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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达心痛道:“那不是我们得放弃我们好不容易占领的川南大片地区?”
吴命陵收缩眼瞳,好像在凝望远方,自信道:“放弃的地方,我们迟早会再夺回来!”
林逸豪情万丈道:“放弃重庆府与叙州府算什么?我们可能还得放弃贵州省!只要我们能保住攀枝花重工业基地与安顺煤能源基地,我们便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林主席言之有理!暂时的战略退却,是为了将来的进一大步。何况这一切,林主席早在一年前便布置好了,有整个贵州省与四川南部这么大的战咯纵深给北方集团军作运动,他们应能拖得住北面二十多万的清军了吧!”吴命陵对于林逸早期的根据地战略布局,有过仔细研究,认为他的未雨绸缪,极有先见之明。
朱达崇拜地看着林逸,没想到林逸在一年前便有准备了。林逸却是一番苦笑,叹息:“我却情愿我一年前的部局落空,那样,我们就不必放弃那些人民军战士出生入死,用鲜血换来的土地了!”他转对吴命陵道:“下命令吧!让鲁万常将军亲率第3师与第4师火速南下柳州地区以阻击联军第四集团;北面指挥交由北方集团军副司令,第四军军长许奂负责,让他极积防御,步步撤退,采用运动战与游击战打击敌人,务必让敌远离我攀枝花重工业基地与安顺市煤能源基地。”
吴命陵下去下达命令后,林逸看一眼朱达,道:“朱部长!加紧对联军第四集团行踪情报的收集,我要每两个小时一份报告。”
朱达大声应是,转身而去。
联军第四集团北上至西宁县后,一部分正如林逸与吴命陵所料的那样,渡过两个军至西江北岸,另一部分则出乎他们两位的意料之外,一个军置于江南岸,而且第四集团也未如他们所想的攻击梧州以北地区,而是北岸两个军——英第2军与美第22军,南岸一个军——法第2军,夹着西江溯河西进,江面则有清军水师航行居中联络。
人民军军情部获此情报,及时上报至朱达手中,朱达又毫不停留地送至林逸与吴命陵手中。林逸与吴命陵看罢情报,吴命陵倒吸一口冷气,惊呼:“厉害!此举既可威胁我北岸人民这根据地大片地区,又可随时照应程启龙部的行动,虽说他们分成江北与江南两部分,但却有清水师居中联系,他们依然是一个完整的整体,他们这是欺我人民军无水师啊!”
林逸赞同道:“更要命的是他们这架式就像一个在水中飞奔而来的鲨鱼,速度飞快,勇往直前,直朝我南宁市这个目标而来。这样,他们不仅可以轻松绕过云开大山的阻挡,还可绕过六万大山与大容山的阻挡,此举不可谓不高明啊!”
吴命陵表情越来越凝重,担忧道:“林主席!如此一来,可能北方集团军仅下第3师与第4师两个师恐怕不行了!”
林逸深思片刻,点头道:“如果联军第四集团总是这样一个整体地推进,确实,人民军两个师的兵力少了点,这样吧!你让在铜仁地区的人民军第2师也南下柳州地区参与阻击;另让鲁万常的部队加快速度南下,动员一切力量,有车坐车,没车坐马,到达柳州后,换乘火车,务必赶在联军第四集团之前到达黔江与郁江的汇流点桂平城,阻敌西进南宁。
朱达站在一旁又是一阵心惊肉跳,一再地从北方集团军抽兵南下,现在北方集团军仅剩许奂那三四万部队怎么抵挡几十万的清军部队啊?还有鲁万常的部队还远在四川,他们又怎么能赶在联军之前到达桂平?要知道重庆离桂平上千里,而西宁城离桂平才几百里啊!
