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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命人抬热水进来,帮你净身。”彦澈轩笑中多了一抹怜爱,温声道。
说罢,又忍不住凑上前亲了她一口,唇移到她的耳垂,含在嘴里、伸出灵舌舔了几下,又轻轻啃咬。
尼玛!这人是属狗的吗?亲就亲了,还又舔又咬的,温筱晴在心里大声咆哮着,刚要说些什么,雷宇就在门外求见彦澈轩。
雷宇求见,那定是为了疯医的事,温筱晴心里一震,极想知道疯医的情况,便催促彦澈轩道:“快让他进来。”
“晴儿,你先躺着,待本王出去听他的禀报,回来后再告诉你。”彦澈轩可不想让雷宇踏足充满他们欢爱过后的气味的房间。
温筱晴却没想那么多,见着帐子极厚,从外面看不到床上的情况,就说道:“无妨!让他进来禀报。”
彦澈轩无奈一叹,每每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忍拒绝,便传雷宇进来。
雷宇进房后,只见奢华的紫色帷幔将雕花大床笼罩得严严实实,看不见里面的光景。
可他的五感何其敏锐,远远就闻到了掺杂着淡淡花香的浓郁麝香味,呼吸不由一窒,看来战况比他想象中还要激烈。
他不敢再走进,便退到外间禀报着:“王爷,疯神医老当益壮,一连叫了三个年轻姑娘,连花魁桂香姑娘也被叫去。”
雷宇暗想疯医那么大的年纪了,都叫了三个女人,王爷只和王妃,那王妃岂不是被折腾得、他摇摇头,赶紧甩掉那淫邪的思想。
“三个?他吃得消?”药是温筱晴亲自研制的,她自然知道药效,不过三个未免太多了吧?疯医年纪又那么大。
“疯神医专挑身价高的红姑娘,说一定要王爷破财。”雷宇如实道,神色显得很不自然。
原来如此,打着要彦澈轩破财的心思,疯医才故意叫了那么多姑娘,这里面含有斗气的成份。
可他们都不知道,在怡心楼花魁的房间里上演的那场一男力‘战’三女的男主角并非是疯医,而是疯医随手捉来的龟奴。
他身上还有剩余的媚烟,使这四人淫乱得滚在一起,以迷惑雷宇等侍卫,他自己则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出怡心楼,离开了京城。
原来疯医被带去怡心楼的途中用内力冲破了穴道、压制了药性,离开怡心楼,他自然有办法清除媚药的药性——泡冷水,配合着以内力驱散。
温筱晴到了天大亮时,才知道疯医离开京城的事,扼腕不已。心知疯医多半是为了逃避她的追问,早知道就让他在府中解决。
这下倒好!这个老家伙遇事就逃跑,恐怕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出现了。
******
彦清天逃跑之后,便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迹可寻。
他的心腹王勉在他逼宫失败时也趁乱逃跑了,不知怎地就被彦澈轩找到,并带到御前。
王勉认罪之际,还指出从清王府中搜出的官员名册是伪造的,而且连同从温霆书房里搜到的信函同样是伪造的。
而这些罪证皆是出自王勉之手,彦澈轩提议让王勉当场题字,将之与那些信函、名册对比,让宫中的鉴字大师鉴定。
一鉴之下,果然全出自同一人手笔,王勉又是彦清天的心腹,如此一来足以说明温霆是被陷害的。
此‘真相’一出,无人不哗然,特别是皇上更是龙威震怒。
旁人不知情的定会以为皇上气的是他因受这些证据的蒙蔽,而错惩忠良。
唯有彦澈轩心知肚明,这个王勉是他命人易容的,他也确实找到真正的王勉,不过是杀之,让他的属下易容取代,可以出面帮温霆洗脱罪名,省了不少事。
至于名册和信函更是简单,他让埋在皇上身边、且极受皇上宠信的钉子将名册和信函偷盗出来。
让假王勉照着各抄写一份,再让钉子把假名册等物回归原位。
因彦澈轩知道皇上有个习惯,那就是看过的书籍或者信函之类的,若无需要,不会再看第二遍,正是如此,皇上才没有发现罪证已被人调换了。
当彦澈轩把假王勉带到皇上面前,对比字迹时,皇上才发现名册和信函的字迹与原来不同,明显被调换了。
可已经于事无补,皇上并不知王勉是冒牌货,而罪证是从他的御书房里拿出的,假王勉又当众写出相同的字迹。
此举把皇上推入了难堪之境,要知道他已经下令把名册上的官员都革职,换上了他自己的人。
就连晋阳侯府都抄了,老侯爷与温霆都关在刑部大牢,闹此一出,岂不是让人诟病?该有多少人背地里骂他是不明是非的昏君?
