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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隔壁是真的没有人住了,空荡荡的屋子,倒挂满了蜘蛛网,地上一片狼藉,入眼的都是落败的景象,没有一点人气。
白槿正准备要问女人,药箱放在哪里。
一回头,白槿就看到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双眼瞪得很大,很恐怖。
突然,女人从身后掏出一把刀,架在白槿的脖颈处,推她:“不许喊,进去!”
那一瞬间,白槿心里的恐惧增加了好几倍。
“你要做什么?”白槿问道。
“进去。”
女人手中的刀尖重重地抵在白槿的脖子上,雪白的肌肤多了一道血痕,她要挟着白槿一瘸一拐地走进门,然后落了锁。
门关上的瞬间,屋子里突然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些许微弱的光照进来,勉强能看清要走的路。
白槿被女人带上了楼,走到一个比较宽阔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女人怒声命令道:“进去!”
白槿害怕地扭开门把手,然后伺机逃脱,可女人一直用刀抵着她,根本无法乱来。
门打开的瞬间,白槿再次被惊到了。
一屋子的白蜡烛燃烧着,窗户被用木板加封住,窗帘紧合着,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但那摆在正中央的灵台是彻底吓到白槿了。
“怎么?害怕了?”
女人冷幽幽地凑近白槿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她一把将白槿推进门,再次落了锁。
一进到房间里,白槿便觉得幕牛闹性嚼丛娇志濉
“跪下,磕头!”
女人刀尖指着白槿,强行让她跪倒在地,手抓住白槿的短发就按住她的头,扑通一声磕到木地板上。
白槿倒没有觉得磕的头疼,而是腹中的孩子,怕是受到了惊吓,一连几次弯下腰,她都感觉到无比吃力和疼痛。
“再磕!”
女人继续逼着白槿磕头,一直到她额头出血。
“白槿,好好看看他。当初要不是你,子文就不会死!”
女人一直拽着白槿的头发,简直快要拽掉一大片头皮,入眼的赫然是一个男人的灵像。
白槿一脸错愕地看着灵像里的男人,为什么她感到很熟悉。
这莫名的熟悉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她再想要想起来时,头脑是一阵剧痛。
灵像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个女人说是她害死他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这个女人还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她们是认识的,可为什么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
“子文?”
看着两眼迷茫的白槿,李慧勾唇,目光中透出一丝幽冷,她恨恨地看着眼前的人。
将近半年过去了,她一直找不到白槿。
对于王子文的死,李慧一直都将所有归咎再白槿身上,假若不是她,她最爱的男人就不会死去,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她心中的恨愈加浓烈起来。
每天,她都会回到这间房间,王子文曾经住过的地方,点上一根白蜡烛,对着他的灵像说话。
然后她渐渐迷失了自己,用自残的方式让精神清醒着,她开始往自己的大腿上刺,放出血来才得到些许缓解,然后包扎好,痊愈后又再刺一刀。
李慧每次自残,都会把所有的恨意加注在白槿身上,她不停地诅咒白槿,恨不得让她立马下地狱。
“你究竟是谁?”白槿回过头,惊恐地问道。
“我是谁?”
李慧攥紧一只手,重复了一遍白槿的问题,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冷声说道:“我是这世上最恨你的人!”
说着,她又拽着白槿的头发,勐地撞向地板。
“为什么你把子文害死后你还能活着?为什么就你没事?为什么你不去死!别以为假装失忆就都跟你无关了,白槿,我告诉你,我就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辈子都要折磨你!”
“你抬头看看他,曾经多么鲜活的一个人,因为你的自私,硬生生撑着一身的病痛,最后被折磨死了!你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上?最该死的人是你,白槿!”
“为什么你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
李慧已经陷入疯癫状态,她将白槿按倒在地,胡乱发泄一通,又是哭又是笑的,最终将目光落到白槿那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孩子?你竟然还生了孩子?是子文的吗?”
看着眼前疯癫的女人,白槿愣住了,她下意识地往后躲着,害怕这个女人会危及到肚中的孩子,声音顫抖地喊到:“你别过来,别伤害我的孩子,救命啊”
看着白槿大声呼救,李慧随即笑了起来,她手持尖刀,一步步慢慢走向白槿,双目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她的腹部。
“这孩子是我的!是我跟子文的!”
