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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逸史-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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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郎!怎么啦?怎么啦?”林逸战栗着身子,全身冰冷,夏依浓双手抱着林逸的头,在自己的胸前摩挲,竭尽全力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林逸。
  林逸这样静静地靠着夏依浓良久,突抬起头,悲伤地望着满怀关心的夏依浓,咬一下唇,哀痛道:“夏绿走了!肖莹走了!以后,你们还会有谁会离开呢?”
  夏依浓冰雪聪明,顿时了悟:“肖莹?那个美女记者吗?”她曾听马紫芳说起过,当时,以她女人的敏感,便知那女记者对林逸非同一般。
  林逸点点头,站起来,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窗户,外面的雪大了,鹅毛般的大雪沉甸甸地落下。
  “雪下有前有后,美丽的雪花在半空中已绚丽了它们美丽的一生;人去有早有晚,她们活着时已绽放了她们精彩的生命。”夏依浓走过去,望着空空的黑夜,喃喃,“我们不会离开你的!一生一世也不会离开你的!”
  林逸侧望在月光下美得如精灵般的夏依浓,没想到她骤然间能说出这么哲理的话来,他伸出手臂,夏依浓轻柔一笑,依进他宽大的怀里。林逸的身子已不再发抖,但夏依浓还是把林逸抱得严紧严紧。
  “肖莹死于战场!”林逸轻轻道。
  夏依浓抬起螓首,露出钦佩的神态,关切问:“她的遗体收回来了吗?”在这个时代,肖莹无疑属于妇女中的前卫女子,一个女中豪杰。
  “收回来了!我明天想去看看她!”林逸低头注视夏依浓乌黑亮丽的眼眸。
  夏依浓善解人意,柔柔道:“应该的,让马紫芳小姐陪你去!”接着又道:“晚点时,我与夏红再去!”
  林逸那能不明白夏依浓的一番苦心?他抱歉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以前他曾反对夏依浓这样总是躲在后面,但夏依浓坚持,他也毫无办法。
  安放肖莹的灵堂当晚便搭建好了,地点设在《人民报》报社大院前厅里,《人民报》是最早从南方迁到北方来的新闻单位之一,比政务院的搬迁还要早上两个星期。
  外面飘着雪花,地上一片雪白,在报社大院前口乱着一大堆的脚印,显示前来悼念肖莹的人有许多许多,但大多是新闻界的人士,及肖莹生前的好友。
  肖莹是南方人,没听说有什么亲戚,父母双亡,只有一个相依为命比她小十岁的妹妹,叫肖晶。肖晶今年才十五岁,她的读书与生活全由肖莹供着。
  第二天上午十时三十分,人民党常委、宣传部部长潘文华在一个班的警卫护卫下,走进肃穆的灵堂,然后在堆满花圈的棺木前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家属谢礼时,十五岁的肖晶强忍着眼泪,异常坚强地谢过潘文华的关怀。
  潘文华是主管所有文化、新闻、教育、卫生、妇幼之类的长官,文化部与教育部等政务院单位都要受他的政策性指导。他的出现代表着人民党对死难者的肯定与褒奖,也说明这位死难者身份崇高或贡献巨大。上一次,潘文华出席的那个因公牺牲记者的追悼会,死难者是《人民军报》的副社长,一位拥有蓝本记者证的资深记者。
  潘文华离开后,报社社长黄论(前文化部部长,因工作不力,被撤换了下来。)接待他到了贵宾室。
  半个小时过去了,陆续又有一些人来悼念肖莹。潘文华向黄论交待一些事情后,起身告辞,走到前厅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怎么来了?”潘文华惊呼,忙走上去前。陪同一旁的黄论不解有谁可令潘文华这样的高官失态,他随眼望去,接着同样惊叫出声:“我的老天哪!是他!”他也忙慌乱地迎上前去。
  一身素装的林逸与马紫芳肃容,轻轻走近,深深鞠三躬后,林逸的双眼已饱含泪珠,强忍着方没有滴落,他呆呆立在肖莹的灵前,思想飞絮,就若看到了甜美、调皮的肖莹出现在眼前一样。
  堂前没有人认识林逸,此次林逸身穿便装而来,当然,外面一定是布满便衣警卫的。但还是有有心人发现了林逸的与众不同,不说林逸流露出的真情有点异常,但见宣传部部长潘文华与《人民报》报社社长黄论两位居然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一动不动,双眼却是崇敬地注视着林逸,就知林逸身份非同小可。林逸在缅怀中,潘文华与黄论不敢上前打扰。
  “林哥哥!林哥哥!”马紫芳轻推失态的林逸,提醒。
  林逸恍神过来,走到肖晶面前,正待好生安慰。谁知一直忍着不哭的肖晶“哇”地痛哭出来,猛地扑出林逸的怀中,惨叫道:“姐姐!姐姐!”
