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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我都残成这副样子了,他还能受『性』大发?
我心里惴惴,不是为自己命运而是为他的审美水平担忧……
口胡!
我这不是等于在自己骂自己么?好歹我也是被他那有待认证的审美水平瞧上的……
顾扒皮将我放在床上后,拿出放在床边的一双厚厚的微波手套,我心里更慌,现在都不流行手铐改成手套了?
事实证明,病人总是容易想太多(孩子,你不病想的更多……)
他只是帮我带上手套,用细线将手套口牢牢绑好,随后阴险的一笑:“这下我看你怎么抓……”
一句话将原本因为将他想的太过野兽而有些微羞愧的我打回原形,我愣愣的看向他,欲哭无泪。
大哥,难道你不知道不能抓还能蹭的么……
真的痒死我了,趁顾扒皮出门给我拿吃的了后,实在克制不住的我将背狠狠的在床头蹭了蹭,一阵舒爽,我长长的舒出口气来,可还没等这口气出完,比刚刚更盛的痒痛再度席卷而至。
因为磨蹭尝到了一点甜头的我马上又将背贴上去继续蹭,因为累了稍微停一下,接着立马又蹭,虽然很疲惫,心情好歹好了一些。手本来也想抓脸同爽的,却因为过大的手套直接就能盖住我整张脸,没有办法实现。我越来越觉得穿着胸罩很难受,因此无限犹豫要不要将胸罩取了,却想着顾扒皮的存在而将自己的想法pia了回去。
正在我无限自爽的时候,门口一阵阴冷的风掀来,心知肚明阴风来源的我不禁一个寒颤,咬唇制止自己的举动。不敢看向门口,干脆倒回床里装傻,顺便让背在床上蹭了一蹭……
“痒?”出乎意料的他没有训斥我,只是端着碗走到床边,平静的问。
我噙着泪,老老实实满是委屈的回答:“痒死我了。”
“我帮你擦『药』。”他把粥碗放在一边,拿起一支『药』说。
“有外用『药』?你不早说!”我愤怒了。
他也不跟我对吵,只是用棉球沾了点『乳』『液』状的『药』按在我的脸上,突然而至的『液』体的冰凉,减轻了原本痛痒带来的灼热,我转眼,就看见顾扒皮轻柔的一点点将『药』抹匀,近在咫尺的专注与认真,温柔和耐心,让我砰然心动。
隔近了看,他脸上依然一点缺点都没有,乌黑浓密的睫『毛』下,掩着深不见底的墨『色』瞳仁,他突然抬头,对上我的视线。我缓缓吞了口口水,正欲在他让人窒息的目光中逃离,至少逃离他瞳仁中依稀可见的我那惨痛的尊荣,就听他冷冷说了四个字:“衣服脱了。”
病中照顾续()
这这这?
我又幻听了?
他怎么可以面『色』平静波澜不惊的说出这么禽兽的话来?
衣服脱了???
我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能说脱就脱么?
他视我的清白于何物啊,口胡!
见我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顾扒皮甚是好心的重复了一遍:“衣服脱了。”
“你你你……”我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戴着手套的手紧紧的捂在胸口,似是唯恐他对我有何企图一般,其实我真的是觉得我不这样做有点对不起他这句话原本的含义。
可顾扒皮却分外不配合我的配合,他静静的看了一眼惊惶的我,然后把『药』放在了一边,缓缓说:“那你自己擦吧。”说完就站起身来,在我的不敢置信中往门外走去,还状似十分尊重我隐私权的将门给带上了。
这娃又闹什么别扭呢?
没睡够?起床气?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不是还那个啥……吻……了我一下么?
我真的被他弄『迷』糊了,还是他心里仍然介怀十多天前分手的那件事?或者是我前天去相亲的事?
明明是他自己说不娶我的……
『奶』『奶』的,不娶就不娶,我还稀罕着他娶了?
对我冷冰冰的是吧?老娘也不稀罕求你!反正现在你顾扒皮也不是我老板了,我干嘛费那心思去琢磨着讨好你?