林逸下面的话给出了答案,“先让柳州预备师南下平南,为鲁万常部争取点时间吧!不然,鲁万常部便是会飞,也不可能赶在联军第四集团军之前到达桂平的。”想到飞,林逸仰望窗外那晴空万里的天空,还真想要是有飞机就好了。
感觉到仅是这样,还是不够,他又对吴命陵补充道:“你让孙大雄的51特种部队也拖拖联军第四集的后腿吧!能争取一点时间,是一点时间;另让徐自民部的第17师也作北上桂平从南岸阻击法第2军的准备;为防程启龙部的混水摸鱼,让陆川朱宜松的第5师向北流方向警戒。”有了这一番部署,他方稍感安心。
这时,吴命陵几次想开口提动用南宁预备役2师的事,后又强行打消了这个念头,已动用一支预备队——柳州预备役师了,还想再动用广西地区的最后一支预备役部队——南宁预备役2师,无疑如痴人说梦话,林逸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 蛙人部队
更新时间:2008…12…14 2:43:10 本章字数:6636
北方集团军司令部接到紧急开拔的命令,霎时,各个军营像开了锅似的。2小时内,接到开拔任务的人民军第3师与第4师指挥部里,参谋们忙于准备行装,长官们忙着与前来接替的兄弟部队长官们商谈换防事宜;外面,士兵们在集合编队,物资装载,个个忙得不亦乐乎,却是井井有条。
上了驿道,无穷无尽的辎重车,扬起滚滚的灰尘,把一切都笼罩起来。车辆吱吱响着前进,蜿蜒数十里,烈日下,人员马匹均气喘吁吁,当然最累的要数后勤部队的士兵们了。过一条小溪时,一匹小马在强烈的阳光下冒冒失失地想跳过,结果小溪没有跳过,后蹄收足时,在岸边一滑,屁股朝下摔了下去, 咚的一声背上的负重物全掉在了水中,这下给士兵们添了不少麻烦。
这是一匹小马,不像身经百战的老马,一旦驮子掉下,就得站在原地等人重新装上驮子,而这匹小马竟然如释重负般地走了。顿时,赶马士兵一阵追赶吆喝,还是前面的战士们的帮忙,才把小马阻挡下来。赶马士兵抱着驮子上气不接气地追赶上来,但那匹不负责任的小马好像再也不想驮了,它东躲西藏总不让人靠近,害得几个帮忙的士兵气喘吁吁地追来追去,还是没有结果。最后,几个人勒的勒马头,抓的抓马尾,抱的抱马脖,方好不容易把驮子驮上这匹倔强顽皮小马的背上。
一路急行军,到了广西地境,路况渐好,一些地方政府为配合部队的行军,征召了许多的蒸汽车,也有部分内燃机汽车。经过一年时间的改进,这时汽车的性能已大有进步,不仅速度加快,而且舒适性与安全性均有大幅度提高。有幸坐上汽车的士兵笑得合不拢嘴,不过,大多数的汽车还是作载物之用。
到了柳州,柳州市政府早依据《临时战争动员法》征集了几列火车。目前,根据地有四条铁路开通,由法国商人联合体负责建设与经营的南宁至柳州的铁路便是其中一条。人民军第3师与第4师的战士们,长年在四川作战,能坐一会儿汽车,都令他们兴奋得不知所以,现在换乘上火车,那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他们因奉命南下而满腹的牢骚早不知抛到九霄云外的何处去了。望着广阔的原野和远山,掠过老乡们惊奇的眼光,哪怕尘土扑面,哪怕凉风飕飕,战士们连站了几个小时也毫不觉得腿酸。连日赶路的疲劳不见了,取代的是满脸的兴奋与稀奇。火车“呜呜”呼啸着前进,青山绿树倒退而逝,看着如画江山,身在威武的人民军战士人群中,任谁都会油然而升一股凌云般的壮志豪情。
北方集团军司令鲁万常中将终有时间可以坐下好好研究一下对敌作战方案了,士兵们坐在敞开的货箱里,他坐在安静舒适的贵宾车箱里。这几年自出兵四川后,他鲜有机会回人民根据地内地,上次的军事扩大会议,他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当时与会的政府与军队的高级官员太多,林逸接应不暇,他想与林逸多说几句话也没机会,只是在他离开之时,林逸对他郑重嘱咐了一句。但就是那一句,却令他铭诸肺腑,感动万分。林逸说:“你办事我放心!”在当时,人民军、人民根据地接二接三发生叛乱事件的情况下,林逸说这话,意义非同寻常。