  林逸心一痛,闭上眼睛,两滴眼泪滚落,但很快恢复正色,安慰:“不哭!不哭!我们不哭!我们不哭!”马紫芳侧过身,流着热泪,拍着肖晶的头,想把肖晶抱到自己的怀里,好生安慰,可肖晶就是不肯,偎在林逸的怀里,双手抓住林逸的衣服死也不肯松手。
  以前肖晶问姐姐肖莹为何还不结婚,她好想有一个姐夫,肖莹总是苦笑不语。肖晶便问肖莹是不是没有意中人,肖莹摇摇头,拗不过肖晶的纠缠,把林逸的形象描绘了出来,但当肖晶问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时,肖莹却始终不肯说了。
  说也奇怪,悼念的人来过那么多,独独当林逸出现时,肖晶便有一种感觉林逸可能就是姐姐的意中人。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紧急召见
     更新时间:2008…12…14 2:43:58 本章字数:6585
  天空灰蒙蒙,刺骨的寒风吹来,卷得灵堂上的帷布“哗哗”作响,就好像是在为凄厉悲恸哭泣的肖晶在伴奏,闻者无不潸然泪下。
  良久,肖晶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望着林逸那英俊刚毅的脸庞,接触到他那哀伤的眼神,她读到一种愧疚与思念。自从听到姐姐的噩耗之后,她一直警告自己在别人面前要坚强,一定要坚强。她轻轻推开林逸,歉意地低颔首。这时,潘文华与黄论走过来,恭敬道:“林主席!请这边来!”
  林逸与马紫芳对肖晶低语安慰几句,跟着潘文华与黄论往贵宾接待室去了。路上,黄论轻声地向林逸介绍肖晶的情况。
  “他是林主席?”肖晶听到潘文华与黄论的叫唤之后,她一直处于惊滞之中,“天啦!我刚都做了些什么?”林逸与马紫芳离开时对她说的那几句话,她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难道是我感觉错误了?可这个人的样貌明明就是姐姐描绘的那个人的样子啊?也只有这个人才有姐姐描绘的那个人的气质啊!”肖晶晃晃头,她心里千般起伏,后面前来悼念的人接连不断,她不住地答谢,一时应接不暇,只能暂时放下对林逸的好奇。
  林逸与马紫芳在贵宾室休息,潘文华已打道回府,而黄论也早被林逸打发接待别的客人去了。林逸能来,大出黄论的意外,他做事更为卖力了。
  “林哥哥!依浓姐姐她们什么时候来啊?”马紫芳轻轻地问陷入深深思念中的林逸。
  林逸喃喃:“很快就到了吧!她昨天跟我说晚我们二十分钟!”
  “林哥哥!肖晶好可怜!她没有亲人了!”马紫芳挨近林逸,她脸上的梨泪一直不断。
  林逸轻轻帮马紫芳擦干脸上挂着的泪珠,张开干干的嘴唇:“我知道!”
