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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老板的崩人设日常-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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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想告诉玉玄玑,再见到君焕天的那一眼,她心中竟有一种战栗,竟有一种令她不由自主就想逃走的本能。

    想念归想念,但不想面对。

    然,她想多了,君焕天自始至终也没看她一眼。

    虚空踱步间,那沉稳坚毅的步伐似踏响了天地,而他的目光,一直锁定着旁边大石顶端的真仙界修士项千。

    君焕天手指一紧,分天剑又回到他手中,乌黑冰冷的剑刃距离项千的胸膛仅有三寸,冰冷的声音沁骨极寒,“滚回真仙界。”

    项千顿时愤然,“君焕天,你不该出现在灵风界”

    分天剑微微向前一送,“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项千看着抵在他心口的黑色长剑,一股寒意似乎从剑刃透出,直入他的心骨。

    从一开始的时候,君焕天就已经锁定了他的气机,让他进退不得。

    一个手段尽出怎么也诛不灭的邪神,一个装疯卖傻却领悟了万剑朝宗的变数,而他,只是真仙界中,一重天的修士

    而这时候,项千突然收到了神识传音,一个妖冶却倍加威严的女音。

    “项千,回来,时机未到。”

    “是。”项千恭敬答了一声,又极度蔑视了君焕天一眼,保住他真仙界修士最后一点儿脸面。

    退了半步之后,凭空消失在众人面前。

    沫夜早就站到了墨溪远身后,见此情形,悄悄的挪动脚步。

    却没想,玉玄玑仍旧紧紧扯着她的红裙衣袖,这是要逼她断袖么?咳

    “师父,您乃芝兰玉树之人,如此不妥吧?”

    玉玄玑淡淡看了她一眼,“风寂引的情况不大好。”

    “什么?”沫夜一惊,赶忙蹲下来。

    风寂引的情形确实不大好,她不精通修真世界伤势的鉴定,也不知道风寂引究竟伤得多重。

    但已能看出,他一身灵气已经汩汩向外溃散,连呼吸也轻浅得似有若无。

    各种各样的上品丹药一直也没断过,虽然不及凌云界的丹药,可是

    “墨溪远,麻烦你将身上灵气渡给他,我怕他坚持不到古浩苍来。”

    而这时候,其实君焕天还是没看她,在众门派撤退的时候,他以神识压制,留下了祝子凡。

    祝子凡在,向圣宗的人也就没走远,只远远观望着,而元纤灵仍旧陪在他身旁,一脸迷茫的仓皇。

    当然,向圣宗没走远,其他几大门派也都在更远的地方观望着。

    毕竟师门被洗劫心有不甘,兴许一会儿君焕天也走了呢?

    兴许君焕天走了,那个真仙又回来给他们撑腰呢?

    君焕天慢慢踱步走过去,那身上阴寒的气息让元纤灵身体不住发抖,可看看被压制住,跌坐在地上动也不能动的祝子凡,她还是想要保护他。

第436章 宽厚之人() 
“君焕天前辈,为何?”元纤灵的话刚开口,就被君焕天眼梢的冷光震慑住,胆寒发颤,不敢再开口。

    冰冷墨黑的剑尖将祝子凡的下颚挑起,君焕天阴寒的声音如地狱审判,“自裁。”

    远处众门派的修士顿时哗然一片,纷纷打算先行开溜,难道说祝子凡带头屠天青剑门,君焕天就只给一句自裁?

    元纤灵颤颤巍巍仍旧咬牙道:“前辈,子凡也是曾经挚爱惨死魔人之手,欲要报仇才”

    “窃我族中信物,假借我名,夺我邪皇尊位,自裁已是仁善。”

    距离不太远的沫夜愣了一下,信物?祝子凡?

    记忆堪堪回笼,难道当年君焕天给她的那串黑色珠子,竟然是他身为邪界界皇遗孤的信物?

    而那串黑色珠子,是在当年庄绍的竹楼中丢的,那就是祝子凡!

    沫夜压下心中一阵翻腾的恶心,果然已经无耻到了无下限,竟然拿走了黑色串珠,跑到刑干界冒名顶替,夺属于君焕天的位置?