说着,李慧勐地就冲上去,将白槿死死按倒在地板上,一只手抵在她的腹部上,轻轻划着。
白槿惊恐地看着李慧,别人压着,再加上腹部的重量,她就连翻身都觉得吃力,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
她对李慧祈求道:“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求我?你为什么不向子文道歉?你求他原谅你呀!”李慧指着王子文的灵像,眼中的恨意更盛。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白槿的声音接近哽咽,她早已泪流满面。
李慧的理智早就在看到白槿的那一刻彻底崩溃,现在的她,只想要让白槿痛苦万分。
她狠狠地抬起手中的刀尖,就往白槿的腹部刺下来。
白槿瞪大双眼,拼尽全力扳动自己的身子,往上了一点点,可李慧手中的刀却刺中了她的大腿。
刀尖撞在骨头上,犹如炼狱般的疼痛一下子席卷了她全身,脑子里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所有的东西,好的,不好的,连同白槿大腿上的鲜血,通通都被放了出来,流了一地,渗透在周围的空气中。
虚幻与真实,疼痛与回忆,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了秩序,像是在上演恐怖电影一般,让人害怕。
白槿恐惧万分,强忍着疼痛,却怎么也无法将那脑海中闪过的凌乱画面收回来。
她头疼欲裂,痛不欲生。
“哈哈——”
看着白槿如此痛苦的样子,李慧疯狂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也夺眶而出,正当她准备拔出白槿大腿上的刀时。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
第84章你没有资格动我的女人()
第84章
“”
秦琛踢开门,看到白槿受伤,他心口勐地狠狠一震。
这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啊——”
李慧伸手去拔那把刀时,白槿痛苦地叫了一声,求助地望向秦琛,希望能够获救,否则肚子里的孩子就会有危险了。
“你你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李慧一看是秦琛,她立马抓起白槿,用尖刀再次抵在她的喉间。
闻言,秦琛无声地挑了挑眉。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可恶极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李慧,却没有料到这个女人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来伤害白槿。
秦琛冷冷地说道:“李慧,我放过你很多次,但这不代表你有资格动我的女人!”
白槿的目光滞住,眼神直直的,心脏漏跳了一大拍,脑海中反反复复地重复着秦琛说的那一句“这不代表你有资格动我的女人”。
眼前这个男人称自己为他的女人!她没有听错吧!
白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人,她被秦琛的话语燃烧着自己的耳朵,熱烫烫的一片
容不得别人威胁自己,秦琛向前迈出一大步。
李慧激动起来,刀子又离白槿近了点。
她声音顫抖地喊道:“秦琛,你再敢靠近,我就杀了她!”
白槿惊慌地捂住自己的腹部,尽全力护住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手脚开始发冷
秦琛并没有因为李慧的威胁而站住,他反而加快了脚步,一瞬间就出现在她们面前。
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一个手刀就砍在李慧的手腕处。
哐啷一声,刀落地,而李慧人已经被秦琛一脚踢到了灵台前。
李慧的额头撞在桌子的一角上,立马就见血了,她瘫倒在地。
有那么一瞬间,白槿总觉得眼前的这一场景很熟悉,仿佛曾经经历过。
她当然是忘记了曾经的那一幕,同样也是他们三个人,李慧也在威胁着她,而秦琛为了救她,一脚将李慧踢倒撞在了石头上晕厥过去。
着熟悉的场景突然在白槿的脑海中旋转回放着,转得她头晕,发间开始冒起冷汗。
白槿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熟悉的回忆。
她只听露莎说过,自己有很严重的抑郁症,经常会烦躁不安,也会偶尔出现一些幻觉。
可是为什么这些幻觉这么真实?真实的让她误以为自己的确经历过一般?
她明明得的是抑郁症,而不是失忆
一阵天旋地转,白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就在快要倒地的那一瞬间,一双手臂紧紧将她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白槿整个人被秦琛橫抱起来,她抬眸看着男人那张冷冰冰的脸,心,一阵悸动。
很快,秦琛的手下闯入房间里,将李慧抓起来。
“把她给我处理掉!”秦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眸中一片暗沉。
闻言,白槿看着男人眼中的怒意,他的命令犹如一把锐利的长剑,直刺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处理掉是要杀了她吗?”
白槿虽然不明白李慧为什么会袭击自己,但她也不想这个女人因此丧命,杀人是犯法的!
“我知道自己不该提,但是你可不可以不杀她!”她望着秦琛,流露出哀求的目光。
秦琛紧紧抱住浑身冒着冷汗的白槿,她大腿上的血还在流,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帮别人求情,真是傻的可以。
但这就是他最爱的人不是吗?不管世事如何变迁,白槿是永远不会变的。
“把她关进安宁中心!”