  “肖晶今后怎么生活啊?她还是一个孩子!芳儿想把她带回府中。”马紫芳期待地望着林逸。
  林逸颇为感动,身边的女人善良是他最欣赏的地方之一。
  外面足音跫然,房门推开后,在黄论的带领下,一身青黑装的夏依浓蹀躞而入,她的丰姿依然卓越。
  “依浓姐姐!”马紫芳跑过去,“咦!英清姐姐也来了?”跟在夏依浓背后的居然是双美之一的北清——胡英清,她同样一身青黑素装,只是在正面的一长排的纽扣处,才有一些花纹,显得清秀脱俗。
  两大美女同时出现,惊艳了整个《人民报》报社,黄论更是鞍前马后地献殷勤。
  林逸早就在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看到了胡英清,他的目光不待与胡英清的目光碰撞出火光,便移离开了。胡英清幽怨地注视林逸,刚林逸帮马紫芳拭眼泪的那一幕,她尽收眼底,心中泛起浓浓地酸味。
  “依浓姐姐!肖晶好可怜!”马紫芳抓着夏依浓的手。
  夏依浓轻颔首,林逸走过来道:“依浓姐!可否收养肖晶?或是提供物质帮助?”
  夏依浓轻启樱唇:“我正有此意!肖晶缺的还是亲情,我们还是收养吧!”
  林逸同意地点点头,他望望众人,蹙眉之间,又碰到了胡英清那怨怨地眼神。
  “依浓姐姐!夏红怎么没来?”马紫芳奇怪地问,这也正是林逸想问的。
  “夏红已委托别人送上了花圈,她有事去了天津!”夏依浓朝林逸嫣然一笑,她岂会不知林逸的意思?
  “走吧!我们回去吧!”林逸因为担心夏依浓的安全,所以一直在等她。
  得悉林逸去悼念过肖莹,本来那些对肖莹不屑一顾的人民党、人民军、人民政务院的高官们马上趋之若鹜,纷至沓来,惺惺作态表达哀悼。另,各新闻媒体整版整版报道了肖莹的事迹后,第二天,北京城许多市民纷纷自觉自愿前来悼念肖莹,当然也有一些老学究老顽固迂腐地认为肖莹作为女人抛头露面,伤风败俗,死得活该,遭了报应。
  新春过后,太平天国残剩的最后一股大的部队——浙江省内十余万忠王李秀成部残部被人民军古华的第二集团军围歼,太平天国全境解放,一些零星太平军残部流窜成了山贼土匪。
  圣诞节刚过,虽然在欧洲生活了七八年,人民根据地政府驻普鲁士王国代表处处长——杨路还是没有过圣诞节的习惯,他在平安夜到来的前夕,便上了去德国南部和奥地利交界的富森城的路。这时已是德国的隆冬时节,前一天德国南部刚好下了一场大雪,南部黑森林所有的美丽,完完整整地显现在杨路的眼前。
  中午时分,雪又下了起来,马车艰难地行走在大路上,越往南,越接近黑森林,雪便越下越大,完全铺天盖地,视线渐渐模糊不清,道路也越变越窄。看到外面洁白的世界,杨路除了时至年关,升起一些思乡之情外,他的心情有喜有愁,他喜的是根据以前人民根据地政府与普鲁士王国签订的《普鲁士王国与远东中国人民根据地伙伴关系协定》中的条文——当人民军在远东中国取得主导地位后,双方互设的办事处相应升级,人民根据地政府驻普鲁士王国代表处已升格为中国驻德国领事馆,这说明国内形势一片大好,人民党的革命事业终于取得了成功。
  但杨路愤怒的事是就在代表处升格为领事馆不久,德国政府居然与法国人签订秘密协定,不通知不照会中国驻德领事馆,悍然出兵远东,试图接管法国在中国的殖民势力范围。事后知悉此事,杨路求见德国首相俾斯麦,表达强烈抗议,之后,玛丽娜也与私人名义求见俾斯麦,要求政府马上纠正错误的决定。然而,这些对于一个国家的既定方针政策,太过苍白无力。为此,杨路拂袖而去,而玛丽娜负气而走。
  此次杨路去德国南部一为散心,由于情报工作的不得力,遭到国内的训斥;二为躲避与德国方面的接触,出于对林逸、对人民军的强大信心,德国的这次远征必定铩羽而归,他自信不用多久,德国方面自会主动来找他;三为考察德国在南部的重工业;四为看望在南部学习的中国留学生。
  一路顶着寒风,冒着大雪南下,路上看到一座美轮美奂的城堡矗立于山峰,在这漫天雪花纷飞中,显得格外尘俗不染,加上周围群山的渲染,活脱脱一个童话世界。杨路不由用稔熟的德语好奇地问雇用的马车夫,这座城堡叫什么名字,可老实的马车夫一问三不知,杨路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兴趣,便催促马车夫赶马上山。
  白雪覆盖着大地,高大挺直的树木枝上挂着沉甸甸的积雪,穿过森林,在一处转弯处还看到一座风格独特的教堂,这时,已是黄昏时分,森林中的一切显得那样的静谧祥和,杨路准备在教堂中过一夜。
  “尊敬的杨主任!请留步!”杨路的后脚跟还没有踏入教堂的大门,后面一匹包着防滑蹄的白马在这个大雪天也飞还奔驰。
  杨路讶异回头,一看便知是一位德国政府的官员,杨路曾与他有过两三次的照面。“尊敬的温克尔先生!能在这偏僻的地方遇到您,真是难得!”他不得不佩服德国密探的厉害,他在半路随意决定改了道,他们也能及时找到他。
  温克尔气喘吁吁,嘴里喷出的白雾一团又一团,也不与杨路客气,直截了当道:“杨主任!我内阁政府要求紧急召见您!”
