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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清国向英国、法国、美国、西班牙、奥地利五国借兵五万剿灭南方叛匪,所需费用由满清政府承但。
2。五国之兵剿灭叛匪后,两个月之内撤出大清帝国。
3。大清国开放沿长江的九江、武汉、沙市、重庆四个口岸。
4。外国船只可以自由驶入长江流域。
5。传教士可以在各省租地买地,建教堂。
谈判过程中,协议中的第三条,是争议最大,争吵最凶,争论最久的。大清国一方开始只愿意江宁作为开放口岸,不愿意重庆和武汉。可五国代表明白重庆和武汉的重要性,志在必得。他们知道如果西方产品能到达重庆,就是真正地已进入了大清国的腹地。何况江宁那时已落入太平军手中,如何能通商?哪不是开空头支票吗?
后来,奕诉亲王搞了一个折衷方案,让四个沿海城市换重庆和武汉作为通商口岸。五国的代表仍是态度强硬,不肯答应,停停顿顿又是几天。奕诉想到西南人民军的可怕,觉得只有西方的洋枪洋炮才能对付得了,现在形势危机,只好作出让步。但这份草约他不敢签字,就是签字也不能生效,还得让朝中大臣及皇帝陛下合议,盖上玉玺后才能生效,于是奕诉恭亲王第二天返程赶回京城。
咸丰皇帝拿着奕诉呈上来的草约文本,脸色铁青,狠狠地把这文本砸向台阶下,怒骂道:“奕诉,你这是去借兵吧?是在卖国!丢尽了祖宗的脸!”
奕诉吓得全身发抖,伏在地上不停磕头:“罪臣该死,罪臣该死,请陛下开恩。”
一位大臣拾起草约文本看了看,然后递给别的大臣,其它的大臣也都围上来,看明白文本内容后,大殿上爆开了锅,掀翻了天。传旨太监一声尖细的吆喝:“大家肃静,有事请奏。”所有的大臣又返回按文武分类,按官阶大小排定的位置,井然有序,却是噤若寒蝉,诚惶诚恐。奕诉亲王仍伏在地上,栗栗发抖,不敢起来。
当时的朝廷政坛上分成两派,一派是以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协办大学士户部尚书肃顺为代表的保守派,他们思想守旧,刻板地遵循祖训,主张先祖规定的不能改,民俗习惯性的不能变。
一派是以恭亲王奕诉、科尔沁郡僧格林沁,京津兵部侍郎胜保为代表的改革派,他们思想比较开明,顺运历史发展的潮流,主张不合适的规矩要变通,陈俗旧习要摒弃。
“陛下,这合约万万不可签字答应,准允外国传教士购地建教堂,这是愚化我大清子民,是毁我大清基业根基!开放长江沿岸各码头,将使我大清经济崩溃,百姓陷于贫困啊!”大学士户部尚书肃顺站出来,老泪纵横,嚎啕大哭,请奏咸丰皇帝。后又恨恨地看着伏在地上发抖的奕诉怒叱:“丧权辱国啊!我大清江山不保矣!”
怡亲王载垣,进一步火上浇油:“呈请陛下,草约中准允外国船只驶入长江沿岸,难道西洋的战船也可以驶入我大清国的腹地?把千万黎明百姓置于西夷的火炮之下?百姓的安危,我大清国的安危没有保障,又怎能永保我大清帝国千秋万载呢?所以微臣觉得这合约不能签。”
“请奏陛下,现下我大清危机四起,内忧外患层出不穷,但内忧远远大于外患。南方的农民叛乱是要推翻我们,是要赶我们回满洲老家的。而外患,那些西夷人只想通商,多要点银子,并不能动摇我大清的根本,我们可以借其之力,先平内乱后,再作打算。西夷人非我族类,还怕他们煽动民心,夺我江山吗?”京津兵部侍郎胜保大人帮奕诉辩驳。
咸丰皇帝很不感冒胜保大人的话:“我堂堂大清帝国,那么欺辱的委曲求全?大清国的威信何在,脸面何存?我又怎么有脸去面对列祖列宗?”笃定,觉得还是不能弱了大清国的气势。
“奕诉,朕叫你只是去借兵,出点银子就算了,可你倒好,搞出这么一个草约来,这下兵没有借着,倒把西洋蛮夷给得罪光了。你说该当何罪?”咸丰皇帝仍是怒气冲天。
“罪臣有罪,罪臣该死,万死不得其咎。”奕诉向咸丰皇帝请罪,心中却在暗骂那些昏庸的大臣:“这些老不死的,死到临头了,还不知其因,不替我说话倒算了,但也不能去糊弄皇上,推波助浪啊!出点银子,那些贪婪的西洋人会答应吗?坐着说话不腰痛!”