秦琛转眸冷冷地睨视着李慧,然后对着手下人命令道。
“是,少爷。”
一收到命令,几名手下就用衬衫将李慧捆绑住,然后打上一个结实的死结,防止她胡乱动。
白槿知道安宁中心是什么地方,她看李慧也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去那个地方应该能够得到有效的治疗。
没等她松口气,秦琛便抱着她大步离开
让白槿想不到的是,眼前这个陌生男人,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家就在隔壁,而且出入还毫无阻拦。
听到楼下有动静,白兰便套上衣服,下了楼。
“小槿,你到底在楼下干什么呀?一大早地就这么吵!”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兰才发现自己的房子里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秦琛”
白兰惊慌地看着秦琛,有些措手不及,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你怎么一声不吭就出现了!”
“妈,你认识他吗?”
白槿一脸错愕地看着母亲,从她的眼神中,便能够轻易察觉出,他们俩个人一定认识。
这个叫秦琛的男人究竟是谁?
她很想知道!
挣扎了好几下,白槿想要从秦琛怀中挣脱,她脸红地说道:“麻烦你把我放下来。”
“不行,你脚受伤了!”
秦琛冷冷地回答她,根本就没有要将她放下的意思。
开玩笑,他已经有将近半年没碰白槿了,好不容易见面了,这个女人竟然真的像露莎说的那样,不认识他了。
可恶,亏他天天心心念念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的?
秦琛越想,心里就越不对味,但他那冷峻的面庞却未曾透露过一丝一毫表情。
一听白槿受伤了,白兰急忙冲上去,又是翻她的手又是看她的头,着急地问道:“怎么回事?我女儿怎么会受伤?啊!哪里受伤了?”
白兰是高度近视的,平日里为了美貌,向来都不喜欢戴眼睛,今天刚起床,匆匆忙忙下了楼,忘了拿眼镜。
最终,白兰才摸到白槿大腿上的湿熱。
“妈,疼!”
被碰到伤口,白槿皱着眉头,忍着痛,大腿往回缩了一下。
秦琛向来都是行动派,没等白兰弄清楚状况,直接就抱白槿上了楼。
他找来止血药还有绷带,一看白槿穿着白色的长裤睡衣,眉头一皱,就找来剪刀。
看着男人手中拿剪刀,对着自己的脚,白槿一慌,声音顫抖地问道:“你你要干嘛?”
秦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剪刀就落了下去。
咔嚓一声,他剪开白槿的长裤,将它撕成两半,然后将碍事的布料丢掉。
“会有些疼,你忍忍!”
秦琛的声音很冷,但说话的内容却让人觉得很暖心。
仿佛感觉到他的手碰到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除了麻麻的感觉,竟然还有些酥
倏然间,白槿的脸颊一片通红。
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陌生男人帮忙上药止血,就在白槿胡思乱想的时候,脚上突然传来一阵群蚁噬咬般的疼痛。
“啊——”
他说的没错,真的是很疼!
夜渐渐深了,万物静寂。
安宁中心的某一个房间里,李慧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突然,有一双手从黑暗中摁住她的脖子。
李慧慌张地准备大喊呼救,嘴巴立马就被人给捂住了。
“不许喊,否则我杀了你!”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李慧的眼中惊诧的同时,闪现出一抹恐惧。
她完全没有想到,隔了半年之久,这个男人会再次出现。
而且门外有秦琛的人重重看守,他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感觉到李慧稳下来,他慢慢松开手,换成用一把枪抵着她的脑门。
“你你要干什么?”
李慧害怕男人开枪杀了她,只能压低声音问他。
“有时候,我真的是很想杀了你。”
男人盯着李慧,低头在她耳边重重地咬了一下,发泄着自己内心的不爽。
李慧闷哼一声,没有叫出来,耳根却疼痛无比。
男人很满意李慧此刻的表现,内心惊恐无比,表面却不敢忤逆他的样子。
但是时间久了,他已经腻了。
李慧对于他来说,最初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可是每一次,李慧的表现都令他很失望,都没有成功过,很多时候,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动白槿?”男人说着,英俊的脸庞异常愠怒。
李慧躺在床上,脖子被男人紧紧摁住,脑门上还顶着一把枪,她全身不禁冒冷汗。
一听男人提到白槿,她心中的恨意越来越浓烈。
为什么,白槿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眷顾,就连眼前这个神秘的男人,他也不许她动白槿。
“你之前不是让我弄死白槿吗?怎么现在又不让我动了?”
李慧冷哼一声,嗓子压得很低,尽量掩住自己的害怕。
“那是在她还没有怀孕之前,现在不一样了,我想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李慧听男人说着,双眼瞪大得就像是灯泡一样,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男人一眼。
他为什么想要白槿肚子里的孩子?难道那孩子对他来说意义很重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