    祝子凡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然,祝子凡此刻一脸的恨意滔天,亦是一副慷慨激昂,突然愤声道:“那你夺了属于我的女人,又该如何算起?!”

    “你配不上她。”君焕天冷然道。

    “本就是你横刀夺爱,如果不是你将沫儿抢去,我也不会”

    突然,一道杀戮的剑光扫向祝子凡的脖颈,一声冲天的怒骂竟来自墨溪远之口,“敢污言秽语亵渎我的女人,死不足惜!”

    风寂引沉重的伤势,消减了神兽们带回大笔财富的喜悦。

    沫夜将一身灵气全给了他,仍旧握着他冰凉几乎快要僵硬的手,不愿松开。

    她很少这么近距离接触风寂引,二十年间,他来去匆匆,任劳任怨,但她从未多看他半眼。

    她到底是个爱记仇的人,再是老好人,她也依然对旧事有点儿耿耿于怀。

    如果不是他伤重,恐怕她仍旧当他是个随叫随到的透明人。

    “看来,这二十年间,他对你不错。”玉玄玑淡淡道。

    沫夜仍旧坐在床边,坦诚点了点头:“确实对我不错,这二十年间他一个半步大乘,都几乎给我做牛做马了,而且他没再逼过我半句。”

    玉玄玑欣慰的一笑,“你不记恨他?”

    “以前恨,后来慢慢也就不恨了。”沫夜对玉玄玑一向很坦诚,如今也愿意透露实情,释然一笑道:“一切祸事的起源本不在他,他精通天演卦算,但事实上,他算出的并非是天机,而是真仙狗下的命令。这天下间又有多少人会质疑天演卦算有阴谋?所以,他也在局中,我不恨他。”

    “能参透如此境界,你如今合体期大圆满,半步渡劫的修为,我也就不觉得意外了。”玉玄玑笑着点头,“也难得你是宽厚之人,事有缘由,便能谅解其苦衷”

    “不,师父,你错了,我并非宽厚之人。”沫夜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风寂引惨白的脸,道:“他这二十年来对我好,我就能原谅他,只因为我不爱他。”

    她又何尝不了解玉玄玑的一番心思?

    从君焕天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无论如何也要留住她,而现在又借着风寂引的事

    玉玄玑忽然一指旁边坐着休息的墨溪远,“那他呢?”

    沫夜低头一笑,似乎是羞赧之意,“师父刚才没听见么?他已经自报家门,说是我家男人。”

    玉玄玑眸稍一挑,冷声道:“你既然称我一声师父,为师若是不准许你二人结为道侣呢?”

第437章 赶鸭子上架() 
“师父是逼我欺师灭祖么?”沫夜眨着眼睛问道。

    玉玄玑信誓旦旦道:“正是此意。”

    沫夜忽的站起身来,一抱拳,说话连气成串,“那徒儿就只能先行将自家男人做回炉鼎,突破合体期最后一线境界,随他去往凌云界。望师父勤加修炼,待有朝一日上得凌云界,再来揍徒儿吧。”

    “呵”墨溪远突然笑了,媚眼一瞟道:“这算盘打得我喜欢。”

    沫夜也转头看向他,笑道:“其实这算盘我也喜欢,可惜是个处儿,怕我不能尽兴了。”

    墨溪远脸一黑,“滚!”

    而这时候,古浩苍已经到达了门外,急匆匆几步闪身进来,尚未开口问话。

    “沫夜,你去后院回避一下。”玉玄玑吩咐道。

    “为何?”沫夜一脸诧异。

    玉玄玑一指躺在床榻上的风寂引,“他既然不是你的爱人,你留在此地,是要看他脱衣服么?”

    “呃那我为什么不能去外面?”沫夜指了指通往外面的门。

    嗡的一声,玉玄玑手中陡然惊现长剑,顿时杀意四起,凌冽犹如大敌当前。

    “师父,赶鸭子上架”

    当的一声,玉玄玑将长剑架在了他自己的脖颈上。

    沫夜一声苦笑,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施施然走向后门,“行,我去后院避一避,避出什么事来,可概不负责。”

    直到沫夜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玉玄玑才将长剑收起,突然看向墨溪远道:“你可甘心?”