“幸好草约还未签字,没有生效。奕诉,朕谅你也辛苦了一阵子,就不责罚你了,你回家歇息去吧!不用管事了。”咸丰皇帝有点恨铁不成钢,就这样把奕诉亲王闲赋了起来。
公元1853年刚过一个月,中国农历新年还未到,五国公使分别接到大清国谈判小组的通知:经过大清国政府认真的考虑,大清国与英国,法国,美国,西班牙,奥地利五国所议草约有损大清国利益,不予生效。
五国公使紧急相聚磋商,他们听说奕诉大人还被赋休了,很气愤:“大清国这不是在戏弄我们吧?”
五国公使一边派人向大清国政府提交强烈的抗议书和限时通牒书,一边书写详细报告,请求国内出兵,力压清政府屈服。可是在请求各自国家派兵的问题上,各国公使出现了争执,特别是在派兵的数量上各持己见。美国,西班牙,奥地利不太愿意派大量的军队远征大清国,要么借口说自己国家的经济不景气,要么借口说国内问题成堆,要么借口说民众压力太大,大量出兵是不可能的。英国,法国却主张出重兵,教训出尔反尔的清王朝,他们可是在对外殖民化上尝尽了甜头的国家。最后大家商议,按一样的内容向各自国内汇报,能否出兵,出多少兵由国内那帮政客决定。
几个月之后报告先后送入各国政府,反应各不相同。美国议会分成两大阵营争论不休,北方代表自由资本主义制造业利益的议员主张出兵,扩大商品销售市场;而南方代表奴隶资本主义种植业利益的议员不主张出兵,首先应稳固美洲局势,看这样子短期内希冀美国人出兵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西班牙是一个日益衰败的帝国,作一次如此巨大的远征,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西班牙国王准备拖拖再说。
奥地利帝国受制于日益强大的普鲁士王国的巨大竞争压力,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又不愿意放弃这一借助别人之力扩张海外势力的好机会,奥地利帝国决定象征性地出几千士兵。
英法两国政府是最强硬最积极的。法国在1852年年末时就有了出兵的决定,现在到1853年2月,早就把远征的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了。这一大清国有关撕毁草约的报告无疑是一剂催化剂,加速成了法国政府出兵的速度。
英国政府作出出兵的决定也很快。只是没有先期的准备,可能还要晚一段时间,但依据大英帝国的财力,这也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就可以完成出兵的准备工作的。
公元1853年2月15日法国第二次东征的部队率先出发,第二次鸦片战争即将爆发。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喜悦欢聚
更新时间:2008…12…14 2:41:44 本章字数:3378
新春初始,在中华大地上,普天百姓都沉浸在欢度新春佳节的喜悦之中。尽管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各地的情况不竟相同,不管男妇老少,贫贵贱富,但每个人都想在这新春的日子,祈求来年美好的愿望能实现。
春节前,夏依浓与马紫芳还是不顾林逸的反对,决定悄然到南宁与他团圆相聚。这事负责林逸住所安全的人民特勤团值班警卫,还是把它报告给了人民党政务院刘汝明主任。
“夏小姐,马小姐,路上不安全,林主席吩咐过的,不准你们去南宁,有空时,他自己会回来与你们团聚的。”刘汝明匆忙赶过来,想劝住夏依浓她们。他每次来林逸家都是又兴奋,又惊怕的。想到能见到温柔美艳无比的夏依浓小姐,刘汝明心跳加速,夏依浓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都能令他痴呆!可是想到还要同时见到马紫芳小姐,他就一头两个大,心里惊怕得很。
“林郎那边事情很多,没有时间回来的,我们过去方便一些,路上我们会小心的,谢谢刘主任关心。”夏依浓向刘汝明微施礼。
刘汝明不敢正视夏依浓的目光,夏依浓那动人的眼神,可以令他语无伦次。他不想在佳人面前失态,眼望鼻尖仍劝阻:“现在仍是战争年代,你们的安危对林主席来说很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的。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刘主任那么好意想留住我们,我们就到刘主任家过年吧!现在正好大家都放公假了,我天天跟着刘大主任,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有好多事我都不懂的,可以好好请教刘主任了。”马紫芳接过话题,走到刘汝明跟前近近的。
刘汝明条件反射似的移远身体,听到这话,心里颤颤的。心里想:“天天跟着我?那我还怎么活?好恐怖啊!”