“怎么回事?”鲁万常满脸的连腮胡,不怒自威,何况他现在怒气冲天。火车“喀嚓”突然停车,把他桌上的一杯茶水弄倒,撒得桌上到处是,他身上前襟,也被湿了一大片,还有几片深绿色的茶叶沾在上面。
贵宾车箱里所有的人均身摇人倒,站坐不稳。听到鲁万常的怒斥,参谋们赶紧下去探情况,这时,北方集团军政委,兼第一军军政委的龚敏从另一节车厢过来,忧虑道:“司令!前面铁路出了问题,有一段铁轨被人挖掉了。”
鲁万常拍掉身上的茶叶子,抖抖身上的水珠,肃容道:“怎么会这样?这地方政府干什么吃的?连条路也保障不了?”一个警卫拿出一件干净的军装递给他,他不耐烦地拔开。
“地方政府有地方政府的难处,这条路由法国人建设与经营,我们正与其母国打仗,你说他们会乐意运送是他们敌人的人民军吗?人民根据地政务院不准全面军管这条铁路,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是他们干的还是渗透的敌对分子干的!”龚敏拿不准,却十分体谅地方政府的难处。
警卫整理干净桌上的残剩物,鲁万常走到车窗旁,伸出脑袋,前后看了一眼,回头便问:“我们现在到哪了?”
一个站在其身后的参谋大声道:“我们出柳州城七十多里,已到达白山镇,距离目的地桂平还有二百多里。”
鲁万常部本应乘火车至来宾县后,再走路折往东进至桂平,现却被阻于山林中,不上不下。
“前方有什么消息?联军第四集团走到哪里了?”只看到鲁万常脸在动,却看不到他的嘴在动,因为他那浓密的连腮胡遮住了他的嘴。
“联军第四集团已过平南城!我柳州预备役师层层阻击,已退至浔江的大转弯处江口镇。”参谋对军报烂熟于心。
龚敏插嘴,感叹一声:“柳州预备役师打得不容易啊!四天只让联军进了八十里不到,但我想他们现在也是疲惫不堪,损失颇大,仅是在咬牙苦苦支撑了!”他想象着那阻击战的艰难。
鲁万常闪闪乌黑的眼睛,毫不犹豫道:“不要等了!让所有士兵下火车,跑步前进,先头部队第3师第12团轻装前进,增援柳州预备师!”他边说边往火车门走去,后面司令部的工作人员忙开始收拾东西。
第二天,鲁万常部到达武宣县,部队休息一夜,但担任先头部队的第12团没有歇息,他们已过武宣县,到了东乡镇,在那里他们已与担任阻击任务的柳州预备役师取得联系。在深夜,灯火阑珊时,鲁万常还在思考阻击联军第四集团的事情,政委龚敏也是一个夜猫子,见鲁万常屋里的灯还亮着,便推开他的房门走了进去。
第一军一直在人民军根据地北面作战,面对的对手都是战斗力低下的清军,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百战百胜,这严重地滋长了军中的骄满风气。在接令南下之时,许多将士的牢骚满腹与不屑一顾便是明证。他们觉得南部人民军那么多个军挡不住敌军的进攻,是无能的表现。
部属们有这种自满情绪,但鲁万常与龚敏没有,他们知道清军与联军不可相提并论,林逸一再地从北方集团军调兵南下,说明南方战局相当严峻了。
“司令!还没睡啊?不早了!也该歇息了,明早我们还得赶路呢!”龚敏与鲁万常都是单身汉,他常这样无声无息无拘无束地进鲁万常的门。
“政委你不也没睡吗?我怎能睡得着呢!联军第四集团推进神速,这都不是问题,我军总可想办法赶上他们。问题是联军有6万之众,中间还有清军水师相助,我们怎样才能击溃他们呢?”鲁万常习惯了龚敏的“贸然闯入”,他与龚敏是老搭档,两人知无不言,相得益彰。