一边想着一边暗自发狠,使劲拽了一下手里的『药』,结果那『药』还没关,软管一下被我挤的“噗”一声,『乳』『液』状的『药』爆了老远,挂在了床头的落地灯灯罩上,再顺着流苏缓缓下垂……
我慌忙扯了一边的棉球去接住,拯救了浅灰『色』的床单,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看着那躺在我厚重手套里的棉球,想了想,看了看外面关着的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撩开衣服下摆将『药』冲着腰际最痒的一团敷了上去,再发出一声长而舒爽的叹息……
可这处的痒解了,很快其它地方的痒就凸现了出来,实在耐不住的我咬了咬牙,准备解衣服的扣子,可戴着笨拙的微波手套的我根本无法顺畅的打开这件伪装淑女的衬衣的小扣子。手腕都举酸了,才解开第一颗,挫败的将手垂在被子上想了半天,终是用上牙齿,将绑手套的细线死命咬开。自由了的手立马畅快的将所有扣子解散,连着胸罩一起扯掉,胡『乱』将『药』往身上一抹……
顾扒皮这支『药』奇效无比,身上的痒很快的就减轻不少,可背上我却有些地方实在擦不到,我真的急躁的想掐人,刚刚的运动让我又浑身酸软不堪,我自暴自弃的躺了回去,靠在枕头上喘气……
估计是因为没办法擦到『药』,我觉得心里憋屈的慌,居然又萌发了想哭的冲动。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才发现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开始下坠,在我主观意识达到的时候,就是呜咽的开始……
我怎么就那么冤枉的得了这病,还那么冤枉的被人嫌弃呢……
越想越伤心,正在抽泣的时候,听到门把手旋转的响动传来,我一抽,身上僵了一下,裹着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门,一边擦眼泪一边冷冷问:“你进来干嘛?”声音好像控制的不是很好,好像还有点抖,真该唾弃。
“你把手套取了?”伴随着清冷嗓音的衣料的窸窣声,让我隐约能猜出他应该是弯腰捡起了手套。
我轻轻的哼了声,故意挑衅:“我还把衣服脱了呢!你最好别过来!”
他却像一点也没被我激怒,床边微微的陷下去一点,我很不自在的进一步裹紧了被子,有点后悔刚刚光顾着任『性』而没有穿衣服,如果穿了,我现在就可以拍着床让他出去了。
唉,为了刚刚的爽快失了现在的爽快,上帝真是公平的……
“你在哭?”
“别误会,太痒了,我焦躁。我有啥好哭的啊,这辈子让我路迟哭的还没几个!你别高估了自己……”
“痒?你不是能干的都把手套取了么?怎么能没擦『药』?”
我真是恨透他语气里的波澜不惊和悠然,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努力想要激怒他而跟跳梁小丑一般……
抿紧唇,干脆忽略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要跟小人计较不要跟小人计较……
可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有一股力道在掀我被子!?
这让被子下面几乎赤『裸』的我怎么能够冷静?
“你干嘛!”我实在忍受不了,干脆沿着被子微微撑起身来,怒瞪着他。
“擦『药』。”他还是一脸平静。
“我擦了『药』了,谁说需要你擦?”
“不是痒么?”
“那说明『药』没用!”
“那就再擦。”说完他又继续掀我被子。
靠啊靠,有没有天理了!
“你凭什么啊!虽然我不是黄花大姑娘了,也不是你这样糟蹋的吧,你一不是医生二不是护士,我凭『毛』给你看给你『摸』……%¥@#”不要误会,我其实想改口的,我想将『摸』改成擦『药』的,但被某人捏住了脸颊,吐词不清……
“凭什么?”顾扒皮见我说不出一个囫囵词后缓缓勾起唇角,笑容中居然带了一点难得的妖冶,让他本就俊美的不像话的脸,有一种勾魂的动人心魄的妖媚,薄唇轻轻开合之间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别样的挑逗和诱『惑』。
他凑近呆住的我,一字一句的说:“凭……我是你男朋友。”
我石化。
他沉静的黑眸定定的凝视着我,里面的认真不容忽视,可当我『迷』『乱』的时候,他却宛若无辜的眨了眨浓密的长睫,再问,“够么?”
我风化成碎片……
世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
你说你说?
可为啥我偏偏吃了这一套,乖乖倒下去任他为所欲为呢?
我不禁泪流满面,一方面为自己的没有原则,一方面为自己的没有常识,太可怕了,以前还没发现,冰扒皮居然还有成为妖孽的可能……
tt真是太可悲了。
躺在床上,被子遮住腰部往下,沾着『药』『液』的棉球按上了肩部的一点。
我终是想不过,咂咂嘴,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又成我男朋友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分手了?”身后的人回答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囧……
“……哪有你这样对女朋友那么凶狠的男朋友啊……尤其是女朋友生病……”我一边低声嘟囔,一边忧郁的咬手指。
“不许咬手指,此『药』注明不能食用。”
啊呸,我吐出手指,果然上面还有那稀奇古怪的『药』味!
『奶』『奶』的,遇上顾扒皮这种人,我简直该在脸上印两个大字——
杯具!
==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我的背很敏感……
为什么我觉得顾扒皮那不叫擦『药』,那叫调戏呢?不然为啥『药』明明是冰的,可在我脊背上一过,却让我脸通红,烫的好像要烧起来?
他能不能不要擦的这么轻柔……我会被透着温柔的他打动的,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敏感点也是女人的脆弱点?还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下猛『药』(还真是在下猛“『药』”)?
不行不行,不能被此刻伪装成伺候女王的温柔男宠的他给蒙骗了……
“嗯……”
靠!这声销魂的声音一定不是我发出的……
我忙咬住嘴皮,捂紧脸,感觉到身后的顾扒皮轻轻咳了一声,我忙笑着打哈哈:“哎呀,不痒了,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妈的,丢脸丢死我好了……
他似是“嗯”了一声或者根本没反应,可擦『药』的酷刑却很快的结束了……他帮我掩好被子,轻声说:“暂时不要翻身,等『药』干了再说,我去洗手,回来喂你吃饭。”
我感觉到身后的巨型压迫感散去,我松了口气,伸出手,试着用手背碰了碰脸,果然滚烫,温度不输于发烧……
可现在显然是在发春==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身上不那么痒了之后,满是舒爽的我,又有点想睡觉了。
可顾扒皮不是说要喂我吃饭么,人呢?洗个手怎么跑了那么久?