刘汝明拗不过夏依浓她们要去与林主席团聚的意愿,劝阻无效后,加上又特别怕见到马紫芳,只好由着她们了,只是在路上作了许多安排,确保她们的安全。
她们一行人到达南宁市林逸住处时,已是晚饭后了。夏红正在帮林逸整理内务,突然看到夏依浓与马紫芳小姐,还有夏绿,林春,高兴得跳起来,又呼又叫的。夏依浓她们也很兴奋,相互打量着对方。
“他呢?”夏依浓和马紫芳还是忍不住首先开口问起林逸。
“在洗澡,刚进去不久。你们等下吧!我去叫人给你们准备晚饭。”夏红说完兴奋地安排去了。
马紫芳等不及,落下东西,就往林逸洗澡的地方冲。夏依浓与夏绿、林春惊叫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挡住她,她已经冲进房门。刚开始洗澡的林逸听到外面有嘈杂声,知道来了人,加快洗澡速度。马紫芳冲开门时,林逸此时正好爬出澡桶,准备穿衣服。
“啊!”林逸一声惊叫,赶忙把还没来得及穿的衣服掩盖住裸露的身体,旋转身子,以背对门,他只是惊觉是一个女人。露出赤裸的身体,屈身缩手地背对着夏依浓她们的林逸厉声喝道:“谁?快出去!”
后面传来一阵大笑,紧接着一具柔软的女人身体紧紧地抱着了他。“林哥哥,我好想你。”马紫芳紧贴着林逸的背部,呜呜地哭起来。
“是小姐吗?你们怎么来了?快、快别哭,让我穿上衣服再说。”林逸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克星来了,难怪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马紫芳不依,就是抱着林逸不放。林逸没法,叫到:“依浓姐姐,你帮帮我。”
“我才不管呢!”夏依浓一脸忧怨,看着林逸的眼神却是满眼的喜悦。
“林春,夏绿,我的好妹妹,你们帮帮我啊!”林逸只好又转移哀求目标。
“我们才不是你的妹妹呢!”林春和夏绿满是嗔意。
“夏红,你这小丫头片子,我恨你!我恨你!”林逸无奈得很。把满腔的怒气全赖到夏红身上。
后来还是夏依浓帮忙才解脱掉林逸的尴尬。林逸穿好衣服后,轻轻亲了一下夏依浓的脸说:“还是依浓姐姐对我好!”
接下来的林逸又是遭到一阵好拧狠掐。
“难道我们不好吗?”