该怎么解决这些官员?若是无罪释放了,不但要给人家补偿,还要官复原职,才能安定人心。
可要是官复原职了,那他之前提携上来顶替这些官员的人,又该如何处理?重回原来的官职?被升了职,屁股都没坐热,就要拱手让出,任谁都会心生不满。
况且,这些替补的官员都是皇上自己的人,他更要安抚、收拢好人心。
现在皇上真的是陷入了两难之境,怎么做都是与他不利,假王勉是彦澈轩带来的,他自然猜到是彦澈轩所为,心里将其恨个透。
******
“可恶!爱妃,你说朕该怎么做,才不能堵住悠悠之口?安了那些官员的心?”皇上在瑾妃的寝殿里来回踱步,甚是烦躁。
“皇上。”瑾妃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妖娆身段从背后搂住皇上精壮的腰身。
“爱妃,你向来冰雪聪明,倒是帮朕出个主意啊。”皇上被瑾妃柔软的胸脯蹭得欲火直燃,瞬间烦躁的心情也平缓了许多。
他反手将瑾妃拉到身前,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咬了她红艳的唇瓣一口,叹声道。
“皇上,您真是急糊涂了,此事要解决,实则容易得很。”瑾妃低低娇笑着,说话间一双不安分的小手从皇上腰上缓缓移到他的胯间,隔着布料握住了那根灼热。
瑾妃说皇上糊涂,言词无状,可他一点都不气,反而面露喜色。“爱妃,听你之意,莫不是有了解决之法?快快说与朕听。”
“这是自然。”瑾妃咯咯笑着,笑声如天籁般动听,出口的话却极其歹毒:“长夜难熬,狱卒偷闲饮酒,不慎打翻烛火——”
瑾妃的话并没有说完,皇上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双目大亮,直呼好主意!
这乃杀人了事的主意,因为皇上暂时没想好,要如何妥善处理被囚的官员,便未下定夺。
如果这些官员全死在大牢里,他岂不是再也不用苦恼官位一事了,而且他早就有处死他们的心了。
一把火烧了省事,推说是狱卒偷饮酒,误将烛火打翻,以导致走水。事后,顶多治刑部各官员一个御下不严、未尽职守的罪。
“爱妃,朕的好爱妃真是聪慧过人。”皇上得了瑾妃的提议,顿时龙心大悦。
可他却没有看到瑾妃眸中过深的笑意,心情一好,欲望也狂烈了起来,把宫人都屏退了之后,直接将她推到金墙边上。
抱着她就是一顿狂吻,将两人的衣服全褪光,身躯紧紧相贴,好似要合成一体般。
“皇上、嗯~还是天色尚早——”瑾妃嘴上以娇嗲的媚音,假似羞涩,可娇躯却故意在皇上怀里扭动着、以硕大的胸脯去磨蹭着他胸膛,挑得他的欲望更加灼热。
“朕想宠幸爱妃,何需顾忌白天还是夜里。”皇上发出一声难耐的笑声,大手抚弄着她的……
待湿润之后,才把灼热插了进去,当皇上撞动着腰身开始律动时,原本粗如擀面杖的灼热迅速冷却、缩小至如成人拇指大小。
“啊!怎么会这样?”瑾妃和皇上都傻眼了,特别是皇上更是震惊不已,他明显的感觉到他那里就跟漏气一样,迅速变小。
不!他不相信他会无能,急急把命根子从瑾妃体内拔出来,还是那么小。
“皇上,莫急!让臣妾试试。”瑾妃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赤裸的身体不断颤抖着。
她伸手握住皇上那物来回套弄着,又低下头,用嘴含住,又吻又舔,好在那物还有反应,又迅速涨粗。
“嗯、大了、大了,爱妃,我们继续!朕就不信那个邪了。”皇上被弄得极舒服地从嘴里逸出暧昧的呻吟,喘着粗气。
这次把瑾妃从他腿间拉起,带到床上后,直接把她的双腿分得极开,没有任何前戏,就迫不及待地冲撞进去。
进去之后,皇上的瞬间透心凉了,又如同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头冷到脚。他那物一进入女人的体内,就迅速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他夜夜都能雄风大振,怎么今天突然就不行了?
“皇上?要、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瑾妃咬着唇,颤声道。垂泪欲泫,担忧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
“不可能是朕有问题!”皇上怎么都不愿承认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当即认为是瑾妃的问题,冷声道:“朕找其他女人试试!”
皇上说完,就命园公公去找几个位份低下的嫔妃,直接送到这寝殿来,不能让人知道了。
位份低下的嫔妃皆是身世不显、父亲官品不高的,若他真的不行,就可以杀了她们灭口,不必顾忌太多。
一个时辰后,从瑾妃的寝宫里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物件摔破的声响,伴随着男人的暴吼声、与众多女人的哭喊、讨饶声。
寝宫外的守卫与宫人都似耳聋了一般,状似没有听到,没有人敢去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行!朕不可能会不行!肯定是你们的问题,再试!下一个!”殿内的女人全都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等着皇上挨个插试。
可一个两个,二十几个女人全无法让皇上展现男人的雄风。此时,他全然不顾身份,如疯魔了一样,扯过一个又一个的女人不断的试着。
一旁还有两位倒霉的太医,太医院里就他们的医术最高,可他们都查不出皇上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甚至给皇上服了媚药,但皇上就是不行。
第207章 那是她的杰作()
“哈哈哈哈…………”从墨阁的书房里爆出一阵男女混合一起的清亮悦耳笑声,极显狂肆。
“晴儿,亏你想得出来,那药真是不错。”彦澈轩把温筱晴垂在耳侧的发丝撩起、别于耳后。
温筱晴心情大好,笑得直倒入他怀里,甚至夸张捶打他。没办法。听到狗皇帝在瑾妃寝宫的那出闹剧,就觉得好笑。
也亏得他能找来二十几个妃子挨个试,结果没一次成功。他该有多憋屈啊?
