉得能把儿女培养得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他一定是一个非凡的人物。”
“其实。。”毒姑回身拉开门朝外面看了看,再掩上门回到猫猫身边,小声的说:“其实,我就是觉得我家的老王爷太厉害了,说实话,少主和公主的性格这样冷,也都是因为他。”
“哦?”
毒姑撇撇嘴,“其实,我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个天下,也不希望我们少主做皇上。”
猫猫挠挠头,似笑非笑的点点毒姑的鼻子:“说假话。”
“没有啊。”毒姑的爬上床,坐到猫猫的身边,“你为什么说我说假话呢?”
“你要是不希望,那为什么要那么卖力的帮他?”猫猫笑看着倚在她身边的毒姑,“难道你不是自愿去做的?还不是希望你家少主异日封你做一个娘娘。”
“才不是呢,我不稀罕什么娘娘不娘娘的,”毒姑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眼里满满的柔意:“我只愿意一辈子都能侍奉我们少主。”
“是吗?”
“嗯,”毒姑点点头,“他是我的主人,只要是他想去做的,我都会去帮他做。”
猫猫拿手扳过毒姑的脸,“不会吧,应该不是主人的原因吧。”
毒姑顺势把脸一昂:“那是,我就是爱我家少主,怎么啦?”
说实话,猫猫到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在那个时候,敢大胆说爱的还是太少了,看着毒姑甜甜的笑颜,她心里的话不由脱口而出:“可是,你想过你以后怎么办没有?”
毒姑笑笑,“什么怎么办?”说完之后,她自己的眼框就已经红了,她知道猫猫指的是卫雪:“我也不知的,可是,就是这样叫我离开,我真的做不到。”
“你不恨他吗?”
“恨啊,可是我一见到他,就很不起来了,”毒姑恨恨的说:“而且,可恨的是那个卫雪,不是她,少主也不会那样对我。”
对于这样的痴情女子,猫猫除了感叹还是只有感叹:“问题是,就是没有卫雪,也会有另一个女人成为他的妻子,你还不是一样。”
毒姑的眼泪在瞬间滴落,嘴巴张张合合了数次之后,终于还是说不出一个字。
猫猫的心里一阵烦躁,却有随即哑然失笑,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白夜和毒姑还能不能活到以后都不知道,自己却在为不可能的事情担心。
当然,也许活下去的是他们,但自己要死了,也没必要再去担心了。
想到这里,猫猫不由叹口气:“睡吧,天都大亮了。”
……
还未睡下,就听到窗外的弹指声,猫猫强打着精神爬起来,一边嘟哝着一边推开窗户看去,看到窗外那一袭黑衣,嘴里的嘟哝声立即没有了,手里却是重重的把窗一关。
宣武本来是笑眯眯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忍不住摇头轻叹:“想不到猫猫竟是这样这个小心眼的人。”
窗户以最快的速度又打开了,钻出来的是猫猫怒怒的脸:“你这个人怎么在背后说人的坏话。”
宣武指指远远可以看到的小山:“可以陪我散散步吗?”
“不去。”猫猫嘟着嘴说着,身体却已经翻出窗外。
走在认识宣武的那条路上,猫猫突然停下脚,用力瞪着也跟着她停步的宣武:“好奇怪,按说我应该恨你,却偏偏又恨不起来。”
宣武淡淡一笑:“那是我们有缘啊。”
宣武的脸竟有些发红了:“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也难怪他有这此一问,因为猫猫的脸已经离他不到一寸了,她满意的看到宣武脸上的红昏之后嘻嘻一笑:“我是想试试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缘啊。”
宣武摇摇头:“你还有心情说笑啊?”
“为什么不呢?难道我要哭不成?”
宣武轻叹一声:“昨夜我夜观星相,看到血星的光芒大亮,已然在帝星所行的轨道上了,而帝星却是忽明忽暗”
看到宣武似乎还要往下说,猫猫头疼的伸出手打断他的话:“我不懂星相,你直接说你看到的代表什么就行了。”
宣武点点头:“也就是说,这次的血星的事情可能祸福难定,也许,这天下”
说到这里,他不再往下说了,但猫猫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吟半响之后,猫猫咬咬牙:‘我不管,我只知道所有的事情只要去做了,结果如何那就是老天爷的意思了,但求问心无愧就行。”
宣武叹一口气,“我可能不等这件事结束就要离开了。”
“为什么?”猫猫几乎是惊呼出来,不知道为何,她对宣武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不行,我不给你走。”
看着天边开始变幻的朝霞,宣武自嘲的一笑:“本来,我来这皇宫就是为了你这个天魁而言,但我的任务已经失败了,还不回去吗?”他转头看着猫猫撅着的嘴:“你不也不要生气了,我为了你已经连修炼了三十多年的道心都丢了,你还不满意吗?”
听了他的话,猫猫的眼立即眯起了:“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我?”
“也许还不止。”
猫猫的眉头立即皱起来了,“可是,我只是当你是哥哥。“
宣武看着猫猫皱的有些紧的眉头,哑然失笑:“我知道,要不然我又怎么会回去。”他的手指抚过猫猫的脸,“若不是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笨蛋,我又怎么会舍下你。”
猫猫嘴巴立即嘟起了:“谁说小郭是笨蛋,他只是心肠太好了而已。”
她却忘了,骂小郭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