懒得管他,我坐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粥碗,大口大口的往下灌,真的饿死我了,正灌到开心处,门突然又打开了,我看着门口的顾扒皮,一口已经咽到喉头的粥没管住,直接就喷出来了……
他轻咳一声,别过目光,满是正经的越过我走到卧室中专门放他的家居服的衣柜拿了件t恤扔给我,平静的说了四个字:“不要『裸』睡。”
我捂住呛得发紧的喉咙,手指着他的背影,满是控诉:“下次进来时记得敲门……”
剩下来的两天,顾扒皮都没有去上班,一直陪着我,或者用他的话说,尽心尽力的伺候病中的“女朋友”,包括喂饭,擦『药』,擦身……
而有一次,我终于发现了他为什么在帮我擦完背后总会出去洗很长时间的手了,某次我揣着想探究下他心情的心理,蓦然回头,却撞见了他以往总是如冰霜封着的脸上,一点不可思议的红晕……
我大笑着转过身揪他的脸:“原来王八也会脸红!”
他脸『色』有些尴尬,却故意眯着眼睛,冷冷的说:“暴『露』狂。”
其实我虽然此时的状态很难避免这个嫌疑,但他脸上分明写了两个字:别扭!
我从来不和别扭的人计较。
何况是别扭的王八!
身上的水痘越发越密,却有了盛极必衰,即将偃旗息鼓的前兆,那惊人的有效的外用『药』让我随时能保持一个比较冷静的状况,虽然不是完全不痒,可至少能控制在我不会无法忍耐的去抓,而,我的忍耐力一直很强……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顾扒皮以争取我手的自由时,他微微勾起唇角送了我四个字:“忍、者、神、龟。”
我顿时扑地,唇角不停抽搐,顾扒皮总算用实际行动再次证明了他是个很锱铢必较的人。
其实我一直怀疑他只是找了个借口好休长假在家。每次看着他悠闲自在的以守着我为名,在一边看复杂到我半个字都看不懂的原文书或者原文杂志,我就恨得咬牙。
这天电视台没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即将痊愈获得医生大赦可以洗澡的我去洗了个痛快澡回来,对着床前的『液』晶壁挂长叹不息,再看看一边安静看书或时而转过去对着超大imac收发邮件的顾扒皮,更是唉声叹气,捶床不止:“我要玩电脑!”真的是憋死我了。
一边嚎叫一边观察顾扒皮的表情,在我的强大攻势下,他眉『毛』越皱越紧,三分钟后,一台9。9成新的12寸ibm放在了我面前。
一看这可怜的小本就是被顾扒皮用了一两次后就舍弃了的,我满是欣喜的打开,果然桌面上干净的让人心酸,不过无线网的速度让我惊喜的又有点想嚎叫了,比起我们寝室的教育网小受,这速度,让我怀念我和杜晓常常传的那些罪恶玩意了。
咳……
满是正经的下载了q,安装登陆后,发现杜晓不在线,估计是上课或者上自习去了……嗯……你猜对了,我从来不记得哪天下午有课。
再登陆了绿水原创网,满心以为自己生了那么多天病,我追的那篇文肯定能让我一次看个够,可令人发指的是,该文作者一章都没更。
世上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么?所以我准备放个炸弹去催更,谁叫我在这个作者还没那么红的时候就勾搭上了她呢?甚至哄得她对我开隐身可见,所以,哼哼,这小样儿明明在线呢!而且……还在玩qq游戏……
“二妞二妞二妞,你给我更新!”
……
省略号代表以上这句乘以六。
“嗷唔,迟迟你终于肯出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把我抛弃了,掩面泪奔……”某人终于被炸出来了。
“少来恶人先告状,我生病了,原本以为今天可以看个够……结果……你给我更新!”
“嗷唔,迟迟,我最近『迷』上了零用钱,你也来吧
番外一()
顾亦南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路迟,心情坏到了极点。
路迟烧的昏昏沉沉,以往柔软粉嫩的唇,现在烧的泛白干裂,上面还有一道有些深的已经干涸的血口,脸上发了很多水痘,可脸藏在头发和被子里面却小的可怜。
在顾亦南眼中,她无疑瘦了很多,他在寝室抱起她的时候,就在想她怎么可以十一天不见,便轻了这么多。不知道以往每天『揉』着有些婴儿肥的脸嚷嚷着一定减肥,却从来没有任何毅力面对美食诱『惑』的她,会不会十分开心这十一天的速效减肥效果?而他又是不是该在听到医生说她几乎十余天没吃东西时,庆幸她对自己也不是那么狼心狗肺无情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