那一幕一定很滑稽搞笑,没有亲眼目睹,真是可惜了,温筱晴无不遗憾地想着。
那药是她最新研制。专送给皇上的‘大礼’,名唤‘焉不举’,这个名字又直白、又贴切。
因为之前,她听彦澈轩说那一次今禅潜入皇上寝宫时,就在香炉里下了绝子药,从此皇上便不育。
之后,温筱晴看过那味药,知道只能让皇上不育而已,并不影响他的性能力。
想起皇上种种歹毒恶行,还有彦澈轩的遭遇,温筱晴便起了‘回报’之心。这药的原理是架构在彦澈轩当年被下之毒上,加以改进。
便成了令男人服之,对女人有感觉,硬得起来,可一插入女人体内就如泄了气般。如此。才更磨人,明明能勃起,却不能真正的行房事。
此药除了温筱晴本人,无人可制出解药,当今也唯有她和疯医能探得出,宫中那些太医绝对找不出原因所在。
温筱晴一直说服自己是厌恶皇上的恶行,才报复他,绝不承认是含有帮彦澈轩报仇之意。
可不管她怎么说,彦澈轩都自动认为她是因他所为,高兴不已。搂着她,心喜得跟什么似的。
“晴儿。你待本王真好。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乃一大快事。不过,若你能帮本王生个孩子,该有多好。”彦澈轩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失落。
因着皇上一事,他想到了几次与她行房,她都点上麝香,心里不由丝丝抽疼。她体内有紫玉符,注定不能为他生子,必须避着。
起初他不同意点麝香,因为闻久了,会造成不育,但温筱晴说了她所点的麝香添加了另外一种药物调合,除了可以避孕之外。不仅不会对人体有何负作用,甚至有益气养神、助眠之效。
温筱晴自然没骗他,她不可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只是隐瞒了他可以采用剖腹手术取出她体内的紫玉符,而不会伤及她的性命。
虽然她无法为自己动刀,但可以让疯医学成了再给她进行手术,疯医的神医之名可绝非浪得虚名,凭着他绝佳的医学造诣,定可以很快学会手术。
但她暂时不想把紫玉符取出来了,紫玉符一旦现世,必将引起难以压制的狂波巨浪。
再则,她私心里也不想怀上彦澈轩的孩子,局势未定,未来的一切很难说,有了孩子,便有了不可推却的责任。
“既已证明无罪,我爷爷他们何时可以恢复自由?”温筱晴听到他的话,笑脸变僵,别过头,避开他充满失望的眼神。
此时,她是心虚的,所以未回答他的话,匆匆地转移话题。
彦澈轩见此,深感无奈,可又不能如何,便只能顺着她的话说道:“皇上当时没有立即做下定夺,就是苦恼官职一事。现在他又突然不举,估计会无心处置,拖上几日也是难免的,你且放宽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这药下得真不是时候。”温筱晴一听到还得等上几日,有些懊恼了。
她刚把‘焉不举’研制好,恰巧,彦澈轩就命人调换罪证,她便迫不及待地让他叫人把药一同投入皇上的膳食里,试试效果如何。
经那钉子传来的消息,才知道今天在瑾妃寝宫发生的闹剧,实在是大快人心。
“不!正是时候,你说若把皇兄错惩朝中大臣、与他不举之事传出去,会如何?”彦澈轩唇边勾起一抹算计之笑,令温筱晴不禁蹙起眉头。
他这么一说,她才把这件事往深处去想,老侯爷于百姓之中声望极高,这次被温霆牵连入狱,已引起众多百姓的不平。
若是让百姓知道老侯爷、乃至整个晋阳侯府都是被陷害,皇上错信罪证所致,更会引得民心动荡。
古有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百姓于一国君王来说,就是水。所以,民言可畏。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传出皇上不举的事,那后果更加严重。自古以来,世人皆重视子嗣。
试问,一个不举的人如何能当皇帝?除非他已有可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皇上目前有三个公主,一名皇子,皇子的母族门楣太低,本身又愚钝无能,不可托以厚望。
“他是不举了,可你还不举时就觊觎那个位置,可想过你会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受朝中大臣、与百姓拥举?”温筱晴实在是忍不住要反问他一句。
彦澈轩想用不举一事给皇上来一记重击,可他当时的想法呢?
此时,温筱晴也如当头棒喝,不管他有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他必定不可能不要子嗣,而她要是不取出紫玉符,定不能受孕。
“本王那时一直没放弃寻医问药,也想过待能登上那个位置时,本王应该康复了。”彦澈轩被她的问题问住了,回答得也不甚确定。
那时的他是抱着能康复的希望,暗中去争、去夺,因为心中的不甘,并没有想过若终身都康复不了、会如何?
究竟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