“林主席让我们务必赶在联军之前到达桂平,由于有柳州预备役师的协助,我们可以做到,但问题是正如司令所说的,我们在桂平城能阻住联军第四集团的西进吗?”龚敏不用鲁万常招呼,就像在自家一样,自己斟茶,自己找座位坐下。
鲁万常深以为然,点头道:“林主席出于战略上的考虑,让我们于桂平城阻击,确实没有错,因为过了桂平,再向西则无甚天险可守了。但桂平城我们能守住吗?”鲁万常不自信地自问,摇摇头又道:“桂平城地处黔江与郁江的交汇处,黔江与郁江在此处汇流后,便形成了浔江,如果联军第四集团所有的部队全在江北岸,便是有清军水师的协助,我们也不须惧,自可守住。但现在联军兵分两岸协同推进,我们可以以黔江而拒联军第四集团江北的两个军,但对于江南的法第2军却无能力了。”他长叹一声,徒叹无奈。
龚敏刚倒的一杯茶,已喝大半,他被鲁万常说得木然,蹙眉凝神不动,感叹:“说到底还是清军水师的存在,令我军陷入被动,要是没有清军水师的存在就好了!”
“我在考虑一个问题,我们一定要在桂平城阻击敌军吗?”鲁万常反问,显然对于这个问题他有新想法,且思考了许久。
龚敏收回凝神的目光,闪闪着望向鲁万常,不像是回答问题,而像是在丰富鲁万常的疑问,道:“以河而拒敌,虽可据天险而取得某种程度的地利优势,但却陷我军于完全被动挨打的地步,最后的结果最好的也不过是与敌均势对峙,无从谈起击溃敌人。”
鲁万常最满意龚敏这点,他总是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补充问题,说明问题。“与其如此被动防御,不如发挥我军运动作战的长处,我建议我军明日不去桂平,而直接开往战场,进至金田村、大宣镇、与江口镇一带,从正北面攻击江北面的联军。”他站起来,左手举起油灯,右手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龚敏看一下地图,疑问:“江南的法第2军怎么办?他们既可过江增援江北敌军,又可不予理会我们,大步西进,而我军却因为清水师的封锁,无力过江阻击,此局难破啊!”
鲁万常苦恼:“又是清军水师,要是能消灭掉它就好了!”
两人两眼相望,各在思考消灭清军水师的可能性。片晌,两人均无奈地摇摇头,他们想到古时许多消灭水军的战例,什么三国时期的反间计加锁链计,以火攻之啊,什么前清林则徐时期的铁链锁江啊,等等,均觉不现实。
这时,外面足音跫然,接着传来一声报告声。“报告!”
“进来!”鲁万常回头望一眼,他的皮肉惊跳,深夜有报,怕是没什么好事,龚敏与他有着一样的想法,也抬起头忐忑不安望向门外。
一个少校参谋大步进来,左右分别向两人敬礼立正道:“司令!政委!人民军海军蛙人部队队长罗云求见!”
两人奇怪了,“蛙人部队?蛙人部队是一支什么部队?”两人疑惑,鲁万常大声道:“快有请!”
“报告!人民军海军蛙人特种部队中校队长罗云向长官报到!”一个身着蓝色条纹人民军海军军服,威武的中校大步迈进后,便是一个标准的人民军军礼。
鲁万常与龚敏审视一番罗云,鲁万常客气道:“罗队长请坐!”
龚敏接着给罗云递上一杯茶,问:“不知罗队长此番来是&;#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罗云恭敬接过茶,放下后,说:“我海军蛙人特种部队是奉林主席之命,特来增援第一军的!”
鲁万常有兴趣道:“蛙人部队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能做什么?”
罗云脸显愠意,很不满意鲁万常如此小觑他们,但想想他们蛙人部队的组建与训练是人民军的最高军情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