“好,你们都好!”林逸知道从此自己的“幸福生活”结束了。
马紫芳自从吃完晚饭,洗完澡后,披着长长的湿发,穿着雪白的长衫衣,散发着淡淡的体香,挨坐在林逸的怀里就一直未离开过。夏依深也顾不得自己大姐的身份,坐在林逸的身边,抓着他温柔而有力的手,不时地在自己的脸上摩娑,或是放在手上翻转把玩。大家坐在一起,融融洽洽,欣喜无比,互述衷肠。
夏依浓是负责林逸私人投资的,一年到尾,尽管林逸公务繁忙,对这类事情不闻不问的,但她也想向他通报一下,汇报说:“恭喜林郎了,今年由于夏红她们的努力,你的私人资产包括固定投资折合华元已有了二百三十二万元。”
“哦!有这么多了?真没有想到啊!仅仅一年的时间增长了四倍多,这得多谢你们啊!”林逸很意外。
“我可没有什么功劳,这都是夏红,夏绿的功劳。”夏依浓推说,不想无功受禄。
“夏红,夏绿,你们想要什么奖赏啊!发个大红包要不要?”林逸心里高兴,想好好奖励奖励她们。只是没想到,她们俩小小年纪,却是商界奇才。
夏红,夏绿好高兴,能得到林逸的夸奖,就是最好的奖励,哪还敢要求更多?这时,马紫芳从林逸的怀里站起来,走到夏红、夏绿的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然后又兔子一样地钻回林逸的怀中,昂着头,美目一眨一眨地对他说:“林哥哥,她们当然想要奖励啊!是不是她们想要什么你都能答应啊?”
林逸看到马紫芳这一连串的动作,知道要坏事,有一种非常不祥的感觉。而且此时他也发现夏红、夏绿都羞红着脸,低垂着头,娇羞无比的样子。林逸可不想上当,没有傻傻地像以前一样去接马紫芳魔女的话茬。“啊·;·;·;·;·;·;!哦·;·;·;·;·;·;!我去上·;·;·;·;·;·;方便方便。”林逸一时想不起有什么好的话题或借口离开,还是使上了老办法——尿遁。
“想走?没门!”马紫芳心里想。早就熟悉林逸这套老把戏的马紫芳,转过身用手箍上林逸的颈,两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嘴凑得林逸的嘴近近的,狡黠地说:“你不想知道夏红、夏绿她们想要什么奖赏吗?”
夏依浓可怜地看着林逸,她就搞不懂,林逸为什么这么宠她们这些女人?使她们这些在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幸福得不知身在何处了。
“她们想要你亲吻她们一下。”马紫芳坏笑地用大大的眼睛看着林逸。
“胡闹!我有事先走了。”林逸听到此话,更想逃了。
夏红、夏绿尽管羞涩,但看到林逸不答应,心里还是很失落,情绪低落许多。马紫芳可不依了,责怪林逸说不算话。林逸注意到两女低落的情绪,不想扫大家的兴,就大方地说:“好!我就亲吻我的两个妹妹,以示奖励。”
林逸先走到夏绿跟前,抱着她的头轻轻地在额上用唇点了一下。又走到夏红跟前,想依法效之。他刚用嘴接触夏红的额头,夏红突然站了起来,唇与林逸的嘴唇接触在一起。其它的女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大了眼睛,马紫芳更是一声尖叫:“好耶!”
林逸触电似的离开夏红,实际上他与夏红的亲密接触何止于此啊?但他并不想让夏依浓她们知道此事,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目前夏依浓、马紫芳、玛丽娜三人他都不知如何处理了?哪里还敢再去惹其它的麻烦呢?而马紫芳她们依然还是古代男尊女卑的旧思想,她们认为林逸现在是根据地的统帅,以后建立国家后,就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是避免不了的。现在她们在林逸身边的这几个女人连零头数都不到,与其以后进一些不认识的女人,还不如早找一些相识的女人在一起,大家好相处。
“我也要,我也要,给我嘛!”马紫芳又缠上林逸,嘟着嘴到处找林逸,林逸可不敢再出丑了,飞快地逃进睡房里。马紫芳毫不犹豫跟进去,这下里面只有两人,马紫芳更放肆了。抱着林逸后,亲吻了一下他,她反倒温柔了。马紫芳痴情地问林逸:“林哥哥,你想芳儿吗?芳儿好想你啊!”说完就流下了两行清泪。
“想,我也好想小姐的。”林逸帮马紫芳擦落那两滴泪,动情地回答。在夏依浓,玛丽娜,马紫芳三人之间,林逸对马紫芳感觉到是要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