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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自发誓,不论顾亦南受不受我威胁,我也绝对不将这件事告诉外人。
毕竟同『性』恋还是应该得到尊重和保护的。
我怀着无比崇高的心情,用一种感慨的目光缓缓看向顾亦南身后的窗外,蓝天白云,如此美好,幸好我心中的龌龊情绪已经去掉大半,不然太过不好,不好……
可顾亦南一句话,就让我这种感慨白云苍狗,世事无常的浪漫情怀变成了受惊后的下巴砸坑……
只见他雍容的靠入身后的椅子,淡淡讽笑,“关系不错?何止是不错。”
他他他,居然就这样承认了!!?
在我的瞠目结舌之中,顾亦南又开口:“而且你最迟下个星期一就能再见到他,这样的情况,路迟你满意么?”
满意……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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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倒是能照无数的照片了,可是当事人不在乎,我照那么多照片干什么,无处威胁啊?
“怎么,不满意了?”顾亦南唇边讽笑未变,身体向桌面倾了寸许,目光紧紧锁住我问。
口胡!
意识到这个时候失神是不对的,我忙振作起来,堆起满脸笑意:“满意满意,太满意了。”
“满意很快能见到他?”他眉『毛』一挑,我顿觉气紧。
“不是不是,满意总经理耐心解答,关心下属,英明神武,一统江湖……”我暗自擦冷汗,还好这些奉承的话与我的灵魂都已经融为一体,无论何时我都忘不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典型)。
我暗自叹气,威胁既然不成,那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到拍马屁的康庄大道上来吧。先人说的果然有理,总是想着走捷径是有报应的……|||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出现意味不明的笑意,又用无比执着的目光看向我……背后的门,于是我忧郁的走向了门口,等着顾亦南对我的变态折磨。
一想到无数小说电影中的黑帮老大或是富家公子,冷厉的眼神,狠毒的话语,『逼』问:“你竟然敢威胁我?”或者满是不可一世的倨傲,狠狠说:“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我就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呜呜呜,偷鸡不成蚀把米,嗷嗷嗷,是啊是啊,这个社会都如此开放了,连我这种传统意义上的良家『妇』女都看g片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呢?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这一天过得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我想到了暴风雨前的短暂安宁。
当时四川余震不断的时候流行一句话,地震跟麻将一样,久了没动静,那就是在做大的。
我继续『摸』了『摸』我脆弱的脖颈,该不会顾亦南也是在做大的吧?
第二天是周五,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昂的斯坦的姐姐和柱状爱好者哥哥正在回忆招聘会上遇到的趣事,见我进来,他们都给我打了个招呼。
周礼问我:“路迟,你有没有参加过招聘会。”
我摇了摇头:“我不才升大四么,估计明年能有幸见识到。”
昂的斯坦的姐姐却摇了摇头:“不一定,你如果表现不错,说不定直接就进我们公司了,也不用去招聘会上受那份气。”
我激动的泪流满面,就为她这句话,我也得努力留在这里。
一感动,我就容易冲动。
于是我想也不想,对他们豪爽的一挥手:“想到招聘会,有个笑话不得不说!”
他们二人目光一致的看向我,然后异口同声:“说!”
我一抹袖子:“现在不是流行比什么大学什么大学的么,有一个公司的招聘会,总经理先在外面指着面前的一排女生问,‘你们都是什么大学的呀?’
一个女生说,‘我浙大!’
一个女生说,‘我交大!’
一个女生说,‘切,我北大!’
最后一个女生弱弱的说,‘我波大!’
那总经理很兴奋的指着最后一个女生说,‘你跟我进来。’
那个总经理一进屋就说,‘脱衣服,展示下波大是哪种水平。’
结果波大的那个女生大窘,她其实是宁波大学的,哈哈哈哈!你说多好笑,波大!”
昂的斯坦的姐姐他们已经完全傻住,我想或许是他们接受不了波大这种笑话,毕竟他们也算得上是衣冠楚楚的白领嘛,于是我轻咳一声,想要掩饰一下,“其实这个笑话主要说明现在学历不值钱啊,反而是波大的吃香,噗!这总经理真变态的……对吧?”眼看他们脸『色』越来越坏,我真的不敢说了。
我了悟的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总经理难道在?”心中暗自祈祷自己豪爽的声音没有被他听到。
他们摇了摇头,我正想责怪他们,既然不在,他们摆那张死人脸干什么,结果背后就传来一声“好心”的嗤笑,提醒我目标人物在背后。
我被吓的趔趄了一下,慢慢的转过头,果然就看到了又变成黑脸张飞的顾亦南。
我在心里默默的垂泪,不过,也没有太过心伤……
一日一得罪,我是真的习惯了。
升职?()
俗话说得好,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于是我忙弯腰解释:“总经理,刚刚我说变态那个总经理,绝对不是一点都不变态的您啊!”