  杨路不慢不紧:“有什么事吗?”
  温克尔可能官衔太低,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只奉命找杨主任,然后催促您马上回去!”
  杨路故作犹豫,颇感扫兴道:“好吧!富森我只能下次再去了!”其实他内心里早就在等待这一时刻了。
  此时,在德国内阁会议上,内阁成员们已吵翻了天,从遥远东方传来的两条消息,令这些本已放假回家与孩子们一起欢度圣诞节开心得不亦乐乎的内阁要员们扫兴地被俾斯麦心燎火燎地召了回来。
  一则德国远东远征军全军覆没,悉数被俘的消息令所有一直看不起东方黄种人的内阁要员们惊得目瞪口呆;一则中国政府拒绝与德国驻中国领事馆展开谈判的消息,则令他们愤怒不已,叫嚣冲天。
  “当初,我们出兵远东的决定便是草率而错误的!”
  “我们上了狡猾的法国人的当了!”
  “我们不该不听取玛丽娜等中国通的建议,以至落得这种不可收拾的下场!”
  “我们从来没有正视过远东人民军的强大,从来没有尊重过东方人的意见!我们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了!”
  这是一些当初反对出兵远东的内阁成员的牢骚。
  “这是我伟大的德意志民族的耻辱!”
  “这是我英勇无比的德意志将士的耻辱!”
  “黄种人胆敢俘获我德意志士兵,胆敢拒绝我使馆的谈判要求,我们要报仇雪耻,我们要狠狠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方人!”
  “我们要求中国人无条件释放我方所有的战俘!”
  这是一些一直主张强硬出兵的内阁成员的叫嚣。
  日显威严的首相俾斯麦扫视圆桌上的众同僚,他既不满温和派事后的幸灾乐祸,也不满强硬派的狂妄自大,翘动浓浓的大胡子,冷冷道:“先搞清楚我东征军失败的原因再谈其它吧!”
  当头一盆凉水浇下,叫嚣的鹰派顿时没有了声音,因为俾斯麦就是他们鹰派的领袖,而鸽派也随之静声下来,德意志军队的失败,亦是他们心头的痛。
  “我们对远东局势的不了解,使我们上了狡诈法国人的当,这是深刻的教训;因何我几万远征军全军覆没?这个教训更是刻骨铭心!”俾斯麦既是在自我检讨,深深反省,也是在责骂众人。
  正值当年的国防部部长萨利斯惭愧道:“军队的失败在于军方的无能,此次军队失败的军事原因在于军队后勤补给线过长,我们不像法国人与英国人那样在南亚与东南亚有殖民地可以作为中转站或后勤补给基地,这使得我登陆部队被人民军围于城中弹尽粮绝,不得不投降。”接着他又沮丧道:“如不能解决后勤支援问题,我们谈什么再次对中国用兵的问题,都是无意义的!”
  其它鹰派内阁成员听了同样是鹰派的军方代表发言后,个个像打蔫了的秋叶,全然无神。
  “我们只能谈解救我被俘将士的问题了?”玛丽娜的哥哥博格。冯。威廉伯爵不甘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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