    墨溪远苦笑着身子有点儿歪,“我守了她二十年,她却从未正眼瞧过我一次,我有什么可甘不甘心的?”

    玉玄玑的后院种着一片紫竹,竹影婆娑,映着昏黄的夕阳,静谧中带着几分朦胧暧昧的缱绻。

    竹林中央,只有一方石桌,上面还落着棋子残局,不知能与玉玄玑对弈还能留下残局者,是什么样的高人。

    她是搏不过玉玄玑,明明是君子如兰的美名,却也任性得一塌糊涂,软硬不吃。

    狐澈已经跑了,他说,不想看见她与君焕天重修旧好,温情甜蜜,那实在太恶心了。

    其实,她也那么认为。

    可整个紫竹林中,已经布下了她从未见过的顶级禁制,连无孔不入的灵气都可以隔绝在外。

    看来,二十年间飞速精进的不止她一人,不管她已经多么的逆天,尚有一人,仍令她望尘莫及。

    这是一种很可悲的境地,修真大道以武为尊,谁强谁有理。

    突然,冰冷的气息从身后将她笼罩,飘逸的长发荡在她身旁,墨黑中隐着缕缕雪白银灰,一抹冷意的唇几乎擦着她的耳畔,吐字深沉,“沫夜唔!”

    一声痛意的闷哼,沫夜猛地闪身已至几步开外,转身间冷笑已经挂上了嘴角。

    君焕天一身墨袍身形挺拔,此刻却仍旧保持微微弯腰的姿态,只不过,他腰腹正中,赫然插着一把晶莹剔透的匕首。

    “净天寒焰炼制的匕首,邪皇大人觉得滋味如何?”

    君焕天静静看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过难以置信,“你既然已经明白我的苦心,又为何?”

    沫夜双手一摊,“我什么要明白你的苦心?咱俩是什么关系?”

    君焕天缓缓挺直身体,将插在身上的匕首一把抽出,顿时鲜血飞溅,鲜红的血顺着晶莹剔透的匕首流淌成缕,格外的惊艳夺目。

    “我知道你恨我,可二十年过去,你如今的修为境界,如今的剑法境界,必然证明你明白我当年的苦衷!”

    沫夜冷笑着歪头,“修真大道宽广无边,我修炼不是应该的么?就算练成了万剑朝宗,那也只证明我家风寂引对我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第438章 三刀六洞() 
君焕天腰腹正中的伤口汩汩向外淌血,眨眼间已经染红了衣角的银色隐纹。

    半晌,那冰冷间带着丝丝无奈的声音响起,“好,我如今已有能力设下足矣避开真仙界耳目的禁制,我来告诉你真相。”

    然,沫夜仍旧冷笑着摇了摇头,“其实真相是什么,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拜你所赐,这二十年我过得确实安然静好。两个半步大乘为我做牛做马,就差给我喂饭暖床了”

    “沫夜!!”君焕天突然愤吼一声,捂着腰腹间的伤口,似有喘息,“我只告诉你真相,至于如何抉择随你。”

    “又随我?”沫夜冷笑得灿烂,指了指他手中的匕首,“行,要说也可以,三刀六洞,一句话一个窟窿,我就听你说。”

    君焕天突然愣了,看了她许久,深邃的眼眸中带着痛意,或许他觉得,当年他的绝情是有苦衷,而她此刻的绝情,没有苦衷。

    当然没有苦衷,可为什么绝情必须要有苦衷才行呢?