“噗!”一声嗤笑又响起,我这时才发现原来刚刚发出嗤笑的不是顾亦南。
我目光转向一边的男人,和顾亦南差不多的高度,一手支在门边,我看了他半晌,惊讶的差点没跳起来,指着他就是:“这这这……”
顾亦南,你好样的,居然那么快就把你的『奸』情对象明目张胆的带到办公室里来了!
“怎么了?”顾亦南看上去有些故作的惊讶。
我暗骂,我昨天明明跟他说了我看上了『骚』男,他故意这么一问是啥意思!
转目看向一边偷偷笑着的『骚』男,对他狠狠一瞪,他今天换了件米『色』衬衫,休闲长裤,没带墨镜,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没事喜欢『乱』放电的那种。不过不得不说,『骚』男还是有『骚』的资本的。
『骚』男啊『骚』男,你今天换了身马甲我差点就不认识你了!
不过我是不是死定了,在顾扒皮情人面前诋毁了他,顾扒皮肯定又在筹谋着怎么扒我的皮了。一时想着我又有些哀伤……
『骚』男看我脸『色』几变,倒似是更开心了一般,对我笑了笑,问,“你刚刚没看到我?”
我点了点头,又马上转向顾亦南,毕恭毕敬的:“主要是因为我们总经理太过耀眼,在我心中,总经理的光辉光芒万丈,压倒一切,所以我一时没有发现您,请多多谅解啊。”
多有艺术的一句话,一方面拍了顾亦南的马屁,一方面又充分展示了自己的礼貌,及时修正了刚刚讲“波大”那个笑话时的不羁形象,反正是用的“我”这个自称,也不代表别人的意思,不会太给『骚』男难堪。我在心里暗自为自己叫好。
而果然,此话一出,顾亦南的脸『色』好看了几分。
『骚』男则笑了,对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顾亦北,敢问美女芳名?”
美女……美女也!
我对『骚』男的好感指数蹭蹭上涨,将手上刚刚渗出来的冷汗在裙子上擦了擦后,才凑到了他手上,点点头:“帅哥,你好,我叫路迟……”我还打算抒情一番的,结果顾亦南在边上不爽的咳了声,“小北,跟我进来一下。”
我被雷到了……
小北……小北……
都叫的那么亲热了口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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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
“杜晓,你没事吧?”我爬上了杜晓的床,该不会我东南北三个男人都耍过了,渴望着西的样子,刺激了一个男人都没有的杜晓吧(女儿,人要知道羞耻!)。
“没事,有什么事,只是段玉的广告牌换了。”杜晓将头枕在我肩上,笑得个没心没肺。
可是我却知道那广告牌对她意义有多大。
那是一张放在图书馆边上,宣传我们学校形象的广告,表现的是四个学生护旗手,拎着我们学校的校旗在运动会上昂首挺胸的样子,而这四个护旗手中,走在右前方,也就是离照片最近的那个,便是段玉。杜晓暗恋段玉三年,看着那广告牌两年半,已然成了习惯。
每次去图书馆,她都会在那里驻足良久,虽然那照片的像素,低得即使是最近的段玉,也看不清眉眼,可杜晓还是喜欢看,日日看,夜夜看,不看不舒服,不看睡不着。
在段玉今年毕业的时候,杜晓还跟我说,以后她就靠这张照片度日,没想到,照片也这么快换了。
“晓晓,”我声情并茂的唤她的名字,然后劝她,“不要强颜欢笑了,该哭,我们就哭出来吧!”
杜晓摆脱我怀抱,深深的白了我一眼:“我没事!”
“我知道你有事。”我又一次抱上她。
杜晓无力,最后吼出一句:“路迟,我要是有你这个脑子构造,我就真的什么都不会难过了!”
我对杜晓终于想明白了感激涕零,我那么乐观开朗,聪明勤奋,就算汪东走了,我也只哭了一场,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眼神做出深沉的『迷』离状,“那是!我最会开导自己,你真该好好像我学习,不过智商是天生的,那个无法模仿。”
杜晓抢过我手上抱着的她的枕头。
我忙说:“哎,有时候抱着枕头深深哭一次也是发泄的好方法。”
没想到杜晓拿着枕头对我一阵猛敲,一边敲一边怒吼:“我敲死你!”
我忙伸手招架:“孩子,就算你不能真正拥有我的头脑,也不能妄图把我敲傻啊!”