    有恨就够了啊。

    半晌,君焕天眸中的情绪化为释然,微微点头,“好,当年是我伤你太甚,如果这是你所愿,我也随你便是。”

    “很好。”沫夜笑着一句,脚尖轻点,腾身跃上了棋台,盘腿坐下道:“那就先说好,不许耍赖,不许一口气不断句。一刀下去没两个洞的,统统不算数。”

    君焕天挥起匕首,一刀深深刺入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僵硬了一瞬,呼吸陡滞,半晌才喘出一口粗气。

    “我在往生界时得知,你身为变数,初来之时已为我改命。若不是你离奇出现在我闭关之境,我的命数,便是在那时突破失败而陨落。故而,你在邙山界所受艰难险阻,皆是为我逆天改命而起。”

    沫夜束起三根手指,冷笑道:“别耍赖,这算三句。”

    话说,君焕天竟然从二十五年前他们初遇之时说起,这是要把自己扎成筛子的节奏么?

    君焕天手起刀落,晶莹剔透的匕首挥舞间带出一条血色的弧线,明明用力挺直着身体,一声痛意的粗喘仍旧挤出喉咙,却在下一刀落下之时,随着呼吸戛然而止。

    再一刀,才重新释放出粗重的呼吸,带着不能克制的痛楚颤抖。

    “之后因你再次改命,是在你进入仙人洞府之时。若非因你滞留在邙山界,墨溪远为祸天青剑门时,我必与他不死不休,也必然陨落于他手。”

    沫夜伸两根手指,“两句。”

    刀起刀落间,君焕天的身形已经渐渐萎顿,净天寒焰炼制的匕首,于他而言乃是相克之物,绝非寻常的刀剑可比,返虚中期也不能例外。

    “当年你设计避开我,只身前往腐灵谷,便是又破我一劫。否则,我命中定数,该是困于腐灵谷风寂引的绝阵中,与焚焰敌对,胜算皆无。”

    沫夜又伸两根手指,“你确定必须讲得这么细么?”

    如此看来,真仙狗们确实是下了好大的一盘棋,他们容不下君焕天,连带着也就容不下她,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抛头露面那么嚣张。

    只是本就该君焕天的死局,被她这个变数无形中一一破解,那么,灾从天降一次次要至她于死地,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君焕天在看着她,她也在看着君焕天。

    只不过,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她除了看到痛楚,更看到了悲伤,那被爱人逼迫自屠的悲伤,以及一番苦心被辜负的酸楚。

    而他,恐怕只能从她眼中看到冷漠与绝然。

    “你随时可以选择放弃,我说过,真相是什么,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第439章 真相() 
君焕天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再次落下两刀,深深喘了几声,“之后我带你上灵风界重伤,神魂受损,你要救我,便是逆天之举,本该是宫娇云炼成聚魂丹,由风寂引压制与我结成情缘。而你身边也会出现其他男子,与我自此斩断情缘,形同陌路。”

    沫夜挑了挑眉,看来真仙狗是无耻,情缘真的可以随他们心意篡改的么?

    古浩苍与她的覆情之缘来源于此,可真仙狗凭什么觉得一张天人之颜就能让她五迷三道?

    可再看看君焕天,话似乎还没入正题,已经十刀下去,刀刀洞穿,他是真觉得必须要这么啰嗦,还是觉得这样她比较解恨?

    虽然是修真世界,虽然君焕天已是返虚中期的修为,可净天寒焰炼制的匕首一刀刀捅下去,那滋味一定不会很爽的。

    (此情节切勿模仿,现实世界中,一刀下去就会死人,妥妥的。)

    君焕天一身黑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下半身,汩汩淌血的伤口不愈合,将黑袍染得黑红沉重,顺着衣角呈血线淌在地上,他脚下石板,已经聚成了一个小血洼。

    滴答滴答鲜血落下,溅起血红色的波光。

    沫夜微微垂眸,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我听墨溪远说,当年你在向圣门救我,就算没有天青剑门的人赶到,你一样能带我脱身?”

    “那是子虚乌有的事,当年你在向圣门身受重伤,若有一线可能,我绝不容旁人欺辱于你。”

    “啧,那个混蛋。”沫夜咒骂了一声,又道:“其实你的神魂很强大,如果当年不是主动去了往生界,应该也不至于被困在那里回不来。当时我神魂离体,曾听见你说话,怕就是你去往生界的时候吧。”

    君焕天的脸已经失了血色,染着青色的唇泛着苍白,“当时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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