“我吼的是敲死你!”杜晓继续咆哮,手上的枕头一刻也没停止往我身上招呼。
“呜呜,敲死就更恐怖了,女人的嫉妒心真可怕……”我鬼哭狼嚎。
一场大闹之后,杜晓把我赶下了她的床,自己翻身睡觉了。
我回到床上,笑着想,这样闹了一场,杜晓也许明天就好了。
我们一生总会遇到不同的人,有的让我们喜,有的让我们悲,有的让我们竖起浑身的刺,有的让我们卸下身上的壳,有的让我们更为骄傲,有的让我们毫无尊严。
可是女人嘛,一生不犯点傻,总是不怎么对劲的,而这个傻,于杜晓是段玉,于我,则是汪东。
但无论怎样的伤,总有愈合的一天,无论怎么的傻,也总有明白过来的一天。
这一晚,我睡得出乎预料的香,大概是因为被顾扒皮折腾的太累了的缘故。
因为周末,第二天早上我多赖了会儿床,起来的时候看到在电脑前披头散发看g片的杜晓,我庆幸的舒出一口气。
起身收拾了一下,难得可以不穿正装,我穿着白t恤和牛仔短裤,将有些长了的中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就出了门,去赴我表姐一家的约会。
坐公交车摇摇晃晃,险些又坐错站,我对自己认路的本领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更该怪我妈,给我取了个啥名字啊,让我如此完美的人生有了瑕疵。
表姐家里住的地方很幽静,是偏郊区的一片别墅区,据说这片别墅里面住的全是i市叫的响名号的贵人。我表姐也是地道的高干子弟,有钱大小姐,我姨夫是i市市委宣传部部长,好像马上就要当市长了,而我姨妈则是x银行在i市的总行行长。可我表姐跟我妈一样,偏偏爱上了穷小子,跟家里闹翻了,不过幸好,表姐怀孕后,姨夫姨妈总算是心软,将她接了回来。不像我妈,至今都还和穷小子——我老爸,在一个小城市离开家人,单独生活。
我觉得喜欢穷小子是从我老妈她们家传承下来的传统,如果我和汪东不分手,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计划和目标,我也会嫁给一个穷小子。
以前来过几次,门口的保安也还认得我,所以没有刁难,我对着他们嘿嘿一笑,沿着林荫道往里走,夏日的毒辣阳光,似乎都被阻在了茂密的小树林外面。我在别墅区里晃了一会儿后,满是惋惜的发现我再一次『迷』路了,好丢人tt,虽然跟上一次来相距一个月,但来前我还跟表姐保证过,这一次一定不会找丢……
完了,还是跟表姐打个电话吧。
我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正待拨号,背后就蓦地传来一声响亮的喇叭声,我吓得差点把手机甩飞。
我一『插』腰,想转身给他骂去,却在看见这十分眼熟的车时,立马点头哈腰,走到车窗边,对着驾驶座上坐着的顾扒皮恭声说:“总经理好总经理好,没想到在这儿都能遇到总经理,我的运气真好,哈哈。”
顾亦南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唇角一弯,笑意『迷』人:“『迷』路了?”
“呵呵……没有,我随便散散步。”我怎么能在上司面前暴『露』我唯一的弱点呢!
“哦,”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慢慢散步。”
说完,一轰油门,车子就飞奔而去,而扒在车窗户上的我,差点摔了一跤。
娘的,谁来告诉我,为啥这个地方还能遇到顾扒皮!?
我愤懑的继续走了几步,疑『惑』着,遇见顾扒皮之前,我要干啥来着?
哦,对,『迷』路了,要给表姐打电话。
==
最后由善良温和的表姐夫出马,绕了别墅区一圈,终于在跟表姐家别墅完全相反的方向,找到了『迷』路的我。
我扑进门,满是委屈的向扶着腰走来迎接我的表姐苑飘飘扑去:“表姐,我又『迷』路了……”
表姐有了五个月身孕,身形依然矫健,利落的闪到一边,扶着桌子严厉的警告我:“路迟,你再给我扑一次试试看!我把你本来就残缺不全的脑子再给你打残缺不全一点。”
⊙o⊙哦
表姐,你怎么还那么凶悍?一点将为人母的温柔光辉的没有……
哼哼,不准我扑你,我扑表姐夫,气死你!
想到做到,我从来不是那种言语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于是我瞅准身边的表姐夫就往上扑:“表姐夫,表姐欺负我!”
我眼睛一直看向表姐的,果然见她变了脸『色』,我正得意的笑,却发现门厅旁的洗手间里走出了刚洗完手满是诧异的望着我的表姐夫……
这这这……
我唇角抽搐,那谁告诉我,我我我扑的是谁?
“路迟,你不是刚刚说你是散步么?”
这这这声音……娘啊,我不要面对现实。
可是稍微抬眼就看到了顾扒皮那张放大到这种程度,仍然无可挑剔的脸……
呜呜呜,这不是真的……
我松开手,忙不迭的后退几步,怎么会这样?
表姐夫,我对不起你,我居然将那么可恨的顾扒皮当成了那么温柔的你,还喊了他一声表姐夫……
背后传来从厨房里走出来,正端着一盘水果的姨妈的声音:“咦,迟迟你和亦南这么熟啊?那为什么还『迷』路?怎么没一起过来?”
姨妈,你误会了,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
我瞪着一边笑得愉悦的顾亦南,是啊,他当然笑得开心,我刚刚生生的喊了他一声表姐夫啊!他能不开心么?我明白他的心理,意『淫』一下都是好的。
想到这我就捶胸顿足,而顾亦南则悠悠开口:“她说要散会儿步,谁知道散会儿步她也能『迷』路呢?”
啊呸!
我说顾扒皮,你说的那么暧昧,好像我真的跟你一起过来,结果非要在小区里散会儿步一样。
有一个说话解释这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